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王暖宠腹黑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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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王暖宠腹黑妻-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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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又见,归海承禹把一碟精致的糕点推到秦斓蝶的面前,嘴角有着宠溺的笑意,“这几天见你似乎很喜欢吃这个,你多吃点。”
  秦斓蝶心思单纯,自然不会多想,拈起一块糕点便是往口中送去,“谢谢四皇子啦。”
  “不是跟你说过了不要叫我四皇子了吗?我与你哥哥亲如兄弟,你就称呼我为承禹哥哥就好了。”这句话倒是真心的,这没心没肺的丫头,还是挺招人喜欢的。
  秦斓蝶敷衍地点点头,继续吃自己的糕点,趁着其他几人不注意,归海承禹得意地向苏慕凡微挑眉头,苏慕凡轻笑,这家伙当真是活学活用啊。
  “苏姐姐,你也吃啊,很好吃的。”秦斓蝶咬了一口手中的糕点道。
  苏慕凡轻笑着摇头,这种糕点的味道自己实在是吃不惯了,想起来自己也有很久没有亲手做糕点了,不如今天晚上就让容疏尝尝自己的手艺。这样想着,苏慕凡突然忆起,自己嫁给容疏的那天,他担心自己饿着还特意为自己准备了糕点,可是自己只咬了几口就放下了,后来他又让人为自己准备了饭菜。
  “苏姐姐,你想到了什么,笑得这么动人?”秦斓蝶好奇地看向苏慕凡,这两天她越看越觉得,苏姐姐明显比司徒若雪漂亮多了,怎么说呢,这司徒若雪的脸是很精致,几乎没有瑕疵,可是她的眼睛是没有光彩的,司徒若雪就像是被固定了的木偶,美则美矣,却没有苏姐姐的那份鲜活。
  苏慕凡轻摇头,“没什么,我出去看看。”坐在船舱里实在是没什么意思。
  一出船舱,冷风便是扑面而来,凉风拂过妖冶的红莲、拂过苏慕凡的衣袂,耳边隐约听见有笛声传来,那曲调里是透骨的苍凉与绝望,哀婉不绝,苏慕凡闭上眼睛细细聆听,蓦然想起自己前世躺在病床上只等死的那段日子,那种无助的绝望仿佛就在昨天,待她重新睁开眼睛,眼泪已是滚落而下,笛声越来越近,苏慕凡站在船头,墨丝轻扬,眼泪一滴滴地落下,一艘船载着那笛声慢慢飘远。
  “苏姐姐!”身后传来秦斓蝶惊慌的声音。
  苏慕凡转过头,那脸上的泪痕却是惊住了秦斓蝶,“苏姐姐,你……怎么哭了?”
  “我没事,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你怎么出来了?”苏慕凡抬手拭去眼角的泪痕。
  “是司徒若雪,司徒若雪她晕倒了,好像是中毒。”秦斓蝶急急忙忙出声。
  苏慕凡闻言微皱眉头,为什么总是有人要置这个女子于死地呢?她身上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归海承禹和归海詹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因为别的什么?苏慕凡觉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个不该参合的迷局里。
  苏慕凡进去的时候,司徒若雪已经被抬到了侧舱的床上,归海承禹跟归海詹的表情都是阴沉,各自沉默着。船已经在开始慢慢靠岸了,他们二人都没有说话,苏慕凡对坐在司徒若雪床边的归海詹淡淡道:“我来看一下。”
  归海詹扫了一眼苏慕凡,便也乖乖让开,苏慕凡这些日子跟仓逍相处,也学了不少的东西,关于毒她也知道一些,苏慕凡伸手探上司徒若雪的脉搏,然后从袖中取出一个随身携带的瓷瓶,倒了一粒白色的药丸喂到司徒若雪的口中。
  “你懂医?”归海詹语带怀疑。
  苏慕凡双手一摊,语气无奈,“现在就算你不相信我也没用了,我已经喂她吃下我的药了。”
  归海詹却没有再吭声,船一靠岸,他便抱着司徒若雪匆忙离去了,苏慕凡看向身旁的归海承禹,“你不跟去看看吗?”
  归海承禹轻笑一声,“就算我去了,他也不会让我靠近雪儿的。”
  “你知道一直想要杀了司徒若雪的人是什么人吗?”苏慕凡的直觉告诉自己,他一定知道。
  归海承禹转开目光,“这些你都不用知道,你只要记得我们的约定就够了,只要你能够让司徒若雪爱上我,我就告诉你关于鸩宁的一切,否则的话,一切都免谈。”有些事情,他们是不会了解的,有些事情是从他们一出生开始便是注定了的,谁也逃不掉,自己是、归海詹是,司徒若雪也是,他们都无法逃脱。
  “还有,多谢你教我的那些。”
  苏慕凡看着归海承禹孤寂寥落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一点都不了解这个男人,或许就连跟他是好朋友的秦沉言也未必了解。
  苏慕凡回去的时候,见殷容疏还把自己关在书房没有忙完,苏慕凡就到厨房去为殷容疏洗手做羹汤了,纵然是许久未做糕点,但是做起来依旧是得心应手,其实她不喜欢吃糕点,但是因为伯母跟夏菡喜欢吃,以前自己就经常做,后来嫁给容疏以后,便很少做了。
  书房中,殷容疏抬手轻抚眉心,总算是忙完了,门外脚步声,殷容疏听得出那是凡儿,嘴角不由自主地扬起笑意,还未等来人敲门,清润的声音便是传到房外人的耳中,“进来吧。”
  苏慕凡端着自己做好的糕点放到殷容疏的书桌上,殷容疏轻笑,“原来你早就回来了?出去玩得还开心吗?”
  苏慕凡摇头,“无聊极了,本来是游湖的,可是偏偏碰到了归海承禹和归海詹,说了一大堆无聊的话,后来司徒若雪竟然中毒了,本来好好的游湖,结果搞成这样,倒真不如不出去了。”苏慕凡泄气道。
  “原来竟是发生了这么多事。”
  苏慕凡摆摆手,“管他呢,反正不关我们的事,我已经给司徒若雪吃了仓爷爷的药了,她应该没事的。不过,也不算一件好事都没有,今天,我发现,司徒若雪吃醋了,她心里已经开始在意归海承禹了,如果照这样顺利发展下去的话,也许很快我们就能得到鸩宁的消息了。”
  殷容疏轻抚苏慕凡的墨发,轻应了一声,苏慕凡拈起一块糕点递到殷容疏的嘴边,“尝尝看,不知道我的手艺退步了没有。”
  殷容疏刚咬了一口,门口便有人嚷嚷,“喂,你们小两口恩爱归恩爱,好歹把门给关上啊。”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仓逍是也。
  苏慕凡轻叹一声,“我说仓爷爷啊,你不要说得这么……那什么好不好?”任何人听到都会误会的吧。
  只见仓逍悠悠地走到书桌前,拈起一块糕点塞进嘴里,“丫头,你刚刚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你把我的药给别人,有了糕点还不知道想着我,真是让我伤心啊。”
  苏慕凡心中暗道,伤心?也没见你少吃一块儿啊。
  “我怎么会忘了仓爷爷呢,您的那份我特意给您留着呢,谁让你整天见首不见尾的,我倒是想给您呢,那也得找得到您的人啊。”
  仓逍满意一笑,“到底没有白疼你啊。”
  殷容疏清然一笑,看着苏慕凡道:“对了,今天这院子的上个主人把你房里的那把琴给取走了。”
  “上个主人?”琴?难道是今天自己听到的那个吹笛的人?
  “怎么了?”殷容疏打断苏慕凡的兀自出神。
  “没什么,只是今天在红莲湖听到一个人吹的笛声挺好听的。”
  “笛子?容疏吹得也不错啊。”仓逍一边吃着糕点一边道。
  苏慕凡轻笑,“今天为我吹一首吧。”
  “好。”说起来,自己也已经好久没有碰过笛子了。
  当晚,归海承禹、秦沉言还有秦斓蝶均是听到了来自隔壁院子里的笛声,还有与之相和的琴声,那是一种无可企及的默契,其间的情意当真是让人沉醉其中。
  归海承禹提了酒壶来到秦沉言的房间,兄弟两个对视一眼,归海承禹便是知道自己的猜测没有错,沉言真的喜欢苏慕凡,临夏国的容王妃。
  秦沉言径直倒了一壶酒举杯饮下,一向镇定的他竟是失了所有的冷静与自持,面上的痛苦丝毫不加掩饰。
  “什么时候爱上她的?”
  “很早之前,在她还是一个男人的时候。”秦沉言嗤笑一声,“很可笑吧,当时她还是个男人的时候,我便对她动了心思,你知道我当时有多厌弃自己吗?我秦沉言竟然会喜欢上一个男子,所以那时我逼迫自己不去见她,不去想她,大概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再见过她,那时我以为自己已经忘掉她了,我很庆幸。可是后来我真的彻底失去了她的消息,怎么也找不到她,你知道那种感觉吗?整个人都是虚的,心里空落落的,做什么事都静不下心来。”
  归海承禹轻拍自己兄弟的肩膀,“沉言,你这又是何苦?你受的这些苦,她都不知道,也不会因此感动。”
  “我知道自己在她眼里勉强只能算是一个普通朋友,而我已经无法回头。”秦沉言狠狠地灌了一口酒,他最痛苦的时候甚至想过就算是男子又怎么样,可是上天竟然给自己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她竟然是女子,从自己跟她第一次见面开始,自己便被蒙在鼓励,可是这又能怪谁呢?终究是命定的错过。
  “没什么不能回头的,情爱终究不过是一瞬,时间久了也就淡了。”情之一字,当真是碰不得。
  “那你又为何要这么执着于司徒若雪?”

  ☆、068 坦诚鸩宁事实

  “那你又为何要这么执着于司徒若雪?”秦沉言诧异于承禹对司徒若雪的执着。
  归海承禹嘴角扯出一丝讽刺的笑意,眸中暗敛了锋芒,“我与你不一样。”随即执了酒壶倾倒了满杯,“算了,我们都不要去说这些烦心的事情了,今天我们兄弟两个好好喝一场,不醉不归。”
  琴笛相和,缠绕着万千柔情,一墙之隔,酒香泄了那满室的清愁。
  冬日渐深,距离上次一起游湖已经过去了半月有余,这期间在苏慕凡的指点下,归海承禹跟司徒若雪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展,现在的司徒若雪已经渐渐趋近于依赖归海承禹了,事实上,让司徒若雪喜欢上归海承禹也不是什么难事,归海承禹跟他平时接触的那些男人都不一样,少了一些固守成规的无趣,多了一些肆无忌惮的不羁,这样的新鲜是很容易吸引司徒若雪的。
  高高的阁楼之上,苏慕凡倚栏而坐,手里捏着一封从远方寄来的信,那上面的笔迹虽然有些丑,但是真是让人可耻地怀念啊,这样想起来,自己跟容疏也已经在齐蓝国呆了很久了,那一湖的红莲仍是开得如火如荼,仿若自己第一眼看到的那般模样。
  苏慕凡站于高处,把周围的风景全部收于眼底,这座宅子真是合自己心意,想起容疏说的那个前主人,苏慕凡不禁有些好奇,心中暗自猜测着那人应该就是在红莲湖吹笛的人吧,那把琴真是难得的好琴呢。苏慕凡悠然地欣赏着美景,却是有一个女子闯进了她的视线,那女子就站在这座宅院的大门前,隔得这么远,其实苏慕凡并没有看清那女子的容貌,只是觉得她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寥与悲绝,就像那天自己听到的笛声那样,陡然让自己觉得很难受。
  那女子就那样在大门前静默了许久,终于转身走开,不知道为什么,苏慕凡突然有一种想要见见她的冲动,她想知道那女子跟这个宅院究竟有着怎样的故事,苏慕凡快步走下阁楼,径直往大门处跑去,殷容疏看着苏慕凡疾驰而过的身影,疑惑不解,发生了什么事?
  苏慕凡气喘嘘嘘地跑到门口处,举目望去,幸好那女子还未走远,“等一下。”
  那女子的脚步顿了一下,终于还是回过了头,苏慕凡一时说不话来,因为那双眼睛里盛满了悲伤与凄凉,仿佛这温暖的阳光都无法照耀她一般,然而她却看着自己笑了出来,“原来住在这院子里的人是这位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你以前也住过这里?”苏慕凡看着面前的女子,轻声问道。这个女子大概三十几岁的模样,眉眼之间仍是美丽,只是阳光下却有白发闪耀,那双眼睛里像是藏了许多不与人道出的往事,苏慕凡想这个女子在这座院子里一定是发生了不同寻常的故事。
  “这个你也能看得出来?”女子笑起来很温婉、优雅,只是却没办法掩盖眼睛里的悲伤。
  “刚刚我在阁楼上看到你在门前站了许久,我想也许你希望进去看看。”
  那女子却摇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到,“不用了。”
  “前几天取走那把古琴的人应该就是你吧?”苏慕凡观察了一下女子的手,应该是从小就开始练琴的。
  女子听闻苏慕凡的话,却是猛然抬起头,眼睛里满是惊讶和激动,“你说有人把那把琴取走了?”
  苏慕凡疑惑,“是啊,我夫君说是被这院子前主人取走的,难道不是你取走的吗?”
  女子声音苦涩,有隐约的哽咽之意,“不是我。”
  苏慕凡轻声道:“你没事吧?”
  女子没有回答,但是苏慕凡知道她哭了,片刻之后,女子抬起头看向苏慕凡,“谢谢你能出来跟我说这番话。”眼角瞥到门口处一直注视着这里的殷容疏,微微一笑,“你跟你的夫君一定很幸福。”不像自己跟他……
  那女子执起苏慕凡的手,“遇到一个真心待自己的男子并不容易,你跟你的夫君一定会白头偕老的。”
  “谢谢。”
  女子轻拍了拍苏慕凡的手背,“好了,我要走了,谢谢你。”
  苏慕凡站在原地看着那女子优雅地转身慢慢走远,那般背影真是让人不忍,回身走向殷容疏,“那天来取走那把琴的一定是个男子吧?”
  殷容疏点头,而且是个气质出众的男子,一定不是等闲之辈。
  “我想他们两个以前一定是一对有情人。”也许曾经他们也曾经琴笛相和,恩爱非常,但是如今却是两不相见,当真让人感叹唏嘘。
  “你们两个都在门口站着干吗?”归海承禹纳闷地看着苏慕凡跟殷容疏两人,神情也有些怪怪的。
  苏慕凡轻瞥了他一眼,“如果你肯早点告诉我们关于鸩宁的消息,我们早就离开这里了。”
  “现在还不是告诉你们的时候。”归海承禹的眼睛里略有闪躲。
  苏慕凡怀疑地看着归海承禹,“你该不会一直都在耍我们吧?其实你根本不知道关于鸩宁的事情对不对?”
  “当然不是,我归海承禹怎么能是那种人,只不过……”归海承禹叹息一声,“哎,反正我有我的苦衷,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
  “什么苦衷?”苏慕凡俨然是一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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