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迎春的暴力成长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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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迎春的暴力成长史-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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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脸,邢夫人的心中自然是得意的,迎春虽然不是儿子,也不是她亲生的,只是,认在了她的名下,来宣旨的宫人们自然是说贾氏之女迎春,并对邢夫人道喜,邢夫人听了宫里人的贺喜,手上也松快了不少,这样的得脸的机会,能让王夫人脸色失常,这样的事情,花费多少钱都是值得的。
故而,迎春回来之后,邢夫人的脸色好看至极,拉着映出掉了手嘘寒问暖的,迎春自然也是有问必答,这一来一去,倒很像是亲母女在闲话家常,王夫人坐在一旁,虽然,脸色如常,只是,到底也是难看了起来。
迎春请老太太上座,自己再给老太太请了安之后,接着又给邢夫人并王夫人请安,邢夫人心里舒坦,脸上也是带笑的,只是王夫人在迎春叩拜了之后,不阴不阳的来了一句
“在宫中不比在家里,要时时刻刻行为检点。”
邢夫人一听火气就上来了。
原来前几日,几位贵族夫人闲聊的时候,都说到清太妃宫中来了个贾伴读,虽是个女子,可是,骑射功夫极好,极得老圣人及清太妃的青眼,而那些脑子活络的人家,也纷纷请了骑射教习来家中教导子女联系骑射,所为了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邢夫人那几日,日日有贵胄家族出帖子,请她过府一叙,捎带问问她是怎么教女儿的,邢夫人得意的脚步都飘了起来,王夫人自从经过‘大门事件’之后,慢慢地就被贾母削了权柄,府中一应事物都有李纨并王熙凤裁夺,两个媳妇子,一硬一软,一个□脸一个唱白脸,倒是将家中的事物整理的井井有条。
王夫人的心中更是郁闷,连带的也恨起了贾迎春。
迎春莫名其妙被王夫人兜了这么一句,自然是摸不着头脑,可是,幸福否认看着迎春杯王夫人奚落,自然是心中不快的,只是,这几日在真正的贵胄家中周旋惯了,自然也懂得说话的技巧,绵里藏针。
邢夫人不动声色的喝了一口茶,便说道
“说到行为检点,迎春这孩子在宫中由清太妃指点,想必是差不到哪里去的,二太太也是好心,日后有空也教教迎丫头,相比日后,迎丫头也能在宫中混个头等管事姑姑的差事。”
元春可不就是凤藻宫的头等管事姑姑!
邢夫人这是在讽刺王夫人家的元春在宫中那么多年,至多也是一个宫的管事姑姑,连个主子的身份都混不上,想必过了二十五岁,就会被放出来。
王夫人一听,气的脸孔都白了,满京城的贵妇都知道,现在贾伴读在宫中极得老圣人欢心,皇上的九皇子的骑射,都是这位伴读教授的。有些心思活络的贵妇,冷眼瞧着老圣人及圣人的动作,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口中不说,对待邢夫人却更加的热络了。
邢夫人得了脸,自然也要保重身份,平时说话做事更加的谨慎小心,加上贾赦的身子,最近越发的坏了,邢夫人就在院子里伺候贾赦,平时连院子都不出,不干己事不开口,整个院子,并迎春的院子,都被她整治的和铁桶似的,贾母对邢夫人的变化很满意,再加上那邢夫人的小子就养在了贾母处,两个女人说说孩子,想想迎春,关系到时亲近了不少。
邢夫人说完,还看似温文的补了一句
“迎春还不快谢谢二太太,二太太这是在教你呢。”
迎春知机,马上说道
“迎春谢二太太,迎春日后必定谨慎小心,规行矩步。”
这一局,王夫人完败。
贾母冷眼瞧着两个媳妇斗法,火候差不多了,便说道
“迎丫头刚回家,别用规矩拘束了她,来来来,我看看,小猴崽子可瘦了,哎哟……”
迎春一听,马上扑到老祖宗的怀里,撒娇道
“老祖宗既然叫孙女猴子,那孙女必定就是个瘦子,老祖宗可看看,我是不是又皮实了?”
老祖宗一听乐得心花怒放,指着迎春,哈哈笑个不停
“这个猢狲,不回来吧,又想她,回来吧,又闹腾,真真是个活宝。”
忽然,从门外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
“谁是‘活宝’呀?可了不得了!”




☆、66第 66 章

迎春听那声音清脆爽朗;可是说出来的话却十分的促狭;不由笑骂道
“大圣爷爷在此;何方小怪;竟敢如此嚣张?”
说话间一个红衣女子就走进了屋内,只见那女子上穿大红金丝累绣凤凰,下穿撒掖琉璃裙;一双凤目顾盼之间;神采飞扬,不是王熙凤又是哪个。
王熙凤一走进门,迎春就发觉她小腹隆起,待到王熙凤给老太太;太太们请过安之后;马上就站了起来,扶着王熙凤,笑道
“嫂嫂现在可是我们家最金贵的人了,妹妹我可不敢托大了。”
王熙凤粉脸一红,撇了迎春一眼,笑骂道
“你这猴子,尽会说好听的。”
“不会说好听,就怕嫂嫂不心疼我呀。”
“哎呀,你这猴崽子,看我不撕了你这张嘴巴。”
迎春捂着脸颊,急忙一闪身,装作惊恐的说道
“大王饶命,小的再也不敢了。”
满屋子得人听了,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鸳鸯也笑着拍着老太太的后背,生怕老太太小的一口气就憋过去了。
王熙凤来了之后,气氛总算又好了不少。
到了下午,王夫人推脱头疼,便回到自己的院子去了,邢夫人抱着记在自己名下的孩子,准备哄着他睡午觉去了。
“哥儿可起名字了?”
邢夫人看着小哥儿,脸上怎么也止不住的笑意
“起了,大老爷说这哥儿要随琏二爷的辈分,就起名‘贾珲’。”
“贾珲,珲者,美玉,大老爷对弟弟也算是上心了。”
邢夫人听迎春说道贾赦,脸上有些不自在了
“你进了宫之后,大老爷同请客门吃酒,一头栽倒在地上,回来的时候,嘴巴都歪了,请了多少太医,好不容易捡回了一条命,现在不过是熬日子罢了。”
迎春见邢夫人嘴上说的凄惨,可是,脸上,眼中却一点难过都见不着,心想:这邢夫人倒是恨得下心肠,男人没有了,孩子和银子都抓到手了。
于是,迎春便说道
“大老爷既然这样了,日后这加重里里外外都要依靠母亲了,只是,究竟是女人,旁的不说,那些老学究的眼睛瞪得比盘子大,生怕找不出什么过错,母亲日后更要谨慎了。”
邢夫人听迎春这么一说,起先还不在意,及至后来,迎春趁老太太转身喝茶的时候,冲邢夫人比了个‘二’字,邢夫人顿时心里头就明白,迎春这是让自己提放二房呢。
邢夫人便马上说道
“姑娘说的,我哪里不知道,现在,我除了在老太太房中走多连杆,旁的人家出的帖子,若非实在是推脱不得,其余的一概不问的。”
迎春对邢夫人福了福
“母亲辛苦了,女儿却不能尽孝身前,是女儿的过错。”
邢夫人倒是不在意,那珲哥儿渐渐睡着了,听到旁边两个女人说话的声音,顿时不自在,一张小脸一皱起来,看样子想哭,邢夫人赶忙噤声,又是哄又是摇的,一旁的小丫鬟,引着邢夫人去了后房珲哥儿的屋子中。
老太太自然也是挂心迎春的,但是更加挂心皇宫中的一举一动。老太太喝过茶之后,见邢夫人去了后房,王熙凤和迎春还站在那里,就对王熙凤说
“你这孩子,有了身孕,怎不知保养?还不快快下去休息。”
王熙凤也知道孩子是自己日后的指望,便对老太太福了福,很爽快的就出去了。
屋内就剩迎春和老太太了。
迎春和老太太略说了说自己的情况,至于,那个自称是元春的小太监,迎春更是只字未提。
老太太听了迎春的描述,叹了口气
“老圣人固然是念着老功臣的,当今圣人怕是未必,好孩子,可苦了你了。”
迎春却摇了摇头。
“现在大老爷已经是这样的了,二老爷是个不同俗物的,我们以后就只能指望兰儿,宝玉,珲儿了。”
老太太听了迎春这话,似乎意有所指,老太太不得不慎重对待,于是,老太太对身旁的鸳鸯说道
“鸳鸯,二姑娘晚上还要回宫,你且去好好招待宫内的众位嬷嬷及宫人,可莫要怠慢了。”
鸳鸯玲珑的心思,哪里不知道老太太的意思,她福了福,转身就走了出去,不一会,院子里就传来了鸳鸯清脆的声音,将一群贾家的老嬷嬷和丫鬟们都指使了出去,安排了宫内众位嬷嬷及宫人的吃食。
老太太及迎春等到外边渐渐安静了下来,鸳鸯回屋冲老太太点了点头,自己亲自守在门外,老太太才拿起迎春的手,说道
“好孩子,看样子,你心里是有成算的,家中现在病的病,呆的呆,可怎生是好?”
迎春跪在老太太面前,轻声说道
“老太太明鉴,我在宫中这几日冷眼瞧着,老圣人对咱们家还是顾念的,只是,树大招风,我们家已经有了百年赫赫威名,家中子侄却无一上进,说句犯上的话,若是哪日老圣人……”迎春用手指,往上指了指,老太太自然是明白的。
“一山怎能容二虎?”
老太太忍着眼泪,拍了拍迎春的肩膀,哀声道
“可苦了你了,好孩子。”
迎春却笑道
“为了家族,我一个小小女子又何足惜?”
老太太忍着眼泪,又问道
“那么当今圣人是个什么意思?”
迎春却摇摇头
“老太太,恕迎春大胆,今日之事不在于圣人如何感想,而在于我国公府如何念想?”
“此话怎讲?”
“近视不同往日,现今,外有异族侵扰,内有四王,我国公府此时更应该急流勇退,明哲保身,切勿烈火烹油,岂不闻飞鸟尽,良弓藏。”
老太太闻言,脸色惨白一片
“飞鸟尽,良弓藏。飞鸟尽,良弓藏。飞鸟尽,良弓藏……”
“老太太……”迎春膝行两步上前“迎春斗胆,请老太太做主购买祭田吧。”
老太太楞在座位上,颤抖了半天,挣扎出来一句话
“何至于此?”
迎春摇摇头
“大厦倾塌,不过在须臾之间。说句诛心的话,我们贾族虽然位列四王八公,只是,这四王八公,是要圣人承认差事,若是圣人觉得这四王八公是制肘,为何又要让他们存在,我们族中子弟,多喜吃喝玩乐,每每不以用功读书为上,这样下去,可怎生得了?”
老太太见多识广,什么样的事情没见过,迎春说的话,她不是不知道,只是,没想到有那么严重。
“何至于如此严重?”
“老太太若是不信,国公府每日里的收支,老太太必定清楚,若是长此以往,何以为继呢?”
迎春的话字字句句直戳中了贾母的要害,贾母呆了半晌,便说道
“以你的意思?”
迎春苦笑了一声
“孙女儿既然已经入了皇宫,恐怕以后也没好前程,只是,趁着兰儿,宝玉,珲儿,年纪尚小,老太太可以让他们与林家多多接触,日后考取功名,也是为我家保驾护航。”
老太太想了想,迎春的话倒是可行。
“那么我们那么一大家子的奴才们?”
迎春抬起头,坚定的看着老太太
“壮士断腕!”
老太太捂着脑袋,仿佛一瞬间就老了几十岁,迎春在地上磕了一个头。
“孙女让老太太为难了。”
老太太摇摇头
“我苦命的孩子,若不是你,我们家危在旦夕还不自知呢。老圣人哪里打的是奴才,奉命就是让你告诉我们,凡事都有界限,若是奴才过了那条线,那小太监就是我们的下场。”
迎春本就觉得老太太十分的知机,现在看来,贾母的确是有眼光的,可惜生的儿子却个个草包,是否这贾母教导孩子的凡事有问题呢?
这一些却不是迎春能想的了,到了下午的时候,宫内的嬷嬷就催着迎春回宫了,迎春向老太太及邢夫人叩拜,两人含着眼泪,看着迎春走了出去,而王夫人却始终没有露面。
…………
…………
…………
迎春的车架从街道上路过的时候,车架忽然停了下来,迎春和座中的老嬷嬷都十分疑惑,从宫中出来的车辆可都是有标记的,除非对方是亲王,否则,见面必避让,那是铁定的规矩。
迎春偷偷掀开了车帘,只见前方一男子坐在高马上,挥着鞭子冲前方赶车的马夫说道
“大路朝天,怎的非要让我让你了?”
那男子生的不坏,衣裳的布料也是上等货色,只是眼神猥琐,看上去就不像是怎么样的好人,倒像是一个纨绔子弟。
“哪来的呆子,居然连宫内的车马都不认识了?”
迎春一听‘呆子’两个字,倒是心中一动,忽然,那男子的身后的轿子里忽然走出来一个小丫鬟,从那男子说了几句,那男子挥着鞭子,骂道
“真是晦气。”
那小丫鬟说道
“姑娘说了,出门在外,凡事忍让便好。”
那男子摇了摇头,无奈说道
“都听妹妹的。”
说着,就操纵的高马让到了一旁,他身后的轿子也都让到了一旁。
迎春端坐在车架内。薛宝钗端坐在轿子里。
两个人就这样擦肩而过,




☆、67第 67 章

两部车架就这样擦肩而过了;迎春想吩咐车架上的司棋去问问,可是一看坐在自己身边的宫内嬷嬷,便不做声了。
原来这次,迎春回家还有一个目的;她已经向老圣人讨了圣谕,可以带一个随身伺候的丫鬟进宫,当然这丫鬟的吃穿拥堵依然是算作宫里的,这样一来,就算是司棋日后出嫁,又或者出宫做了陪嫁的嬷嬷,也比别的不相干的人要来的体面。
临走的时候;迎春还怕绣橘等不高兴,特意叮嘱道
“我这几日不在家;回家的日子也未定,院子里的一切用度全靠你们几个了。”
绣橘与嬷嬷自然是知道好歹,赶忙跪了下来,赌咒发誓要将迎春的院子围成一个铁桶,半只腥臭的苍蝇都飞不进来。
迎春又赏了她们一人一个荷包,荷包内是三个整锭的影子,二等丫鬟一人一个荷包,荷包里是些碎银子。
众人赶忙又谢了一番,迎春自此终于有些放心了,她可不想在宫中熬日子,回到家里,自己院子里又着火。
说来,绣橘等也是忠心的,自那日迎春入宫之后,绣橘就和刘嬷嬷等联手,将迎春的院子围成了一个铁桶,每月按例领的银子,绸缎,每季发下的上次一概不少,王熙凤和迎春交好,绣橘等每月还将迎春房内的账册交予王熙凤查看,先不说这样的做派,王熙凤看着站在一旁的绣橘,心中暗暗诧异,这二姑娘到底是好手段,带出来的丫鬟一个比一个的精明,竟然还如此的忠心,王熙凤自此又高看了迎春及迎春院中一干人等一眼。
待到迎春每月回来的时候,绣橘早就将账册等准备好了,一一报予迎春,省了迎春不少的功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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