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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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娱乐圈]-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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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可怨念地看了他一眼,贴着他高挺的鼻梁甩上了门。
  左饕摸了摸鼻子,感慨道:“脾气这么大,谁受得了呢?”
  江助理一直在冷眼旁观,此时凉凉地安慰道:“没事儿,有贱种。”
  左饕:“……你什么意思?”
  江助理胆大包天地傲娇了,扭头自行离开。
  左饕:“……你到底是谁的助理?”
  江助理大笑三声,幽幽说:“大多数时间我确实是在给你当助理,可你别忘了,我的薪水一直是白少发的,我只是白少暂时安排在你身边的!所以你没有权力解雇我!没有我,你连自己演艺公司是哪家都找不到,你就是个低能儿。”
  左饕:“……尼玛我就知道那个挡板根本不隔音!”
  江助理的声音从远处飘来,“白少确实不需要你,但是你需要白少……要白少……白少……少……”
  左饕都气笑了,“做得一手好回音效果。”
  隔日已是满城风雨,经纪人告诫二人老实在家待着,不要出现在公共场合——谁都没听他的。左饕本来就不太在意他人的观感,白可更甚,连命都可以不要,还要什么脸。
  左饕白天呼呼大睡,晚上照常去最喜欢的夜店给他正值热恋期的老爹看场子。
  白可发短信给他:“所有人都知道咱俩的关系了!难道你想背负始乱终弃的骂名吗?不如将计就计吧!”
  左饕看着手机笑了,他还是觉得白可很可爱,然而咬定青山不放松,“你值得更好的。”
  白可一瞬间怒火中烧,“你真的让我找别人?”
  左饕顿了顿,回答:“找个你喜欢的。”
  “好,我爱找谁找谁,有种你别管!”
  白可在左饕心里曾经是定海神针,无论他遇到多少困难、对自己有多少怀疑,只要想到白可,就能勇往直前;现在这根定海神针却像一个搅拌机,一次次把他本已平静的心扰乱起来。
  发现左饕扔下手机、面无表情地愁眉苦脸,小小弟们不由得两股战战:大事不妙,饕哥又跟白少短信吵架了!
  那边左饕已经开始神色严肃地审视店里的客人,小小弟们暗暗叫苦:做他们这一行的,都是怕客人找茬,哪有像他们饕哥这样,巴不得客人找茬甚至找客人的茬的?
  眼见形势一片大好,整个店里其乐融融,左饕遗憾地收回目光,一口一口地闷头喝酒。
  小小弟们长舒了口气(+﹏+):太好了……
  可是,他们高兴得太早了!
  随着一个人进入店里,全体男性朋友(这个店里奏没有女性朋友)骚动起来。大家争先恐后地凑上前去,先是屏气息声,然后爆发出欢呼:“白喆我们好喜欢你——演的电影!”
  白可伸长了脖子找左饕,正好跟嘴角微微抽搐的左饕对视。
  昏暗暧昧的灯光下,白可的眼睛波光流转,他瞪视着左饕,很倔强、很坚定。
  左饕:“……”
  男性朋友们试探地围过去,发现白可不躲不闪,遂开心地争相对他表达爱慕之情。
  小小弟们:“不要啊……”
  见左饕无动无衷,白可咬了咬下唇,对身边一位精英范儿男士微微一笑。
  有几个人交头接耳,壮着胆子问白可道:“报纸上说,你跟那边的左缺德是一对儿。是不是真的?”
  白可直直看向左饕,“他说我俩没关系,我爱找谁找谁。”
  “找我也行么?”
  白可收回目光,“行。”
  “嗷~~~”
  左饕抓紧了沙发扶手,把皮子抠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围着白可的一小撮人色令智昏了,在他面前像公孔雀一样大秀舞技。
  DJ也十分兴奋,换上了嗷嗷劲爆的舞曲。
  左饕示意一个小小弟,“让白少回去!”
  小小弟颠颠地挤进人群,“白少白少,饕哥让你回去!”
  白可扫了他一眼,“你们不是在开店?”
  “是呀!”小小弟高兴地回答。
  “开店还赶客人出门?”
  “不赶呀!”
  白可眼神凌厉了,“我不是客人?”
  “不是呀,你是嫂夫人!”
  白可:“……换个头脑好使些的人来。”
  小小弟挫败地回到左饕身边,挑拨道:“白少说不回去。”
  此时几个胆大的围着白可挨挨蹭蹭,精英范儿已经开始嗅白可的脖子了。白可笔直站着一动不动,远远地跟左饕对视。
  精英轻笑了一声,抬手挡住白可的眼睛,贴在他身后摩擦,又伸舌头舔了他的后颈一下。白可一个激灵,又生生忍住。
  那边左饕却是忍无可忍,怒不可遏,大步走过去,随手把精英推飞,抓过白可的手腕把他拖进后面自己的包厢。
  白可挣扎,“我找我的商业才俊,不用你管!”
  左饕气得话都说不出,把他丢在大床上,默默地转了几个圈。
  白可也气得直喘,越想越不是滋味,哭了,力大无穷地抓过落地灯扔左饕身上。
  左饕:“……”他看了看白可,非常糟心。
  白可骂骂咧咧地脱衣服,左饕:“……你干什么?”
  白可抹了把眼泪,“你说呢?”
  左饕:“……我尊重你。”
  白可:“我不需要你的尊重!麻溜儿的,你是不是不行?”
  左饕一股火堵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认命地点点头,直接把白可扑倒。
  离上一次相隔又已多日,两人如饥似渴,欲/望开了闸汹涌而出,哪还管得了其他,话也不说,拼命索要起来。

☆、78江助理哭,救命,来人啊!

  一开始双方都有些尴尬又手忙脚乱;后来进入的时候,白可抱着左饕的头;揪着他的两只耳朵破涕为笑了,左饕的面瘫脸也绷不住了;气氛才正常起来。
  左饕托着白可的腰臀,缓缓送入;“行不行?”
  白可也不知怎的;这次竟跟以往好似有些不同,要尽量放松才能够接纳他;直到一点一点地被填充;心里、身体里才感觉满了、踏实了。白可双臂搂过左饕宽阔的背;轻轻地在上面摩挲;两腿也在他的大腿外侧蹭来蹭去;让皮肤尽可能地挨紧、贴近、融为一体,点点头,“挺好的。”
  左饕知白可甚深,浅浅动作起来,“既然总是不舒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白可喘息起来,“还不都是被你气的。”
  左饕做了他一直想做的事(上次没亲),俯身吻住了白可红润的嘴唇,探入舌头细细游走过他的齿列和细嫩的口腔,才说:“别人不懂我,你也不懂?”
  白可挠了他一把,“就是因为太了解,才生气……哎,你慢点,受不了了。”
  左饕:“……你必须去看医生。”
  两个人这么多年,默契早已到达了恐怖的程度。左饕从善如流地出去,自己躺靠在床头,又扶着白可,让他骑跨在上面,重新顶+入,“你主导。”
  这个体(==)位进入得更深,但白可随时可以叫停,也方便他控制节奏。白可看起来挺舒服,双手支撑在两侧,动作起来,又“哼”了一声道:“你上次弄得我疼了好几天。”
  左饕:“……上次憋狠了。”
  白可猛然顿住,一格一格地低下头,“这次没憋着?”
  “……不是”,左饕面无表情地有点儿羞涩,“你这不是承受不住我的勇猛了么。”
  “……”,白可:“看来我有必要再次清理你的手机文件了。”
  慢也有慢的好处。像左饕那样狂风骤雨的,固然能让人直直冲上云霄、心跳如鼓、头皮发麻,却没有这种每一个褶皱都被碾过的如同被细细品尝的滋味。
  白可仰起头,半跪在床上,起起落落,让内里最敏感的位置每一个进出都能被左饕精准地碰触、摩擦到。左饕双手扶着白可软弹的大腿,随着他的动作给他支撑,面瘫的双眼皮紧紧盯着白可的陶醉表情,心里满足其实大于生理上的。
  左饕的双手游移滑动,渐渐不规矩地伸到人的后方,去摸两人结合的部位,用指尖细致地揉捏了几圈。白可停下,呻/吟了一声,道:“累了,歇会。”
  左饕:“……那侧着?”
  白可想了想,也就同意了。
  两人又侧着来,左饕把白可固定在胸前,单手架过腿弯抬着他一条长腿,几浅几深地出出入入。
  刚弄了几下,白可又不干了,“看不见你,让我转过去。”
  左饕:“……”
  两人于是面对面,白可这才满意了,看起来挺放松的,还体贴地亲了亲左饕坚实的胸肌,咬了个小小的牙印。
  三分钟后。
  “总这么抻着腿疼。”
  左饕:OTZ
  “……那本来就腿疼么。”
  左饕:“……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儿!”
  白可嘻嘻一笑,配合地说:“嘤、咛!”
  “……”,左饕也笑了,面瘫脸笑起来其实很好看,“那怎么办?你躺我身上?”
  “行!”
  “12点了,要不然今天先算了吧?”
  “不行!”
  “……哦。”
  这个造型两人倒是从没尝试过,这时倒也觉得颇有意趣。白可就仰躺在左饕身上,随着左饕扑腾,反正上面压着一个大活人他也勇猛不出花来。
  左饕亲亲白可汗湿的鬓角,大手在他身上抚摸而过,胸前、臂膀、腰间、小白可,如侍至宝。左饕担心白可着凉,特地把火热的掌心在他小腹上焐了一会儿,这一焐可不得了,平躺的姿势让骨架更加突出,左饕几乎能在他薄薄的皮肤下面摸出自己的形状来,进到什么位置都感触得到。
  左饕觉得很神奇,又有些惊恐,“可可你怎么瘦了这么多?”
  “嗯?”白可迷迷糊糊,“想你想的。”
  左饕叹了口气,“我快点行不行?弄出去算了。”
  “嗯。”
  左饕翻转身体,把白可从背后压在身下,快速抽(==)插了数下,挺腰射出。
  白可感受到内里的勃动,难耐地哼了几声,也在左饕的帮助下发泄出去。
  之后白可挺疲惫,静静地躺着,看装修成璀璨星空的天花板,由着左饕热毛巾、干手帕地捣腾。
  左饕弄干净了两人,躺在白可身边。
  白可把脸贴在他的胳膊上蹭了蹭,“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左饕没听清他嘀咕,“可可,你说什么?”
  白可摇了摇头,“左饕哥哥,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左饕傻眼状,“怎么重新开始?”
  “比如我们之前从没有见过面,因为都是演员,一起演了《真的真的很爱你》、《九宫》、《桃花岛2》、《谁是大英雄》、《我2》等作品,才从认识、走到熟悉。你不是说让我找个喜欢的吗?我就喜欢你这样儿的,我觉得和你在一起有安全感。你觉得我怎么样?”
  左饕知道白可在偷换概念,可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如何反驳——或者他根本不想反驳,或许他也需要给自己一个吃回头草的借口——眨了眨眼,羞涩地说:“你自然是极好的。”
  白可半撑起身体,逼视他,“那我看上你了,咱们也睡过了。现在这事儿,左饕,你怎么看?”
  左饕:“……你说怎么办?”然后老妈子病大发作,给白可拉了拉被子,盖上他光(==)裸的肩膀——秋天,夜已经很凉了。
  白可鄙视地往旁边看了一眼:就你这样儿,别人都以为你多爷们儿呢,真要交往起来,别叫人家幻灭才好;转过头温柔、满怀爱意地说:“穿上裤子就不认账是不行的。要我看,咱俩可以谈场恋爱试一试,也许合适、可以继续下去也不一定。”
  左饕面无表情地稍稍有点无措,支支吾吾,“那,那就按你的意思来吧。”
  白可点点头,警告道:“咱俩现在已经正式建立恋爱关系了。我是你男朋友,可不是随便什么人。”
  “……”,左饕,“那我还是你男朋友呢。”
  “都一样。”白可抓过左饕的手,“以后我对你会以诚相待,什么事情都不瞒你,我的都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哎呀那怎么行”,左饕也很大方,“既然都在一起了,我的也是你的。”
  白可唇边浮上一层笑意。“我给你做各种好吃的,红烧排骨、酒酿、西湖醋鱼、蔬菜沙拉…你喜欢吃什么我就做什么给你。”
  左饕忙不迭地点头——这阵子最想念的,除了白可的肉,就是白可烹饪的肉。
  “我给你买好玩儿的,你不是喜欢设计别致的匕首吗,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给你。”
  左饕咧着嘴笑——其实他现在已经不缺玩具了。他也能感觉到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白可说的话怎么听怎么像诱拐弱智儿童的变态大叔,可是他就是觉得蛮入耳的。
  “但是,只要我们还保持着恋爱关系,你就不可以再爱上别人了,也不可以和别人在一起;更不可以让我去找别人。”
  左饕眨眨眼,“哈?那,那当然了。”
  白可大大方方地凑过去,在左饕哆哆嗦嗦的嘴唇上亲了一口,“真纯情。”
  左饕:“……”
  白可环视一圈,如同巡视领土的国王,“这是你的房间吗?”
  “是这家店里,我的房间。”
  白可挑挑眉,眼梢吊吊的,“左少,每家店都有你的房间?”
  “嗯”,左饕有问必答,“我爸他总想补偿我。”
  白可得意忘形,躺倒在床上笑得像一只偷腥的猫,“哦,我认识,我堂哥的男友嘛。”
  左饕无奈,关了灯,搂过白可,“累了吧?睡吧。”
  白可四肢缠上左饕,“你明天可别睡醒了又跑掉。”
  “老窝都被你占了,我还能跑到哪去?”
  白可笑了,用腿蹭左饕,手顺势往底下摸,“再来一次。”
  “……不。”
  白可吓了一跳,左饕转性了?但他自己近来真的一直处于一种“想要”的状态中,不满地问:“刚开始交往,你就拒绝我的要求?”
  “……对。”
  白可恨得抓了一把,把小左饕薅得眼泪都掉下来,“明明已经硬成这么大了!”
  左饕避开白可细嫩而邪恶的手,“别理它,它一见你就这样。”
  “……”,白可越发空虚,“给我给我给我!”
  左饕哭笑不得,“不给不给不给。”把白可紧紧搂进怀里,“睡觉。”
  白可悲愤指责:“你才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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