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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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娱乐圈]-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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支撑已然衰老不堪,白君也消瘦许多,皮肉都松弛下来。两人见到左饕的神情既愤恨又隐含期待。
  左饕微微皱了皱眉。
  老头子嗤嗤地笑,怪声怪气,“左先生,你一定很好奇,为什么我说让你来,你就身不由己、非来不可吧?”
  左饕淡淡说:“我来,是因为我想来。”
  老头子笑着摇摇头,“错。你来,是因为我要你来。”
  左饕面色愈冷。
  “不信?”老头子笃定地说:“这样吧,老身今天便让你心服口服。”他神色蓦然一凝,手势繁复地打了两个指响,双目直视左饕,两鬓竟渗出汗滴来,用缓慢而低沉的语调说:“左饕,你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左饕感觉自己受到了某种召唤。他想了想,凭什么这老头叫自己,自己就要过去啊?所以他一动没动。
  老头:“……”
  白太太:“……”
  白君:“……怎么搞的!你不是说他一定听你的吗?!”
  老头子仰天长叹:“唉!没想到我国之圣手玄妙无双世所罕见无可匹敌的催眠术竟也解掉了一部分!”
  左饕突然觉得自己压根就不应该来,但既然来了,终究得要个结果,于是问:“你说的催眠是什么意思?”
  老头子大笑三声:“怎么?你也疑心了吗?!你是不是经常做这样的怪梦呢?嗯?”
  左饕眯了眯眼,面无表情。他怀揣这个疑问确实很久了,久到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的。他想他今天可以在这里找到答案。
  老头回头果断说:“白太太,看来我们必须实行方案B了!”
  白太太:“……”
  老头闭了闭眼,再一开口声音竟意外地悠扬:“为什么白喆是这个世界上你最亲近的人?为什么你要像爱护自己的眼睛、心脏和性命一样爱护他?”
  左饕头脑里“砰”地一声,爆炸一样轰然鸣响。
  “为什么你要为白喆的快乐而快乐,为白喆的悲伤而悲伤?”
  一阵恶心泛上喉头,左饕感觉内心最深处的某些根深蒂固的东西被撬开、被撼动了。
  老头语气邪恶地继续问:“为什么你要永不背叛、永不抛弃?”
  左饕头痛欲裂,双手不受控制地抱住头。
  老头爆喝一声:“醒!!!”
  左饕猛地睁开眼。
  老头擦了擦汗,高深莫测笑道:“你的催眠,解除了。”
  家里,白可又按捺片刻,终于坐不住了。他这方做了一系列周密安排后,还是联系了左大明,说左饕可能遇到了麻烦。
  没想到左大明略一沉吟后,反倒不以为意。
  白可更加心乱如麻,坐立不安,影影绰绰地似乎感觉左饕正在承受某种痛苦。
  确实,从再睁开眼的那一刻起,左饕恍惚地觉得世界有什么不一样了。
  他看到了从前视而不见的许许多多,心里头却空了一大块。
  二十多年来奉为生命宗旨和人生目标的法则,忽然不再理所当然;所谓金科玉律,原来只是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子灌输给他的,根本经不起推敲;什么无怨无悔的爱情和付出,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左饕喉结微动,他很想嘲笑一番自己的可怜可悲,却发现心脏的疼痛已蔓延至全身。
  白君趁机问:“你能不能给他重新催眠?”
  老头白了他一眼,看蠢货一样:“我现在连给你催眠都不能,更别说又聪明意志又坚定的他了!”
  白君:“……”
  白太太沉声道:“时间不多,我们长话短说。左饕,我想你已经明白了,当年许博温找银先生给你催了眠,还让人给你进行魔鬼训练,目的只是利用你保护他的外孙白喆。你完全被这对无耻的祖孙算计了!”
  左饕垂眸不语。
  白太太上前两步,“而我们也跟白喆小畜生不共戴天!不如我们联手击垮他!”
  左饕扫了白太太一眼。
  白君忙道:“到时候少不了你的好处!”
  白太太点头,“回去后,你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找个机会拿到他保险柜的钥匙。我再联系其他人。到时候咱们务必一击制胜!让这贱/人生的永世不得翻身!”
  左饕面无表情,调头就走。
  泥人还有三分土性,白太太万没料到左饕看似虎背熊腰汉子一条,竟如此没刚性,这样一来他们的计划怎么实施?不由大急,厉声吼道:“左饕你没种!这样的奇耻大辱你都忍受得了?你不是被那对祖孙调/教得贱骨头了吧?!”
  左饕头也没回,“我有种没种,不是你说了算。”
  老头冷眼旁观到这里,嘶声冷笑:“你参不参与,也不是你说了算!方案C——!”
  白太太:“……”
  之前的几个小混混突然冲出,有人抱胳膊,有人拽腿,企图拦截左饕,被左饕一一甩开,摔在地上疼得哇哇直叫——左饕这阵子在左大明身边又找到实战的感觉了。
  又有几人加入战局,拼了命般把左饕拖到老头身边。
  老头从轮椅座底取出一支针剂,内里竟是半管粉色液体,十分可疑。
  有钱能使鬼推磨。几人一面被踹得东倒西歪,一面拉住左饕的胳膊不放,方便老头施针。白君也手忙脚乱地上前帮忙,白太太在一旁大呼小叫。
  老头抓了左饕的小臂,正欲注射,不想左饕突然暴起,反手夺了针管悍然整针刺进老头的手背!
  老头:“……嗷~~~!!!”
  这一嗓子直接把除左饕以外的所有人镇住了。
  借着这一空挡,左饕毫不留情地踹倒众人、掀翻轮椅,面瘫着脸,走了。
  刚一出门,只见远远驶来两辆军用吉普,风驰电掣停在他身边。
  马教官一马当先跳下车,挑眉问道:“小子,你没事?”
  左饕现在看他特别不顺眼,鸟也不鸟他,刚想上车,几辆警车又井然而至,为首一人正是黄老爷子的警卫员,木着大众脸问:“人呢?”
  左饕现在也很烦他,觉得他们都是一丘之貉,摔门开车走了。

  67、左饕警告,别动,动不了。

  左大明扬起穿了沉重军靴的长腿把脚下茶几踢飞出去。那茶几实木质地,少说也有200斤,就这样翻了几圈砸在对面墙上,碎成几块,又弹回数米,散了满地,可见他这一脚的气力之大。饶是左饕都不禁为之侧目,他忽然忆起五六岁时左大明曾经没轻没重地踢过他一脚,他当时人小身轻,貌似在天上飞了好远又来了个就地十八滚,左大明见状还哈哈大笑。
  左大明踢完茶几尤不解气,又想去踹酒柜,被小弟抱腰拼命拦住,“老老老大!酒柜倒是不值什么,里面的酒可哪支都不便宜啊!你要非得砸,起码让我把酒都搬出来吧!”话说到这个份上,左大明也不能真在一旁等着小弟腾空酒柜,只好借这个台阶下了,轻轻踢了小弟一脚,踱到一旁去吸雪茄。
  左饕仰靠在沙发上,面上没什么表情,头脑里却千头万绪纷至沓来:原本模糊的,竟都变得清晰。他本以为自己对八岁以前的事情印象模糊,是因为年纪太小、年代又太久远,现在看来根本不是,分明是当年的催眠把记忆干扰了、淡化了,再给他强行灌输了对白可的信仰,让他对白可的重视超过对自己的。好生狠毒!
  他对白可的感情过于直接而完整,白可曾是他的心肝、他的宝贝、他拼尽全力也要保护的青梅竹马、他今生今世的挚爱。一切都太理所应当,并不是没有过疑惑,但他却从未仔细思索,直到真相大白、信仰破灭。
  左大明冷静片刻,骂道:“许博温这个老鬼,亏我之前还说谢他救了你一命!我谢谢他八辈儿祖宗!老王八蛋,居然敢像养条狗一样养我儿子,就为了保护他的宝贝孙子!催眠!催他奶奶个熊啊催!太特么伟大的想象力了!我真恨不得掘了他的坟、拿他的骨头渣子当烟抽!”
  左饕:“……”真是聒噪。
  然而这所谓的催眠,委实害人不浅。他曾经历的一切原来竟都像蒙了层薄薄的雾,总是有那么点不甚真切,随着一声“醒”,那雾气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挥散了,整个世界越来越真切、越来越客观。直到此刻,左饕才把所有思路都捋顺了,也才意识到过去的自己果然傻得可以、蠢到离奇。
  左大明怒极反笑,“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许博温如此信任我的基因,特意救了我儿子回来请专人调/教!难怪当年怎么也找不到你!他特么就是欺负你没爹!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一定会好好关照他的金孙的!”
  左饕皱了皱眉,“你别动他。你也动不了他。”
  “嚓!”左大明抬脚踢翻单人沙发,“你特么是不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啊!”
  小弟求知欲非常旺盛,“什么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左大明憋了3秒,感觉自己解释不清,一脚把他卷出去多远,“问你奶奶个熊问!”
  小弟OTZ:“老大!对不起!”
  左饕对小弟说:“就是你这种症状。”
  小弟是个惯会装疯卖傻的,但也是条真汉纸!通过左大明方才的言行,他已经大致猜出发生了什么事,并真心替左饕郁闷、感到不值。
  见左饕骂他,于是笑模笑样地站起身,拍拍灰,痞兮兮道:“哦,我当是什么,不就是贱病嘛。我贱,我承认,但小爷我贱得开心、贱得其所。老大是真心罩着我,当年他收下我也不是为了利用我。不像某些人,都被人玩儿成那样了,还要犯贱。”
  左饕冷冷看着小弟,目光像要结出冰碴。
  小弟邪魅一笑,“过去我奉承着他,是看你左少面子,误以为他家是你的救命恩人。现在看来千刀万剐都是应该的!你跟认贼作父有什么区别?!正好,老大要教训他,也便宜了我们,顺便尝尝那小影帝是个什么滋味儿。”说完尼玛还舔了舔嘴唇。
  左饕怒极,猛然跃起扑向小弟。
  小弟吓了一跳,慌忙看向左大明,见左大明跟他使了个眼色,才放心用全力跟左饕缠斗在一处。
  两人拳打脚踢、你来我往,竟基本打了个平手。左饕虽不如小弟专业,好在爆发力强、反应机变,在拳台上赌过命、平时拍戏也没少摆花架子,加之此刻被满心的愤怒委屈逼得快要发疯,所以一股脑地朝小弟发泄出去。
  左大明微微眯了眼,在旁观战,不时伸手拨开甩到眼前的桌子腿啊装饰花啊神马的。直过了20多分钟,左饕才终于不敌,被小弟按住。小弟扛着挨打,把个酒瓶子在柜沿敲碎一半,哗啦啦喷了自己和左饕一身的红酒,又用断面尖锐的玻璃抵住左饕后颈,左饕才不再反击。
  左大明:“……你不是说每支都很贵?”
  小弟伸着舌头呼呼直喘:“老老大,要命的时候我也管不了那么许多,只好挑了个最便宜的来扎左少!”
  左大明:“……你就不能不扎我儿子?”
  小弟很伤心,“老大,我不捅左少,左少能踢死我。”
  说得左大明一笑。
  左大明看看累得像死狗一样的两只,慢悠悠对左饕说:“上次就想问你了,怎么生疏成这德行?连这货都打不过。”
  小弟TAT:“老大,我在组织里是数一数二的。”
  左大明安抚地拍拍他,“我知道,因为你很努力。”
  小弟:O(n_n)O。
  左大明接着说:“可是小明的身体素质和天分都高出你很多,却没用到连你都赢不了,让我很不爽。”
  小弟:(T_T)
  左大明皱着眉头吸了口烟,“下午白喆给我打电话,说你可能有危险,说实话老子当时差点真的坐不住。如果是这货”,左大明踢踢小弟,“我一点不担心。但你现在荒废成这样,我还真怕你解决不了。你再晚来半个小时,老子肯定出手了。”
  小弟体贴地安慰他说:“左少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左少现在是大明星,不需要像我们一样打打杀杀,能到这个跟我不相上下的程度已经很了不起了!”
  左大明嗤笑:“两个废物点心!”
  小弟:“……”
  不提什么大明星还好,一提这个左大明更来气,“白喆这个小王八蛋,居然跟他/妈学,跑去演戏!带坏了我家小明。”
  左饕总算匀出口气,“是我带他进的圈子。”
  左大明:“……你说说你,正经本事都不要了,非要当演员!整天对着摄像机假模假式的能挣几个钱?!”
  左饕就说了个数字。
  左大明:“……神马?!你演个电影比老子刀头舔血地接比买卖赚得还多?!”
  小弟:“这不公平!”
  左饕:“公平?不用我去监狱给你们送盒饭,你们就谢天谢地吧!”
  小弟(v^v〉:“哼!”
  左饕又说了一个数字,“这是白喆的片酬,还没算广告费、通告费和其他收入。他目前已经得过11次影帝,有上亿的粉丝。”
  左大明:“嚓——!……你们还招演员吗?”
  “除了这个,他手上还有白茂春给他留的公司、许博温的明都报业集团、许隽琼从影十多年的遗产,加上这些年他自己的经营,我也说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左饕略动了动,挣扎着说:“他姑姑现在是明都市长,还有个许博温的故交黄老爷子,在军政两界都说得上话。白家现在的家主白瑛彬也对白喆满心愧疚、青睐有加。甚至许清心背后的许家,好像也跟白喆有联系,也是不小的势力。许博温和白茂春给白喆留下了一个复杂又非常有用的关系网,我是最近才接触到的,了解得不多。柴广震倒了,还有谁能碍得了白喆?所以我说,你动不了他。”
  左大明震惊了。
  小弟:“……我请求白家催眠我!!”
  左大明晃了晃脑袋,恢复镇定,“他强由他强,咱们走的道儿不同。小白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家底丰厚、上头有人的小演员,比他牛逼10倍的你老子都见过。告儿你,老子干掉的——”
  小弟尖叫:“老大闭嘴!!!”
  左大明不耐烦,“干什么?我说给自己儿子听怎么了!再说他8岁以前一直跟着我到处走,还不知道他老子是做哪一行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小弟对左饕的嫉妒心终于爆发,刚意欲再辩,左饕道:“请问你能先下来吗?”——搞了半天,小弟一直半趴在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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