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乱绝情龙作者:涂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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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乱绝情龙作者:涂沐- 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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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等了一晚上就在等机会说这个词恨这个事是吧?”耿鸣歪着嘴无奈至极地说。
  “Yeap! That’s killing me。”张仲文拍拍屁股站了起来,招招爪子呼唤亲眷。
  耿鸣客套地问了一嘴:“那么励持大兄弟你晚上住哪里啊?”
  “我?我去找片空地躺着,看看星星什么的。今天海水泡太多了,我要朝土里流失一些盐分。不然我才不把房间送给你们呢!”励持很礼貌地回答。
  “啊?”耿鸣有点儿懵了。
  “意思是说他要变成一条河,淡水龙都有河川化身,这是龙类隐藏自己在自然中拟态栖息的一种方法而已。Chris,找个安全隐蔽点儿的地方啊,好像浣纱最近又流行起来了。嗯!”张仲文说完对耿鸣满意地笑笑,转身离去。
  “我当然知道,我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啧啧,真好,这样是不是就不用洗澡啦?”耿鸣对励持点头作别,很是羡慕地跟在张仲文身后喋喋追问。
  “二狗,这就是我要和你谈的问题,即便是本身是可以化为河水的龙王,一天也是要基本洗两次澡的。洗澡是一种生物进化到一定文明层次之后所必须具备的素质,对于你们人来说,主要目的就是是和近亲的猴啊猩猩什么的拉开距离。再具体来说就是你和宝宝今天晚上都要洗澡!”
  “那么你也变成一条河,我和宝宝跳进去洗!”
  “我没那个功能,我要变也是变成一大块铺着雪块的浮冰,不能引来美人浣纱,只能引来企鹅产卵!二狗你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企鹅么……”
  “啊啊?”
  餐桌旁的励持用一只手撑着头,看着张仲文和耿鸣抱着孩子渐渐消失在栈桥出口,突然对着穿梭的侍者敲了一下响指,低语几句之后,心情愉快地抱着胳膊欣赏着漫天亮银闪耀的群星。没过多久他就拿到了一杯香槟,他看着酒杯中倒影的自己一片侧脸,长长地嘘了一声。
  
    
    ☆、第一百一十二话:爸爸的梦

  “呐,洗澡,洗澡!洗完了床也被占了吧!”
  耿鸣围着浴巾,浑身飘着木瓜沐浴液的香气,很小声但是很激愤地指着雪白的床单正中那缩着一小团肉说道。
  张匣姑女士的今天真是充实快乐的一天。今天她见到了想念的妈妈,巡游了拖拉机花车,吃到了美人树的果实,骑着大狐狸在海边沙滩上奔驰,泡了帅哥如云的酒吧豪饮巧克力牛奶纵情狂舞,后来又观赏了城堡上恶龙阿姨痛打猴子叔叔,经历了幽暗古堡冒险,饱餐了美味牛蛙腿肉,最后来到了一个流水淙淙鲜花盛开的木制阁楼宾馆里,被爸爸喝下沐浴液之后吐出的温水泡泡清理的得非常香。那么被爸爸抱上这张洁白如奶柔软如梦的大床之后,不爬到云彩的最中央的位置,占据最安全最有利的地形,趴倒就睡,还等什么呢?
  “天啊,她上辈子一定是个测绘几何学专家,180厘米宽220厘米长的双人床,她能用自己92厘米的身长17厘米腰宽如此精准地霸占这个床的对角中心。似乎为了宣誓领土主权,她竟然采用了伸展腿脚撅屁股的伏卧……”张仲文含着牙刷囫囵地唠叨着。
  “你信不信,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在宾馆开房并亲眼看见一个裸女躺在我面前……喂,你说宝宝是被今天晒黑的,还是她一直就是这么的……不白。她看起来好像一个埋在雪地里的小土豆啊!”耿鸣对自己的比喻非常得意。
  张仲文痛苦地用单手扶额,极具挫败感地说:“Don’t even let me start it…I really hate the   blaming your ex…wife speech。”
  耿鸣的英语听力有着奇怪的突破点,他挠了一下耳朵很炫耀地说:“我的前妻就很白,她们县的女人都很白。”
  张仲文面瘫着摇了摇头,刷着牙又走回了浴室里。耿鸣很是好事地追过去,站在浴室的门口讨人嫌地追问:“其实我对你有一个非常终极的疑问,真的,我越了解你,我就越觉得这个事情蹊跷……你怎么就和你前妻……你懂的,你的前妻叫什么来着,蔡小艳?”
  浴室的木门打开了,一股澎湃的水浪砸向了耿鸣的脸,很显然,这是炸着寒气的冰水,耿鸣被浇得嗷一声跳了起来,他抱着胸蹦蹦跳跳地逃开,过了一会,他又哆嗦着把头探进浴室里,继续死皮赖脸地问:
  “说说嘛,这有啥不好意思的?”
  “蔡丽艳是个会下降头的花蛊婆,巫女,神婆,她有很多降伏男人的手段。我是男人。”张仲文甩着头发上的水,指了指自己胯下,冷淡地说。
  “你不是男人,那个时候你是蛇妖,半妖,人妖……嘿嘿,我真的不相信你能被强奸……这个不是啤酒,说明书上说这是一种轻型低酒精的……水。”耿鸣小心地亮出他藏在腰后面的脱脂啤酒,吐着舌头强调。
  “回公司查一下资料,降龙蛊女二十八岁后第一个秋天的满月前,必需怀孕且生下一个孩子,不然他们会变成植物人。我没在开玩笑哦,目前没有迹象表明宝宝也不受这个规律的约束。”
  “这个我知道呀,但是满大街那么多男人……咳,为啥是你呢?”
  “蔡丽艳不想生孩子,也不想结婚,她向往自由无约束的小资产阶级生活。但是她发现好像无法逃离和回避自己的命运,于是就和我作了个交易。我给她寻找一个无怨无尤听话健康的种猪交配,如果是女孩她可以抛给山里的婆婆,如果是男孩子给我处理,卖给有钱人家什么的,钱全部归我,大家双赢。但是种猪事到临头反悔了,跑了,蔡丽艳很火大,嗯……作为一个优秀的中介,为了给客户提供最优质的服务,The   deal is deal,嗯,于是雪地上的小土豆就躺在那里了。”张仲文不需要毛巾擦拭身体,随着他说话的工夫,身上的水就全部消失在他暗白的皮肤里。
  “一个小孩能卖多少钱?我不觉得你那个时候缺这笔钱。”
  “天蛇化鳞第八十五个任务,满足仇人的要求。宝宝出生那一天,我长出了一百四十五片冰鳞。没错,蔡丽艳是我的仇人,我最大的仇人!杀不死砍不烂,以后也不能杀不能砍,你永远讨厌她但是你摆脱不掉她!”
  “那么你那温柔可爱什么都听你的小五哥为什么会跑呢,你想过没有?你有没有用你那充满智慧的大脑深深地思索过?”耿鸣得意地讲出了他觉得最有实质性的问题。
  “……Are we really discussing about this;   now?”张仲文反感地举手投降,狠狠地瞪着耿鸣说:“那么皮肤白皙什么都会干的方秀玲为什么会跑呢,你想过没有,你有没有用你那充满智慧的大脑深深地思索过?”
  “有。”耿鸣很有信心地回答。
  “因为是我的历史问题导致你的离职调动好几年不能回家是吧,是我的历史问题使她深陷传销倾家荡产迷途不返是吧?总之我是万恶之源,都是我坑的害的,什么都赖我。”张仲文淡定地说。
  耿鸣喝了一口啤酒,摇了摇头,悲叹道:“是我,是我耽误了秀玲,我对她不好……”
  “Oh; e on! You are not fooling anyone。 You play this I’m guilty   look is nothing but mocking me。”张仲文恼怒地叫唤起来。
  耿鸣没太听明白他的话,但是他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立刻傲慢地拍着张仲文的肩膀呲牙道:“很震撼是吧,不明白了是吧。嘿嘿,这就是真男人和假男人的区别,我勇于承担错误和责任的胸怀,是你这种小妖精再修炼一万年也达不到的境界。”
  “呃,是么,那么我家马桶边上的尿渍是谁干的?”
  “你!”
  “我妈放在电脑桌旁边的防辐射鸭梨是谁偷吃的?”
  “宝宝!”
  “我爸放在沙发上的眼镜盒是谁坐烂的?”
  “你妈妈!”
  “我坐在马桶上尿尿!宝宝还咬不动鸭梨!我妈没有那么大的屁股!”
  “亲王殿下,您如此明察秋毫体恤民情,真是华夏之福苍生之幸,不过天色已晚,您还是早点儿安歇吧。”耿鸣突然很谦卑地弯腰,一把搂住亲王的龙腿,把他扛到了床边。
  “这样是没法睡的,我们俩即便是能躺在两边,可是晚上一不小心翻身什么的,宝宝就土豆变土豆泥了!另外,我觉得我们俩有必要穿上内裤。”张仲文扭着身子指着床上酣睡的裸女困扰地说。
  “虽然地毯很大很干爽,但是我还是不能容忍这个自私的女人独霸一张大床,呜……我想想。”耿鸣摸着脸思索了起来。
  五分钟之后,耿鸣扯着床单提拉,睡梦中的小宝宝缓慢地向床头上两个枕头围拢成的山谷之间滑动。
  “可是我觉得这样也不安全,你晚上会打呼噜,肯定会吵醒宝宝。何况,你那大脑袋翻来覆去的,也会挤到宝宝。我还是带着她去海边睡吧,我可以把她放在我的头发,呃,鬃毛里,龙形睡眠的时候没有打滚翻身这种说法。”张仲文很精明地躺在床的东侧,很是纠结地看着躺在西侧的耿鸣很小声地说。三个人盖一条被子的结果就是张仲文和耿鸣的脸都被捂住了一半,但是夹在枕头中间的张匣姑正好被覆盖到肩膀。
  “你睡吧,你睡着了我就去沙发。”耿鸣瞪着眼睛很认真地说。
  “好吧,我相信你。”张仲文满意地撇撇嘴,和女儿脸对脸地躺在一起,用膝盖顶着耿鸣的大腿,安静地闭上了眼睛。
  “这个宾馆真是华而不实,其实明明屋子很大,却摆了很多没用的花,粉一朵白一朵地到处都是……这栋楼也真奇怪,好像是水边的两只牛角……我完全搞不懂有钱人在想什么。”耿鸣细声细气看着木制阁楼房间里盛开的冠状鲜花,木制家具上的舒展的青葱长叶,发出民众的埋怨。
  “天黑了你没看清楚,那不是牛角,那是两片涡形白色的花瓣。这个地方叫百合仙苑……Chris is so   annoying。”张仲文昏昏沉沉地说。
  “是你把宝宝拽下去的么?”耿鸣一扭头,发现张匣姑缩进了被窝里,他掀开被子一看,她睡觉的姿势完全没有动,但是现在头朝着张仲文的胸,神情严肃地闭着眼睛,呼吸均匀。
  “没有啊,我完全没有感觉到她在动,她怎么下来的……我从来不抱她太久的,因为我比较体寒,她在我身边久了也觉得不舒服,会感冒的。”张仲文睁眼很困惑地说。
  耿鸣不以为意地一撅嘴,轻轻地推着张匣姑,又把她推回了枕头的夹缝中,低声说:“好啦,你睡吧,我欣赏一下洁白美丽的百合花。”
  “二狗,别告诉任何人我们住在百合仙苑,别告诉任何人你和我躺在一张床上欣赏百合花。”张仲文闭着眼叮嘱道。
  “为什么?呃……宝宝怎么又钻你怀里去了?是不是她觉得热啊?”耿鸣出神看花的一会儿功夫,他发现张匣姑又钻进了被窝里……而且一点儿迹象和声响都没有。
  “嗯,有可能,这里是南海,可以说是热带气候了。我搂她一会儿好了,我睡觉很老实,可以完全保证一个姿势丝毫不动的。”张仲文无奈地搂着女儿,笑了一下说。
  耿鸣苦恼地撑着腮帮子,觉得有点儿受排挤的感觉。
  不过他没有苦恼多久,大概也就十几分钟之后,他觉得被子里动了一下,张匣姑打了个滚,很明显地把头顶到他的肩膀上,只把一个冰凉的屁股对着她的爸爸。
  “呵呵,宝宝终于发现她其实更喜欢我了……”耿鸣得意地嘲讽。
  张仲文眯着三角眼,阴冷地说:“我真的觉得,这不是一个喜欢不喜欢谁的问题,不信你再观察一会儿,很快就会发现这个女人是多么的势利……”
  半个小时之后,耿鸣也认识到了张匣姑的丑恶本质。
  很明显,朝爸爸的怀里滚是因为她觉得有点儿热。朝二狗的怀里滚是因为她觉得有点儿冷。
  “那这样宝宝会不会生病啊?再说了,你有那么冷么,我的火气有那么大么?我完全感觉不出来我们俩的体温现在有什么区别!”耿鸣看着表情很安详满意的张匣姑略带惊讶地问。
  “宝宝很难生病,尤其是在她睡觉的时候。降龙蛊女睡眠的时候相当于回到了她们的母树花巢里,那个母树会保护所有的蛊女不受外界疾病和灾难的侵扰,这是一个可怕的种族,好吃懒做的基因很强大,她和她妈及所有的黑婆娘们一样,只要自己想睡,那么就一定睡够了为止,中间发生的打雷地震失火洪水下刀子,都和她们没关系,保险公司很爱这种客户的。我觉得,她就是在享受两种不同的睡眠状态,爸爸身上清爽的海风和对面那种热乎乎的馒头味whatever,你可以理解为她喝酒的时候点了俩菜,夹几口这个再夹几口那个。”张仲文很耐心地解释道。
  “哼!”耿鸣怒了,他掐着张仲文的脸问:“那么也就是说,我根本不用担心我睡着了之后打呼噜吵醒她翻身压到她啦?那么你刚才那么多废话是什么意思?”
  “如果她自己睡醒了,你那二百多吨的体重还压着宝宝,那么即便母树发威把你抽到海里去,宝宝很可能也已经会被你压得扁扁的要送医院抢救。母树只保护她们的睡眠不受干扰,不保护她们非睡眠状态下的身体。
  “那么也就是说打呼噜不会吵醒她啦?”耿鸣笑眯眯地问。
  “打雷也不会。但是她哭起来像打雷,我不怕打雷,别怪我没警告你。”
  “你睡觉的时候可以一动不动很老实这我是知道的,话说回来你是怎么做到一点的,你睡觉的时候如果不是还在微微喘气,我真的觉得你就像死了一样,真吓人!”
  “嗯,如果带有杀意和不良企图的生物靠近我身边五米之内,我可以瞬间转醒做出反击,而且如果身上服装颜色允许,我只要安静不动就会在十五秒内进入环境拟态别人看不见我,可以边睡觉边潜伏等待猎物。是啊,这是为什么呢?”
  “那是因为你是美丽与智慧的化身,大自然不舍得也不允许你这么珍贵的生物在睡觉的时候被坏人们伤害。抱着你的stupid baby   然后尽量靠近我强壮温暖的胸部,现在我宣布睡眠时间,闭嘴不许说话!”
  张仲文用胳膊抱着自己肥胖的女儿,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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