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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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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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兰一眼便看中了那块雪貂,当下便拿起来摸了摸,蓬松柔软的手感很是舒服,更为难得的是整块皮子没有一点杂色,雪白的一团,镶在领子上应该很暖和。
正想说自己就要这一块了,旁边的华妃突然自她手中将那雪貂皮拿了过去,摸了摸,笑道:“我便要这块吧,这颜色正好配君上赏我那匹缎子。”
沐兰本不爱与人争执,但也不是随便谁都可以捏的软柿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华妃这是故意在跟她过不去。
沐兰也不示弱,伸手将那皮子夺了回来,道:“抱歉,这个我先看中了。”
华妃颇有些意外,以她的家世,除了荣紫璇,在这宫里,还没有哪个妃子敢明着和她争的。当下脸色便冷了冷,挑眉道:“德妃妹妹,这宫里先来后到的规矩你也不懂吗?”
言下之意,她可是比她先进宫好几年,就算同样是妃,论地位资格,都在她之上。
淑妃一向与华妃不是一路人,沐兰甚少和她说话,今日里她却主动插话道:“我说德妃妹妹,你就把这皮子让给她吧,你看这所有皮子里就数这块最亮,华妃本就气色不好,也就指着这料子点衬点衬了。”
沐兰被她这话给逗笑了,虽然不喜这淑妃上次算计她,但她这刻薄的嘴皮子还真是叫人不得不服。
其实华妃若不是刻意挑衅她,这皮子给她也未尝不可。眼下,也无意再争执,便接着淑妃的话道:“尊老爱幼是我们夏凉国的美德,华妃提醒得是,你是这宫中的老人,这皮子便让给你吧。”
华妃被淑妃一番讽刺已经有些不快,沐兰的话无疑更是让她没了颜面,不禁扬了扬下巴,不屑的道:“真是天大的笑话,本来就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有什么资格说让?莫不是以为得了几天恩宠,就比咱们都高了去了?再过些日子,怕是要连皇后也不放在眼里了吧?”
这番话一出,上座的荣紫璇脸色也沉了下来,将手中的茶杯一搁,道:“华妃,不过一件皮子而已,德妃都说让你了,你这么闹,莫不是要故意挑唆让后宫失和吗?”
华妃也不知本来有没有这意思,但被荣紫璇这一挑白,脸色也有些泛红,语气却依旧冷傲,道:“我这人说话就是直性子,不喜欢拐弯抹角。当初她对端仪公主做过什么我想皇后应该还记得吧?如今她晋了妃位,依旧这般目中无人,我不过是说她两句,皇后娘娘若觉得我是挑拨是非,那我也无话可说。”
荣紫璇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道:“本宫知道你俩有些不和,今###是个高兴事,都少说几句吧。”
华妃这才住了口,最后,沐兰另选了款灰色的皮子,雪貂自然是到了华妃手里。
末了,荣紫璇将她单独留了下来。
沐兰不知她是何用意,却见她原本端庄的面容上多了抹锐色,打量着她,好一会,才开口道:“本宫今日留下你是想问你一句,你和旻亲王是怎么回事?”
这个话题倒让沐兰有些意外,随即想到莫言说过,有人在东陵无绝面前拿她和旻亲王说事,她头一个便怀疑是荣紫璇,如今她竟当面来问,莫非是在试探她吗?
“不知道皇后娘娘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第六十七章:出宫

第六十七章:出宫
荣紫璇似是也没指望她真回答出什么来,只冷冷的道:“要我提醒你一点吗?那日在御庭园外碰见之前,你们早就已经认识了吧?”
“皇后娘娘,您说这话可有证据?事关我的清誉,您是一宫之主,说话可要负责。”那日###的事除了东陵无绝应该没人撞见,虽然她和那个东陵应弦什么事也没有,但在这男女大防的古代,这种事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荣紫璇自然并不信她,杏眸微眯,一字一句道:“如若不然,他怎么会暗地里打探你的事?”
这又让沐兰大吃一惊,那个看起来有些不务正业的东陵应弦居然在背后打探她?
她脸上的惊讶并未让荣紫璇脸色有所缓和,最后,目光一凝,字字森冷的道:“你要靠狐媚来争宠,本宫或许还能容你。不过,警告你,离应弦远一点!”
面对她凌人的气势和眼里迸出的杀意,沐兰心里很不舒服,又觉有些莫名,不由得也凉凉的回道:“这么说来,在皇后娘娘心里,旻亲王比君上还要重要喽?更何况,他一个王爷,丝毫不懂宫闱忌讳,皇后娘娘就算要找,也该是找他谈谈才对吧?”
荣紫璇被她噎得语结,面上的表情几经变幻,好一会,才道:“本宫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回锦福宫的路上,沐兰思索着要不要跟东陵无绝解释一下她和东陵应弦的事,备个案,顺便也探听一下这个东陵应弦跟皇后到底是什么关系。荣紫璇的神情和语气,怎么听都跟这东陵应弦关系不菲啊。
可是,偏偏这一天东陵无绝迟迟没有来。沐兰只得让佳茹姑姑去打听一下消息,最后得知他今晚是宿在皇后的凤倾宫的。
这一夜,沐兰有些失眠。一会想到她和孟依青的处境,一会又想到成为靳宁公主后发生的种种,又猜了一番东陵应弦的身世,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最后,竟然无聊到去想东陵无绝此刻和荣紫璇在做些什么呢?
夫妻之间还能做些什么,自然是滚床单了。在她这“休养”了这么些天,自然是要去###一下的。说不定,也会“揉春卷”……
想到这里,沐兰狠狠咬了咬手背,她是有多幽怨啊,去想这些有的没的做啥?索性拿了本医书开始发奋,就着烛火看了一会,竟撑不住眼皮睡着了。
终于到了出宫的日子,一大早,沐兰便被唤醒,换上出行的宫服,前去太勋殿与众人集合。
这才知道,荣紫璇是要留下来打理宫务的。据说东陵无绝本来是要带上她的,是荣紫璇自愿请命留下,说是两个月后太后的生辰,有许多事要提前准备。
看她这么拼,沐兰心里其实有些佩服,这荣紫璇若放在现代,绝对是个女强人。后宫这个家可不是这么好当的,就冲她这份用心,也不难明白为什么东陵无绝会这么信任和看重她了。
出行的人马车队排成了一条长龙,按各自的身份品衔,这一路随行的或骑马,或坐马车。另有仪仗御林军等前前后后数百人,声势颇为浩大。
沐兰本也有专为她准备的马车,然而,孟依青嫌这一路会太过无聊,竟唤了她与卓婉芸来个三人同乘。
起程之前,荣紫璇仍不忘恭恭敬敬的来与太后辞行,殷殷叮嘱着随行伺候的太监宫女要好生伺候。
“不过是换个地方待个把月,皇后不必挂念,哀家已经很久没出宫走动了,心情定是比在这宫里要更舒坦些,身子也会越来越好的。”被人这么高高捧着讨好着,孟依青脸上乐悠悠的,也不忘客套道:“倒是皇后你一人在宫里,也要照顾好身体,哀家还盼着早些抱皇孙呢。”
荣紫璇自是欢喜的谢过,这才跟她告退了,又去向前面的东陵无绝告别。
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孟依青才稍稍觉得,虽然没有了青春,但一个女人能活到她这种范儿,也还不算太亏。写了这么多的女尊,终归是让她亲自体会了一把什么是世界上最尊贵的女人。
看她笑眯着眼一脸享受的样子,沐兰就知道她在心里想些什么。唉,同人不同命啊,想那荣紫璇跟她说话时,那是怎样一个居高临下,趾高气昂?换到孟依青身上,就变成了温婉孝顺的小儿媳妇,怎能不叫人羡慕嫉妒恨啊。
孟依青自是没漏过她投过来的“幽怨”眼神,于是,凑到她耳边轻声笑道:“怎样,现在羡慕我有一个优秀的儿子了吧?”
要不是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沐兰真想瞪她一眼,便也笑着在她耳边回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有了媳妇忘了娘,当心我把你那优秀的儿子给拐了。”
孟依青毫不在乎,又道:“你当我看不出来你对我儿子有意思吗?那还不赶紧多巴结巴结我?”
虽然两人彼此都在玩笑,但她这话还是让沐兰微微有些脸红,暗自掐了她一把,道:“说说而已,你就当真了?你那儿子,我可吃不消。”
“吃不消?”孟依青很是暧昧的玩味着这三个字,“难道他还真能一夜七次不成?”
“什么一夜七次?”一个娇娇脆脆的嗓音硬是###了两人之间,一开口就语出惊人。
沐兰正被孟依青逗得面红耳赤,这还没想着怎么还击,便被卓婉芸这一嗓子给噎住了。
卓婉芸本是欢欢喜喜的来与太后一同出宫的,远远便见太后跟沐兰正亲热的耳语着,笑得好不开心。
她本就是在太后跟前长大的,这么些年来,要说太后最宠的,自然还是她这个公主,却不想沐兰甫一入宫,就抢了她皇兄的宠爱,这会,连太后似乎也喜欢上她了。印象里,太后虽然疼她宠她,可从没有笑得这么开心过啊,心里顿时就直冒酸泡泡,又听到太后在说什么一夜七次,便想也没想插了嘴。

  ☆、第六十八:谁家少年

第六十八:谁家少年
彼时尚未出发,虽然聚了数百人,却并不嘈杂,婉芸这莺莺少女之音极富穿透力,刹时便传遍了众人的耳朵。
东陵无绝那边本还在与荣紫璇话别,随着这一声音,整个殿前立刻静了下来。同时,听到这话的人几乎不约而同的朝着太后这马车边看了过来。
被这么多双眼睛盯住,沐兰和孟依青也呆了,这话要放在现代,说了也就说了,最多大家一起玩笑几句。但此时此地,面对这么多双“纯朴”的眼睛盯着自己,两人也是不由得脸红,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最后还是沐兰反应快,清了清嗓子,应道:“我正在跟太后说下棋的事呢,上次我教了太后一种我们夏凉国的下棋方式,没成想太后会这么喜欢,刚刚还非拉着我,说到了行宫,让我陪她下一夜棋子呢。”
她这么一解释,众人方才“哦”的恍然大悟,顿时又对自己想歪了感到有些羞愧惶恐,纷纷转回了视线,该干嘛干嘛,只当刚才什么也没听见。
沐兰和孟依青也悄悄的舒了口气,孟依青暗自冲沐兰竖了下大拇指,沐兰回瞪了她一眼,还不是她惹出来的。
不经意的瞥了眼东陵无绝的方向,却正好迎上他看过来的眼神,淡淡的眼神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才又转回到荣紫璇身上。
沐兰的心有那么片刻加速了跳动,暗道这人眼睛怎么这么厉害,似乎也没看出他在怀疑她什么,自己那么紧张是怎么回事?
好在,卓婉芸叽叽喳喳的声音让她无暇再去顾及这些。这小丫头一听她是用“下棋”来跟太后邀宠,立刻来了兴趣,拉了孟依青的手便亲热的跟她谈论起棋艺来。
这个宫门口的小插曲很快就被人遗忘了,虽然一声铜锣和炮响,一声悠扬的“起……程”,众将士,太监,宫女,个个依令而行,这支皇家渡假军队终于正式出发。
其实,沐兰觉得,只要有卓婉芸在,孟依青绝对不用担心路上会无聊。不得不说,端仪公主还真是个非常健谈的孩子,从琴棋书画,到吃喝玩乐,什么都能掰出来说上一说。
不过,相对她的话题,沐兰对宫外的景致更感兴趣。按照规矩,她们这些后妃命妇自然是不能随便抛头露面的,所以,马车的车窗除去那道厚厚的布帘,还隔了一层轻纱,却可以让她清楚的看到外面,而不致于让外面的百姓看清车里的人。
和电视剧里演的一样,像这样难得一见的皇家仪队出行,自然是要引来人山人海,万人空巷的。沐兰坐在马车里,反而看不到个什么,只有无数男女老少的脸随着车轮的滚动,在她视野一一晃过。京城的繁华景致她没看到多少,倒是深深的体会了一把被“围观”的滋味。
正觉有些失望,突然,人群里一个身影吸引了她的视线。那人长发略显凌乱的束在脑后,脸上也不知蹭上了什么,看不太清长相,一身半旧的深蓝衣衫,套在外面的白色褂子似乎已经洗得有些脱色,还破了好几道口子。
这样一个人,要说能吸引到了她的注意,除了他不同于那些围观群众的狼狈外,还因为他站得比别人更高一些。
那是一家酒馆外用来挂招牌的横木,那人就只手抓着那根木头,脚踏着墙,整个人呈一百二十度斜斜的挂在墙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一辆辆缓缓驶过的车队。
看来,这人还会点功夫,能抓到那根两米多高的横木,还只手支撑这么久,可不是谁都能做得到的。
或许是他身体倾斜的缘故,沐兰还看到他脖子上悬着一块什么东西。马车驶近了时,才依稀看清,似乎是块深色的牌子。
那人似乎对皇家的马车很感兴趣,当沐兰所乘的马车驶近他时,那人立刻朝她这边望了过来。
沐兰发现他一点不像大多数围观百姓,去专注那些漂亮宫女和华丽仪仗,脸上甚至看不出一丝作为围观群众该有的新奇和兴奋。
虽然隔着一层轻纱,当那人的视线准确无误的看向她时,沐兰还是微微震住。那人的眼神出乎意料的清澈有神,与他脏兮兮的外表很不一样,更有种无形的穿透力,仿佛透过轻纱,直接望进了她眼里一般。
视线交汇的刹那,那人眼里闪过一丝异样,同时,空着的那只手抬起来随意的拂了下。
奇迹般的,也不知打哪拂来一阵风,撩起了车窗上的薄纱,视野顿时清晰起来,沐兰毫无预警的和那人打了个照面。
尽管他脸有点脏,这一眼也足以看出,他年龄还不大,大概二十出头的样子。
男子看到她,眼里的震憾比她还多,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惊喜。
他是谁?沐兰突然对这个人有些好奇,而且,不知为何,越看越觉得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马车在城内虽然驶得慢,实际上,这从远到近,再错开,也就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沐兰还来不及多想,拂起的轻纱已缓缓垂下,而那男子的身影已渐渐倒退到了她身后。
沐兰本也只是一时好奇,此刻却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然而,那横梁上的身影却不见了。
奇怪,莫非刚才是她看花了眼不成?
为了证实自己自己的想法,沐兰再度回头仔细看了看,那面墙上依旧没有那男子的身影。
突然,人群里微微有些骚动,似乎有人正努力挤开拥挤的人群,朝着这边挪过来。
随着几个身影让开,沐兰看见,那个制造混乱的正是刚才挂在墙上的男子。他的视线依旧朝她马车的方向望过来,同时努力往她这边挤着,然而,人实在太多,很快,距离拉远,那人终于被层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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