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侄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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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侄你好- 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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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慈,会痛么……”
简慈隔了许久才知道他在问什么,垂眸一瞧,神色也柔了,松开嘴,
“早就不痛了,就是在当时好像也没那么痛……只要他们能平平安安的出生,再痛也可以忍过去的。”
沈卿来眼眶又是一热,不再言语,收回被她咬过的那只手扶在她腰腹间,脑袋继续向下,一个轻吻,落在那方
神秘又美丽的交汇点。
“啊嗯~~~!”
娇吟蓦地出口,叫这靡糜之意愈发深浓了几分。
“乖……”
他满意地看了她一眼,再度伏首狠狠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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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我用了绳命在摇船啊……累死我了……可惜这章还靠不了岸。
宝宝们,周四见~




、番外 3:他记得她喜欢


这是?!
若之前那一记轻吻让简慈迷登登地还弄不清状况,那这一下带着吮。吸的重吻瞬间就让她反应过来这男人正在对她做什么。
脸,烧得快要爆掉!
她眼口并瞠,猛地吸进一口气,心仿佛给抽到嗓子眼来,堵住了她的喉咙,让她连叫也叫不出声来。她下意识地夹紧双膝,沈卿来却似早已料到她会这样反应一般,双掌阻拦,再稍一用力,反将她的两膝掰得更大了。
她顿时有了种任人鱼肉的无力感,男人的舌像火苗蹭过她的娇软,时而温柔地逗弄,时而促狭地轻咬,更有撩人疯狂的探索……愉悦、刺激、羞怯……种种可说不可说的情绪与体感,通通融合在一起将她不断推向快感的高峰,却是每当她以为自己就要登峰造极时,男人又会将她的意识拉回来一些,继而发动更猛烈与孟浪的侵占……活着已是万幸,而即便就这么死了,她也不会觉得可惜琰。
女人已全然为他绽开。
沈卿来挑唇,几分压抑地长吁出一口气,暂时停下动作,迷恋又惊艳地凝着面前这片水光琳琅的神秘园罩。
从前他与她欢爱,她总是放不开,不让他伏下去用嘴伺候她,他用尽百般技艺也没得逞过几次,鲜有的那几次也是缩进被单里摸着黑、略带强势地进行的,所以他对于她这块美好,总也不能随心所欲地尽收眼底。
此刻他就伏在她腿间,这女人独属于他的春光任他一览无余,那花瓣因他的宠爱晶莹润泽,轻轻颤抖着,叫他既想极尽温柔地爱抚,又想极尽疯狂地掠夺一番!
他双眼血红,腹下灼涨如烙铁,喉间一紧,猛地捧高她的娇臀——
“嗯……”
媚入骨髓的娇吟让他暂时止住了动作,掀眸看去,这女人已猜到他下一步要做甚,忍不住羞吟出口,也实在是无计可失,居然抓住了一旁的枕头紧紧地盖在了脸上,来个眼不见为净!
肿胀难忍间,差点又叫他喷笑出来!
“小坏蛋!”他咬牙笑骂一声。
简慈捂着枕头好容易缓过一口气,听沈卿来隐隐约约的笑斥声,忍不住将枕头挪开一点,垂下略带迷茫的双眸瞅着他……与他正捧高的她的三角地带。
沈卿来冲她邪邪挑一挑唇角,性感地伸出舌头,舌尖如灵蛇舞动,轻盈地缠绕上她的娇蕊,再猛地捣入她芬芳馥郁的腹地……好嘛,这活生生的春。宫图,叫她一眼就看了个清楚,居然还是自己主演的。
“唔嗯!”
既愉悦又渴求的惊呼声不受简慈控制地冲口而出,随着一齐涌动而出的,是她身下汩汩的花蜜……她媚如春水,她软如春泥。
沈卿来心头好一阵满足与快意,抿唇,眯眸,在她意识形态尚未完全清明前轻搁下她的臀,爬上来与她对视。
“阿……阿来……”
她皱着眉,眉眼间却充斥着愉悦与渴望,羞赧与高。潮,叫她脸蛋上浮起一股瑰丽的粉色,端地好看。他挑挑眉,眉眼弯弯地凝着她,
“唔?”
她微嘟起唇,嘟囔,
“……我……我……我要……”
他假装不明白她的意思,凑近了些,
“嗯?要什么?”
她咬咬唇,娇喘着贴着他的耳朵,
“……我要……要你……”
他凝她两秒,弯眼弯唇,风情万种地笑了。
在她迷恋的注视中,他夸张地吞咽了一口,喉节性感地耸动。
那是……
他吞下了她的液体!
简慈又羞又讶,“呀”地一声,转眼间又将枕头扯过来,这次没那么顺利,枕头刚递到面前就被沈卿来一把抓了丢到床下。
“阿来……唔!”
她羞得简直要哭了,嘴却骤然叫他堵上。
她猛地闭上眼睛,本能地将双手绕上他的脖颈,与他紧紧地贴在一起,任他带着她的味道与自己疯狂地亲吻。
他汲取着她的香甜,既觉销。魂又觉好笑——这个小女人,这会儿一定是把他当枕头使呢。她把他搂得这样紧,嘴上也同样不遗余力,再这么下去,他的唇恐怕会叫她的牙齿给硌出血来了。
勉强将她堆开了一点点,他沙着声音喘着气叹笑,
“丫头,放松一点儿……别害羞……”
她不依,手上又用力,皱着眉带着哭腔,
“……我……我松不了……你坏……”
他坏笑,
“你都还没试,怎么知道我坏了?”
她噘着唇碎碎地摇了摇头,
“你……我……我这会儿又难受起来了……还不好意思……”
她声音越说越小,他使了劲儿才能听清楚,哭笑不得,
“宝宝你都给我生了两个,还害羞什么呐。难受?刚刚不舒服?要不再来一次?”
他说着便
作势往下滑去,吓得她一个机灵,抱住他的脖子不松手,
“不要!”
“唔?”他坏笑,啄一啄她的唇,“真不要?刚刚你的身体可比你这会儿的小嘴巴要老实得多呢……”
她哪里是那个意思?!这坏男人,明知故问捉弄她呢!
她羞愤得伸手推他的肩,他不为所动,潋滟的眼眸里柔光绽现,盯得她越发脸热——这男人,说些龌龊话的时候都是这样的贵如嫡仙。她凝着凝着便痴了……身体上未消退的快感与眼前他的模样叫她觉得飘飘欲仙,假意推拒他的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
“阿来,你真好看……”
他心里一跳,淡笑,一枚梨涡浮现,哑声道:“我其实更好吃……”用灼热的下身蹭了蹭她的柔软,一声低吟忍不住冲出口。
其实是他想吃了她!
她嘤咛一声,目光如水,脸如火烧,偏偏语带揶揄,
“你……你光说不练……不守夫道……”
“哈?”
他失笑,俯下脸狠狠地吸咬了一下那张叫他又爱又气的小嘴,见她假意哼了一声偏过脸跟他堵气的模样,心里柔软得快要化掉。要化掉的还有肿胀不已的下身,再磨蹭一会儿估计他真要光说不练了!
“小慈,我来了……”他在她耳边呢喃。
她咬着唇,几不可见地点点头。
“看着我。”
他柔声命令,不喜欢她把目光牵向别处。她有些为难地蹙起眉。
“不看我就不进来。”他忍着快爆炸的欲。望,下了最后通牒。
她终是转向他,大眼睛里水光泛滥,
“你欺负人……”
“也就欺负你……”
他一笑,骤然沉身一举挺入她的身体。
“啊!疼……”
她一声娇呼,身体紧张得
瞬间绞紧了几分。
“呃……放松些,我的好姑娘……”
她多年未经情事,窒紧得像是初被开恳的少女,他仗着她的润泽又向她挺进几分,“一会儿就不疼了,乖……”他吻一吻她汗涔涔的额角,开始缓慢地抽送。
简慈急急呼吸几个来回,体内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叫她满心慰藉。
终是与他合二为一了。
她再度伸手攀住沈卿来的脖子,颤抖着抬起腿,绕上他劲瘦的腰,依他所言,尽可能放松身心去迎接他,
“真好……阿来……真好……”
“呵……”沈卿来宠溺地低笑,感觉到简慈的乖顺与柔软,开始加快运动的频率。
这个最原始的体位不知道持续了多久,除了略带压抑的男女欢愉声连贯地逸出,卧室里再没有其他声音。两具身体历经许久以后再次结合,竟像是比从前更加的默契。
简慈眉眼间水光一片,与男人相融的地方早已泛滥得叫她不敢想象。男人低吼了一声,蓦地停下迅猛的动作,垂首间,几颗汗珠滴到她脸上。
“阿来……”她伸手触上他的眉毛,羞答答地,“在……在里面就好……我,我是安全期……”
沈卿来冷静了十来秒,对简慈展颜一笑,
“老婆……还没够……”
说着,竟捞起她的膝弯将她对折,在她的低呼声中,再次贯穿这副他爱极了的娇小身躯。
这是她最喜的体位,他一生也不会忘记,忍住快带来的灭顶愉悦,他就为了给她最好的欢愉。
简慈再也忍不住,娇吟声声,如数奉献给了在她身上奋力耕耘、一瞬不落望进她心里的男人,她似乎记起:他说过喜欢听她的声音。
……
几十个来回的疾猛抽送,终是将两人同时抛向了这场情爱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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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我了……囧……




、番外 4:从不曾背离过


nb*
虽然有点不可思议,但简慈的记忆的确是在与沈卿来越来越频繁与和谐的亲密活动中逐渐恢复得**不离十的,除了顾书凝的部分记忆偶尔还会在她浅眠时入梦扰她,其他时候她安顺且愉悦一如从前,或说比从前更安乐。
国内外权威的精神科医师、心理医生等多人,多次为她作了检查与评测,结果一致——她几乎将催眠效果自行完全解除了。自那日她与沈卿来商议过后,她既未打针也不吃药,却能恢复得如此好,医者们欣喜之余也难免好奇。问起原因,她暗自滴汗,支吾再三,只能感慨老天有眼和多谢沈大总裁的悉心照料……医者们面有惶惑,却也不好再多逼问。简慈瞅着他们暗自好笑,可不是要多谢沈卿来的“悉心照料”么?
一个作家曾说:往事总是被深夜的月光照亮。
简慈现在除了带好两个孩子,偶尔亲手下厨伺候沈卿来的胃,少量地进行文字创作工作之外,做得最多的就是回想往事——在他偶尔出差或因她月事来访,不能拉着她做床上运动的夜晚琰。
记忆的脉落越来越有序,片段越来越清楚,她近三十年的人生经历,真可以着成一部引人入胜的长篇小说了。那一幕幕过往在脑海里如水流过,她回忆当初面对那些时的情绪,甜过,苦过,痛过……然而这时候留在她心里的却只剩下劫后余生的感恩与喜悦。她感恩在如花的年岁与那样一个男人相遇、相知、相爱,她感恩人生在经历颠簸起伏后终是能与他相依相守。哪怕他与她都曾“忘记”过对方,可他们一直驻守在彼此的灵魂深处,从不曾背离过对方一步。那样一个男人,叫她在迷茫时不失清明,在惶惑时不失勇气……
如今,时光过境,岁月安好。这,该是她修来的福气罩。
不知是不是因为双胞胎的缘故,两个小家伙在睡梦中的行为也惊人的默契。右边的虎头小子从趴睡的姿势翻了个身,一只胖腿“咚”地一下搭在她腹上,她被骤然打断思绪,微惊,转脸看过去,左边葱白似的一条小胳膊又“叭”地一下突然扣在她的胸脯上……她哭笑不得地左瞅右看,不过三个月而已,自己在这两个小人中间还真成了个多余的人。
轻轻将两个孩子的小腿小胳膊挪开,帮他们裹了裹被子,又调整了睡姿,她披了睡衣轻手轻脚地下床去。干脆还是回自己的卧室睡,不凑他们的热闹了。
客厅里有微光,是大门处的顶灯,一排温暖的橘色,柔和地照亮了门廊。
他出差的日子,她总会在夜里将那些灯亮起,为的是他夜航回来的时候不至于摸着黑进门。他的出差行程从来都会一五一十地告诉她,答应她的归期也从不拖延一天,却是偶尔会让她欣喜地提前回来……
简慈凝着那灯光,唇角轻轻扬起。他原说是明晚回来,今晚,会不会又给她个惊喜?
回了卧室,简慈轻缓地趴上床,脸朝向男人常睡的那一边,手攀上他的枕,那枕上,他好闻的气息若隐若现,让她心生安宁,她享受地闭起眼睛。
一切,似乎都越发好了起来。
远郊的别墅男人三年前就买了,却是空置着,也没有装修。他告诉她,那是在她失踪后,他为她买的。他一直在等她回来,要与她一起入住。
沈卿来,青瓷集团董事长兼co,那样神通广大的一个人,再加上沈临风与简离这样两个神一样的帮手,却敌不过一颗嫉恨满胸、抱着玉石俱焚心态的绝望女人心——顾书凝在他养父锒铛入狱之前,用尽了她所能支配的他的所有财富与资源,盘下了太平洋上那座荒无人烟的荒岛,仅仅是为了关住她,要叫她孤苦伶仃、半人半鬼的活一辈子;更要报复那个叫沈卿来的男人,让他一辈子也得不到他最爱女人的消息,叫他生生受着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简慈的掌不自觉抚上小腹,停在那枚月芽疤痕的区域。若非她腹中那两个宝宝、若非那个替顾书凝关着她的人良心尚存,她也许真的会在那岛上浑浑噩噩地困上一生。
三年,她消失了三年,那栋别墅就空了三年,直到她回来,两个月前,别墅终于按着她的设想开始装修,他说,那即将成为他们的家,一家四口的家。
家,多么令她向往又情怯的字眼。
她命里似乎亲人缘单薄,亲生父母在她不懂事的时候就离世,而在她记事不久就被迫与外公和亲哥哥分离……养母与养父,算得上是她无意“偷”来的福份了。妈妈,爸爸。在内心里,她还是这样称呼他们的……
她记起了他们。
真好。
她的眼角渐渐浸出湿意。
沈卿来告诉她,一年前,一直积极接受着治疗的妈妈终于找到了配型成功的骨髓,手术后没有任何排斥现象,身体已经逐渐康复起来。而这几年间,她从未停止过寻找自己的两个女儿——当初她被一架飞机送走,此后音信全无;顾书凝随着一架飞机跌落深崖,搜捕队却说,崖下除了飞机残骸与遇难的驾驶员之外,没有其他的尸体……妈妈肯积极接受治疗的原因,正是
相信她的两个女儿都还活着,她要守好这副身体,期待有一天能为这两个被她亏欠了半生的孩子做些什么……
两个月前,就在这房子里,她见到了妈妈。妈妈颤抖着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末了,跪在她面前泣不成声,紧紧抱住了她的双腿……她心疼,同样跪在妈妈面前,曾经的母女,隔了八年再度心无芥蒂地相拥……她释然,伏在她耳边轻声唤:“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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