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危机同人)[生化危机][ABO]Gugela For Priv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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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化危机同人)[生化危机][ABO]Gugela For Private-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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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创造出新的物种。这将会改变我们的世界。”这位生物工程学的博士神色渐渐狂热起来,“您看,我为此写了一份报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U盘递过去,“这个。”
  U盘在桌子上滑行片刻,撞到花瓶发出叮地一响,他突然回过神来,猛地战栗了一下又缩紧肩膀变成刚进来时那个唯唯诺诺的样子。
  “你做的很好。”坐在桌子那一头的男人又说话了,他没去拿U盘,只是轻微地点了点头,“我和委员会会对此进行评估的,下去吧。”
  “哦,啊,是的……先生。”他又鞠了个躬,转身走出去,片刻后突然扭回头,似乎鼓足了勇气般问道,“那我什么时候会得到答复?关于研究能否进行下去。”
  “唔?”花瓶后的中年人诧异地响应了一声,片刻后大笑起来,“很快,博士,我答应你,这会非常快。”
  “谢谢,先生。”Beta第三次鞠躬,这次,他是诚恳的了,“非常感谢。”
  在离开那个富丽堂皇的宫殿后,门德斯先生并未按照黑衣保镖的指示立刻搭乘直升飞机返回他位于几百公里之外的某个在沙漠中心地带的地下研究所,而是径直走出大堂,坐上了一辆出租车。
  他在市中心下车,面无表情地在星巴克要了杯三倍糖的美式咖啡,然后打开电脑,从中午坐到下午三点,又坐地铁去了某家位于另一个CBD的艺术品中心,捧回来一张拉斐尔的圣母哺育新生圣子的画像复制品,看起来像是在宫殿里受到了艺术熏陶后忽然开窍了一般。
  然后他就随着下班时分的汹涌人群从监控中瞬间消失了,连着那副画像一起。
  门德斯先生一进门就将包装好的画像丢到垃圾桶旁边,像是分外嫌弃这幅寓意不菲的艺术品一样。他换了拖鞋,径直走进盥洗室,从洗手池上的镜柜内侧取出一瓶特制的卸妆油沿着发际线一点点抹在脸上,两分钟后一张半透明的面皮从他脸上被卸了下来,一张为世人熟知的面孔映照在镜子里。
  那是阿尔伯特·威斯克的脸,若说和世人印象里的有什么不同,那就是这张脸比网络上那张流传甚广的模糊照片看起来还要瘦削和年轻些,宛如是死者重获新生又长大了一次那般。
  这张面孔在镜子里动了动,显露出一丝与年龄不同的冷淡感——但放到这张脸上却是十分合适的,毕竟这是阿尔伯特·威斯克,所有与生化恐怖事件稍有点关联的人都知道的那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浣熊市和随后无数生化研究的领导者与更多恐怖行径的缔造者。
  “该死的‘家族’,”他突然对着镜子咒骂,狠狠地将面具扔进洗手池里,血光在他的眼睛里一闪而逝,“我不会让你们轻易存活下去的,你们可以让我死第二次,但第三次,死的会是你们。”
  他抹了把脸,双手支撑着台子咬牙喘息了片刻,“家族,呵——”他叨念着,“家族——”,这名臭名昭著的天才隔了许久才让自己冷静下来直起腰,在吞下几片信息素阻断剂的反向药物后,他又从柜子后层取出另一副面具换上,经过数分钟的调整和一次性染发剂的帮助,一张比刚才的生物学博士英俊些许的面孔出现了,镜子里黑发的玫瑰先生拉扯着嘴角凉薄地笑着。
  阿尔伯特觉得身体发寒,在发情期来临前给自己注射过量的阻断剂不是件好事,副作用令他浑浑噩噩手脚无力,血液有如正被搅拌的水泥一样沉甸甸地翻腾着。此刻他蜷缩在厚实的被子里,浑身被冷汗浸透,就连发情期的热度也被浸透四肢五骸的寒冷压抑下去,转化成让他动弹不得的知觉失调。这种寒冷仅次于被暴君贯穿心脏后躺在地上失去知觉时的冰凉。
  他团在憋闷的黑暗里,记忆莫名地翻涌上来,先是潜伏在“家族”的实验基地里的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然后是一些拿自己做实验时的糟心体验,紧接着又是还在安布雷拉时老斯宾塞那些控制狂式的指令,继而他在火山岩浆里翻滚的场景也被带了上来。
  他打了个寒颤,咬紧牙关。那两枚RPG足以送他下地狱,而他还活着,不得不说是始祖病毒的馈赠了。他对那种拖着失去了手臂的残肢在滚烫的火山岩上一路滚下山的感受记忆犹新,刺痛噼里啪啦地灼烧皮肤,一小口一小口地崩开干涸凝固的血痂,骨骼与肌体在他龟缩在新形成的火山岩洞时以蚂蚁蚕食的速度缓慢重生——就算在阿克雷山脉的地下,他都从未感受过这样持久而不间断的酷刑。
  迄今为止,他的身上都残留着那时带给他的伤疤,还有几乎算是失去了大半的非人能力,否则他不会直到现在都还得忍受与此不相上下的恶劣痛楚——这都是家族的馈赠,他在冷汗涔涔中咬牙切齿地想。纵使克里斯按下按钮的手在某个瞬间让他心底发凉,但他在恢复的时候却早就顿悟到到底是谁把消息透露给了BSAA。家族,当然是家族,他们想杀他,就如同他们想杀死西蒙斯一样,因为他曾想创造新世界,西蒙斯想颠覆现在的秩序,而家族,他们亲爱的家族,只在乎维持他们地下统治者的现状。
  终有一日,他会解决这一切的。他闭上眼睛,攥紧被角,在几乎把他冻到失去神智的冷冽中浑浑噩噩地想——真的不如昏迷过去来的好,或许他该抽时间先给自己开发点足够强效的镇静剂。
  在走到床边前,克里斯先踩到的是随意丢在地上的一团衣物。他用脚翻了一下,发现是一套料子不错的西装——是他那不算低的薪水也买不起的那种,就这么扔在地上着实有些暴殄天物。
  第二个映入眼帘的是一只空了的针管,同样被随意扔在地上。他弯腰捡起来稍微看了片刻,只发现那不过是支普通的Omega信息素抑制剂,没什么特殊之处,便丢进口袋里等回去让科研人员检测。他下意识地看了眼腕表,紧接着意识到这件事情便能说得通了,腕表监测仪上的Omega信息素读数高得惊人,能达到这么高的指数,那么裹在被子里的那位先生必定是处在发情期了。
  他稍稍舒了口气,还好他是个Beta,这些所谓的信息素对他毫无作用。
  “先生,”他唤道,接着提高了声音,“先生,醒醒,先生!”
  很显然,被子里的那位不会给他任何回应,克里斯猜测对方大概正难受得发昏。
  如果他不是伪装的话,或许我应该带他去找个医生,BSAA这么想着,用手中909的枪口轻轻挑了挑被子。被角被攥得很死,他感觉到一阵阻碍和颤抖沿着厚实的棉花传来,看起来确实像藏个病人的样子。
  没必要再周旋下去了,他陡然发力,一把掀开被子。
  克里斯看见了一个背对着他的男人,维持着蜷缩着的姿态瑟瑟发抖,在男人身上草草裹着的白色衬衫被汗水浸得几乎透明,看起来着实令人怜悯——然而他有着一头黑发,克里斯忽然觉得没由来的失落。接着他用没拿枪的手攀上男人的肩膀晃了晃——那里的皮肤黏腻而寒冷,是一种糟糕到足以让他皱眉的体验:“先生,醒醒,您需要医生。”
  男人仍然背对着他发抖。
  克里斯叹了口气,掰着男人的肩膀扭过对方的身子,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冷汗涔涔的脸,英俊又狰狞,虽然有些非常莫名的熟悉感,但看起来并不很像他认识的那个人。
  BSAA长长地舒了口气,“您还好么?”他伸手探了探对方的额头,Omega的脸颊有着近乎非人的光洁触感,令他微妙地觉得怪异,“醒醒。”他拍拍对方的面颊。
  男人呜咽着做出模糊地回应,他抬起脑袋蹭了蹭克里斯的掌心,Beta被吓了一跳,没等他缩回脑袋便飞快地抽回了扶着对方脸颊的手。
  克里斯噎住似的屏着呼吸,停滞了片刻才缓过神来,用力地将掌心在衣服上搓了搓——但他仍然觉得那里诡异地发烫,“看来您确实需要一个医生,”他按下步话机准备呼叫医务人员。
  昏昏沉沉地男人在这一刻突然清醒过来,他握住了Beta的手腕,一双灰蓝色的双瞳紧紧捉住了克里斯。
  tbc
  2012年11月3日
  对于皮尔斯·尼万斯的研究代号将命名为“电磁炮”,我们希望能藉由这次研究,让BOW从不可预知的□□变成真正可控的武器,混乱将不再是战争的手段,控制和牢笼才是行之有效的方法。


第20章 第 20 章
  “我没事,”男人一字一顿地说,克里斯明白他想要让自己看起来好点,但这样硬生生挤出来的语气作为辩白实在是有点无力,更何况他现在的状况和没事实在是差的有点太远了,“克——咳咳——”他呛咳了一下,在Beta反应过来之前压制住了自己的咳嗽。
  “您——您能坐的起来吗?”克里斯看着对方的举措苦笑了一下,Beta从对方虚握的掌中抽出手腕,扶住胳膊好方便这位病人借力。Omega乖顺地坐起来,他看起来还是很虚弱,脸上是毫无血色的苍白,目光倒是忽然从昏沉的放空中变得清明起来。Beta是一种极少会让人觉得害怕的性别,这让克里斯对自己的身份有些庆幸——至少这位Omega不会因为过于戒备而做出些不利于他行动的举动,“如果您需要帮助,我可以为您请医生过来。”
  “不用,”Omega缓慢地摇头,克里斯扶着他靠在床头,又递过来一杯水,“谢谢。”对方瞥了杯子一眼没有任何动作,于是Beta只好在他的注视下讪讪地收回手,“我觉得好多了。”
  “我认为你需要医生,至少,你也需要一只合适的抑制剂。”
  “不。”对方的回答简洁干练,颇有些独断专行的意味——这大概是病人的特权,克里斯撇了撇嘴。
  话题一瞬间陷入停滞,屋子里一片静谧间只能听见Omega浑浊的呼吸。Beta站在床边,注视着对方淡漠的表情,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尴尬地来回跺脚。
  “先生,虽然我知道您是好心,”Omega动了动身子,掀开被子露出光着的腿,克里斯尴尬地扭过头,听见床铺吱呀响了一声,随后是什么东西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但您不请自来,现在也该是离开的时候了吧。”
  这是很明确的逐客令了,克里斯心下一凛,扭回了头:“先生——”他愕然地住口。
  那位Omega下了床,半依着墙壁扭成一个摇摇欲坠的S型,正冷淡地用眼角撇他——克里斯有些摸不着头脑,他不太明白自己是哪里得罪了对方让他的态度一瞬间如此大相径庭。
  他挠了挠后脑勺,摊开双手,“好吧,先生,我就问一个问题?”
  “没有回答,现在离开。”Omega撑住贴墙的矮桌,将桌上的三分之一满的两杯红酒往里挪了挪,另一只手向门的方向做出请的姿势,从被汗浸湿的衬衫下露出半节同样惨白的手腕,克里斯的目光落在手腕上几条突起的结缔组织瘢痕上,那些瘢痕沿着手腕的青筋一路向上,在半透明的衬衫下若隐若现地延伸到肩膀处忽然消失——和皮尔斯脸上曾有的瘢痕有些相像,BSAA眉头一跳。
  Omega不自在地裹紧了衬衫,那些疤痕随着他的动作藏得更深了,克里斯意识到是他的目光过于露骨了,看来或许事情没那么简单:“就一个问题,先生,我真的非常需要答案。”
  “我什么都不知道。”Omega避开他的眼睛,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克里斯看见他的手烦躁地敲击着桌面,以一种固有的,熟悉的二三三的频率,先是用无名指中指,第二段是小拇指无名指中指,接着又用无名指中指食指,然后再来一遍循环——除了阿尔伯特威斯克,他还没见过什么人在等待时用这种特殊的频率缓解自己的焦躁。
  在这个严冬的尾声,这位Bsaa的老兵一瞬间觉得这间屋子憋闷地犹如夏日暴雨前的正午。
  克里斯在床上翻了个身。燥热从阿克雷山脉漂流而下,沿着中心大街拂过鳞次节比的街巷一路鼓荡进卧室,但对于一个工作周结束带来的欢愉而言,这样的热浪也就勉强值得忍受了。一场足够颠覆理智的□□能够补偿一切,能何况拐带的对象是他那个以压榨下属一切剩余价值为人生信条的上司呢,他总得让对方也被压榨出点什么才好。
  他张开眼睛,抹了把颈子上的汗珠,扭头去摸摆在床头柜上的小闹钟却扑了个空。是的,他想起来了,先前的床上运动有些太过激烈,他们差点把整个床拆散架,现在只有床头柜上的东西被扫到满地已经是非常值得庆幸了。青年人叹了口气,有些心疼地爬起来捡起落在地板上的方块小闹钟检查了一番。荧光中的数字仍在一分一秒地跳动,这可让他舒了口气,毕竟这可是他难得能从对方手上收到的礼物。
  “你需要一个提醒自己不再迟到的方法,雷德菲尔德。”他仍然记得中年人把东西从办公桌那头推过来的神情,对方一向严肃到可笑的脸上有着一闪而逝的温情,却意外地不显得违和,“它会不断提醒你直到你起来为止。”
  “这算是礼物吗?”
  “不,这是警告。”他的上司说得面不改色。
  “好吧。”口是心非的家伙,克里斯在心里耸肩,他的情人从来学不会直言相告。
  时针跳到凌晨三点,咔哒轻响让克里斯抽回思绪,午夜带着余热的风从先时激 烈运动前被阿尔伯特打破的窗玻璃外翻滚进来,兜头给他浇下一身令人糟心的粘腻汗水。青年人叹着气对着闹钟跳动的显示器无奈地做了个鬼脸,这下好了,明天他不仅要去申请一块新的战术腕表,还需要去杂货店买新窗户玻璃。而那个始作俑者——
  哦,那个始作俑者。他扭回头看了眼空空荡荡的床,然后又转头看看虚掩的客厅门,一丝幽黄的光亮透出来,显而易见,他要找的人就在那儿。想必他又是在客厅与他那堆似乎永远也批改不完的公文奋斗。Beta又低低哀嚎了一声,他觉得他这个晚上已经叹了够多气了,但显然上帝不想放过他。
  果不其然,他推开门的时候就看到了那个坐在沙发上背对着的身影,落地台灯柔软的鹅黄色被挡住,只透给他一个看起来有些疲倦的剪影。
  “醒了?”剪影没回头。
  克里斯揉揉眼睛回答道:“嗯,你还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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