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 就是这么苏你拿我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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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 就是这么苏你拿我怎样-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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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流风几人这才停手,一在苏然遇到危险时,他们的反应都是一致的默契。
    三道冷然而危险的视线一律射向了慕容凤歌。
    骆流风:“你想干什么?”
    慕容凤歌自信的勾起唇角:“我要你一件东西!”
    “什么?”
    接着又慢悠悠的说道:“你的兵符!”
    骆流风一顿,随即也不迟疑:“好!你先放了她,我就把兵符给你!”

  ☆、第40章 首富神医番外二合一

月翡玉番外
    “彼时天下第一富商当真是爱极了那名为苏然的女子,愿是为卿散尽千金。”说书人轻舒手中折扇,一展水墨河山,“可惜红颜多薄命,女子终命绝于芳华之年。”
    台下听众唏嘘。
    文人当即文思泉涌,几曲古赋吟诵;豆蔻少女更是听不得此等悲剧,细细颜面而泣。
    说书人放下折扇,端起桌上茶水啜了几口,接着道:“然公子不记佳人久,月翡玉亦如此,或说真正的枭雄不该被儿女情长所拘束。女子亡未出三月,其人大喜。京城千里红妆,灯火彻夜通明,生生将帝王封后的隆重也压去一筹。”
    文人题下不尽才,少女泣声更甚,隐隐对富商暗自唾弃。
    说书人半眯着双眼,一览台下众人,对此时之景着实满意。
    他辗转几地,闻遍蜚语,才堪堪自流言中复原这十数年前的故事。
    或真或假不必在意,说书本便虚实掺杂。他只打出如此旗号,果不然一反寥寥数人,台下满座。
    说书人一拍醒木,刚想做结。倏忽阁上贵间中落下一枚琏苘,砸在他桌上。千金难换的贡果,朱红的汁水缓淡蔓延开。
    “喂,说书人,你的故事还没讲完。”听来是名方及弱冠的青年,声为不羁风流,有如酒家千载珍藏的佳酿。
    “已是了结。公子此言作何意?”说书人微抬头,仰观阁上贵间垂坠而下的青玉珠帘,其间人影绰约。
    “小爷虽说当时年幼,那场大婚也是记得清清楚楚。”阁上公子字里话间辗转笑意,“礼堂上分明便只有新郎官一人。一是独拜天地,二是拜高堂灵位,三是对月拜夫妻,末后亦未入洞房。说书人,你讲这可是负心?”
    “那可真是疯癫。”说书人微一思索,便了了富商此行为何,复垂下眼眸,叹道:“他是薨于成亲后一日……终情深成魔。”
    “可不是?”阁上人修长玉手一撩珠帘,面容隐隐而现。
    眉藏远黛发凝墨,瞳如点漆唇映血,一语一笑奈若何,恍然谪仙尽风雅:“……不疯不魔不成人,无愧痴狂客红尘。”
    说书人望着那堪称绝色的容颜,玄袍暗绣的精致木槿,不禁几瞬痴怔。
    ……
    说书人因此次说书名扬京城。
    富商与苏然的故事亦被编排为一曲《君莫欢》,戏院日日唱不休。
    年轻的花旦以跌宕缠绵的音调,于海棠缀满的戏台温语而唱。
    唱的婉转流年,长逝无回。
    ——一曲君莫欢,曲尽勿相干。
    ……
    世人总喜新,曾盛极一时的《君莫欢》已被新上的《后庭花》《风吟月》所替代。
    花旦更了一轮又一轮,最后再不见富商与女子在戏台上相对而唱。
    说书人早已老去,京城也会有更多的说书人,将故事代代传承下去。但究竟是什么,他们也说不清。
    好比现在的说书人。他早已忘了自己初次是在何地,说的又是什么书,当然也没人会记得。
    落日熔金,气息奄奄。
    说书人已是耄耋之年,无力躺在榻上,吐息薄弱的如同随时会咽下。
    也是到了大限。
    回光返照间,他仿若看见一白衣绝色的女子莲步而来,缓言轻声道:“说书人,再给我讲个故事吧。”
    你……想听什么故事呢?
    “富商与苏然。讲这个,我想听。”
    说当初公子佳人,两厢情愿……
    “……说书人。我想听你真心所述。”
    富商苏然……
    他勉强支开沉重的眼皮。
    面前黄昏垂暮,余晖倾洒,却是并无一人。
    恍惚又闭上。
    月翡玉与苏然。
    那不过是场开场人来,散场人去的春秋大戏,惜的是公子假戏当真。
    ——戏付真心。
    墨无色番外
    我一出生便是天生的眼盲,或许正是如此,取名为了无色。
    不明世间色,无心亦无情。
    从我的生命开始,生母的生命便已逝去。
    即使父亲毫不关爱,但于我而言,他的态度如何也无关紧要。
    只是我们再相对无言,他也总是会教导我医术和靠气味分辨各种药材。
    当然,大概是发现了我的味觉也分外灵敏,他时常会给我尝试一些各种不同的草药,让我做他的试药人。
    无碍,只要能偿还他自己对他的亏欠,那么做一个试药人也无关紧要。
    这十几年来,我没有见过任何事物或者丝毫色彩,也感受不到所谓的感情,人情冷暖都不过浮于虚幻的表面。
    据说,白色是最单调却也是最复杂的颜色。
    我想,它正适合我。
    不需要任何修饰,只有这样毫无意义的颜色最适合我了。
    我的人生,不需要什么装点,我只要继承父业,治病救人就是我所有的日常。
    无关悲悯,无关仁义。
    除了救人,医者还能做什么?我给不出其他答案。
    抱着这样漫无目的的想法,不过少年我便已经医人无数,每天除了喝药,采药,便是医人,如此循环不止。
    直到有一天,将我带大、授我药业的亦师亦父的他也离开人世,我才第一次感受到了所谓的一丝孤独。
    原来,我也是有着感情的人。
    后面我都在做些什么呢?不论分辨药材,尝尽百草,我都是独自一人。
    直到后来父亲的挚交好友为了完成他的遗愿而将自己带走,一切才是改变我人生的开始。
    我与他行了拜师礼,后来他让我随他去认识自己的师妹,不知为何,在听到那道女音时,心中莫名有着熟悉感。
    但我从小交往的人却极其有限,我的确不认识这个新的师妹。
    “无色哥哥,苏苏可以这么叫你吗?”
    她称我为“无色哥哥”的亲昵感觉,让我也莫名有了一丝喜悦。
    这就是未来的师妹吗?感觉并不差。
    之后每天,她都会来找我,带着不同的礼物,只是我却都拒绝了。

第41章 妖非竺番外

    妖非竺番外

    “记住!你是我妖月的继承人,也是魔教未来的掌舵人,所以不允许有一丝一毫的弱点!”

    那威严的声音像噩梦一样,这句话让我在童年的无数个夜晚如此惊醒。

    我早就不期望所谓的父爱了,能让我找到人生意义的只有娘亲那温柔如水的关怀。

    娘亲是个无比温柔的人,她总是待在一方小小的院子里,起初她每天都坐在那里,翘首以盼着什么,直到后来每每都会是哀伤和失望的表情。

    我也问过娘亲她在等什么?

    她只会又温柔的笑笑,摸着我的头告诉我:“等我的小竹回来啊!”

    极小时我就早已会察言观色,我知道,娘亲她没有说真话。

    娘亲是我最大的弱点,所以妖月到最后也没放过我们母子。

    到了我及冠之年,他就不再让我们见面,单独把娘亲囚禁在一个小小的院落。

    我和她,终于还是不得已隔了一层厚厚的障壁。

    只有每次达成妖月给的更加苛刻的要求,我才能得到一年一次去见娘亲的机会。

    每一次,都会看到她变得更加虚弱憔悴,但她总是躺在床上,强打精神,不让我知道她的痛苦。

    后来,我第一次杀人,已经不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了,不过自此,我就爱上了妖艳的红色。

    我就此只穿红衣。

    红色,鲜血的颜色,妖月有句话说的没错。

    他说:“你流着我妖月的血,所以你和我很像!”

    没错啊!我第一次看见血一点都不害怕惊慌,还隐隐兴奋着,骨子里的暴虐与嗜血真正得到了释放。

    所以,红色真的是最适合我的颜色了……

    直到那一年,我看到娘亲的最后一面。

    我兴奋的跑去看她,入目的却是妖月用手扼住她咽喉的场景。

    血花从她下巴上溅落下来,这是我平生唯一一次厌恶极了这大红的色彩。

    那时我已经有了不凡的武功,我在妖月背后偷袭,恨意的爆发和促使下,我竟然成功的把他给杀了。

    只是为何娘亲的面色如此惊恐而绝望?

    那时我不明白,直到她有一天笑着温柔的告诉我:“小竺,记住,从此你一身红衣,只能为心爱的女子而穿。”

    我不舍得放弃红衣,便问她为什么。

    “因为白色能够迷惑罪恶,红色却只会负尽她人……当年他亦是一身鲜马红衣……”

    说到这里,她的表情又成了一贯的温柔后的忧伤。

    听她所述,从此我果然不着红衣。只是当我继承了教主之位,得到的却是她服毒自尽的消息。

    当时我抱着娘亲的尸体,看见她嘴边释然的微笑,我也笑了。

    即使他死了,也仍然不放过娘亲吗?

    那我便折磨他的尸体,让他不得轮回,不去让他再打扰你的人生……

    ……

    因为娘亲对妖月的爱情太过忠贞,我便好奇于它,所以美人投怀送抱,我来者不拒。

    只是,这些女子果然无用,明明给了她们机会,却没有一个可以打动自己的心。

    无用的人,我向来不留。

    因而当我遇见无双你的时候,我当时大概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如此偏执的爱着你。

    第一次遇见你,只感觉你美丽,是我看过的面孔中,最独一无二的美。

    我已经分不清楚,那时到底是因为对我不假辞色的态度,还是你神医谷的雾莲而去不断的接近你。

    不断的招惹你,因为喜欢看你明明惊慌失措后无奈的可爱样子,喜欢看你明明不许我靠近,却在我受伤时急忙关心的模样。

    从此我叫你无双,我的专属称号。

    我独一无二的无双。

    从我唤你无双开始,就早已忘记自己本来的目的。

    直到你不告而别前,我还是愉悦的,因为与你如夫妻一般同眠一夜,而且你的反应还那么有趣……

    真想知道,如果看见我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时,你会是怎样的态度。

    只是等我再去找你,你却已经离开。

    得知了这个消息,内心只有唯一一个想法:我一定会找到你!

    带上了你那个丫鬟,虽然身边有个拖油瓶很烦人,但是只要和你有关系,或许能为你的踪迹提供一丝线索……

    只是没想到她的心大至此,随我回了魔教之后,不过照例随意她投怀送抱,她却妄想当教主夫人,真是可笑!

    尤其是,她穿一身白衣,特意模仿你的样子实在是东施效颦!

    与之对比,我不由想到还没有消息的无双,果然,只有你才配站在我妖非竺的身边。

    终于,有了你的消息,我便换上一身红衣亲自赶过去,后来的过程又是反反复复的纠缠。

    让我不舒服的却是,你对我依然排斥。

    至于那个以失忆来欺骗了你的男人,我真的很想杀掉他,但是却无法不顾你受伤时的虚弱。

    这个人,以后再来除掉!

    将你带回了教中,幸好你没有大碍。

    一瞬间心安下来,我又不禁轻蔑,有多久没有为他人如此紧张过了?

    无双,你大概成了我魔教教主唯一的弱点了,然而,即使心中清楚,我却仍然不舍得舍弃这个缺点。

    或许,有个弱点也算是满足了一种缺憾,只要……你愿意和我在一起。

    但你不愿意,那一瞬突起一丝杀心,但看着她那双明亮澄澈不染红尘的眼,终究还是心软了,这类想法再也不现。

    这份不忍心到无法下手,不想伤害她的感情也让我明白,一定是非她不可了!

    不愿意也无所谓,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了,终有一天你会为我折服。

    此后的每一天,在你拒绝我之前,我能想到的最愉悦的事便是,在喜欢你的每一天,被你喜欢。

    只是你表情中的厌恶却越发刺眼!

    不能毁灭,只好禁锢,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对你的好绝不掺假……

    之所以一身红衣,是因为这个颜色,我只为你而穿,只为我心爱的女子而着。

    只为你一人。

    这样告诉你,你却依然表情淡淡不以为然,就如同你从来未曾将我放在心里。

    最后我还是因为和你争执而再次离开。

    不过,一想到马上就会与你结为夫妻,坏心情也就一扫而空了。

    只是没想到,无双,你居然会在大婚之日逃走了!

    当我找到你位置的时候,却只抓到了绿衣那个蠢货。

    尽管很生气,我还是留了她一命。

    如果我将你找了回来,就再也不会松懈。

    从她口中得知你可能在神医谷,我就去把你找了回来。

    看吧,你还是无法逃离我!

    这次吸取了教训,我不再耽搁直接不日与她拜堂成婚。

    几个来捣乱的人,我都会一一解决的!

    但我却是错算一点,那就是你!我的无双。

    为什么!为什么!!

    真的是讨厌我至此吗?!

    为了离开我,为了避免与我在一起,甚至不惜以生命为代价?

    无双,你好狠的心!

    竟然伤我至此……

    呵,以为这样就是解脱了吗?

    我妖非竺就是生生世世,永生永世,上至碧落,下至黄泉,也一定要禁锢你!

    现在我把你的身体保存在这里面,不会交给任何人!

    如果有天你睡醒了,也只能和我在一起……

    ……

    “无双,今天我找到了第五件圣物,马上就可以为你起死回生了!你开心吗?”

    一个红衣妖娆的绝色男子,无比温柔的抚摸着冰棺中的倾城女子,笑眼愉悦。

    “马上,我们就能在一起了,这次,别再离开小竹,好吗?”

    仿佛听见他的话,女子凝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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