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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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悍妃:女人别嚣张- 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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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并不陌生,正是因为曾经熟悉,所以,更令他无法自拔。
他的吻绵烈而狂野,令人无从招架,在他的唇舌挑逗下,沐兰只觉得自己全身绵软得像要化成了水一般,情不自禁抱紧了他,回应着他的吻。
在历经了生死离别之后,又经历了一番前世记忆的冲刷,她对他的情早已超越了一切,而他的吻对她而言是一种最好的接纳与回应。
缠绵的吻持续了好久好久,直到彼此都有些透不过气来,他才移开了唇。火热的眸子却沿着她红肿水润的唇,一路滑至她性感的锁骨,以及,锁骨下还在急剧起伏的###。
本该盖在她身上的衣物早在他意乱情迷时扯落,只小腹以下的部位,因为被他压覆住的缘故,尚未失守。
东陵无绝不禁暗暗佩服自己,是怎样的意志力才让他压抑住想要吻遍这曼妙身姿的冲动。
这一会的冷静渐渐让沐兰自迷离的情愫中缓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未着寸缕,意外之下,脸上微微发烫,看向他,笑道:“你昨晚是不是趁我睡着了做过什么?”
“你不记得了?”东陵无绝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在控诉。
如果说昨晚那是无心的话,那现在该是有意的吧?一次又一次的考验着他的自制力,让他真想好好的教训教训她一番。
他眸中蕴藏着的蠢蠢欲动让沐兰有些不可抑制的心跳,却仍不怕死的回道:“如果我说忘了,你是不是准备为我再示范一次?”
这女人,她难道真不知道,**着身子在男人面前说这样挑逗的话会是什么后果吗?东陵无绝暗暗吸了一口气,稳住自己濒临失控的身体,恨恨的道:“你最好是赶紧把衣服穿上,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会像昨晚一样适可而止!”
虽然心底始终有一丝清明在提醒着他,绝对不能伤害她,但,想要她的渴望却又是那么的强烈。尤其,她还这般刻意的来撩拨他几近薄弱的底限,他不知道,再这样下去,他是不是真能把持得住。
还真是奇怪,像她这样身世来历皆不明的女子,就算能破格入宫做个昭仪美人,都已经是莫大的造化了,可他却滋生出了不想委屈她的念头。

  ☆、第四百三十六章 身份之谜

既然不能给她最好的,便不能毁了她!
明明,他们不过相识了短短数日,竟会让他滋生出如此深的羁绊,这是东陵无绝自己也始料不到的。就好像,他们之间真的存在过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恋一般,虽然,他记忆里并没有太多关于她的影像,但,那种感觉却似乎随着与她的相处在一点一点的复苏。
沐兰爱极了他这般隐忍的模样,抿唇笑道:“你这样压着我,我怎么穿衣服?”
东陵无绝这才恍然意识到,他的身体正紧紧压覆着她,他的手还牢牢握着她纤细的手腕,甚至,隔着薄薄的衣物下,那处早已坚硬如铁的渴望直抵在她大腿内侧……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不顾一切占有了她!但,最终,他还是违背了身体的意愿,听从了他的心,一咬牙,撑坐起来,背过了身去。
沐兰本也不是故意要折磨他,她并不介意和他发生些什么,只要是情之所至,她会顺其自然。所以,他刻意逃避的举动还是让她心底有了一丝失落。
“你心里是不是挺恨我引诱你?”他刚才的渴望有多强烈,她是明显感觉到了的,这样的克制身体会有多辛苦她虽不能切身体会,却也能想像得到。
察觉到她的语气有些不对,东陵无绝不由得转过身来,不期然的捕捉到了她眼底一闪而过的黯然,心底竟隐隐生疼,亲手拿过被他扯落一旁的衣物替她盖在了身上。
“别瞎想,你不该被这样对待。”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地点,这样的情境下,他若要了她,又算是什么呢?她值得更好的。
沐兰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底仿佛瞬间被什么填得满满的。她从来不知道,他会如此在意她的感受,为她设想这么多。对他而言,要一个女人很容易,他甚至也可以在事后将她带回宫,随便给她一个名份。可是,他都没有这么做。
“其实,刚才我真的不是要引诱你。”朝他绽放出一抹最怡人的微笑,沐兰意味深长的道:“也许,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
说着,她将身子往床铺里挪了挪,腾出一些位置来,道:“我还有点困,想再睡会。”
不等他再说什么,沐兰径自闭上了眼睛,不出一会,呼吸便变得轻浅而均匀起来。
看着她似乎已陷入熟睡的容颜,东陵无绝眼底浮起一抹柔和。她是个很聪明的女人,知道什么是适可而止,也知道怎样来化解两人之间可能面对的尴尬。
可就是这样一个聪明的女人,对他,却是毫无保留的信任。即便,他曾经险些……不,是已经伤害了她。在林子里,他不该为了逼问那毫无意义的真相而对她下手的,还将她一个人丢下。甚至,明知她失去抵御能力,还任由她被山贼带走。
她当时定是恨极了他吧?所以,才会在夜色中仓皇而逃。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受这么多罪。然而,她还是轻易的原谅了他。
东陵无绝本不是一个会设身处地去体会他人感受的人,只有真正在意一个人时。
他是在意她吧?很不可思议,在挟持她出来时,他还在质疑着她的。但在这短短不足两天里,他却选择了相信她。不只是相信,还……
脑海里不由得浮过这两天里与她亲昵的画面,惊奇的发现,每一个细节他竟都记得那么的清楚。
突然,脑子里像瞬间想到了什么,东陵无绝眼里闪过一抹震惊,继而是疑惑与不敢置信。
“刚才我真的不是要引诱你。”
“终有一天,你会明白我为什么这么做。”
耳边回响着她刚刚说过的话,东陵无绝却恍如坠入梦境,看向已然入梦的沐兰,不由得伸手抚了抚她的鬓发,仿佛在自问,又仿佛在问她般,喃喃道:“是巧合吗?你怎么会知道?你到底是谁?”
然而,熟睡的人对他的话一无所知,唇角犹微弯着,似乎正陷入一场香甜的美梦里。
那一刻,东陵无绝几乎有种想将她唤醒好好问一问的冲动,但最终还是按捺下来。
这是她留给他的谜吧?他一定会解开的,而且,很快!
沐兰再度醒过来时,已不知是什么时辰。木屋没有窗户,只依稀从封得并不严实的墙缝里泄进几缕阳光,可以想见,应该已经不早了。
东陵无绝呢?视线所及之内没有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沐兰还处在朦胧中的意识顿时便彻底清醒了,直接坐起身来。
胸前一阵凉意提醒着她还赤着身子,半夜与他缱绻暖昧的场景顿时浮现眼前。沐兰脸上微微一红,料想他应该就在附近,心才稍稍安定下来。
但,下一秒,又想起那股没来由得不祥预感,心又再度悬了起来。忙抓起衣物穿上,套上软靴,也顾不得脚下还有点不适,拉开木门便冲了出去。
“东陵……”慌乱的呼喊才出口,视线便看到门口不远处正伫立着那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他静静的站在山坡前,望着远处的丛林山峦,似乎正思考着什么,阳光柔柔的照在他身上,为他那挺拔的身形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整个画面竟让人有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听到她不安的呼喊,他立刻转过身来,继而走向她。
“又以为我丢下你?”他勾起的唇角似是在取笑她这种多余的顾虑。
看到他好好的在她跟前,沐兰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却仍无法抑制心底的不安和紧张,一股脑道:“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你忘了昨晚答应过我,不许离开我视线的?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东陵无绝被她数落得有些错愕,然而,看到她脸上流露出未加掩饰的焦急与不安,唇角却经不住渐渐上扬。
“你还笑?”沐兰只当他是完全不相信她的话,气顿时便上来了,“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烧糊涂了,说的都是疯话吗?你知不知道我……”
突如其来的一个拥抱让她所有的话都僵在了喉咙里,东陵无绝竟一把搂住了她!
“我知道。”他淡淡答着,怀中的温度是那么的舒适,低沉好听的嗓音紧贴着她耳后传来,“虽然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这么不安,但是,我不会离开你的视线。有我在呢,不用怕。”
“有我在呢,不用怕。”短短几个字,却仿佛有种神奇的魔力,让她不安的心瞬间平静了许多。
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为什么这一刻美好得这么不真实?难道,是昨晚的亲密让他们的关系又更进了一步?沐兰整个身子僵在他怀里不敢动弹,仿佛动一下,这一切就会化作泡影消失不见一般。

  ☆、第四百三十七章 温情

感觉到她的僵硬,东陵无绝伸手抚了抚她的背,脑海里忽然闪过一段画面:
她身着火红的衣裙在他面前翩然起舞,身姿轻盈,宛如惊鸿,那一团火舞动得艳丽妖娆,撩人心魄,尤其是那间或朝他看来的眉眼,明明很清澈,却又蕴藏着说不出的风情,让人的心也经不住跟着她燃烧起来。
然而,他脸上却似乎微微有些生气,冷冷道:“我让你练功,你哪儿学来的这些?”
那抹炫丽的红以一个极其优美的旋身来到了他跟前,俏丽的容颜还带着些许青涩,不同于现在的冷艳,却更多了些少女的俏皮灵动。
“好看吗?”也不知是刚跳完舞,还是害羞的缘故,她两颊泛着淡淡的红晕,格外惹眼。
他目光浅浅一瞥,便移向了那双满含期待的水眸,语气虽已不似刚才的冷硬,却也不见几许动容,道:“手。”
眼前那俏丽的脸立刻黯淡下来,咬了咬唇,却还是乖乖的将手伸了出来。
他不知打哪抽出一块戒尺,便要往那白皙纤嫩的手掌抽下去。似是已经不止一次受罚了,她立刻拧着眉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她脸上没有惧意,倒有些许委屈,浓密的翘睫微微颤动着,紧咬的下唇泛着诱人的红,这般模样,让人着实狠不下心打下去。不止如此,还让人有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
这个念头一浮现,便立刻在脑海里膨胀开来,那种陌生的从未有过的冲动让他惊讶之余,一把甩开了手中的戒尺,掉头就走。似乎唯恐多呆一秒,会做出什么连他自己也震惊的事。
没有等到预期的疼痛,戒尺重重落地的响声吓得她立刻睁开了眼睛,看到的却是他头也不回的离去,以为他是生气了,她忙追了上去,拉住了他的手。
“你别走呀,我有好好练功的。”她忙不迭的解释,道:“你教我的,我都学会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所以,我也想为你做点事。这是我闲暇的时候跟府里的舞娘偷偷学的,还以为你会喜欢……”
“如果我想看歌舞,这府里多的是舞娘,她们比你专业得多。”他语气里带着一抹连他自己都厌恶的烦躁,同时,狠狠抽出那只被她握住的手。
天知道,那温软的触感竟让他骨子里泛起一股酥痒难耐的感觉,这种从未有过的失控感让他很不适。
他的话无疑重重的伤了她的心,错愕之下,那双盈亮的眸子里有些不可抑制的多了些湿润,但随即,她便用力的眨了眨,漾起一抹笑,道:“我记住了,今后,你让我学什么,我便学什么,其它的,一概不碰。我回去练功了,太子殿下。”
说完,一扬头,背转了身,挺直的背影带着些许骄傲与孤独,渐行渐远。
他伫在原地,目送着她消失在他的视野,好几次,都险些抑制不住心头的冲动想要跑过去拉住她。但,自始至终,他都不曾移动过一步,也不曾开口吐露出半句挽留。尽管,袍袖下,他的拳头早已握得发白。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她必须变得非常强大,强大到甚至足以与他匹敌,才能在未来的日子里保护好她自己。
虽然只是短暂的画面,东陵无绝却有如亲临其境,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那个“他”心里所有的感触,就像是,突然忆起了曾经缺失的一部分记忆一般。
这是他第一次在如此清醒的状态下忆起这些,心底除了震憾,更多了些心疼。原来,是他把她变成了这样,是他亲手扼杀了她柔弱的权力。
即便是此刻,她想的竟然还是要保护他。而他呢?除了伤害她,什么都没为她做过,该是他来保护她才对。
“我刚看了一下方位,邬江县在北边,咱们只要一路往北走,就能走出去。”他说话的同时,顺手替她理了理微微有些凌乱的发丝。
沐兰这才醒过神来,自他怀中退开了些,仰头迎视上他,道:“你答应我的三天赌约,还剩两天,你可以先欠着,但将来,只要我想,你随时都得兑现。”
东陵无绝眸光微微一变,道:“如果离开了这里,你准备去哪?”
“不知道。”沐兰说的是实话,在这个时空里,除了他身边,没有什么地方是她想要停留的。
东陵无绝顿了顿,终归还是忍不住问出口,道:“你说的在京城里的夫婿,是随口编的吧?”
沐兰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问起这个,看他的神色,似乎对这个问题的答案颇有些在意,不禁弯了弯唇角,不置可否的道:“你猜呢?”
东陵无绝没有回答,又问道:“你说,他姓吴?吴什么?”
沐兰含笑打量着他,见他竟有些认真的在等待着她回答,才赫然道:“等下次我编圆了再告诉你。”
这么说,她承认这是她编的了?不知为何,这个答案让他竟暗自松了一口气,心头那股莫名的酸意也随之散去。但随即,又让他想到了更多。
“既是编的,为什么要姓吴?”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曾经,和沐兰流落到悬崖底下,需要在一户农家借宿时,他也曾自称姓吴。
沐兰并不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依旧笑道:“既是编的,为什么不能姓吴?难道要姓吞?”
她偶尔不经意显露的俏皮竟也有种说不出的风韵,气氛似乎在不经意间便变得轻松融洽了许多。东陵无绝变魔术般伸手掌心一翻,也不知打哪掏出来了几颗鸡蛋大的野果,捡了两个最大的递给了她,道:“姓吞至少能填饱肚子。”
看到食物,沐兰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早就饿了,昨天的烤鱼早在那一番逃命后消耗殆尽,算起来,她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了。
不过,东陵无绝可比她惨多了,来追她的路上就没好好吃过东西吧?茶寮里那桌饭菜他也没吃多少,最后,好不容易烤的鱼也没落着吃。
想到这里,她没有接他递过来的果子,却伸手自他另一只手里将剩下的两颗小的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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