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渣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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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渣记-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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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任青摇头苦笑道:“每次被你一问,我就不好意思不‘开房’!”
  李爱君虽然听得懂付任青意有所指,也明白这人是冲着自己来的,装傻道:“真的吗?那...今天不开房,我们就坐这里喝,我请!”转头对着阿吉吩咐道:“吉~再来一杯,算我账上!”
  付任青紧忙阻止道:“阿吉,别别别!我的,算我的,我现在买!”说着还掏出钱包,拍了两张红毛在吧台上,然后自然而然的拍拍李爱君的胳膊,“你家那么困难,可不敢乱花钱!”
  李爱君今晚一张单没开,正愁着今日挂零破记录,马上有人送来营业额,虽然只有两百,毛毛钱的也是肉沫呀,假惺惺的笑道:“付总,怎么好意思又让你破费呢!”
  “诶~没事,这点算什么!你要是有困难就直说!”付任青就喜欢李爱君这个劲儿,特招人疼,手不自觉的搭在李爱君手背上摸摸,颇为关切的讲道:“要是妈妈那里急用钱,跟哥说啊,别客气!哥一定帮你!”
  之前阿吉听李爱君要买醉,知道李爱君海量,就用客人过期的存酒帮他调了一些酒,两人几句话的功夫,很快从吧台另一头走过来,刚好听到最后一句,被付任青的揩油动作雷到外焦里嫩,手里端着两杯长岛冰茶差点泼付任青脸上:艾玛~您能再恶心点不?
  “还有八杯,你们慢慢喝!喝完叫我!”上完酒赶紧跑,心想,这货也只有这个要钱不要命的李爱君受得了。
  付任青故作吃惊道:“啊?还有八杯?怎么这么多?”
  李爱君卖乖,“阿吉特意送您的呗!买一送一!”
  付任青冲着已经走远的阿吉喊道:“谢谢阿吉!”
  即使远离了俩人,阿吉还是被肉麻的打了个冷颤:李朝阳,你可真会忽悠人,明明周一到周四每天都这样!谁来都一样!姓付的,你不是个熟客吗,装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008

  训渣记chapter 008亲了又能咋滴?!
  “你咋了?空调冷吗?”
  “咦?哥,你啥时候进来的,我咋没看到!?”阿吉抬头看向说话那人,今儿又不是周末,莫不是有应酬,好奇的问道:“今天来干嘛?”
  “早来啦!”赵启刚冲着李爱君的方向抬抬下巴,貌似不经意的问道:“诶~那~怎么回事呀?”
  阿吉扭头瞅了一眼,吧台上只有李爱君和付任青他们俩,回道:“艾玛,别提啦,俩人正恶心着呢!”
  赵启刚压低了声音,不耐烦的吼道:“酒呢?!一点眼力见儿都没有!”
  阿吉赶忙倒了一杯平时老板爱喝的黑牌,赵启刚一口就将琥珀色的液体倒进口中,皱着眉头望向正在说说笑笑聊得开心的两人,觉得今儿喝的这酒水变得辛辣难以吞咽。
  赵启刚的神色很是不耐烦,手指在吧台上敲了两下,阿吉意会又倒了半杯。
  赵启刚看着背对着他的李爱君,被个老男人逗得如此开心,笑的花枝乱颤肩膀都在抖动,忽然觉得异常碍眼又心烦,坐在高脚椅上不停的腿抖,第二杯酒又倒进肚子里,感觉喉头似是被火燎般难受,撇撇嘴又问道:“啥意思呀?俩人恶心啥呢?!”
  “哥你慢点喝!”阿吉见赵启刚喝得猛,又倒了半杯酒,才回道:“什么啥意思呀?特有意思!你的假男友正被人泡呢,典型的给钱没节操!”
  阿吉原本没有恶意攻击李爱君的意思,相熟的人说话本来就口无遮拦,想到什么说什么从不避讳,只是刚刚被雷了一下,又有点小小的羡慕嫉妒恨,有人要是能花钱天天来看他,他也乐意没节操,不就是拉拉小手嘛,忍得住!问题是没有呀,说话就有些不着调!
  赵启刚听到这话一股邪火冲脑,气急败坏的几个健步冲过去,抓着李爱君的胳膊,将人扯下高脚椅。
  李爱君被赵启刚突然袭击,站都没站稳,还差点扭了脚,付任青立马关切的上前搀扶,却被赵启刚一把推开,只听人吼道:“这是我媳妇儿,哪凉快哪呆着去!”
  赵启刚吼完之后,所有人都傻了,包括他自己。
  阿吉几乎是跟着赵启刚屁股后面走了过来,站在吧台里长着大嘴手中一滑,摔碎了一个杯子:这狗血的,假的你也争!
  李爱君呆了不到两秒:好你个赵启刚,不就是下午不小心说秃撸嘴了嘛!干嘛挡人财路?这可是我大客户,也是你大客户呀!你不在乎,我还在乎呢!
  李爱君瞪了赵启刚一眼,赶忙冲着付财神爷解释道:“您没事儿吧,对不起呀,我们赵总平时不这样的,今儿应该是喝多啦!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是他...内啥,他说的不是真的...跟...跟您开玩笑呢!”
  “你...”赵启刚语塞,合计了半天,急赤白脸的吼道:“你昨晚上还亲我来着,还说不是?!想造反呀你!”转头又对付任青讲道:“我告你,我俩过完年就要去国外登记了,你少来黏糊人!”
  李爱君扭过头凶狠的望着他,声音是从喉咙深处发出的低吼,“赵~总~!胡说八道什么呢?!”转过头又笑眯眯的望着付任青试图解释道:“他说得不是真的,他跟你闹着玩呢!付总,我不是...”
  赵启刚听到李爱君一直在否认,此刻的心情极其复杂,他觉得自己受伤了:难道我还比不过这个地中海?
  赵启刚气急败坏的抓过李爱君的脑袋,对准人家的嘴巴就轻轻啄了一下!
  李爱君是真蒙圈儿了,眼睛瞪得老大:你麻痹,你亲嘴干嘛!我昨天亲的是脸颊!
  赵启刚近距离的看着李爱君水汪汪的大眼睛,黑眼珠子很亮,漂亮的不像话,嘴唇红润,味道也不恶心,又啄了一下!还不错,再啄,之后直接捧着李爱君的脑袋‘啃’上了。
  李爱君这次是真的大脑一片空白,不是被吻得七荤八素、目光晕眩、大脑缺氧,他满脑子想的只有一个问题:中国能控告职场同性|性|骚扰吗?
  ‘啪嗒’阿吉刚打烂一个杯子还没来得及扫,想着先看看热闹,这下两个一起扫吧,同时心里疑惑至极:这哥们儿今儿是咋了?怎么拿人‘出气’呢?要告诉嘉慧姐吗?算了吧,肯定是喝多了,跟人闹着玩呢!哎呀,伸舌头啦!到底是啥意思呀?我是不是可以为此事讹老板一笔?要不然讹点股份?
  阿吉正幻想着未来靠着绯闻发达,李爱君这边开始顽强抵抗,因为他发现赵启刚起了生理反应,某个部位硬了!
  赵启刚终于发现自己的身体变化,停了嘴慢慢松开了人,呆若木鸡,甚至比李爱君震惊的表情还要惊恐,眼神中似是写满‘我很无辜’。
  这事发展到现在这种状况,可不是闹着玩那么简单了,什么狗屁虔诚基督徒,李爱君可不信那套,打死他也不信赵启刚没有过人道,还是个处男!
  男人就像干柴,一摩擦就生火;男人就像耗子,逮洞就可以打;男人就像大盘,憋久了也得爆;谁叫你信基督,婚前不打|泡!现在憋出事了吧!
  李爱君皱着眉头神情复杂的望着赵启刚,心里百转千回:好不容易找个工作,刚熟悉环境,可千万别因为这事儿,弄黄了呀!
  李爱君正发愁不知道该怎么办,始作俑者终于有了动作,脚下抹油,一溜烟儿跑了。
  剩下李爱君一个人傻站在原地,鄙夷的看着赵启刚逃跑的方向:什么玩意儿呀!
  李爱君四下看看酒吧里的人,还好今天是个星期一,生意很淡,大家各玩各的也没什么人注意到这边,付大财主早就不见了人影,李爱君瞬间感到一阵无力:每个月百分之三十的提成呀,就这么被毁啦~啊~还是被老板亲手毁掉的呀~怎么会有这种人,嫌钱多咩~
  李爱君趴在吧台上唉声叹气,有个不知死活的人靠近问道:“你要给我封口费吗?”
  李爱君抬头看阿吉一眼,凶神恶煞的吼道:“我给你个大嘴巴!你是不是跟他讲了什么?他突然发什么神经?!”
  “跟我可没关系呀,我什么也没说!”阿吉飞快的摇了摇头将自己撇清,也瞬间灭了讹人致富的想法,连向来和气生财、向钱看齐的李爱君都不给讹金,更别提黯黑无边的赵大少了!
  李爱君实在想不出什么应对的好办法,干脆不想了,以不变应万变!不就是一吻嘛,没什么大不了的:赵启刚满嘴酒气,肯定是喝多了,没准儿第二天就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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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中秋和国庆快到了,酒吧开始预备活动方案,似乎人人都很忙,赵启刚也再没出现过,酒吧里也没人像阿吉那样当面八卦他俩的事情,偶然在洗手间里听到的流言蜚语也当做不知道,不闻不问,该做什么做什么。
  中国人现在特爱过节,即使八一建军节很多单位都不放假,管你是在星期二,还是礼拜四,第二天上班也要照HIGH不误,更何况这种官方盛大节日,还有提前一两天来过‘预热中秋节’的!
  好像,人们的生活条件越好,越容易寂寞的扎堆儿往一起凑!
  中秋这天晚上最忙,吧台都有人订,李爱君在七八间包厢来回窜,酒都不知道喝了多少,到早上五点才送走最后一波,拖着疲累的身体回到天台加盖,洗完澡后躺在床上反而有点亢奋的睡不着,想起忙得竟然忘了给林晓兰打个电话。
  ‘啪’
  李爱君吓了一跳:什么动静?什么东西打在窗户上!
  ‘啪’
  ‘啪!’
  李爱君的第一个反应是:贼?不对呀,这里是顶层加盖,那个偷儿会神经的上这儿顺东西!先让人知道里面有个男的再说。喊道:“谁呀?”
  ‘啪!’
  “谁呀?有毛病呀...”李爱君拉开窗帘一瞧,看到那个蹲在地上捡小水泥块砸人窗户的赵启刚,惊异万分:你丫的,这家伙心理绝对不健全,凌晨五点发神经,跟精神病也差不多了。
  李爱君不敢出去,推开窗户喊道:“赵总,你干嘛呢?喝多啦?”看到赵启刚竟然徒手抠下一块巴掌大的水泥,李爱君穿着大T恤,光着大腿就跑了出来,“哎哟额的神丫!”
  李爱君心想:尼玛这一块要是砸过来,明天还得换玻璃。
  李爱君一靠近才闻到这人身上酒气熏天,拍拍正低头摆弄水泥块的赵启刚,问道:“干嘛呢你,真喝多啦!”
  赵启刚抬起头,屋里的灯光照出来,还没看到人脸,只见到两条光溜溜的大腿,鼻中温热......
  李爱君见赵启刚眼神呆滞一语不发,又问道:“赵总,你咋啦?”
  见赵启刚的鼻血顺流而下,李爱君倒弹了一下,惊道:“艾玛~怎么流鼻血啦!”
  李爱君转身踏拉着拖拉板儿噔噔的跑回屋,进了洗手间拿卷纸巾,也就这几秒钟的时间,赵启刚就追着人到门口来,站都站不稳,手扶着门框左摇右摆,像是随时要倒,一张愤恨似关公的红脸,还流着两条鼻血不自知,见李爱君从洗手间出来,抬起一只手,指着李爱君喊道:“你...你丫别跑!”
  “嘁~”由于赵启刚的形象太不给力,李爱君被气笑了,十分无奈的苦笑道:“好、好、好,不跑、不跑!”
  李爱君看着赵启刚摇摇欲坠,赶紧上前搀扶,“赵总,哪喝了那么多酒!?” 
  赵启刚个头高,一身腱子肉死沉,李爱君在心里抱怨:喝多了也不回自个儿家,跑到我这儿撒什么酒疯!
  赵启刚的红脸都拧在了一起,痛苦的捂着脑袋呻|吟:“头~头疼~”
  李爱君费劲儿的扶着壮汉,嘱咐道:“那你往前走两步,上床上坐会儿,慢点!别跩喽!”
  赵启刚跌跌撞撞两步跨到床边,醉猫没算好距离,半拉儿屁股坐床沿上,一个重心不稳滚到了地上,还连累李爱君一起!
  李爱君趴在赵启刚坚实的胸膛上,被搂着起不来,有点不耐烦的叹道:“喝的真够大的!你松开,要睡上床上睡去!地上凉,睡一晚上会中风的!”
  “呃~”赵启刚的声音听似委屈的要命,念叨着,“阳阳~头疼~阳阳~”
  只是简单的几个字,李爱君心脏瞬间一紧,仿佛被拉回十几年前的某个晚上,心脏漏跳了几下:这人搞什么名堂!
  李爱君挣扎着推开人,将人拉起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扶到床上,赵启刚还叫唤着头疼,身上的脏衣服在床上蹭来蹭去,鼻血也给蹭枕头上了。
  李爱君没撤,坐在床边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伸手给赵启刚按了头颈两处穴位,手都酸了这人还在喊疼,不耐烦的讲道:“流鼻血是上火,我看你是淤血溢满脑子,神经了!”
  李爱君起身倒了杯凉白开,兑了点蜂蜜,细心的喂赵启刚喝下,又按了一会儿穴位,只听人舒服的直哼哼,嘴巴里还呢喃着“阳阳~嗝~不许~搞~嗝~搞破鞋!”
  李爱君满头黑线:大脑回路怎么长的?犯病了吧!
  终于把赵启刚哄去见周公,李爱君困得倒头就睡。
  谁知赵启刚睡着了也不老实,抱着李爱君不撒手,大雕顶着人总是在动弹。
  李爱君忙乎了一天,实在困的不行,就由着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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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两点多的阳光照进房间,昨晚上打开的窗户忘了关上,九月的帝都刮起了微风,吹着印有俗气菊花的廉价窗帘随风飘动,时不时的,还带进一点干净耀眼的光线。
  赵启刚醒来发现自己怀里抱着个人,他心里很清楚这人是谁,酒醒后却十分后悔:这特么该怎么办?反正什么也没发生过,装失忆吧!
  赵启刚低头瞅瞅怀里的人,李爱君睡得正香,脸色太白,像是没有血色,眼下一圈淡淡的黑,这是做夜场职人的通病,突然发现床上的斑斑血迹:血?怎么会有血迹?不会是...!?我艹哇!想起来啦,不是奸人之血,而是昨晚自己流的鼻血!靠!真特么丢人,这次可真是毁了,丢脸丢到姥姥家!憋得实在太久,好好的信什么教呀!?被个小男孩儿勾搭的流鼻血!
  赵启刚蹑手蹑脚的起身,躲进洗手间,照着镜子清干净鼻孔边上已经干涸的血迹,之后站在马桶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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