《最后的尸冢·鬼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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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尸冢·鬼缠身-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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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棋一想到那个男人,更是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虽说蒙棋胆子不小,但是碰上那种怪人很是膈应。看看手表时间来不及了,上学要迟到了。他也没有心思在去想那麽多,连忙往学校赶去。作家的话:千万不要被骗了,开篇有点得瑟,其实这是一篇小白文,真的,你们看我这张诚恳的脸。ORZ

  一。03、背後的那双眼

  “我家邻居,昨天晚上死了。”下课後蒙棋拉住贾路两人,闷了半响说出让他郁闷了一上午的事情。他这一上午,都没法专心上课,一直想著那事,昨天晚上男人站在楼下的场景,一直在眼前转悠,一早又莫名其妙的死亡,更是让他心慌。
  “不是吧,好晦气啊。”贾路听著这话皱皱眉头,“哎呦,以後不去你家了,太恐怖了。”
  贾路没义气的行为,惹得蒙棋白眼一记。
  “蒙棋,要不你搬宿舍来住吧?”满庆凑了上去,开始游说蒙棋搬家。
  “我有病啊!搬宿舍住,我又不是没有家。”
  满庆碰了一鼻子灰,第N次勾引蒙棋住校失败。蒙棋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心情不怎麽好,接下来的课更是上不下去了,他拿起包和两人说了一声:“我先回去了,头痛,帮我签到。”也不等两人回答,转身跑了出去。
  为了避开老师,蒙棋走的安全通道,原本以为没有人在,谁知一进去,就看到了一个男人背对著自己,坐在楼梯上,低著头。
  蒙棋走到他身边,想从他身侧绕过去,男人突然抬头,双眼赤红的看著他,吓了蒙棋一跳。
  男人裤裆的拉链是打开的,里面的家夥支的老高。蒙棋脸一红,连忙错开眼,蹭的一下跑下楼,头也不回的拼命跑,一直跑到楼下,心还在扑腾扑腾的跳。
  这是遇到变态了啊!大白天的跑到安全通道自慰?这世界怎麽啥人都有啊?
  再也没有心情乱逛了,蒙棋回了家。门口还是乱糟糟的,封锁线还在。那家的门开著,他探头探脑的想要往里看。
  “小家夥,请问你是住在这里吗?”身後一个男人突然出声,吓的蒙棋嗷的叫了一声,这也不能怪他,最近他老是被人吓的一惊一乍的,心脏承受能力越来越差了,他拍拍胸口,转身看到一个警察站在身後。
  “大叔,人吓人吓死人啊!”蒙棋瘪瘪嘴,小声不满的嘟囔著。
  “小朋友你是住在这里吗?”中年男人装作没听到蒙棋的话,态度温和的对著他又问了一遍。
  你才小朋友!蒙棋小嘴蠕动著,只是不出声,在心里不住的编排著眼前的人民公仆。
  “我住隔壁。”蒙棋指了指旁边的门。
  “能聊聊吗?关於这家人的。”
  “我跟左邻右舍都不熟的,不过这个男人,昨天晚上站在楼下淋雨来著。”
  “你确定?13层你看的那麽真切?”警察看著蒙棋鼻子上架著的眼镜,提出了质疑。
  “反正像他。”蒙棋被说的也有些不敢肯定了,兴许是自己看错了?
  “他确实全身湿透了,但是他家地上没有水渍,我一直搞不明白这水从何而来。”警官摸著下巴,喃喃自语著。
  “警官,他是怎麽死的啊?”蒙棋好奇的问道,打断了对方的沈思。
  “你确定想知道?”警官抬头看著一脸好奇的蒙棋,小家夥原本看著有些疏离,而此刻兴许是他的好奇心太强了,一双期盼的大眼盯著自己,那样子十分可爱,不由得开口逗弄。
  蒙棋连忙点点头,忽闪著大眼睛,一脸的探知欲。
  “他被电扇叶砍断了脖颈。而且自己用刀……”说著用手对著身下比了比,还想接著说。
  “停!当我没问!”蒙棋联想著警察说的场面,胃里一阵翻滚,连忙伸手制止。
  “肚子整个都切开了,肠子满地都是,下半身也切没了。”无良的警官,还是将没说完的话蹦了出来。
  “警官!”蒙棋立马捂住耳朵,两眼控诉的看著对方。
  “小家夥,是你自己要问的。”警察摸摸鼻子有些尴尬,随即好像想起了什麽,开口问道,“你有没有在附近见过……蒲公英吗?”
  警察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似乎连他自己都发现了这个问法有多麽傻逼。但不知道为什麽,他就是觉得这个小男孩也许见过,在死者身边发现的蒲公英,这是一种诡异的第六感。虽然对於突然出现的这种感觉很荒谬,但他还是遵循著感觉问了出来。
  “蒲公英?”蒙棋猛然想到了梦中的那一片青草地,漫天遍野飞著美丽的蒲公英,蒙棋愣了一会,发现对方还在等待他的答案。张张嘴,蒙棋给予了否定的回答,毕竟那只是梦,“没有。”
  “小家夥如果想起了什麽,就来警局找我。”感觉到蒙棋的迟疑,警察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蒙棋接过一看,才知道这个警察叫‘李大成’,心里一阵吐槽,好俗的名字!
  和李大成又聊了会,便告辞离开,蒙棋回到家,熟悉的环境,但是却无比的空荡。隔壁死了人,又是惨死,这种让人浑身发毛的膈应感,尾随著蒙棋,让他觉得自己房间,似乎都阴森森的,气温都比往常低了好几度,浑身发凉。
  钻进浴室打算冲个热水澡去去‘寒气’,赤裸著身体站在水柱下,蒙棋舒服的发出呻吟:“洗个热水澡啊!真是好舒服!”
  突然,蒙棋觉得好像有双眼睛在身後看著自己,即使洒在皮肤上的水很温暖,但他还是脊背发凉。蒙棋等了很久,慢慢的回过头,动作无比缓慢,犹如慢镜头,他时刻记得肩头两盏灯的理论。可当他将头完全转过来的时候,长舒了一口气,身後空无一人。
  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麽的蒙棋,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那是下意识的动作好不好,他真不是迷信之人,但是刚刚却像是傻子一样,担心肩头的两盏灯,生怕自己著了道。一定是被刚才那个警察吓的疑神疑鬼起来,要不就是杂谈看过了。
  转回头蒙棋挤了些沐浴液往身上涂抹,那种感觉又来了!蒙棋顿时僵硬起来。全身上下被那双眼睛一寸寸的掠过,他似乎都能感受到对方的眼睛此时瞄到了哪里。
  不敢再回头了。蒙棋快速解决战斗,没有心思再享受热水澡了,胡乱的冲洗下身体,迅速的擦干自己,裹上衣服跑出浴室钻进被窝,一气呵成。
  钻进被窝,蒙棋的心还在砰砰的跳著,手脚都不敢伸出被子外面,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是那种被窥视的感觉似乎消失了,好像刚刚的一切,都只是错觉一样。
  翻了个身,蒙棋摸著脖颈上的玉佩,这块鸳鸯玉佩一直带在身上,是家传的一块老玉,爷爷说这应该是一对玉佩,但是只传下来一只。当时年幼的蒙棋身体非常不好,爷爷就把这块玉佩挂到了他的脖子上,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摘掉,说起来还真挺玄幻,自从他带上以後大病小病都没有生过,还躲过好几次灾。父母的那场车祸,也让蒙棋小小的迷信了一把。按照原定计划,他应该和父母在同一辆车上,偏偏因为他忘记带玉佩,才没上父母的车,而是让父母先走,他回家拿玉佩,再打车过去。
  而让他有这种感觉的原因则是,他根本想不起什麽时候将玉佩摘下来过,怎麽那天就能忘记带了,而他又执著於必须回去拿,当时他是想让父母跟他一起回去,可父母当时著急,就先打车走了,这是蒙棋最後悔的事情,每每想起来就觉得难过,如果当时他任性点,非让父母和他一起回去该有多好。
  这就是命啊。蒙棋一直不想认命,但是在父母离开他之後,他能做的似乎也只有认命了。人各有命,生死天定。
  蒙棋攥紧了玉佩,似乎有了安全感,一股暖流笼罩在他的身边,心跳也渐渐的平息,不一会疲倦来袭,眼睛越来越沈了。
  “棋棋……”那个熟悉的男声,在耳边又响了起来,冰凉的嘴唇亲吻著他的脸颊。蒙棋翻了个身,面冲上。感觉男人趴在自己身上,面对面的亲吻著他的嘴唇。
  嘴上的压力渐渐加重,来回捻转。一条冰凉湿滑的舌头舔著他的唇瓣,蒙棋脸有些红,他想要扭头躲开,可是却又有些莫名的期待。
  男人拉过他的手,放在脖颈上圈住,蒙棋抚摸著对方宽厚的肩膀,仰起脸在梦中放任自己和对方亲吻。感觉到对方的舌头,锲而不舍的想要顶开他的唇瓣,蒙棋连忙闭紧了嘴巴,不让对方进去,心里则砰砰的跳动。而男人则是轻轻的舔著,并没有贸然行动,好似在讨好一样,不强求也不放弃,只是慢慢的软化蒙棋的意志,那种感觉痒痒的,让蒙棋有些心动。
  男人就这样抱著蒙棋,似有似无的亲吻著,贴到他的耳边,轻轻的喊著他的名字,骚动著蒙棋的心。
  清晨蒙棋在被窝里扭动,他掀开被子拉开内裤,里面果然湿乎乎的一片。自己竟然梦遗了,还是梦到一个陌生的男人才这样的,好对不起出差在外的男友啊!
  蒙棋用力的摇著头,将梦里的男人甩了出去,脱掉内裤光著屁股,跑到浴室冲了个澡就去了学校。
  课间休息的时候,满庆拉著两人跑到了楼顶,三人坐在那里吹风,蒙棋起身趴到围栏上看著楼下的风景。
  这栋楼大概有七层,从这里望下去还是挺壮观的,那种君临天下的感觉很畅快,所以他们几个特别喜欢课间跑到这里吹风、聊天。
  蒙棋抬头看看天空,脚下就会有种失重感,好似下一刻就会从这里折下去,他扭扭脖子,看向对面的楼顶。
  咦?对面楼顶好像有个男人。揉揉眼再看,确实有个人。
  “对面好像有人啊!”蒙棋指著前方,扭头对两人说道。
  “别找乐了,你视力也忒好了,那麽老远也看得到。您鼻子上带的是眼镜,不是望远镜。”满庆抬头看了看,太远了他看不清。
  蒙棋不搭理他,推推鼻梁上的眼镜,踮起脚尖伸头探脑的望著对面,看那人的身形好似是个男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望著前方,看不到对方的正脸,但是那身衣服有些眼熟啊!最主要的是那人在干吗?吹头发吗?跑到顶楼吹头发?好雅兴!
  “行了别看了,该上课了,我们下去吧。”贾路拉著蒙棋两人往楼下走去。作家的话:你们有木有发现偶越来越懒了,以前都是将章节分为1500…1700字一章,然後一天发N章,现在则是3000多不止的一章,一天就一章,这意味著神马知道不?这意味著,作者快要懒死了!

  一。04、第二个死者

  好不容易熬过了最无聊的一节课,蒙棋觉得肩膀都僵硬了。用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昨晚被梦中的男人性骚扰,睡眠质量受到了严重的影响,他觉得很乏。
  “中午吃啥啊!”满庆肚子早就饿了,一下课就忍不住开始嚷嚷。
  “去校门口那个小店,他家挺好吃的。”
  两人听从贾路的建议,收拾好了东西,就要出发之际,满庆又开始嚷嚷了起来。
  “蒙棋,贾路你们先走,我去拿点东西,给我女朋友带的东西忘了拿了,一会上课我还要给她送去呢!”满庆嚷嚷了两句,然後一窝蜂的跑了出去。
  “这货竟然也能交到女朋友。”贾路摇摇头,一脸的萧瑟。
  “噗,你别这样行不。”蒙棋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贾路这个样子怎麽看都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回还’的感觉。
  “快走吧你。”贾路拉著蒙棋就往外走,三人打算中午去那家小馆子搓一顿好的。
  “我说蒙棋,你和你那对象怎麽样了啊?”贾路知道蒙棋有个高富帅的男友,但是周围都是人,他只好语带不详的说著,而且还故意坏坏的挤眉弄眼。
  蒙棋也不理他,往後看了看说:“满庆这货怎麽还没来,要不要等等他啊?”
  贾路回头看了看,貌似满庆真的没有追上来,他不自觉的就放慢了脚步等他。
  蒙棋看著他,然後坏坏的一笑,难得起了玩笑的心思,急走了几步超过贾路,回头对他说:“贾路你鞋带开了。”说完转身径直往前走。
  “啊?”贾路被蒙棋那一脸的认真唬弄住了,傻傻的低头系鞋带。咦?哪里开了啊?没有啊?
  “蒙棋你学坏了,骗我!”反应过来的贾路,说著就要追赶前面的蒙棋。蒙棋这家夥长了张道貌岸然的脸,即使再拙劣的戏弄,让他做出来,却让人不得不相信。所以,即使贾路比满庆聪明,也照样中招。
  砰!一个庞大的物体,突然落到蒙棋跟前不足三米的地上,闷响声夹带著震动而起的尘土,让蒙棋一下子停住了脚步,眼前的一幕让他整个傻在了当场。
  高空坠物是一个人。全身赤裸著,只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个男人,他仰面躺在在地上,头部冲著蒙棋,脑浆迸裂,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看著蒙棋。
  而他的双腿间血肉模糊,腹腔整个被划开,肝脏慢慢的滑出体外,而他身後似乎露出半个把手,蒙棋看不清那是什麽,也不愿再看一眼。这人手里似乎还拿著什麽,但蒙棋已经没有心情关心那些了,他的眼睛被男人胸前的一朵蒲公英吸引了。
  蒲公英?从哪里来的蒲公英?
  蒙棋抬头往上看,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脚下明明踩著平地,却有种失重感。蒙棋又看看四周,再看看眼前的这座楼,似乎就是今天上午他觉得楼顶有人的那座。而这个男人,如此面熟……一个画面顿时跑到了蒙棋的脑中,那天安全通道的猥琐男?
  此时周围已经乱成一片了,有恐惧的尖叫声,也有哭声,全部夹杂在一起,异常混乱,而蒙棋就像是神游在外,和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发出声响,脸上也没有此时该有的恐惧,偏偏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整个状态十分诡异,而大多数人觉得他好像被吓傻了。
  蒙棋目睹了坠落的整个过程,这个人坠落在他的眼前,一切的一切明明快如闪电,可是在他眼中却像是慢动作一般,对方的脑浆如何崩裂,鲜血以怎样的弧度四处飘散,都清晰的在他眼前演绎著。他似乎看到了男人脑袋崩裂前,冲著自己露出的诡异笑容。
  又是那种笑容,很熟悉,熟悉的让蒙棋一下子就想起了他的邻居。
  蒙棋不是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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