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我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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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是我良人-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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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欣儿,没有什么事。我就是怕,怕老天不喜欢我,怕他想收走我的幸福。”他搂着我很认真地说。

我笑着说:“傻瓜,我们就是老天爷安排的,他不会收走的。”

我们真的是老天爷安排的吗,为什么在我拥有爱情的同时也拥有了那份莫名的不安,时时伴我左右,连在一起快乐时都有着隐隐地痛。

“欣儿,明天我要去凤阳。你跟不跟我去?”他看着我的眼睛问。

一听他提凤阳,我顿时想起了唐逸。已经好久没想起他这个人了,好像女人一有了幸福,脑袋里就想不起别的男人,眼睛里也看不见别的男人了。真的很糟糕,唐逸要是知道了,心里会不会很难过啊!

这个地方的日期我还是不太习惯,所以每天过得也是迷迷糊糊的。现在想想唐逸的生日也过了吧,原来还想给他庆祝生日了的。他会不会也在凤阳呢,会不会也在找我呢?我也应该见见这位异性哥哥了,如果仇家还没有找到,史垣也能帮帮不是吗?

“你去哪,我就去哪。我才不要和你分开呢!”我抱紧史垣笑着说。





、第三十章  一题的多种解法

就这样,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我告别了夫人和孟叔叔,领着李伯跟着史垣前往凤阳了。本来我还想要带着喜儿和锦儿,史垣说那边有人伺候着,不用带着了,路上人多也麻烦,于是我就放弃了。

看着喜儿和锦儿不舍的眼神,我笑着说:“傻丫头,我又不是不回来了!”谁知只是想安慰她俩的话,到后来再回来时,却是物是人非了。

我怕史垣别又整个马车来开,便央求道:“骑马吧,我想骑马。”

史垣笑着问我:“你会骑吗?”

我笑嘻嘻地说:“不是你会吗?你会不就得了。”

史垣只好应了我。弄了两匹马,一匹给李伯,一匹给我俩。我本来是想爬上去,但是还没等我爬,史垣伸手一拽我,我就坐到了马背上,倒在了他怀里。

我怒地瞪着他:“拽我干嘛?”

他笑着搂紧我说:“等你上来,马儿就哭了!”

我惊讶地问:“马也会哭吗?”

他又笑了笑:“你那么粗鲁,何止是哭,怕是不想活的心都有了吧?”

我用眼睛剜了他一下:“就这么评价你娘子啊,真伤心!”

他用他的下巴蹭了蹭我的脸颊:“娘子,多好的称谓啊,真想那么叫。”声音中有着莫名的苦涩。

我能感觉到,他一定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但是我却不敢去深想,也不敢去分析,我怕,我怕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镜中花,水中月,我怕老天爷又再拿我开涮。

处在热恋中的女人心灵都是脆弱的,肉体也是脆弱的,所以才会患得患失。只有真正得到归属(每个女人都向往的婚礼),才会获得安全感,我想等我真的嫁给了史垣,可能就不会如此害怕失去了吧。

我听着史垣声音里的苦涩笑着说:“相公,我们走吧,李伯都在看我们了。”

史垣听我那么叫相公,也笑着说:“娘子说的是,是该走了。”

于是伴着马蹄声我们踏上了征途。我终于体会到在心爱的人怀里策马奔腾的那种感觉了,豪迈,唯美,快乐,幸福。

我对史垣说:“您慢点开,让我给您唱首歌!”

于是史垣放慢了速度,于是我这个业余小天后又开始刺激史垣的耳朵。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啊,啊,啊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水不再流。

当时间停住日月不分,当天地万物化为虚有。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

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当太阳不再上升的时候,当地球不再转动。

当春夏秋冬不再变换,当花草树木全部凋残。

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散,不能和你分散。

你的笑容是我今生最大的眷恋。

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

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史垣搂紧我说:“你怎么会唱这么多奇怪的歌!”多什么多,才给他唱了两首就嫌多了,这家伙好像不太识数。

“你就没觉得我这个人奇怪吗?”我笑着说。

“是挺奇怪的,我从没遇到过你这样的女人,也没遇到过有你这样性子的女人。你的努力,你的付出我全看得到。爱我爱得如此真,又是如此的深。你就不怕我会伤到你,会辜负你吗?”

“傻瓜,能遇到一个真心想去疼爱的人,是多么的不容易。有些人究其一生,也找不到真心想去爱一个人的感觉。即使你伤了我,即使你辜负了我,我还是应该感激上苍,让我遇到了一个可以去想可以去爱的人,让我享受到了那种爱的感觉。”我冲他嘿嘿地笑了几声,又把头转了回去,心想我这话说得是不是有些太虚了,还是让他感动感动吧。

“傻丫头,你怎么会那么傻!”他宠爱地摩擦我的脸颊,“我们一起唱吧‘啊,啊,啊……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没想到这厮记性会这么好,给他唱了一遍竟然让他记住了歌词。可真是一个大牛人,这要是在现代,考个清华,哈佛的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不禁佩服还是自已的眼光亮啊,这么有才的人都能让我碰到。

中午的时候,在一家饭馆吃饭。史垣点的都是我爱吃的菜,所以我这个高兴啊,真想把它全塞进肚子里,才对得起史垣的疼爱。正吃的兴起,有个书生打扮的人和饭馆掌柜的交谈引起了我的注意。

掌柜的说:“我看你啊,还是回家呆着吧,也别去考场凑什么热闹了。去也白去,怎么去的还得怎么回来。”

书生说:“我真的就一点希望也没了吗?”

掌柜的说:“我多少也懂得点解梦,你看看你做的那些梦:你梦见你家房顶上种大葱,那不说明你去考场白费力气瞎折腾吗?你梦见下雨天戴着斗笠还拿着把伞,那不说明你到京都正是多此一举吗?你还梦见自已躺在床上有块大石头正朝你砸下,你连命都要没了,这不是在告诉你与考中无缘嘛。你的人生也就这样了,还是收拾收拾回家种二亩地算了。”

书生说:“真要是像你说得这样,我还是收拾收拾,回家吧!”

听到这,我实在是憋不住乐了,看着那个书生就笑啊!我没想这个世上真的有这样的故事,更没想到这的人真的会那么迷信,真的有那么出色的解释那几个梦的人。

史垣拉了拉我,我也没止住乐。掌柜的看见我很是不屑,书生却走了过来。

书生看着我一脸求知地说:“姑娘,可是有何高见?”

史垣看着他说:“这位兄弟,冲撞了,令妹这不好。”他指了指自已的脑袋,“有时候就是喜欢傻笑,呵呵,我们都习惯了。”说着看了看李伯,李伯看连史垣都这么说了,也就跟着点了点头。

听史垣这么说,看李伯点头附和。我这个气啊,竟然说我脑袋不好,竟然说我是个傻子。

我瞪着史垣说:“有这么漂亮的傻子吗,有这么聪明的傻子吗,有这么可爱的傻子吗,有这么……”

我这还没说完,书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史垣难过地说:“带着她一定很幸苦吧,真难为你这个哥哥了。”

晕,难怪掌柜的说他考不上,就这眼力,就这智商,还要考状元呢,估计那两亩地让他种,也都得喂羊。

我看着那个书生气愤地说:“我像傻子吗?你哪点看我像傻子了?”

史垣向书生做了个无奈的表情。书生便赶忙说:“我不是说你傻,看着挺精明的,就是觉得有点可惜了。”

我去,这还不是在说我傻。史垣在那鳖着笑,脸都快抽筋了。李伯也在那偷笑,不敢出声。

我看着书生较劲地说:“现在傻子对你的梦有另一解,判定你此考必高中,你想不想听?”

书生说:“愿闻傻子其详!”看我瞪着他又马上改口说:“愿闻姑娘其详!”

李伯哈哈笑,史垣也憋不住了,连掌柜的和周围的客人也在那笑了起来。

我不搭理他们,看着书生说:“你梦见你家房顶上种大葱,此乃高种高中,说明你今年必定高中;你梦见下雨天戴着斗笠还拿着把伞,既有斗笠又有伞,这说明此次进京乃有备而来,绝不败兴而归;你还梦见自已躺在床上有块大石头正朝你砸下,你只要翻一□,祸就躲过了。这不正说明你该翻身的时刻已经到来了嘛!”

我的话一说完,所有的人全都安静了。

掌柜的看了看我露出欣赏的表情:“还是姑娘高见,在下不才啊!”

史垣看了看我诡意地笑了笑。

书生高兴地说:“谢姑娘赐教,小生姓徐名圈,若得高中必谢姑娘指点之恩。”

我昂起头看了看他说:“不用谢,傻子也有忽然变聪明的时刻!”

书生赶忙说:“刚才是小生有眼不识真人,小生才是傻子,姑娘聪明过人,可不能跟小生一般见识啊!”

我白了他一眼道:“得了,也别说客套话了,意志那么不坚定。别人说不用考,你就不考了。连自已都不相信,你还想让谁去相信你啊!记住,自信才是成功的第一步!”

“姑娘教训的是,小生一定不负姑娘重望。那小生就告辞了,他日成功一定报姑娘大恩。”书生拱手哈腰一顿道谢,道别。

看着他走出去,史垣看着我问:“你怎么想到的?”

我笑着说:“这有什么难的,我们从小就学过这个故事,只是有些出处罢了,但基本要点还是没变。”想不到这个故事竟然是真的,还是在架空的朝代。

看史垣有些惊讶,我又解释道:“小时候老师就教给我们思考事情,思考问题要多往积极的层面去思考。你的心是积极的,你看到的也会是积极的,你的行动力才会更积极。重要的不是你站的角度,而是你思考的角度,思想的角度。所以他就给我们举了很多例子,其中就有一个是和这个类似的。”

“老师就是夫子吧,没想到他还肯让你读书!”史垣的语气倒有些受宠若惊。

“谁呀?”我问。

“你的爹爹啊!”史垣笑着说,脸上有种不明的情绪。

我忽然想到古代女子好像是不怎么上学堂,就说:“是啊,他可能跟别人不一样。呵呵!我们走吧!”





、第三十一章  亲情也会变杯具

到凤阳已经是两天后下午的事了。凤阳这个地方果然很大,经济发展的好像也挺不错的。如果和祈都比较一下的话,有点像上海之于北京。

我们下马牵着马漫步而行,竟然还有不少女人在看我,在看史垣。我挽着史垣的胳膊,意思是你们也别看了,史垣是我的,过过眼瘾也就得了,别大白天的做梦,还是赶快清醒过来吧。

忽然从旁边的妓院里出来一个人,横冲直撞的就撞到了我身上,酒气冲冲的嘴里喊着:“你怎么跑这来了,过来,再亲一个。”

史垣用手一推,他就踉跄的向后倒去,跌跌撞撞的坐到了地上,嘴里像是嘟囔着什么。我还没理明白这个醉鬼是怎么回事,就见一把剑迅速抵向醉鬼的喉咙,剑尖还用力地向上挑了挑。

我迅速看向史垣,他的脸忽然之间变得好凶,眼里好像除了狠意外,竟有了杀气。我怕他一用力就真的杀了他,不过是个喝醉了耍酒疯的人而已,还不至于要他的命,便一把握住史垣那只拿剑的手。

那个醉鬼看见喉咙处的剑,酒好像立马醒了,退后一步忙跪着低着头求饶道:“小人冒犯夫人,小人罪该万死,求大侠饶小的一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史垣没出声,但眼里分明写着不想轻饶。我一看这样下去,可别再真出了人命。就赶忙说:“知道错了,还不快滚,想在这等死吗?”

那人便抬头看我,抬头的瞬间,指着我喊:“鬼啊,鬼啊,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屁股连连噌着地面向后退去,好像被吓到了,扭过头,竟然不敢再看我。

指着我说是鬼,难道说他认识我不成。我快步走过去,他捂着脸不敢看我,嘴里还是喊着“鬼啊,鬼啊”的。

我拉着他的胳膊说:“我不是鬼,你看看我,我真的不是鬼。你是不是认识我啊?”

他用手摸了摸我的手,史垣过来一把把我拉过去,瞪着他说:“你是什么人,老实说,不然杀了你。”

他看了看我惊讶地问:“你真的没死,你真的还活着?”

我点了点头。就他的表现来看,我肯定他认识我,认识我这个身体。

他又跪了下去,边磕头边说:“小人叫牛二,是在这一片混吃混喝的。都是小人不好,是小人的错。小人不该听晚霜姑娘的话,来谋害姑娘的性命。既然姑娘没事,就放了小人吧,小人保证下次洗心革面,保证做个良民。求姑娘放了小的吧,求姑娘了……”

李伯怒气冲冲地说:“是你害的小姐。”说着就去踢牛二,狠狠的,牛二动也不动就那么任李伯踢。

我拉住李伯接着问:“那你可知道我是谁,那个晚霜姑娘又是谁,她又为什么要置我于死地?”

史垣瞪了他一眼狠狠地说:“还不快说!”

牛二身体一哆嗦慌忙说道:“小人只知道姑娘叫陆晚晴,陆晚霜是姑娘的亲妹妹,都是陆家的小姐。至于她为什么要小人害姑娘,小人实在不知情。求姑娘放小的一马,小的再也不敢做这种事了,求姑娘放小的一马……”他又开始疯狂的磕头,地面上也有了红红的印迹。

史垣冷声说:“还不快滚!”只见牛二连滚带爬的越来越远。

原来这身体叫陆晚晴,也就是说现在的我应该叫陆晚睛。我果然不是鬼师徒弄来的,我备感欣慰的同时却没想到这个身体是被自已的亲妹妹杀害。难道这个世界连亲情都不可靠吗?我震惊了,不是因为知道了我的仇人是谁,而是为如此的亲情感到悲哀。她怎么就能忍下心来对付自已的亲姐姐,她们姐妹之间到底有多大的仇恨,竟让她动了如此杀机。

史垣扶着我,可能是以为我受了打击。其实我不可能受到打击,因为我根本不是陆晚晴,我只是占了她的身体,我只是对如此亲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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