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天生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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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天生反骨-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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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位头领大臣,皇爷爷更不计其数了。”
萧琮邑笑。
柔仪解释道:“我倒不是说这样清楚,从前父皇整日跟我念叨前尘往事,想来做皇帝真是不易,谁人又真的没事想杀人灭口?不过天威圣卷不可侵犯,历来如此,不得不做了。”
萧琮邑心中自然有自己一套理论,他向来的性格是你不犯我我不会跟你过不去,所以一般来讲,你顶撞他肯定首先拿这人是问。
问题他从小到大从未受到这方面倾轧,一下子变成杀人狂魔很难,尤其年纪不大对权力欲望并不算深,一直被动状态。
所以先太子手段再深柔仪公主从未提过半句。
大约真的是,储君之位除不能越位帝王均可去做,不会最后先帝被逼迫到那方田地又怎会轻易把帝位传于萧琮邑。
柔仪公主见他满脸心事如同有忧愁一般,缓和下气氛盈盈而笑:“三弟从长泰寺回来果然变化很大,想必这佛堂真能养人。”
萧琮邑嘴角微微一扯轻笑:“长姐与我见不足半个时辰怎就看出我有所不同?”
柔仪道:“三弟从前可不在意别人如何评价你的,想来不是长孙先生整日默念经文管用,便是”她顿了一下说,“便是三弟有了喜欢的人了。”
不说这件事还好,说了真的特别生气。
喜欢?大概见面时候产生的一点情愫恍惚以为是喜欢。
时间久了,淡了许多,倒真不如那几日朝夕相处时爱之深恨不得立马白头。
过了一阵气,发觉自己以为的喜欢和别人以为的不尽相同。
男人之间点到为止,越了线好似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这些全部在他不在的时候这么想的。
当他前一瞬间还在想着如何跟进京为自己儿子讨说法冷对之时,这一刻盯着他们背后那个翩翩风度愈发英俊的男人走来,平日一般手持着剑,第一次见他背在后面。
就那么站在谢郡侯身后听着说话言语一动不动。
不知怎么萧琮邑手攥着有点冒汗,完全没听对方在说什么。
周遭的宫女太监侍卫好像不存在一般。
林姜小声提醒两次皇帝不作答,顺着目光过去看到那个人。
这是他想过最坏的结局,却也是最无奈的结局。
他的小太子从未有过如此痴心妄想一般
毫无顾忌看着一个人。
谢郡侯还在言语:“公主女流之辈,皇上被她架空,岂不觉得羞愧难当?”
李孤脚步极轻,在这激烈争吵中谁都不敢抬头出气,所以并未注意到有人过来。
李孤走到谢郡侯对面,语气不似从前一直冷冷淡淡而是些许温和说:“他是皇帝,你敢这样说话?”
谢郡侯见他人生,丝毫不放在眼里,恶声说道:“主子说话哪有你说话的份。”
萧琮邑就这么默默看着他们不开口。
李孤肯定不会在皇宫皇帝面前打人,依然保持温和语气说道:“皇帝也是你主子。”
李孤本身与生俱来给人带来就有压迫感,加之些许北方习性,眼睛有外族那般深邃,用当朝百姓来说,这样的人蛮横粗鲁非中原文明之辈。
欺压过来的气势不容许半点反抗。
谢郡侯年过五旬多少见识点风雨,向来小皇帝定是找来帮凶吓唬,毫无惧色。
给旁边人使了个眼色。
几个家眷护卫高手走到谢郡侯身边,手摸着刀做随时战斗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车应该快了吧


第32章 真情
李孤完全没有要取下背剑作战的意图,向前走了两步挡在萧琮邑前面冷冷的声音:“皇帝面前要舞刀弄枪?”
说完一脚踢走两人,旁边人见此抽出刀就向前还没出手又被打飞出去。
几个倒地的人方得一点安稳要拾起手中落地的刀剑合起来一起上,铁靴大力踩下去变成弯刀烂铁。
转过身慢慢走过来看了眼谢郡侯,眼神犀利又有不怒自威的气势,谢郡侯非常识趣离开。
萧琮邑摆摆手让所有人都退下,御花园恢复清静。
萧琮邑心里翻江倒海,外表不冷不热不忘讽刺的说:“孤卿乃朕之神人,总是救人危难之中。”
御花园树木凋零,实在不是谈情说爱的好地方,偶尔还来一阵深秋的西北风,吹的全身寒风瑟瑟。
李孤以为两人见面会很高兴,毕竟还专门派人找他过来,没想到说话冷漠,心中一阵翻腾,说不出的滋味。
于是默默低着头不说话。
萧琮邑气的要踢人,甩了下衣袖:“把剑去掉跟我走。”
李孤疑惑的表情。
他还要解释说:“皇宫禁地不许带兵器。”
李孤说:“我。。。”
每次过来也没带过。
萧琮邑恶狠狠一般的说:“我什么我,快去掉。”
“。。。。。。”
最终当然还是没拿掉,他向来剑不离手,这是很多年保持的习惯无法改变。
他们一同离开走到一人跟前错过时候,那人跟过来语气颇为不悦:“清贤殿不能带剑。”
李孤扭过头看林姜一眼,给予非常冷漠的眼神,原本萧琮邑足够冷淡,他更拒人千里之外,瞥了一眼丝毫不理会继续走。
他们远去后,魏子青问道:“林大人,这人是?他怎么皇上的话也不听,那咱家还去伺候吗?”
林姜立刻说道:“去去,赶紧去,此人来者不善,保护好皇上安危。”
两人刚进清贤殿就看见柔仪公主在殿内等候。
柔仪公主第一次见到自己三弟带着一个人同往,因为此前这么多年一直独来独往,连同在宫外收到苦楚当皇帝后从未提起。
此男子一瞧就非本朝中人,极为陌生,按照三弟的情况定是在逃亡三月认识的生死之交,否则绝非可以这样自由并排进入仿佛同等地位一般。
萧琮邑道:“长姐今日怎么来了?”
柔仪公主没有避讳直接说道:“你让林姜做事,他胆子够大非要在你面前做出点什么,那么明目张胆的跟踪人,皇叔已经发现了。”
萧琮邑:“他偏要做,反正我也不信他。”
柔仪公主:“那且让他停手吧,再这么下去恐怕皇叔要怒了,他可是最要面子要名声的人。”
萧琮邑哼了一声:“你知道林姜调走京中好几年,赵将军有意送来我能不接吗?再说皇叔真清清白白,也不怕说什么。”
柔仪公主无奈:“三弟执意那就去做吧,不过林官怕是竹篮打水,不,应该落花无情。”
因为做姐姐知道,皇帝对这个人丝毫没有感情。
萧琮邑转过身看了一眼李孤,他站在旁边似乎出神并未听清说什么。
“长姐应知父皇对他父亲。。。。。。”
柔仪公主有点意味深长看了眼李孤:“我是知道的,或许我们萧家一贯如此。。。。。。”
我都习惯了。
她那样聪明,看出来些许端倪太正常不过。
萧琮邑这才正式介绍了下李孤:“长姐,这是朕的护国大将军。”
柔仪公主很友好点头示意。
李孤有点尬回了一下。
她非常知趣:“将军常年在外,今日回朝君臣团聚,皇上最是开心,你们君臣一定有许多话要说,那我先走。”
公主一离开,萧琮邑就质问一样口气,生怕李孤听出来他好声好气。
“孤卿还朝朕亲自迎接,可哪个将军在外不写书信没有行踪上奏还拿着朝廷俸禄?”萧琮邑怕他直接说辞官,立刻又说:“朕要罚你,罚你”
“……你不要再说了。”
每次都要演戏不累吗?
李孤上前锢着他的头就亲了一下,还未深入被手推开。
萧琮邑抓住他的肩膀往后蹭好离开他的身体特别认真的说:“要强吻也应该是我,凭什么你做。”
李孤:“。。。。。。”
萧琮邑拉他的手到清贤殿后侧私人寝宫,越想越觉得好生气。
明明这一个月都在想如何千刀万剐,见了面特别没出息立马担心他离开,想到自己这么心软他那么心狠于是更生气。
牵着手指甲狠狠掐他。
内部寝宫是新造的,与外面寝宫不同,间隔一到墙,东西是皇帝练武之地皇宫禁地,所以此地颇为隐蔽。
萧琮邑坐在长榻上不肯让他靠近,李孤不知人间情趣,他不让就会觉得很不喜欢,于是退后了几步,沉默不语,还有些许尴尬。
日常想询问他每天都在做什么,真开了口却是:“你一月未来,可曾想我。。。想过我的感受?”
李孤见不得他那么盈光眼神说:“我身负众人恶名,不能常来宫中,以免给皇上带来困扰。”
萧琮邑大声:“胡说!”说着快步走下正对着他眼睛:“你何须搪塞推脱,反正就是不愿见我就是。那日你我遇见陌生人还伸援助,哪有什么仇人。”
李孤不予辩驳,毕竟这个人真心把他当做好人,别人恭维叫大侠真当自己侠义之士。
最后只能汇成一句话:“对不起。”
萧琮邑心肝颤了,他这种人哪能跟人说对不起,当即指尖捂住他的嘴,全身都化了,脱掉他的外衣扔掉他的剑就压他到床上。
不知道是不是过于纯情还是有点见外,两个人在床上抱在一起滚了两圈,舌尖勾住纠缠不断,本身正常的亲吻状态萧琮邑偏偏要压住他,然后十指紧扣,贴在胸部一点缝隙不肯留,不过亲了一会儿便松开了。
萧琮邑斜靠他的头,吐的气息温热:“你见了我一点都不开心。”
李孤矢口否认:“没有。”
“那怎么冷冷淡淡的样子,好像我强上了你一样。”
李孤:“。。。。。。”
生硬转移话题:“你一直被他们欺负吗?”
萧琮邑歪着头看他:“谁啊?哦,他们啊。”原本要说,为君难没办法。转了下语气有点嗔怒的说道:“是啊,他们都欺负我,你要不要留下保护我?”
原本情愫产生的晕潮慢慢消散去,李孤转过身伸手揉着他的后脑抵住额头,语气鉴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我做,你不愿意杀的人我可以帮你杀。”
萧琮邑歪着头十分享受倚在他身上拒绝道:“不要。”
他说:“他们怎敢那样对你?”
萧琮邑道:“你都这样对我,像个皇帝宠幸妃子一样,想来便来,想走便走没把我放在眼里,何况是别人。”
李孤沉默一声又说一句:“对不起。”
萧琮邑伸手摸他腰,低声说:“那你亲我。”
事实证明,他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被压在下面被亲好像更舒服一点。
辗转反侧好一会儿并没有进一步行动。
萧琮邑搂住他的脖子说:“你知道吗?我皇爷爷从前在这谋测造反,后来以此地建都城,又在此建梁宫,最后当了皇帝就把这地方封闭。登基之后我偏要凿开,建座寝宫,你说我爷爷看到你躺在我怀里,会怎么想?刺不刺激?”
李孤:“……嗯。”
萧琮邑:“嗯是什么意思?就是刺激还是高兴?”
李孤道:“高兴。”
萧琮邑再次翻身压他身上:“真高兴就答应我一件事,留下来可不可以,我真不想你再走。”
基本已经处于苦苦哀求状态,这些话他说过好几次,每次得来结果都是面色凝重不言语,若不是每次舍命相救或对他事无巨细,真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是不是真的如刚才痴缠那般喜爱。
李孤顺着他的手扣住他的手:“琮邑,我……”
萧琮邑:“打住,你不能再说对不起,你若留在皇宫中可以每日跟我在一起不好吗?有你在我也无需整日担惊受怕,我再封你做更大的官好不好?”
李孤轻轻推开他,恍惚清醒一般,寻着脱掉的衣服。
萧琮邑打小没受过这种待遇,这是什么意思?玩他吗?
使了最大力气一脚踢在他背上,愤恨说道:“你敢走我杀了你!”片刻又说道:“不然你就杀了我!”
对于别人来说习武之人踢下去要断骨,李孤也被瞬间踢下去脚力前伸一下。
扭过头对视萧琮邑,那眼神不知是愤怒到极点还是窥视一个陌生人,眼睛猩红,手拳攥着被褥。
萧琮邑见他如此更加生气,又一脚踢过去,不过这一脚并未近身,被紧紧握住。
很本能另一脚又踢过去,结局一样。
就这么生生被抓住双腿,极为暧昧似乎萧琮邑在缠着腰特别羞耻的姿势。
其他事好说,就这件事坚决死也不能忍,腿不能动就摆动腰准备坐起来。
不过李孤狠起来真的被压的纹丝不动。
萧琮邑挣脱不开简直要快哭了,终于软下语气:“孤卿,朕不杀你,不杀,放了我放了我,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我不管不问。”
李孤盯着他很不舒服的脸才发觉自己手劲这么大,赶快松开。
一放开赶紧收回腿,萧琮邑头冠早就脱了发,长长乌发散在枕巾,贴在额头。
还有眼角因为刚才挣脱未来点点湿润,躺在床上放空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被上了。


第33章 心非
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眼神相互对视着谁也不说话。
萧琮邑就眼睁睁看着对面的那人喉结滚动,随后低头站起迅速穿好衣服离开。
这次他不再拦着,歪着头仿佛劳累一般软在床上眯着眼睛,不一会儿外头魏子青在寝宫外侧说着:“皇上,齐将军赵将军在门外候着。”
萧琮邑猛地睁开眼睛,穿好衣服。
走出来的时候魏子青看见他披散头发样子以为发生什么事,连忙叩头询问:“皇上是怎么了?”
萧琮邑口谕:“梳头。”
魏子青连忙让宫女过来,发髻重新扎好,外面衣服换了一层方走了出去。
齐将军和赵奎报着战事,北边又出祸端,希望皇帝做好打一仗准备,粮草库银要充足。
武将军分析不出时政利弊,便专门请来萧瑾和兵部人一同过来商量对策。
直至子时方才结束。
走到寝宫,就看见一个身影,萧琮邑支开宫女太监。
灯光昏暗处,那人低着头跪在地上。
萧琮邑坐在榻上抿了一口茶,见他还不说话,忍不住先开口:“我不想说话,你不要理我,我看见你就烦,你就跪着吧,永远别起来。”
这种光线,跪着的人暗处看不清,可是皇帝表情却清清楚楚。
林姜大气不敢出,皇帝语句责罚可口气十分轻柔,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露出这样忧郁一般神情,淡淡的渴望的眼神。
过一会儿林姜唤了一声:“皇上……”
萧琮邑听闻声音非意中人手中茶杯立刻扔到桌子上,连忙走过来定眼一瞧,发现是他,一股气升上来,厉声道:“你怎么在此?这是朕的寝宫,谁准许你过来?赶紧走!”
林姜羞愧难当,他年龄和萧琮邑相差不了两三岁,明明自己遇见的更早,而且全身心相待,以为这些日子亲密很多,不敢奢望其他,只想留在这个人身边,感受他的喜怒哀乐。
萧琮邑见他发愣,声音更加怒气:“出去!”
林姜没有起身意思:“皇上,臣……”
萧琮邑听他声音都有些颤抖,凡事迁怒于人总是不好,觉得刚才过于严厉,缓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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