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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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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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肤色有如羊脂白玉,映雪生辉,全身上下除了两处石头或是树枝划出的血痕以外,一切完好无损。

    见到只有这两处痕迹,萧冠泓痛心疾首的心情,和天塌了的紧张情绪总算是得以缓解。

    他熟知若樱身体的每一寸,当然也知道若樱的肌肤很娇嫩,仿佛吹弹得破,所以平日里他在若樱身上疯狂折腾过后,她身上总会留下这样,或那样的红痕和瘀痕。如果那姓容的真的和若樱有什么苟且之事,若樱身上断不会只有这两处伤痕。

    这样一想,萧冠泓顿时有种财宝失而复得的喜悦,然后才惊觉自己已经冷汗透体。

    他有些暗自庆幸:假如若樱真和那个姓容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首尾,他也不知道疯狂的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但既便他杀尽天下人来泄愤,若樱的清白之身却也换不回来了。

    所以此时此刻,他心中的感觉复杂莫名,倒不是那么恨容喾了,至少他不用担心戴绿帽子了。

    但他还要检查完最后一处地儿,才能像吃定心丸一样把心放到肚子里。

    他冷着一张宛如雕刻般完美的俊脸,显得一本正经极了,空着的一只手则卑鄙无耻的去分开若樱的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

    ------题外话------

    走过路过的亲,打滚求收,求评,求安慰……有什么求什么……

正文 第六十五 撒泼放刁

    若樱快了昏过去,双手被他一只大掌抓着又挣不开,只能执拗的企图用愤恨凌厉的目光杀死他。

    她一边关紧双腿不让他得逞,一边涨红着脸小声的骂他:“你个混蛋?好歹是一介王爷,怎能这么不要脸,这是在马车里啊?”

    萧冠泓绷着一张俊脸,就好比那死猪不怕开水烫,对若樱的喝骂置之不理。

    他见若樱不肯合作,不假思索的便点了若樱的穴道,然后放开捉紧若樱双手的大掌,兀自将修长的大手挤进若樱的两腿间,双手微一用力。

    “萧禽兽,你怎么不去死!”

    若樱气坏了,奈何身体却软的不能动弹。她美眸冷的恨不得将萧冠泓冻成冰块,只盼着有一日能亲手仞了这禽兽。

    她可不是那种软弱放不开的女子,倒并不是觉得是难堪害羞什么的,这些日子以来,萧禽兽对她的身体爱若至宝,将色狼本性发挥的淋漓尽致,比这更过份、更出格的事也干过。

    她反正也拦不住他,便且随他去了,自打那次萧冠泓对她用药,领着她窥探了一番男女之欲,尔后在枕席之间,除了他初入时难免会有些疼痛外,现在也多少体会出了一些不同的滋味。

    可此时萧冠泓此举却狠狠伤害到她了,这算什么?既便是她跟别人有个什么他管得着吗?难不成她还能跟着他一辈子不成,左右她还是要嫁别人的!

    若樱的双腿被迫敞着,萧冠泓仔细端详着。

    仅一眼,他便放松的吐出了一口气,粉嫩漂亮,紧丝合缝完好无缺。

    萧冠泓今日的心情可谓几惊几乍,路宕起伏,此时担忧紧张的心情一过,他的身体却来势汹汹的觉醒,蠢蠢欲动地使得他亟待大弄一次,倒是忘记追究若樱逃跑之事。

    他眼神灸热的盯着若樱的身体,渴望的目光在她身上徜徉不去,气息越来越急促。

    想到就做,他带着薄茧的大手顺着她玉白的颈,摸向那雪白的半丘,一边揉搓,一边顺势向下,尔后便一把将她的双腿分在腰侧,强健的身躯刻不容缓的覆了下去。

    他如饿狗抢食一般,滚烫的唇吸吮若樱柔嫩的小嘴,吻的滋滋有声。

    若樱不能动弹倒是方便他行事了,他顺着若樱精致的耳垂而下,啮咬她雪白细腻的颈侧。继而,手轻轻地捧起那傲人的峰峦,如捧珍宝般在自己的脸颊上来回摩挲。

    此刻他只是想融进她温润的身体里,疯狂的与她纠缠到海枯石烂、地老天荒才肯罢休!

    “萧冠泓,我恨死你!你快解开!”

    若樱从嘴获自由后便不住的想制止他,念及这是在马车里,她也不敢大声喊,只盼这禽兽能听得进去。

    马车“得得得”的跑着,似乎是轱辘碰到一颗小石子,马车轻轻颠了一下。

    车夫忙在外面请罪:“请王爷恕罪,小的没看到路中间有个小石子。”

    车夫颤抖的声音和若樱色厉内荏的喝声总算起到点作用。

    萧冠泓立在若樱的两腿间,喘着粗气,艰难的直起身子。

    他低着头,瞬也不瞬地盯着身下的若樱,喉头忍不住艰涩地一滚,悄悄的咽了一下口水,身体里的怪兽不魇足地叫嚣着,真想无所顾忌的就在这马车里弄干一回,可抬眼对上若樱冰冷至极的眸子,他只能万般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极力克制住自己。

    他看着若樱嘲弄的眼神,头也不抬的吩咐马车外的车夫:“无妨,你好生驾驶便是了。”

    车夫连声称诺。

    萧冠泓心知此时不是与若樱颠鸾倒凤的时候,便起身脱下身上的外衫,把外衣反过来,将四爪金龙那一面翻在内里,随后将如初生婴儿般的若樱包好,搂紧抱在怀内,顺手就解开若樱的穴道。

    “你这混蛋,老天怎么不收了你去?”若樱被他紧紧拒在怀内,浑身不能动弹,但她岂是个好欺负的角色,手脚不能动,她就拿头不住的去撞萧冠泓形状完美的下巴。

    “碰!”萧冠泓一时不察,还真被她撞了个正着,见她一副泼妇拼命样,接二连三不断用头来撞他。他连忙将头向后仰,嘴里训斥道:“你还是个女人吗?白长了副仙女样,竟做出这种世井妇人的凶悍样!”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那你抱着我干嘛?放开我,你有多远死多远!”若樱只拿他的话当耳旁风,见头撞不着他了,便不住的在他腿上扭起来,反正不打算让他好过。

    萧冠泓倒吸了一口凉气,刚打压下去的物事,眼看就要被若樱几扭几扭的竖起来,他急忙摆出冷脸威胁道:“如今越发的没规矩了,你再动,你再动,再动我便不拦着他啦!”

    “哼!”若樱也感觉到了那份异样的硬实,从俏鼻里冷哼了一声,径真生气的扭开脸,也不搭理他那茬,仅用后脑勺对着他。

    萧冠泓眯了眯凤眸,暗暗瞪了若樱的后脑勺好几眼,明明是她逃跑不对,她还怪有理了?不但骂粗话,还如此撒泼放刁,哪像他常日里看到的女子:行不露足,踱不过寸,笑不露齿,手不上胸。

    偏生自己也犯贱,她一旦进退得宜,对他疏离有礼,他就浑身不得劲儿,非但如此,他只巴望她日日对自己作威作福,呼来喝去才好!难不成被她虐着虐着还虐出瘾来了?

    要不得,要不得!长此以往,岂不是涨了她的脾气,灭了自己的威风。思及此,萧冠泓觉得自己应该态度强硬些许,不能再对她姑息下去了。

    他清了清嗓子,正了正脸色,严肃地对着若樱的后脑勺道:“你做了错事还敢使性子,看我回家怎么罚你!”他丝毫没有发觉他现在冲口而出的是“家”。

    若樱先前觉得逃跑有望,一时对前景充满希望,此时被他抓回,一下子从山峰跌到山谷,灰心失望都不足以形容她此刻的心情。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早已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想着以后萧某人估摸着会将她看的死死的,不知猴年马月能重获自由,一时间甚至有些万念俱灰,索性破罐子破摔,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你爱怎么罚便怎么罚,要打要杀悉听尊便,就是剥皮抽筋也随你高兴!”

    ------题外话------

    亲,咳咳……没吃着……妹纸!咳咳……地震还是先逃哈……嘿嘿

正文 第六十六章 母女定计

    “那我废了你武功,打断你的腿呢?”萧冠泓恨恨地道,就不信这招还治不了她。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若樱却是油盐不进,仅是冷冷清清地道:“这也无妨,要不连手一起折断了算了,光打断腿有什么用啊?您若是高兴,尽可以打我几百板子,或者说把我送去兵营当营妓咯!再则,您还可以把我手脚砍去,装坛子里做成人彘!总之,随……”

    他动不动就喊废她武功,唬得次数多了点,未免有狼来了之嫌。

    若樱也不知是胆子变大了,还是对现状绝望了,总之她开始觉得“废武功”,也不是多了不得的一件事了,没武功傍身,她大不了就是一死呗!也没什么可怕的。

    “你给我住嘴!”她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萧冠泓气急败坏的喝止她,只觉得一股无形的热血已经从自己的胸口喷出。

    打蛇打七寸!他一向拿废武功来要挟若樱,可谓是当成尚方宝剑在使用,往常也挺管用,拿捏起若樱来也方便,始料未及是这招都不灵光了。

    他狠,若樱比他更狠!

    他乃一方藩王,远非什么善男信女,往日里处罚起别人来,不管是什么样的残忍场面,他俱会觉得理所当然,也不觉得那些处罚重了,或是血腥残暴了点。

    出征上战场,他从不袖手旁观,相反是驰骋疆场,杀人如麻,那种断肢残骨堆得到处都是,死人白骨森森的场面他同样是谈笑风声,挥洒自如。可这会子听若樱这么一假设,他冷硬如石的心却是生生受不住了。

    光是想像一下她因疼痛而颦起的黛眉,咬紧的红唇,还有浑身血淋淋的模样,他就觉得心尖尖犹如被人挖走一般,痛不可抑,整个人都有些喘不过气来,怎能容她再胡诌下去……

    他的脸色因这些想像又有些惨白起来,只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又极怕她胡乱说气话而一语成谶。

    遂冷凝着一张脸,恶狠狠地道:“这会子倒是会跟我耍横,满嘴胡嘞嘞,往日里倒像是个没嘴的葫芦,方才你说的话就当风吹过,菩萨忙得很,也没耳朵给你,以后不许你再说这些不吉利的话,回家后我自会跟你算秋后总账,到时有你好受的!”

    “哼!”若樱对萧冠泓狠厉的话语置若罔闻,轻蔑地冷哼一声后,立刻抿紧嘴巴,开始当据嘴葫芦,阖上眼睛在他怀里装睡。

    ……

    “我的儿啊!你吓死为娘了!”

    宇文莲带着两个惊魂未定的丫鬟回到将军府,甫一进门便被安夫人一把抱到怀中,儿啊!肉啊的开始叫唤起来。

    “娘!呜呜……”宇文莲今日也是受够了搓磨,先是被若樱打了两耳光,继而被若樱掐着脖子威胁。后来觉得丢了面子要找回场子吧!却又被若樱胁持着调了包。

    这些姑且不提,当湘王发现她不是若樱后,那似要吃了她的目光更让她心惊胆寒,惊惶失措。

    宇文凤带着丫鬟在一旁傍观冷眼,见这母女二人娇揉造作,哭哭啼啼的模样,不禁鄙夷地冷哼了一声。

    叫她说,宇文莲就是活该,自己好不容易约若樱出来散散心,都被这装可怜的女人破坏殆尽了!不过让人大快人心的是若樱收拾起宇文莲来毫不手软,比不得自己经常吃些暗亏,打又不敢打,骂又不敢骂的,憋在心里快吐血了。

    宇文凤此刻还不知道若樱逃跑的事,那会子宇文莲灰溜溜的滚走之后,若樱觉得甚是晦气,便先离开了海棠院。

    丫鬟仆妇簇拥着安夫人母女二人去了宇文莲的院落。

    宇文莲重新梳洗妆扮,描画蛾眉一番后,便把事情的原委一五一十的通通告诉了她娘。

    安夫人翘着涂得丹蔻的红指甲,捏着帕子揩了揩嘴角,不动声色的问着宇文莲:“你是说那个叫若樱的婢女,如今成了湘王的妾侍,不但打了你,威胁你,还装成你的样子逃跑了?”

    安夫人虽生了一女二子,但保养得宜,风韵犹存,看起来就三十刚出头的模样,只是鼻翼旁到嘴角的法令纹稍嫌深了些,尽管这样安夫人也算是一中年美妇。不过这话又说回来,安夫人若生得不美,怎么能拢络住宇文老爷的心,以平妻身份娶了进来,还把罗大夫人斗死了。

    “娘!”宇文莲焦急的喊了一声,转头看了看房内,仅有两个心腹的丫头在,便惴惴不安的道:“娘,湘王殿下封了口,不让往外传。”

    “为什么?”安夫人疑窦丛生,纳罕地道:“一个跑了的妾室,就是传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哪家后院没有这起子污糟事,湘王何必大惊小怪的?”

    宇文莲想起若樱今日对她的所作所为,心里又是委屈又是恼羞成怒,她抚着自己上着厚厚的粉才堪堪遮住的脸颊,想起若樱那一身华贵又美丽的装扮,妒恨交架:“那贱人长了一副妖妖娆娆样,湘王许是被她迷住了也说不定。”

    安夫人想起若樱的容貌,眼底掠过一丝阴霾,但一闪即逝。

    安夫人对若樱的印像不可谓不深刻,女人天生就是妒忌心重的动物,对比自己漂亮的女人那是比爹娘老子都记得深刻,何况若樱曾经将她儿子宇文飞踢进湖里过。

    她伸手抚了抚宇文莲的脸蛋,爱怜地道:“我的儿,她就是那九天玄女下凡也不管用,不过就是男人们的一个玩意儿,就她那上不得台面的身份,还想着怎么蹦哒啊?”

    见宇文莲还是阴着一张脸,安夫人复又道:“娘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只给娘说还想不想嫁湘王?如果你死了这条心,娘自会去找湘王给你讨个公道回来,如果你还想嫁湘王,那你就要听娘的话,这男人嘛!都是些喜新爱旧的货色,不说旁人,你只看你爹爹和你二哥,只要是长的四角俱全的女人,他们是不管香得臭得就往床上拽。”

    “唉!”安夫人提起这一老一小也是头疼不已,“就说你这事吧!娘急着嘴上都起火泡了,到处找你爹爹,找不到,不知又钻哪个小娼妇的被窝风流去了,你二哥早上出门到这会子还没回来,最后不得法才去找了你大哥。还好你三哥跟你舅舅学着办事去了,若你三哥也像你二哥,娘真真是要急死了。”

    ------题外话------

    亲,你说那天加餐,害得俺以为是你们公司加餐,流了一天的口水,就指着你打包带点好吃的出来……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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