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锁息烽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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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锁息烽 完结-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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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似虎正和周群朗胡逸之,有说有笑的走着,一眼看见周金丰站在对面不远处,于是故意放慢了脚步。“似虎,快走呀,磨蹭什么?”周群朗感到纳闷喊了一声方似虎。“你们先走,我鞋带开了。”方似虎假装蹲下来系鞋带。胡逸之看了看方似虎,又看了看前面的周金丰,笑了笑,拉着周群朗快步往前走。

    “哎,你拉我走那么快干嘛?等等方似虎呀。”周群朗被拉着走还回头就叫着。“不用等他了,我们先去玩双杠。”胡逸之的心思显然要比周群朗多,因为看上去比周金丰装饰不了多少的他,一向是以缜密的观察和细致的处理事情感到自豪。一班的气氛和三班不一样,虽然都在一个区队,但是吉库平时很注重张扬每一个学员的个性,似乎在管理上要比马旺冶松一些,但是效果一点也不差。

    方似虎系玩玩鞋带,走到周金丰面前,笑了笑。“似虎哥,我今天打枪了。”周金丰心里激动,怀里像是揣了一个小兔子一样的怦怦跳。“怎么样,感觉好吗?”方似虎并不知道今天射击场发生的事情,不过看着周金丰那兴奋的劲,他就知道周金丰今天一定很快乐,这种表情这种带着羞涩的兴奋,只有在这样的时候才会写在他的脸上。

    “嗯,很好,我枪枪都上靶,教官都夸我。说我有天赋。”周金丰往方似虎身前靠了靠,他想闻到似虎哥身上的气息,这种气息一直用让他痴迷,不知道为了什么,任何人好像都没有似虎哥身上的那种味道好闻,真是邪了门。“哦,真的吗,你比我还厉害?太不可思议了。”方似虎很惊讶的看着周金丰,这一点他绝对吃惊。要说是比阵线活,周金丰能行,这打枪,他绝对不相信。

    “真的,骗你干什么?似虎哥,这周我们还去西望山吗。”周金丰瞪了方似虎一眼,对他的怀疑的心态表示出不满,然后又拐弯抹角的问他这周请不请假出去。“这周还想不行,下周吧。”方似虎迟疑了一下,然后给出了答案。“金丰,自己注意点自己的身体,我去找他们了,回头再见。”方似虎和周金丰打了个招呼,大踏步的走掉了。看着方似虎的离去,周金丰感到心里有一点的失落。

    马旺冶是一路溜溜达达从阳朗坝走回息烽县城,又坐在茶馆里喝了一壶茶,吃了些点心,天擦黑要吃晚饭的时候,才回到学校的。刚进了学校的大门,就看见霍言旺和钱三强上车准备出去。看见马旺冶这么快就回来了,霍言旺想了一想,然后走过来,轻轻的问了一下情况。马旺冶回答得很简单“那人被打疯了,胡乱咬人,我们是一起共事过,但是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他根本不认识我,我就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以后在街面,少和那些老特务说话,我们是搞学文的,没他们那么多花花肠子。”霍言旺说完走向汽车,然后开除了校门口。马旺冶看了看他笑了,都他娘的特务,谁是搞文的谁是搞武的,都他娘的不厚道。想起今天的事情,马旺冶觉得有些惊险还有些郁闷,他娘的,这叫什么事呀,都是军同人,却要相互之间下绊子,无聊。

    穿过操场,就要到了教官楼的门口的时侯,花罗汉金驰正好迎面走来。“你去哪里了,出了什么事?”他的话很简洁,但是流露出了一种担心。“上趟阳朗坝,没什么事,又是你还能见到我吗。”马旺冶说完嘴角挂着调皮的一个微笑。“还嘴颦,周浩洋不会白请你喝酒吧。”金驰的话里很清楚,我知道你被周浩洋找去了,不是去喝酒那么简单吧。

    “你以为那,他会请我喝酒吗?我买了包花生米,晚上过来喝酒吧。”中午和周浩洋的酒。看上去喝的挺多,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点喝酒的感觉都没有,溜溜达达的走回来喝点茶,回来之后才觉得应该喝点酒压压惊,他娘的周浩洋这只狐狸,自己好险呀。“那我去弄点荤的。”金驰笑了,扔下一句话走了。“就知道吃荤的,亏你还是个和尚。”马旺冶给了他一句,进了楼直奔自己的房间。

    刚刚坐下,烟还没点着一支,卜筮仁就笑呵呵和的推门进来了。“你小子,狗鼻子呀,你杂知道我要喝酒呀。”马旺冶看着卜筮仁笑了,自己想喝酒,就来了酒友,他显得很高兴。“谁喝你的酒呀,我是来和你说,今天射击场上的事,这他娘的惊险。”卜筮仁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是想来蹭酒,蹭酒也要有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吧。

    “哦,那个不急,来来来,真么先喝酒,老金去卖肉了,我拿酒你准备缸子和盆。”马旺冶觉得喝酒的时候再说那些事情也不迟,先张罗着喝酒。两个人叮叮当当一直忙活,当金驰进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就着花生米喝了好几口了。看着他那会来的牛肉和烧鸡,马旺冶眼珠子等的挺大。“怎么才回来,没住嘴的等你呢,快坐。”

    看来三个人是经常偷偷从在一起喝酒,也没那么多讲究,金驰把切好的牛肉放在小铁盆里,用手把烧鸡撕成好多块,然后擦了擦手说,“给我双筷子呀。”一边说话,一边端起酒杯,一杯酒出溜就下了肚。




01 突发的病症

周金丰一直处在一种兴奋中,他回到寝室的样子都比原来趾高气扬的。现在是自由活动时间,外面的阳光好,屋子里没有几个人。也许是射击课消耗了自己太多的精力,他感到自己有些疲备,想上床睡一觉。反正离吃饭的时间和还有一会,周金丰爬上了自己的床,看着窗外照射进来的为暖阳光,甜甜的睡着了。

    卜筮仁一边喝酒一边讲着今天发生的事情,马旺冶听得目瞪口呆,倒是金驰觉得蛮有意思的。他对周金丰是个射击天才,感到一种极度的惊讶。要说他是个唱戏的天才,金驰可能会相信,要说一手好枪法,怎么轮也冷不到他的头上。马旺冶觉得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在里面,当然不排除天才这一说法。

    周金丰这一睡睡的真舒坦,可是渐渐的他感觉照射他的阳光不见了,出现了一片乌云,然后就是轰隆隆的雷声,雷声变成了枪声,他看见了自己和一只老鼠在枪林弹雨中赛跑,疯狂的奔跑中,老鼠忽然被击中,他的眼神带着一种哀怨,这种哀怨看着让人伤心。但是自己还要奔跑,如果不奔跑,就会被子弹击中,他已经看见子弹在追着自己跑。

    “69,吃晚饭了。”齐辅仁站在床下喊着周金丰,他很纳闷这小子怎么不起来吃晚饭,要是平时自己真懒得叫他,不过今天的表现让齐辅仁佩服,所以他才会叫他。可是周金丰睡的很香根本就没有想起来的意思。齐辅仁摇了摇头自己走开了,郭晓宇见齐辅仁走了自己又过来招呼周金丰,因为他很清楚,周金丰要是不起来吃饭,晚上会饿肚子的,自己已经没有糖块给他充饥了。

    郭晓宇使劲晃动着周金丰,不带没有听见他的回应,反而觉得他的身体像面条一样拿不成个,感到很震惊,这一惊非同小可,他急忙跳上周金丰的床铺,发现周金丰目光呆痴有些发散,浑身冰凉似乎整个人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一样。“班长,不好了,69,出问题了。”一边说着一边和跑回来的齐辅仁一起把周金丰抬到了下铺。

    在看周金丰脸蛋有些惨白,本就清秀的他,此刻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她的身体在不自然的颤抖,像是在打摆子。下的郭晓宇和齐辅仁急忙背着他往医务室跑,冯萧看着几个人慌张的样子偷偷的笑了一笑,笑得很诡异,然后拿着餐具去食堂用餐去了。似乎周金丰现在这样才是他所希望的一样。

    确实是这样,别人可能没有注意到,因为大家都出去散步嗮太阳了,偌大个中队的寝室,只有周金丰一个人睡在温暖的阳光中。冯萧一直观察着周金丰,挥着说是一直注意着他的行踪,不为了别的,只想给他搞点恶作剧,让他吃一点苦头。谁让他得到那不是人的夸奖了,呵呵,老子看着不顺眼。

    他偷偷的溜了进来,悄悄的把一只蝎子塞进了周金丰的裤腿里,然后唱着歌没事人一样的走开了。现在他看着周金丰这样的情况,自己也有点纳闷,一只蝎子的毒性不会有这么大吧,怎么把这小子毒成了这样。虽然冯萧去了食堂,但是他还是觉得心里不踏实,千万不要死人哈,自己的本意可不是想害死他,他一边走一边嘀咕着。

    值班大夫检查了一下,觉得不像是伤寒,那大概应该是感冒吧,于是拿起针管给他推了一直退热的药,说了声没事了,就准备离开。哪想到不打这一针的时候,周金丰还没有什么反应,这一针打下去还没等郭晓宇扶起他,他就开始手乱舞动,嘴唇发紫,口吐白沫,呼吸很急促越来越微弱。

    大夫也慌了手脚,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齐辅仁更是感到了责任的重大,飞一样的跑到了马旺冶的办公室,也忘记了敲门,直接闯了进去。“不,不好了,周金丰不行了,快死了。”齐辅仁不需要找到教官,因为这么大的事情他可抗不起,要是死人了那就成了罪责,他不想周金丰对自己怎么样,他只想着不要出事情,他是一个合格的班长。

    “怎么回事?在那里里。”马旺冶和卜筮仁金驰正在喝酒,听到这件事情感到很诧异,尤其是马旺冶他已经披着衣服往外跑了,一边跑一边问齐辅仁。“不知道,开始以为是感冒发烧,大夫打了针,他反而更厉害了,口吐白沫了。”齐辅仁也跟着跑,声音带着哭腔,似乎他感觉到周金丰已经要死亡了一样。

    卜筮仁还没有反应过来,马旺冶已经跑出去了,再一看金驰也没了踪迹,这个和尚走得还真快。要知道金驰可是会武功的,他知道马旺冶很看中这个叫周金丰的小伙子,所以他也很关心,所谓的爱屋及乌吗?一听说他不行了,他几乎是跟马旺冶同时往外走,在听到齐辅仁的汇报以后,他几个纵越窜到了他们的前面,很开就把他们甩开了。

    金驰赶到医务室的时候,郭晓宇正抱着周金丰在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再看那个大夫,也站在那里不住的发抖,脸色很惨白。这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医生,大概也没有见过死人吧,此刻他正手足无措。胳膊抖的拿着电话筒,找不着要播的手柄,电话线像是在跳舞的音符。死亡是如此的可怕,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的死亡,都让人感到万分的恐慌。

    “小桃红,你慌什么,该快给我找一根针一个刀片,速度要快。”金驰三下两下撕开了周金丰的上衣,眼睛盯着他的胸部看了一下,又翻转身开了一下他的后心,然后抱起周金丰扔在病床上,对着那个慌了手脚的女医生喊道。




02 羊毛疔之谜

小桃红,就是那个长着杏仁眼的女医生,似乎一下子惊醒过来。“金,金和尚,你要干什么?”但是还没有缓解过来的紧张,让她说话的的时候,还是有些语无伦次。想说金教官说成了金和尚。“不干什么,赶快那个针来,还有刀片,这是羊毛疔,再晚要死人了。”金驰也顾不得他叫什么,大声的对着小桃红喊着。

    “羊毛疔是什么?”郭晓宇似乎看到了周金丰的希望,急忙跟在金驰的屁股后面问着。“啰嗦,别烦我,去找两张干净的白纸来。”金驰没有心思跟郭晓宇多说什么,先把他支走。当郭晓宇走到门口的时候,马旺冶也气喘吁吁的和齐辅仁感到了,看见金驰在里面拿着一根针,马旺冶有些纳闷,这家伙什么时候来的,那根针干什么?

    “老马,看什么热闹,快过来,解开他的短裤,看看他的肛门是不是已经脱落出来了,给我送回去,这是羊毛疔,我来给他挑,快点,一会不赶趟了。”金驰此时依然像一个镇定自若的将军,他很清晰的作着判断和命令。这样的事情,就得马旺冶来做,谁让你喜欢人家男里的,小桃红毕竟是个女人,能不让他做就不让他做。

    再看金驰在周金丰的胸口处,找到一块竖立的汗毛,那里的皮肤又硬又紧又紫。呈三角的形状,他不慌不忙很麻利的捏住那块皮肤,把小桃红给她的缝合针轻轻的扎了一下,坚硬的地方迅速的下陷。好,金驰暗暗的叫了一声,他已经找到了地方,应该说周金丰的生命无恙了。

    这边马旺冶也顾不得那么多,飞快的解开了周金丰的腰带,把手伸进他的屁蛋子一摸,果然是那肠头已经当啷出来了。来不及考虑,用两个手指摸索着给他往回送。金驰很认真的挑起一根有一根的病根,用刀片把他们割断,他在一边割以便计算着,这羊毛疔的病根一定要清楚,一把情况下呈一三五七的单数。所以他在一边寻找一边计数。

    前胸挑完挑后背,后背是一个竖行的硬块,直到两边都跳出了血,金驰才喘了一口气。对小桃红笑了笑:“没事了,有火罐吗?”。小桃红看了看周金丰,果然他的不再吐白沫了,神态也安静多了。“有,我去拿。”小桃红此时和马旺冶一样简直多金驰佩服的五体投地。金驰可没工夫看他们敬佩的眼神。

    他让赶回来的郭晓宇和齐辅仁扶着周金丰侧卧的身体,两个火罐扣在了出血点,慢慢的能看见有血丝和羊毛状的物质渗出。半个小时东西全被拔出来后,周金丰咳嗽了一声,身体轻微的动了一下,金驰这才笑了。彻底没事了。他拿过郭晓宇取来的白纸,撕下两个小块,轻轻的贴在两边的伤口处。然后,点燃了一颗烟,说了声“这小子命大,碰上我了,没事了。”

    然后走到洗手架旁,拿起毛巾擦了擦汗。

    要说这人的明天注定,如果没有马旺冶神不知鬼不觉的上了周金丰,如果金驰不是喜欢上了马旺冶,如果今天他们不在一起喝酒,如果没有太多的如果,周金丰今天就没命了。这羊毛疔有急性和慢性两种,慢性的可以拖个半个月一个月的,这急性的不超过一个时辰就会完蛋。说是在的要不是金驰是和尚见过这种病,周金丰也活不成,话说打这里不得不为周金丰感慨,你小子欠人家一条命呢?

    看着周金丰安静的躺在床上调息。金驰这才慢慢的打开话匣子。这羊毛疔属于有的时候科学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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