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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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女锋芒一一尤物嫡女 作者:轩少爷的娘(潇湘vip2013-10-4完结)- 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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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童子尿极是难能可贵,别人求都求不到,小婴儿不会说话,一般顶顶喜欢谁才会冲他撒尿,由此可见陛下是天底下最有福泽的人了,就不要怪罪他了。”

    萧煜闻言,皱着小眉头沉吟片刻,末了大人样的一挥手,很大气的道:“算了,谁叫朕是他叔叔呢,下次再这样,朕就打他的屁股。”别看他年纪小,人家当皇帝也有两年之久了,某些方面气势十足。

    说罢,他状似不经意地看了看若樱,继而举起袖子闻了闻,嫌弃地道:“这小混蛋的尿臭死了,熏得朕头晕,凤王妃带朕去香汤沐浴。”

    萧煜见过若樱不少次,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亦不能免俗,所以心里甚是喜欢这个美貌无匹的女子。他小孩子心性,不想令自己喜欢的人为难,纵然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也解开裤子尿楚昊一顿,但终究还是做罢。

    “谢过皇上,皇上洪福齐天。”

    这还有什么说的呢!知道儿子化险为夷,若樱便莞尔一笑,领着一群侍女服侍皇上沐浴去了。

    ……

    晚上,内室明珠高挂,屏风叠影,罗帐逶地。

    精致的描金雕花大床上,软罗轻纱帐幔内,萧冠泓伸臂将若樱抱在怀中,大手无意识的摩沙着她的香肩,眼帘微垂,沉默不语。

    若樱慵懒地靠在他怀中,纤纤玉手把玩着一串精美的水晶手链,脑子里却在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事。

    本来她在坐月子,也给萧冠泓另安排了寝房,奈何他不愿意,且振振有词:你分娩的前一刻两人都睡在一张床,没道理生了娃却还要分床。

    她和楚嬷嬷舌灿莲花都理论不过他,只好无可奈何的听之任之。好在萧冠泓极有分寸,即将楼着她睡觉也是安分守纪。

    明珠的光辉透过轻薄的纱帐,柔和的洒在她如葱管般的手指上,有一种无可言说的美感,配着那莹光闪烁的手链,越发相得益彰,萧冠泓看得眼热,握住她的柔荑放到唇边轻咬:“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若樱回过神来,颇为懊恼地道:“还能想什么?左不过是为那小混蛋发愁,你说他才多大啊,就捅个通天的大窟窿,这要是长大了可还了得?”

    萧冠泓静默片刻,一副讳莫如深地道:“凡事都有两面性,咱们反过来想一想,他连皇上都敢打,可见此子将来定是大有作为。”

    若樱对这种虚无缥缈的猜测之词不屑一顾:“得瑟,你就吹吧,日后他闯了货,你哭都没地哭去。”

    “嘁!”萧冠泓斜眼看她,一副睨世傲物的模样:“本王的种,岂是那些凡夫俗子能比的,只要他敢闯,老子就任他靠。”

    “别。”若樱忧心忡忡,未雨绸缪:“你这样岂不是要惯个绔纨子弟出来?应该是好好的敲打敲打他,不要让他小小年纪就学着仗势欺人。”

    话说养儿方知父母恩,真乃金玉良言,不当父母不晓得,一旦有个孩子,你才发觉要操心的事情多了去了,恨不得自己有三头六臂,什么事都想帮他考虑的面面俱到,既便事事安排周详,你还总觉得会有什么遗漏了。

    萧冠泓忍俊不禁低笑,语气甜蜜又温柔:“你刚头还说过他才多大啊,真是杞人忧天,看他那可爱样,你忍得下心来敲打他?不说别的,外公那关你觉得你过得了?”

    俗话说: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楚老王爷此人什么都好,唯独这护犊子的毛病无药可治。他觉得楚昊怎么看怎么顺眼,连踹小皇上都踹得那么潇洒。若樱为此头疼不已,却也能理解老人家的心情,谁遇上他那样的遭遇,都会把孩子看得重逾自己的生命。

    若樱拿不出话来反驳萧冠泓,却突然间想起什么,不怀好意的道:“你说,昊儿的眼睛生得很像姬如风,是何缘故?”

    萧冠泓闻言,思忖许久之后,忽然开口道:“许是天意,我们给昊儿起个小名,就叫他姬复如何?让姬如风的在天之灵多保估保佑他。”

    若樱黯然失神,沉默须臾,低声吐出一个字:“好!”

    萧冠泓知她心结,遂转移话题,凑上去亲了亲她:“娘子,不知为夫的苦日子啥时到头啊?天天吃素真是要人命,老这么忍着对身子不好啦,我真怀疑我那话儿都憋坏了。”说罢,极其愉悦地扯着一抹可恶的微笑。

    若樱闻言也不在纠结了,伸出粉拳捶了他一记,小声地道:“明知故问!我身子不便,还早着呢,你厚颜无耻惯了,我就不相信你没问过柳生。”

    萧冠泓不禁吃吃笑了几声,垂下眼皮瞧她,只见一张芙蓉粉面,桃花晕染的双颊,眼儿微眯,眸光似水,仿若含着万千春意,勾的萧冠泓淫心顿起,直觉身上火烧火燎的难过。

    他无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全身热血涌动,感觉身体某个地位不受控制地发生了变化。

    想他这几个月来,可真真是做六根清净的和尚,以住的日子,哪次不是按着若樱深入浅出的弄个尽兴。

    若樱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瞧,那热切的眼神好似要吃人一般。再想到从前两人的缠绵,顿觉脸红心跳,将脸埋进他怀中,不说话。

    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美,浑然天成!萧冠泓看得心跳加速,搂紧了她,命令道:“不准躲,我要亲亲!”

    若樱无语,这人还是这样霸道。

    萧冠泓搂紧若樱柔弱无骨的娇躯,亲吻抚摸,无所不至,若樱柔顺的回应着,媚眼如丝,娇喘嘘嘘。

    萧冠泓血脉贲张,修长的大手伸到若樱的亵衣上欲解衣服,若樱急忙伸出素手按住他的禄山之爪,喘息着摆头:“不行,你莫冲动。”

    萧冠泓不住摩挲着她生产后已恢复如初的水蛇腰,搂着这样纤秾得体的尤物,乍然间想起那让人耳热心跳丰乳,还有那双修长的美腿,更是摄魂夺魄,一时把持不住,声音嘶哑道:“你且放心,我自有分寸,绝不弄事,只看看摸摸聊以慰藉,你权当心疼心疼我罢!”

    若樱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腻声撒娇:“还是不要冒险的好,我怕你到时忍不住。”说着用腿抵在他腿间轻轻蹭了蹭。

    萧冠泓舒服的低哼,喘息低笑:“这几个月下来你还信不过我,我何曾越雷池一步?”

    若樱状似想了想,眼中都是笑,然后凑在他耳边又嗲又媚地道:“看你怪可怜的,怕不是要爆炸了,那我就丢下脸皮,好生侍候你一回,权当是奖励你这几个月的表现。”

    说着,她坐起身来,一只手慢慢伸到他的腰间,把他裤子扯开一半,他的身体早就暴怒不已了。

    萧冠泓见她眼含媚色的看着自己的分身,自然是忍不住了,那物事便越发张牙舞爪。他唇角微弯,勾起一抹坏笑,黑色的眸子异彩潋滟。

    若樱轻轻的一碰,萧冠泓控制不住,整个人都跟着抖了一抖。

    若樱见状也不在忸怩,红着脸将萧冠泓的亵裤褪下。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清楚地打量此物,以往都是匆匆扫过一两眼,便脸红心跳的挪开目光,好似它会吃人一般。

    此时倒觉得它也并不难看,握在手里生机勃勃的。因为若樱的轻抚,上头溢出几点清露。

    若樱回想着他教过自己的样子,努力用五姑娘握住又动了几下,萧冠泓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眸色越来越暗,幽深的像是要把她淹没似的。

    若樱心中一动,媚眼如丝的瞥了萧冠泓一眼,忽然俯身含住。

    若樱从前也做过这样的事情,萧冠泓除了她以外没有旁的女人,本身需求极强,每每兴起却又不能弄事,那时他满脸痛苦难过的表情尤其令若樱印像深刻。若樱也不是迂腐固执的女子,有时就想着,他能忍着熬着,并没做对不起自己的事,自己其实也可以适当的让让步,做些令他快活的事。

    好也罢歹也罢,两夫妻关起门来,有什么抹不开面子的?面子能值几个钱,比得上能解除他的痛苦,让他快乐高兴重要吗?一旦想开了,若樱再和他私下相处时就自然多了,枕席之间也不在拘泥于形式。

    她求知欲旺盛,实在不会的就翻嫁妆箱子里的春宵秘戏图。

    前人的智慧是无究的,她也是拾人牙慧,融会贯通之后在萧冠泓身上牛刀小试,自然是让他惊喜连连。

    再说若樱的主动又让萧冠泓激动万分。只觉得自己进入了一个光滑水润的所在,顿时神魂颠倒,整个人仿佛腾云驾雾一般,畅快至极。

    若樱做吞吞吐吐状,萧冠泓低声轻哼起来,控制不住地开始往若樱的口里送。

    若樱没料到他比前几次冲动,哪里禁得住他的横冲直撞,一下子到触到了咽喉,哽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萧冠泓也知自己鲁莽了,心疼地道:“若若,对不住,隔了久了,我实在是没忍住。”

    若樱横了他一眼,嗔道:“你慢点!”

    “我省得。”萧冠泓轻笑的楼住她接吻,含住她的丁香小舌一阵吸吮,趁若樱意乱情迷的时候,在她酥胸上一阵胡搓乱揉。

    若樱两颊潮红,倒在他怀里任他随心所欲的折腾。

    萧冠泓吞咽着滑如塞上酥的美食,贼心不死,模糊不清地央求:“若若,我保证不乱动,你快帮帮我,没得憋坏了,往后你可就惨了。”

    若樱见他可怜兮兮,又这般不依不饶,着实是无法硬下心肠拒绝。她只好带着羞意嘱咐:“既是如此,那你便老实点,让我来。”

    萧冠泓闻言大喜过望,漆黑的凤眸瞬间似星光璀璨,点头如捣蒜,无有不从。

    若樱本就心疼他苦熬,自是使出浑身解术,把个萧冠泓爽得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几度经历了死去活来。

    事毕,若樱喘着气倒在他怀中,觉得这真是个累人的活计。

    萧冠泓心满意足的将她搂紧,大手不住的轻抚玉背替她顺气。若樱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肌肤摸上去更嫩滑了,回想着方才那人儿不同寻常的媚态,还有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萧冠泓气息一紧,差点忍不住又央求她来一回。

    ……

    却说姬复小盆友自打那天尿了小皇帝一身,从此以后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了。他特别喜欢把尿撒在萧冠泓身上,以前没这毛病,完全是受了尿小皇帝的影响,也许他幼小的心灵觉得这样非常有成就感。

    但凡萧冠泓抱他,他有尿没尿都会在他身上撒上一泡尿。有尿他撒的很尽兴,没尿时他憋的很痛苦,皱着白白胖胖的小脸,攥着小拳头酝酿尿意,卯足了劲尿他老子。

    萧冠泓为此苦恼不已,他孩子得的晚,至少比一般的同龄人得的晚,因此他有满腔的父爱亟欲献给儿子,不料姬复貌似对他不怎么感冒,虽不拒绝他抱,也不会哭丧着一张脸。

    但每每他张着没牙的小嘴笑得眉开眼笑时,便会出其不意的尿萧冠泓一身。

    萧冠泓对姬复是又爱又恨,抱过他之后总是要换衣服,偏生姬复生得玉雪可爱,白白胖胖、招人稀罕的不行。萧冠泓总是心痒难耐,但凡有点空便想抱抱他肉肉的小身子,亲亲他带有奶香味的脸蛋儿,那脸蛋滑腻如玉,比玉生香,叫人眼馋的不行。

    为此大家都给萧冠泓出主意,在他要抱孩子之前,乳娘和楚嬷嬷便会先给姬复把尿。这招挺有效果的,刚尿过的姬复在自家老子的怀里望洋兴叹——刚尿了,酝酿半天也没酝酿出半点尿意……

    但萧冠泓有张良计,姬复也可以搬过墙梯。一次两次上当后,再往后无论楚嬷嬷和乳娘,或是若樱亲自把尿,嘘嘘的把尿声不绝于耳,姬复充耳不闻——小爷不尿就是不尿,你能奈我何?

    这比的就是父子俩的耐劲了,看谁忍的住。为了赢他老子,姬复可以忍尿一天,他照吃照睡就是不尿,这样不是把众人急坏了嘛!不说萧冠泓根本不能忍受一天不抱抱他,当然有事公干除外,便是为着儿子的身子着想也不能这样啊!

    结果可想而知,姬复胜。

    姬复这个令众人啼笑皆非的恶习延续了好久,后来可能是他自己觉得索然无味了,便好心的放过了他老子。当然,比较了解他的楚嬷嬷和老王爷却知道他是找到了新玩法,对旧的玩法玩腻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受姬复生得太招人喜欢的刺激,宇文腾痛定思痛,终于定下了一门亲事,女方门第平平无奇,家世并不显赫,只是一个从五品的道监察御史的嫡女,姓肖。

    为此事,宇文泰又是很不理解,想他的儿子乃是人中龙凤,为人又生的英俊不凡,满朝文武就不说了,便是几家候府,国公府、以及王爷俱上赶着要往腾王府嫁女,偏生儿子选了这么一个没家世、没权势、没后台的三无家族做亲家,光想想都让人觉得费解。

    这就是儿子和老子的区别,宇文泰兀自生着闷气,觉得自己的儿子贱卖了,完全不能了解宇文腾的一片良苦用心。

    实际上,宇文腾这是防患于未然,树大招风,他得防着一些吃饱了没事干的臣子议论他图谋不轨什么的,找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丈人,比找个红透半边天的丈人来得安全。

    若樱听闻宇文腾以闪电般的速度定了亲,倒是很好奇是哪家姑娘,只是那时她虽出了月子,但按照老人们的规矩,还须在屋子里关上半个月才能出来放风。所以她也只能暂时按捺住好奇心。

    见到这位肖姑娘的时候,若樱也感觉很意外。

    那天是她获得自由的第一天,心情自然不必说了,估摸着跟从牢房无罪释放的犯人差不多吧。一早就香汤沐浴,舒舒服服的洗头洗澡,在浴池里泡了个尽兴,好在萧冠泓去早朝了,不然稳定是要来共浴滴。

    不过萧冠泓更兴奋,一早起来就神采飞扬,咳,今儿同样是他解禁的日子撒,尽管若樱会帮他用手、用嘴抒解欲望,诚然那样做他也很享受,感到极为舒服,视觉上也很刺激,同样让人销魂蚀骨。

    但毕竟比不得真正的男女交欢。

    那种水乳相融,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男欢女爱不仅仅是肢体上的交流,更有一份灵魂上的契合与相依。最主要的是,他想让若樱也得到乐趣和快感,而不是像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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