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总裁的穿越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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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总裁的穿越妻-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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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痴呆女儿许了丰厚的嫁妆后嫁给身边有病的男人,无非是官商勾结,想到这里不禁摇了摇头,没想到官和商的关系不仅在她那个年代那样,过几百年后的地方也如此。
  “凝儿,前面有阶梯,当心了。”张奇突然反手拉住她,言带笑意,握住她掌心的手却是紧了紧,他在提醒她要时刻保持原来的傻海凝状态,而不是现在这样眼神清明,东张西望,时不时露出鄙夷之色。
  海凝一愣,这不是她的家吗?难道在家也要当心什么,比在张家还要当心。
  不管了,这傻海凝除了那点见识,就连父母的印象都没留给她,现在看来,她唯一能依靠的也只能是身边的男人。
  典型的贪官,无耻的腐败,卑鄙的奢华,这地方比起张家别墅有过之而无不及,有着这么庞大家产的贪官污吏怎么可能会让一个白痴女儿继承诺大的家产,然后让这么多真金白银付诸东流,便宜了外姓人。
  不会的,这中间肯定有阴谋。
  的确,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吕秀才各种各样题材的小说看多了,她敏锐的嗅到了豪门间的阴谋味道。
  只是她还不知道她在这里面充当了什么角色。
  她抿了抿唇,管他阴谋还是利用,都和她无关了,因为,她已经下定决心要脱逃。
  “凝儿,一个月没见,妈妈可想死你了。”一个年纪大约四十几岁,却保养得极好,连条皱纹都没的中年妇女在看到活生生站在她面前的海凝时,有一刹那的惊讶,随即回过神,马上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贵妇人眼中的诧异,虽然只是一瞬间,却还是被天生警觉的海凝看到了,她正纳闷着,这具身体已经开始不受她控制的打了个寒颤。
  确切的说,是这具身体很惧怕将她紧紧拥在怀中的女人,不由自主的在排斥她,她的母亲——柳云燕。
  这对母女间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会有丝惶恐和不安划过心尖?
  为什么将她拥在怀中的这位海夫人——柳云燕,与她怀抱的温暖极不协调的是她浑身由心散发出来的寒冷与漠然。
  对于柳云燕,傻海凝明明什么印象都没留给她,她看了却很眼熟,她和一个人很像,这个人还不是是她女儿的自己,而是……
  而是谁呢?
  她蹙眉想了想,还是没想起来,只是一种感觉,感觉她和记忆中的某个人神似。
  掠过柳云燕的肩头,她偷偷看了眼正和一长相和蔼的中年男子寒暄的张奇,却见他也正漫不经心的朝她看来。
  四目相对,他唇角轻勾,带着客套的微笑,眼底毫无波澜,平寂一片,好象他根本没看出她眼底的慌乱,他根本不知道眼前的海凝已经不是那个傻海凝。
  这男人典型的多面派,比吕秀才笔下那些腹黑的男主还要腹黑上一百赔,这样的人,她如何能斗能过。
  “凝儿,天还不怎么冷,怎么就围上围巾了?”双双坐到沙发上后,海夫人喝了口茶,开始闲话家常。
  海凝微微一愣,这怎么应对,想了想,马上咧开嘴给其他三个人一个大大的傻笑,“呵呵……”
  她想,这扯得她嘴巴都痛的傻笑多典型,多神似,要是被吕秀才看到,绝对要夸她为实力派。
  张奇放下茶杯,伸手帮她理了理围巾,动作轻柔,满目体贴,“海夫人,是这样的,这是我的私人医生‘德山’给的建议,说颈部保暖有利于血流通畅,对凝儿的康复有好处。”
  他的手指很凉,似有似无的扫过她的脖子,好象在暗示她什么事,又好象只是无意之举。
  海封——A市前任市长,发出慈父般欣慰的轻笑,“张总,你能让‘德山’给她治病,我真的很高兴,凝儿能嫁给你,真的是她的福气。”
  顿顿,似乎想到什么,有些惆怅的一声叹息,“只希望,她真的能如算命的所说那样,帮你早日生下一儿半女,冲好你的病,也能治好她的病。”
  他起身朝对面的沙发走来,等海凝察觉到身边的沙发沉了沉,他已经临坐到她身边。
  这也是自海凝进这个家门以来,第一次有父女间的亲密接触,他拉上她的手,语重心长的说:“凝儿,爸爸知道你的心门还没打开,等哪一天,心门开了,我的凝儿肯定会是天下最聪明最漂亮的孩子。”
  
  第八章:面具德山
  
  海凝感觉到他布满老茧掌心的温暖,一时间鼻子酸酸的,前世海老爹虽对她千移百顺,却从不和她亲密,眼角直酸,眼看憋不住要哭了,为免漏馅,直接抽出手,傻笑着朝门外跑去。
  她还没来得及跨出大门,海封的声音已从背后传来,“张总,算命的说你和凝儿是天命互救,你现在有多少女人我们不管,但是请记得一定要好好善待凝儿。”
  她加快了出门的脚步,门外冷风席卷而来,寒寒的,凛凛的,却也帮她整理出一些事,原来,是她把事情想复杂了,不管柳云燕是什么样子,海封那浓浓的父爱却怎么也不像假的。
  他把傻女儿嫁到张家,没任何目的,只是久病无良医后,相信了算命人的无奈之举。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陪嫁了三千亩地产给傻女儿,原来,只希望她命中那个人能帮她神思清明,也能好好善待她。
  ……
  “不冷吗?”温润的声音突然随风吹到耳边。
  海凝微微愣了愣,回过头朝来人轻轻一笑,“我有话要和你说。”
  “这里不方便。”张奇上前一步和她并肩而站,漫天萧索中,他一袭黑色羊绒大衣,形容傲然,如洗礼般站在花残荷败的初冬里,“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海凝没多言,而是朝汽车走去,“我既然是痴呆儿,礼数自然也不懂,先上车了,告别的事就留给你了。”
  张奇眉心微拧,脚尖一转,去屋里和海封和柳云燕道别,他的轻咳随风再次飘到海凝耳里,她脑中闪过灵光,一个注意油然而生。
  ……
  “我可以帮你治病……”
  “条件呢?”他脸色很白很白,就连唇角本有的血色也慢慢褪去,他的确病得不清,即便这样,他的眼神依旧锐厉,唇边依旧带着虚无的,且非常欠揍的轻笑。
  海凝没想到他会说这么直接挑明,沉吟片刻,等慎重的打好腹稿才又开口道:“你既然已经知道我不是原来那个傻海凝,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她看到他握方向盘的手顿了顿,知道他对她的话感兴趣了,勾唇笑了笑,“我呢,懂点和你平时看到的所不一样的医术,兴许能帮你治好你的病,当然了,如你所说,我也是有条件的。”
  男人好整以暇的侧目看了看她,在他深不见底的黑瞳注视下,她条件反射的低下头,声细如蚊蝇,“你有那么多奶,也不缺我一个,把自由给我。”
  男人眼底突然迸出一丝看不透的冷芒,海凝正在搓着衣角没看到,等回过神,耳边突然传来一声闷响,整个人被惯性朝前甩去,接着,额头好象撞到什么硬物,除了痛外还有热呼呼的东西在汨汨流出。
  出车祸了,这是她在昏迷前的最后意识,这该死的男人,真以为长得好看就是资本吗?就能与众不同吗?
  放着现成的司机不用,非要顶着个破败的身体开车,这下好了,完蛋了,她再也回不去了,她的二钱银子,还有没来得及欣赏的耽美小说啊……
  没等她感叹完,意识越来越迷糊,眼皮越来越重,头一歪,真昏了过去。
  ……
  坐在驾驶位置上的男人并没因为突如其来的撞击而有所变化,他依旧神色淡淡的,稳稳的坐在皮椅上。
  狭长的凤眸随意瞟了眼已经昏迷的女人,眸子依然璀璨,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唇角的笑意却没淡去,反而漠然的沉了沉。
  ……
  等海凝醒来,她已经回到了张家,而且躺在了她自己的房间里。
  揉了揉蒙糊的双眼,她蓦地感到这房内还有一个人,而且那人浑身都有药味,和那个该死的张奇身上的一模一样。
  她努力支撑着起身,半眯着眼打量房间,终于看到站在窗户边的人影,她不顾浑身无力,对那背影就是一声大吼,“我说张总,张大少爷,我只是和你谈条件,不是谈性命,你……”
  她话音没落,站在窗户边本背对着她的人已缓缓转过身,当看清那个人,剩下的话,全部被她咽回肚子里,因为那人根本不是那个美到人神共愤的张奇,而是一个根本看不清长相的蒙面男。
  据看过N本吕秀才小说所得,所得到的心得,但凡,这样以面具示人的人有两种可能,一种,丑到极点,所以以面具示人,世人对他们嗤之以鼻,“丑人多作怪”。
  还有一种,长得实在太美了,这类人以兰陵王为代表,不过,这类美男大多没好下场,世人对他们美其名曰,“天妒英才”。
  眼前的男人身长健硕,一张雕刻成蝴蝶状的面具把他整张脸遮了起来,除了两只眼睛,他什么都不露在外面。
  海凝快速做好判断,这男人即便身材不错,却属于丑人多作怪类。
  一个大男人要够自信,就该用个篆刻猛兽样子的面具,蝴蝶,多细气,多女性化。
  抑不住开始偷笑,真没想到吕秀才笔下的那点事全给她遇到了。
  “笑够了没有?”冷冽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回荡在诺大房间内,激荡起无数回声。
  海凝止住笑,心里快速思量着这个能大大方方出现在张家,站在她窗前的男人是谁。
  似乎看穿了海凝的心事,一声轻笑从面具下飘传而出,他说:“猜到我是谁了吗?”
  心事被人看穿,海凝耸耸肩,干笑几声,“没有。”
  “你的伤并不要紧,只是皮外擦伤,我已经给你消过毒,上过药。”因为他带着面具,所以海凝看不到他说话时的表情,只觉得他很凛淡,包括他说话的声音很低沉,要不是因为在房间大,有点回声,她恐怕也听不大清楚。
  他出现在张家,身上有药味,还帮她处理伤口,她恍然大悟的“哦”了声,顿时明白了他的身份,张奇在海家时说的他的私人医生——德山。
  她当时还以为那个叫“德山”的家伙,只是张奇随便捏来骗海封夫妇的,没想是真的,不仅是真的,而且出现在眼前这医术高超到让那深居高位,见识广博的海市长惊喜的“德山”,和她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德山”——名字取“德”,寓意忠、孝、仁、义、温良、恭敬、谦让;山,则是高不可攀,遥不可极。
  本以为拥有这样名字的人肯定是个白发童颜的老者,没想到他这么年轻,光看他的身形和裸露在外面的双手的肌肤就可断定,他肯定不会超过三十岁。
  
  第九章:谁愚弄谁
  
  他应该和那个自以为是的美男张奇差不多大,“张奇”当脑中再次跳出这个名字,她暗自抱怨,好端端的怎么又想起那个男人。
  不过,接下来,她马上明白了,为什么自己总会时不时的想起他,也同时明白了,要不时不时想起他也的确有点困难,因为就在她沉默这会工夫,房内已不知不觉多了五个人。
  五个娇艳欲滴,却怒气冲冲的美人,那个张妖孽的二,三,四,五,六奶。
  看这架势是兴师问罪来了,果然看着气场最强的那个女人率先开了口,“你这个白痴女人,上午不还伶牙俐齿,能说会道得很,怎么这会倒成哑巴了。”
  海凝并没着急着接下话,反倒是慢吞吞的穿上鞋子下了床,径直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当着怒火中烧的五个女人的面悠然的喝了起来。
  果然,那五个女人面面相觑后,顷刻间积怨全部爆发,直接围上她,你一句,我一句,指桑骂槐也好,杀鸡儆猴也罢,反正吐沫横飞间,海凝手里的那杯水是没法喝了。
  她把杯子重重朝桌子上摔去,霍然起身,“你们吵够了没有,别忘了我才是这个家真正的女主人,不管你们是几奶,有多得宠,我都随时可以让你们滚蛋!”
  她火了,真火了,吕秀才曾为了适合读者口味,也写过那么一两本个宫斗小说,说实话,销路还算不错,却因为涉及到老皇帝的隐私而被取缔了,这无意中让他很受伤,同时,也加剧他踏上画春宫图,写yinhui小说这条不归路的速度。
  眼前不过五个女人,和老皇帝那百八十个记录在册的,还有百八十个春风一度的,搞野战门的,和马震门的相比,简直小菜一碟。
  她这一发火,五个女人还都真的闭了嘴,齐刷刷的愣在了原地,最后,还是五个中长相最秀雅,穿着明显比其他四人素雅,虽然也围观却基本没开口说话的女人率先接上话,“妹妹来得晚,估计不大清楚张家的规矩,所以才会说让我们滚蛋之类的话。”
  “什么规矩?”海凝伸了个懒腰,不以为然的随口问道,在她看来,这不过是她们掩盖内心慌张的小伎俩而已。
  “今天,你也应该知道了阿奇的身体状况。”美人无限伤感的说:“算命的说,我们五个是和他八字最配的人,只有我们在,他才能平安。”
  “啊……”海凝伸懒腰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半空中。
  她原本以为张妖孽身边有五个女人,是因为他好色,他身体差也和好色有关,却没想到这五个女人出现的理由和她一样。
  这也解释了,她心底的最后疑惑,为什么海封身位握有实权的一市之长,即便知道那个有病却依然绝色的男人有许多女人,却没给他一丁点儿压力,反而只要他好好待自己的女儿。
  又是算命的说,她讥讽一笑,真不知道这出戏里,到底是谁愚弄了谁?
  另一纤腰丰胸的美人也跟着悲伤的叹息道:“算命还说了,只要我们能为他生下一个孩子,那他的身体就会慢慢好转,可惜……”
  她没再往下说,取而代之的是小声的抽泣,后面的话,即便她不说,海凝也了然于胸。
  不是她们生不了他的孩子,而是那个美得像妖孽一样的男人不想让她们生,就像他记得让她吃事后避孕药一样。
  可是,那个傲然绝尘的妖孽怎么看怎么聪明,他难道也相信算命的鬼话,本来身体就不好,再被那么多女人折腾,或者说要去折腾那么多女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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