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扑到妖孽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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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扑到妖孽爹爹-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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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天色未黑透,竹里喧内竟是满座,晚来或是凑热闹的百姓只得站在空处。饶是如此,进门的人仍是有增无减,大家都兴致盎然地议论着这据说京城第一的清倌。
一位邻近的富家公子道:“元参还会琴?”
旁人笑道:“啧,你在元参房间待了这么多日,居然还不知道他抚琴?”
那公子嗤道:“整日都在寻思能不能有机会把这小妖精勾上床,我敢说他肯定够浪……”
人群一阵会意的大笑,听得艾叶蹙眉,挪了挪椅子,有意远离了那群人。
江逸扬不禁莞尔:“元参还挺受欢迎哦?说实话他会抚琴,我也很惊讶,实在是看不出来。”
艾叶道:“是呢,元参哥哥其实很厉害的,琴棋书画,几乎样样都会,竹里喧的头牌清倌呢,多少人为他一掷千金,说起来……”他脸微红,住了口。
江逸扬微偏过头:“嗯,怎么?”
艾叶抿唇笑道:“元参哥哥很喜欢江公子呢。”
江逸扬并不开口,微微一笑,转过头去注视着高台,漫不经心地抿了口茶。
艾叶望着他英俊的侧脸,心中小鹿乱撞,几乎忍不住等到计划好的琴会之后,就在此时此刻,开口倾诉这几年来自己对他的爱恋。
他情不自禁地想伸出手去拽江逸扬的袍袖,却不小心碰到了桌上的茶壶,滚烫的茶水顿时泼了江逸扬一身。
江逸扬烫的惊叫一声,连忙站了起来,解开衣襟抖了抖。
艾叶吓得连连道歉,手忙脚乱地用手去擦江逸扬的衣衫,颤声道:“对不起,江公子,实在是抱歉,对不起……”
江逸扬勉强笑道:“没关系,也不是故意的。”
艾叶紧张地说不出话,急急忙忙的跳起来去扯毛巾,一路撞到了好几张桌子。
江逸扬蹙起眉,小心地扯了扯衣领,露出修长脖颈,到削瘦的锁骨处一片红肿,痛得他倒吸了口冷气。
取来毛巾的艾叶瞅到他微敞衣领下的小麦色肌肤,一阵脸红心跳,低下头不敢直视他,递过毛巾讷讷道:“江公子,用湿毛巾敷一下吧。”
江逸扬接过毛巾,微微笑道:“谢谢。”低头按在脖颈上。
艾叶正低着头,忽然感觉微热的毛巾盖在自己的手背上,然后听到江逸扬略低的嗓音:“你也被烫了吗?好像有点红。”
艾叶心跳飞快,微微抬起头,正好透过江逸扬敞开的衣襟和中衣看到底下的精壮胸肌,更是不知所措,几乎是头脑一热,冲口而出:“江公子,我喜欢你,喜欢好久了。”
……
江逸扬一顿,沉默地整理了下衣领,轻声道:“艾叶,你还小。”
艾叶话一出口便悔恨的肠子都青了,此刻更是窘的说不出话。
又听江逸扬顿了顿道:“抱歉艾叶,我现在得回去了,告诉元参,今晚无缘欣赏他的琴技,改日定会登门。”
艾叶静坐了一会儿,突然想通了什么似的,冲出竹里喧喊道:“江公子。”
江逸扬停住脚步,微笑转身:“怎么了?”
艾叶喘了口气,走近后认真道:“我不小了,江公子,你知道的,我是狐咪精。”
江逸扬轻笑道:“那又怎样,我一直把你当弟弟看待,而且想必你也知道,我跟义父的关系。”
艾叶不加思索地抢道:“兰陵王吗?江公子你知道的,他跟徐大人之间总是说不清道不明,他不会像我一样,一心一意的对你,你们俩不会……”
江逸扬面色一冷,举起手指贴住嘴唇“嘘”了声,轻声道:“到此为止,艾叶,我不会总是纵容你。”好听的磁性嗓音中不再带着笑意,而是冰冷的慑人。

第五十七章 直面相思了无益(下)
江遥晃动着琉璃杯盏,笑得狡猾:“所以,你家小锦儿劝你和半夏,嗯……圆房?”
吴天赐冷哼一声:“好笑吗?”
江遥忍笑道:“不得不说,挺好笑的。”
吴天赐若有所思道:“哦?比扬儿发现你总是隐瞒关于徐翰之的事情,而且现在徐翰之住在你王府这件事还好笑吗?”
江遥蹙眉,细长的丹凤眼里水光涟涟,委屈地眨巴眨巴,望着吴天赐。
吴天赐无奈道:“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江遥满意地哼了声:“说起来,皇兄,你的处境真的挺尴尬的。”他闲闲道,“里外不是人啊,对锦儿和半夏都不公平……唉。真的是,什么决定和打算都得为江山着想。”
吴天赐苦笑道:“不然呢?你以为是什么美差吗?朕每次看到半夏,都觉得很是对不起她,她一介弱女子,却也身不由己地被牵扯其中。”
江遥唉了声,道:“皇兄,你就真的一点都不喜欢半夏吗?不然就眼一闭心一横……”
吴天赐横他一眼,斥道:“说起轻巧,不然你去跟徐翰之试试?”
江遥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叹道:“好吧,我懂你的意思了。那你到底在气什么?你知道这不是锦儿的错。”
吴天赐哑口无言,恼怒道:“朕知道是母后找了锦儿,但朕连发牢骚的权力也没有了吗?朕爱的是锦儿,却不能给他一个堂堂正正的身份,朕虽不爱半夏,但是却一直把她当亲生妹妹一样看待,却让她做了这个有名无实的后座!朕……”
“所以,天赐哥哥……你爱的是锦儿哥哥?”小小的声音传来。
吴天赐闭眼苦笑:“……不会吧……”他转过头,正好对上半夏泫然欲泣的眼睛。
江遥递了盏酒给吴天赐,同情道:“皇兄,你可能需要喝点儿了。”
吴天赐不理他,沉声道:“半夏,朕有朕的苦衷。”
半夏娇小的身体瑟瑟发抖,小脸上尽是泪痕,哽咽道:“既然不喜欢,又为什么娶我?天赐哥哥,半夏从小恋慕你至今,你知道听到定亲的消息时,半夏有多开心吗?还以为,你还是从前那个太子哥哥,逗我笑让我开心的太子哥哥。是不是半夏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她垂下头,声音越来越低。
吴天赐心中泛起酸楚,上前一步握住她纤弱的肩膀,“半夏,半夏,看着朕,你没有不好的地方,好吗?朕一直也把你当亲妹妹一样疼爱……”
半夏猛地挣开他,声音里带着哭腔:“我是皇后,天赐哥哥!我是大吴的皇后,你的妻子,你怎么能说我是你妹妹?如果把我当妹妹,为什么又要娶我?为什么啊?”
吴天赐沉默地握紧她的肩,不知该说些什么。
半夏泪眼婆娑地看着他,颤抖地打断他:“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天赐哥哥,娘亲和太后的谈话我也偷听了好几次,大吴的郡主,我早就知道自己的命运。只是……”她抿了抿唇,“我总相信在相处中,能在你心中占有一席之地……”
吴天赐不忍地别开脸,低声叹道:“半夏……别……”
半夏流着泪道:“别说了,无论你说什么都不会让我好过……天赐哥哥,不对,皇上,臣妾告退……”
……
……
江遥一直沉默地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切,此时面色平静地站起来,淡淡道:“赢了江山皇位,却输了这么多人,父皇说的没错,你果然后悔了。”
吴天赐厉声喝道:“江遥!”
江遥笑得眉眼弯弯:“我走啦,皇兄。”
在江府的花园里,一干人坐定后,小鸾噗地一下笑了,茯苓尴尬地碰碰她,“笑什么,江公子面前……”
小鸾白了他一眼,道:“就是觉得这样的境况挺好笑的,你懂的,江~公~子~哈哈哈!”
江逸扬嘴角带着笑意:“说实话,我真不知道。”
茯苓茫然望向一旁自斟自饮的道士,道士无辜地摇摇头道:“道士从来搞不懂女娃儿的想法,你们知道的。要说是谁最了解女娃儿,道士不得不说应该是江王爷。”他举起酒杯点了点江逸扬的方向。
茯苓警觉叫道:“为什么不是我?”
小鸾举起筷子啪地敲了他一下,怒道:“又来了!”
江逸扬笑而不言,转向道士:“听小鸾说道长是小紫苏外公的故交?”
那道士炸毛一般跳起来,怒道:“怎么你们都这么说?我跟那混账没有任何关系!不认识,不认识!”
小鸾朝江逸扬眨眨眼,递出一个无奈的眼神:踩到痛脚了。
茯苓瞅了瞅他们,笨拙地转移话题:“江公子,云来生意怎么样?”
江逸扬无奈笑道:“不问肯必豪吗?一来就问云来。”
茯苓连连摆手,辩解道:“肯必豪还用问么?每次去都要等半天才有坐席,而且……”
江逸扬摸摸鼻子笑道:“开玩笑啦。”
小鸾东张西望,没头没脑问道:“徐翰之呢?”
江逸扬嘴角上扬,玩味地看着她:“怎么?要我邀请他共进晚餐吗?”
小鸾无所谓道:“看看也好啊,毕竟是你的情敌,好歹满足下我的好奇心。”
茯苓茫然四顾:“怎么没听懂……”
小鸾不理他,笑嘻嘻道:“别生气呀哥们儿,嗯嗯?”
江逸扬摸摸鼻子笑道:“我知道你肯定有什么想法,愿意说说吗?”
小鸾往前探了探身子,歪头笑道:“不愿意……”
道士伸了伸懒腰,打着哈欠道:“道士出恭去了, 嗯。”
小鸾嫌弃道:“快去快去,干嘛说出来?真烦。”
道士声音七倒八歪:“哎哟,女娃儿真是……”懒洋洋地离开了。
众人无语,道士出了院门时一侧身,滑稽的行了个礼道:“草民见过兰陵王。”
……
茯苓迟疑道:“兰陵王爷回来了?”
江逸扬脸上笑容浅了点,低下头抿了口酒。
小鸾倒是不很担心,她站起来甜美一笑唤道:“少爷。”接着弯下腰盯着江逸扬小声警告道:“别轻举妄动啊!”
江逸扬懒洋洋地一笑,往后靠在软椅背上,并不说话。
江遥看见小鸾,笑眯眯地走过来:“小鸾终于回了次娘家了,唉想当年我把你捡回来辛辛苦苦养大……”
小鸾:“……”
茯苓:“……”
江逸扬:“…………”义父到底捡了多少人回来啊,心情突然就恶劣起来了。
江遥从江逸扬身边挤过去,俯身拿起一块糖醋排骨放进嘴里,舔干净手指称赞道:“味道真不错,扬儿做的?还有膏蟹。”
江逸扬漫不经心地扫了他一眼,微笑着略一点头,眼里带着明显的醉意。
江遥低头看了他一眼,笑嘻嘻试探道:“扬儿心情不错啊。”
小鸾不置可否,悄声跟江遥耳语道:“喝高了……”
江遥意味深长地哦了声,凑到江逸扬面前快速亲了下他的唇,才悠闲道:“你们慢慢玩儿,我先进去了。”随后又提着一只螃蟹扬长而去。
江逸扬抬手轻触被江遥亲过的嘴唇,似乎还留着一丝余温,他眼神有些恍惚,半晌却不觉扬起嘴角笑了。
小鸾鄙夷地瞪了他一眼,嘀咕道:“神经,明明那么爱人家,还做出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茯苓:你还能再大声点吗?
江逸扬无奈道:“唉拜托,我听得到哎……”
小鸾翻了白眼:“就是说给你听的好不好,笨的没边了。”
茯苓吓得一抖,努力缩小自己试图置身事外,认真专注地剥着螃蟹壳,将洁白的蟹肉蘸了蘸醋,放进小鸾的碟子里。
江逸扬注视着茯苓的动作,轻轻地叹了口气。
小鸾托着腮看着他,嘲道:“怎么?看着小两口恩爱失落了吗?”
江逸扬随手拿起方帕扔给她,轻笑道:“先把脸擦干净再说话。嗯,我是比较忌妒。”于是茯苓战战兢兢地将手中刚剥好的蟹肉放进江逸扬碟子里。
江逸扬啼笑皆非:“好吧,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
小鸾不耐烦地一拍桌,吼道:“OK我受够了!江逸扬,你要是个爷们儿就赶紧地跟你家美人爹爹心平气和好好谈一谈,解决问题,不要跟娘们儿似的扭扭捏捏哀哀怨怨。”
她喝了口酒,快速续道:“小美人爹爹是有不对的地方,可是哪段爱情里没有双方的过错?能不能先从自己身上找下问题?别一便秘就怪地球没引力!只要两人互相理解互相体谅才能经营这段感情对吧?不管你再怎么气,日子总要过下去吧?要么分,要么和,有什么好纠结的?就算最开始是小美人爹爹的不对,发展到现在至少有一半是你的责任,你自己好好想想是不是这样!少做出一副苦大仇深我最可怜的样子”
茯苓浑身颤抖,哭丧着脸道:“哎哟我的心肝儿,江公子可是王爷,你这是不要命了怎么的?”
江逸扬被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顿,却不动怒,只平静地看着柳眉倒竖的少女,面色如常。
小鸾毫不畏惧地直瞪着他,气势汹汹道:“你听好了,江逸扬,你跟美人爹爹的矛盾最好尽快解决,不然你小心自己以后后悔得肝肠寸断。”
江逸扬避开她的视线,低头啜了口酒,许久才不自在道:“好吧,我也不是不知道,可能是我……”
小鸾冷笑着接道:“是个小心眼的自私鬼。”
茯苓泪奔,呜呜呜,今天肯定死在这死丫头手上了!
江逸扬沉默了许久,还未答话,就听到道士趿拉着木屐走进院门,大声笑道:“哎哟道士好多年没吃过这么尽兴了!王爷恕道士说句,女娃儿我们再不离开就快清晨了。”
小鸾哼了声,也不与江逸扬打招呼,径直拉起茯苓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茯苓狂比着手势,满脸惊恐地跟江逸扬行了个滑稽的礼。
道士瞧着小鸾黑着脸从身边经过,停顿了下脚步望了望桃木刻花桌前的少年,眼神复杂。
深夜的洁白月光异常柔和,温温柔柔地笼罩着庭院,江逸扬的脸庞被勾勒出英挺的轮廓,高高的鼻梁,深邃的眼睛,如同雕刻完美的塑像般静止不动。飒飒秋风吹起他只用墨青发带随意束着的长发,靛蓝的织锦外袍包裹着他匀称强健的身躯,以一种懒散的姿势斜靠在软椅上。
过了许久,江逸扬站起来,闭了闭眼,缓解了下头晕,下定决心般向兰陵居走去,一步一步,将这段时间的悲伤和愤怒抛在背后。
站在兰陵居的卧房门口,他深呼吸了下,小心地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
偌大的卧房里,火炉里熊熊燃烧的火焰隔绝了外面的萧瑟寒冷,整个房间都暖洋洋的。地面铺着厚厚的长羊毛地毯,蚊帐依旧乱乱地垂落下来,雕花大床里的缎被若隐若现。
江逸扬莞尔,多大的人了,睡觉蚊帐还是不理好。他解开腰带,脱掉外袍和中衣,赤。裸着强壮的上半身。他钻进蚊帐,熟睡的江遥似乎被吵到一般,含糊地说了什么,翻了个身。
江逸扬手撑在江遥身体两侧,低头久久地注视着令他牵肠挂肚的人,清雅如神的面容,白皙的肤色带着微红,最为妖孽的丹凤眼此刻闭着,纤长微卷的睫毛轻轻颤动,无不撩拨着他的心神。
他闭上眼,俯下。身亲吻上江遥的唇,鼻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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