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情贝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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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情贝勒-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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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是奴婢太笨了……”华月荷杏眼圆睁,娇柔的嗓音紧张地险挤不出来。

  是啊!是他横加这个新身分给自己,怎么还浑噩地不自觉呢?

  “说!不然给我走!”不耐她拖拉,宣奕粗声喝道。

  倏忽,华月荷两膝着地,声嘶力竭地跪在宣奕的眼前,“奴婢求贝勒爷,允许奴婢带肚子里的孩儿回故乡。”幽咽的声音一说完,身体立刻俯趴,螓首贴地,潸潸的流下泪。

  在白昼和敏罗格格道别后,华月荷当下就决意星夜来临时,要见宣奕一面,恳求他饶过她母子俩,她不要她孩子跟她一样,什么也不是的待在王府,受人看轻、鄙薄一辈子。

  宣奕嘴角一勾,“凭什么?你还是我的掌中偶,有什么资格要求我?”

  他讪笑她的不自量。

  华月荷遽扬起娇颜,双手扶地,眼眶含泪激昂地说:“贝勒爷,奴婢不要肚子里的孩儿同奴婢一样受人轻蔑,奴婢愿意散尽家产,只求贝勒爷让奴婢携孩子回乡。”

  “哈哈!没有道理让我澧王府后代流落民间。”

  “贝勒爷,奴婢身分不明,奴婢的孩儿在王府里也将得不到大家的尊重。”

  “说来说去,你要的只是一个名分吧!”宣奕眉稍一挑,讥诮地说。

  华月荷发愣了一下,美盼圆瞠后,悲愤地猛摇头,心里难受地说:“奴婢从未有攀附的私心!”从头到尾她要的只有腹中胎儿。

  如果他不能如她一样挚爱她,要那名不副实的身分有何用?更何况真率的她也不能适应他姬妾间的勾心斗角。

  “是吗?你别忘记,你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我可以在你生下孩儿后,孩子留下来,赶你回家!”宣奕离开榻椅,步步逼近她,奸险地说。

  “不!不要!”华月荷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招,他真的会歹毒到让她们母子分散两地吗?猛仰头凝望他冷峭的俊眸,她心底蓦然涨起一波恐惧,立即垂下脸,暗忖自己不能傻到去试探他的狠心。

  宣奕灼灼的目光,严肃地打量眼前伏地挥泪的女子。

  从她一出现,惘然落寞到迄今神情忧郁,不管如何,都屡屡叩紧他的心。

  她的美貌不是他见过最美的,她的妖媚也不是最出色的,但她曼妙的姿影却常在他不经心时窜出,扰乱他顽强的心思。

  他忽地抿唇一笑,暗暗自嘲,怎么刹时间她像是烫手山芋,让他想急于摆脱,却又莴般吝惜。

  半晌,不再凝思,他飞快出手用力举起跪伏在地上的女子,抱她到有铺上软垫的椅榻上。

  华月荷莫名地惊觉有异时,还来不及后退闪避他的捉拿,一眨眼,在松散中她已暧昧地贴坐在他大腿上。

  她杏眼大瞠,双颊还挂着两串泪水,半张着唇瓣,呆呆地仰看神色狡猞的他。

  “不……”等发觉不该屈从于他的野蛮,要奋力挣脱时,他带暖意的薄唇已贴向她的檀唇。

  两人一黏上,和理智相左的是她主动打开小口欢迎他暖热的舌头到访,她软柔的舌尖不熟练的轻碰他的舌尖,玩起亲亲相爱的撩逗。

  唇舌的嬉戏张显出他大掌的空虚,他的大手不屈不挠的钻过重重层层厚厚的衣裳,直攫还被抹胸包覆的酥胸,不草率地呵护、玩弄它们。

  被宣奕完全的包覆,华月荷肆意享受自入冬以来从未经历的温暖,她的芳唇一再沉迷他湿暖舌尖轻狂的占有,轻颤的娇娇躯贪上他大掌的力道和热度。

  她轻摇的身子搔弄他不满足的躯体,他倏地变换她的姿势,她两腿横跨他健壮的大腿,将她的娇体放低,隔着衣布,他的坚挺急急切切地磨蹭她的私密处。

  “啊……”他连绵不绝的撩拨,让她放浪地吟哦。

  他坏坏的勾起一笑,开始放心和满足个人欲望地剥除她的衣裳,期待她身无寸缕的躺在他身下。

  她心神恍惚地沉溺于他卓绝的技巧下,连身上只剩下肚兜和亵裤还不自觉,阵阵欢愉的酥麻感不费力地压下暴露在冰冷空气下的不适。

  只是,他失去分寸的大手不小心按压她背脊上的瘀青,她难忍疼痛,柳眉紧紧拧住,“痛……好痛……”

  “怎了?”他迅速翻转她的身子,入眼的是背脊下一片紫青。

  “为什么身上有伤呢?有上药吗?”他同时也发现她的柔荑上也有淡红的伤痕。

  “是我不小心滑倒,有擦药,已经好多了,敏罗格格派人送来的膏药真的很好用。”她没随口说,若不是他大掌碰触,她的身体还不至于感到疼痛。

  “是吗?”他若有所思地问。

  他有力的手臂绕过她的两腋,“那这里呢?”他的大掌轻轻摩挲她隆起的腹部。

  “没事……”她的小脸忽染上红云,有点手足无措,这是他第一次间起腹中胎儿的情形,她有些欣然,又有些感动。

  “嗯……”他轻啃起她肩胛上滑润的雪肌,对于她不若往昔丰腴,有些悻然。

  “啊……”她如春燕般呢喃,他粗长的手指窜进肚兜里移向她涌起酥痒的椒乳,他捻起硬挺的乳尖,带给她愉悦不辍的搓揉、逗弄。

  欲望的火苗渐渐将不适一一燃尽,她忘情的着魔于他湿热的舌头、刚强的双掌结伴带来的激情。

  “啊……”全身扬起的爱火,让她不停地呻吟,近晕眩似地后仰。

  他细舔她仰起的白玉颈项,粗长的指尖从丰腴满饱的浑圆悄悄攀向系住肚兜的绳头,要挑起其中之一。

  在他最接近成功的时候,纷扰、凌乱的踢踺声渐渐清晰。

  猝然,响起男子清朗叫喊声,“贝勒爷,仙水楼的芳玉姑娘到!”

  原来在屋外的是照料宣奕生活的随侍,按宣奕规定的时辰带仙水楼的姑娘来陪寝。

  华月荷顿时清醒,一双美眸骤然漫起浓厚的惊愕。

  宣奕旋即转头对紧阖的大门咆哮,“该死!滚!将人带走!”

  在这个紧要关头被人捣乱,他不免有事舆愿违的怒气。

  屋外不知情的男女面面相觑,惊骇不已,贝勒爷轰然的叱骂,吓得两人连跌带爬。

  喧扰后,屋内倏忽寂静。

  “你在做什么?”宣奕厉声道。

  华月荷开始用劲地挣脱他两手的牵掣,对于自己差点把持不住遭他占有,眉宇间不断浮现懊悔、惭愧。

  “不能这样……我不是仙水楼的姑娘……”她羞赧地摇摇头。她放浪的行径和仙水楼的姑娘有什么差异?要不是他们突兀地出现,这时候她早已沉沦两人的交欢中。

  他用力握住她纤细的手臂,“笑话!你不是住在仙水楼?”

  “不同,我是王府里的奴婢。”她曾嫉妒陪他夜寝的侍妾,此刻,她庆幸从不曾被宠幸过。

  “哈哈!不然从明天起,你不用去静贤院上工,做我宣奕的侍妾。”

  “不成!是你贬我做婢女,我也接受这个身分。”说真的,两害相较取其轻,她愿意认命地做个小婢女。

  “呋!那你教我今晚怎么办?我的侍妾跑了。”他开始学泼皮耍无赖。

  “是你赶跑的,你再叫他们回来啊!”她羞答答地回话。宣奕有异于两人单独相处时的严酷,对于他赖着脸纠缠她,她稚嫩得无力招架。

  “不管,你要赔我。”

  “啊!我……”华月荷张目结舌。怎么赔他?莫非教她跑回仙水楼请他的侍妾再回来伺侯他不成?这……好吗?她万分的不想,她宁愿去面对魏嬷嬷虎起来的老脸。

  瞧她杏眼圆瞪,娇嫩的嗓音卡在喉咙里,宣奕佯笑道:“对啊!要赔我。”他心里暗笑不停,她傻愣愣的样子还真是令人喷饭。

  宣奕没空理会她把问题想得多远、多深奥,好看的薄唇忍不住诱惑再度靠上她的樱桃小嘴,细细咬嘈她方经过他滋润的娇唇。

  “唔……”他的吻夺去她烦杂的心思,她跟着他投入两人的热吻屯,他的舌轻叩她的芳唇,她迅速地张开,用她的丁香小舌迎接他的探人。

  两人唇舌交缠,潭然忘我地共谱一首激情欲火的前奏曲。

  他延续未完成的挑逗,心急地解下紧裹住她娇嫩的亵衣和亵裤,生怕一个不受欢迎的打岔又中断两人的翻云覆雨。

  有顷,华月荷肤如凝脂的娇躯登时光裸裸地奉献在他眼前,他贪心的眼立刻闪出索讨的光芒,予取予求的魔爪也随即伸向她硕满甜美的椒乳,含藏索求无厌恣肆地玩弄她。

  他深而幽邃的俊眸漾出无比的欢喜,因为怀孕让她原本白嫩丰硕的椒乳愈加圆满。

  “啊……不要……”他无法无天的手指紧接着放肆地塞进她肉褶里的夹缝,她不由自主地弓起纤小的身子,遭他一挺一退支配,接连发出嘤嘤娇吟声。

  禁不起爱火的燎烧,她费劲地后仰,用缥缈的眸光企求他的关注,焦虑的雪白胴体也发急地迎合他的撩弄。

  “想要了吗?告诉我。”他极力克制杂沓的情欲,不怀好意地在她耳畔后低问,嗅取她颈背因欲火而散发清馨的味道。

  “我……啊……”华月荷压根无法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他修长的指尖灵活按弄她幽口前圆滚的小花核,让她奋力在他大腿上扭动身子。

  “说啊!”他嘎哑的低笑,她萋萋花穴的花汁汩汩注入他厚硬的大掌。  

  对她受到轻微的撩拨,身体反应迅速激烈,宣奕灼灼的目光有怜爱的激赏。毕竟有翻腾在云雨之欢的经验,她不再像处子时笨拙迟顿,虽然还有生手的青涩,但他相信假以时日,她肯定能尽情地享受鱼水之欢而乐不思蜀。

  想到这里,宣奕有股自持不了的毛躁,他津津有味大力玩弄她肌理细腻的娇躯。

  “求你,我……要你,啊……”她羞红了脸,拱起饱满的酥胸难忍地颤动,不敌爱欲苦苦纠缠,她全面乞降。

  听取她迫切的请求,不再盘桓,没有以往的找碴,他俐落地撩起衣角,解开绷紧很久的裤头,暴露出雄伟炽热的铁棒。

  “啊!我来了!”他粗喘低吼,孔武有力的双臂托起她柔软圆翘的臀部,身子一抬,热辣辣的锐刃已捅人她淡红肉办的缺口。

  两人无懈可击的密合,他紧张的身体暂且舒缓,让他轻吐一口气,俊脸的线条也柔和许多。

  虽然极其狂恋坚挺被滋润的花甬包围的感觉,但捺不住炽燥身体的驱策,他开始急遽地上下滑动。

  “好痛,痛……”她眯起黝黝的闱眸,可怜地嗔怪,经验不过三的她再次容纳他骄傲的硕大,她还是备感吃重。

  “好,不痛。”宣奕一身汗,口里极力安抚她,身下欲望高张的阳刚却从未减弱力量,照常加劲挺进。

  “啊……慢点……”华月荷背离娴雅的本性,离格地沉人欲海,随他激狂的顶入、退出更迭,她惬意地喃出娇吟。  

  他突低下脸吻起她娇喘的红唇,大手也没罢休地揉擦她随街刺晃动的椒乳。

  她娇羞地坐在他刚健的大腿上,神魂迷醉地偕他为欲火焚身,他愈是欲壑难填,她承受的撞击愈是澎湃。

  忽地,无央的激情风驰电掣地朝她街过来,尖锐挑动神经的酥麻感大量涌现,几乎截断她娇弱的身体,教她忍不住奔向高潮,情不自禁地大声吟哦。  

  她突如其来的高潮,益发鼓舞他本来就带劲的翘首,朝她强攻绵连不辍,最后,也随她投向情欲的高潮。

  华月荷布满红晕的身体筋疲力竭地躺在宣奕身上,心怦怦地鼓动,对自己适意地偎在他怀里,不安地难为情起来。

  待呼吸渐渐不剧急,她赶忙从宣奕身上翻身下来,还来不及扭动细腰,一双固执的大手,分别按住她嫩软的乳丘和凸起的肚子。

  教人猜不出情绪的声音从她凌乱的发丝上传来,“你要做什么?”

  “我……我……”她臊红的娇颜朝向他不规矩的手,嗫嗫嚅嚅地说。

  “你怎样?”他的声音低沉粗重。

  “啊!”她惊喘一声,旋转头低望,大方抵住她俏臀的是他热呼呼的铁棒。

  “我说过,你要赔我,陪我一夜。”他狡猾的一语双关,随即抱她人里屋,再次疯狂要了她。

  屋外,纷飞的雪花片片凋零飘落,屋内,芙蓉帐里如和煦的春风暖暖融融…… 

 
第八章
 
 
  华月荷加快脚下细碎的步子,为了避免重蹈覆辙出现昨日危险的情景,她踏稳雪地后才敢紧接着提起后脚跟继续下一步。

  今天一早,天色还昏沉不明时,她从宣奕的床榻上惊醒过来,就在她散漫的瞳孔还不认出身处哪里时,是他横跨她身上的手臂提醒她,至破晓前两人才结束一场极为热情、狂猛的翻云覆雨。

  为了不让人发现她在劲风楼夜宿一晚,天光还灰蒙蒙时,顾不得衣衫不整,浑身酸痛,她蹑手蹑脚地回到在仙水楼用来栖身的厢房。

  来不及思量昨夜铸成的错误,她先整饬一番后,赶去静贤院上工前,从未在清晨时刻露面的宋嬷嬷突然来到她的厢房。

  宋嬷嬷首先恭喜她,讲一些恭维的陈腔滥辞,接着将送来的安胎药恭请她一定要喝下,最后在她还傻不愣登、不知所措时,迳自絮絮聒聒地转告她今天起不用到静贤院。

  直到这时,她才从鲁钝中深醒过来,她登时果敢地拒命,不听宋嬷嬷花言巧言般的劝告,宁可做个低微的使女,也不要成天搔首弄姿只为取悦宣奕一人。

  未了,宋嬷嬷劝不动一迳执迷不悟的华月荷,骂她几句后才悻然而去。

  不再把心思摆放在这上头,华月荷又把注意力放在脚下的稳当……

  冬日的太阳才从云端微微露脸,至凌晨方停的大雪未见稍融还厚积在路上,华月荷悲观地扭紧秀眉,魏嬷嬷吩咐日落前要把静贤堂花厅前的积雪给铲除尽,这繁重的活由她一人包办,教她一天内怎么完成?

  在转弯步人静贤堂红色拱门前,甜美悦耳的叫唤声从华月荷身后响起,“华姐姐!”

  华月荷暂停下步履,转头看身后女子,“格格!啊!是你。”

  是盈盈笑意的敏罗,她身旁还多个丰神俊美的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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