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同人)三生朝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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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三世同人)三生朝暮-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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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她有精神说笑打闹,梁父心中宽慰,私心一想,又道:成天一个人呆在山上做甚,多走走,我那儿现在可热闹了。
轻叹一声,她神情萎靡的说道;我怕吵,你又不是不知道。
梁父毫不气馁的又劝道:那我让阿离来陪陪你?
敏锐的洞察力,令她心中无疑,看着梁父,问道:你好像很眷顾那孩子?将他接到自己的宫殿,还不忘贴心照顾,你和那个夜华……很熟嘛?
沉吟片刻,梁父从容自若道:怪可怜的,刚出生便没了娘,如今小小年纪又横死,好在还有个疼他的爹,那夜华没日没夜的四处抓捕,已经抓了九十只了,还差十个。到时咋们,放不放?
她微微一笑,透着精明的双眸,打量着他,莞尔道:哼,看来你真挺关心那孩子的。君无戏言,他若做到,我自然是放人,不过…
最近她因受了墨渊的情伤,越来越喜怒无常,梁父也有点拿不住她的心思,暗忧的追问道:不过什么?
略略沉吟,她似不确定的问道:白浅历劫生的孩子,算我的吗?
梁父心里感到一惊,随即释然的抿嘴一笑,欣赏的目光看着她,道:你是怎么猜到了?
无奈的表情瞥了他一眼,感叹道:我也是瞎猜,猜到七八分的。若我没猜错,白浅该是替我去渡劫的那六个fenshen之一,你为我的fenshen择了青丘白家,所以白浅才会无需修炼,一出生便是神女。哎,想来她变成凡人,也是代我受过,那你说…阿离算我儿子嘛?
梁父微笑颔首,道:当然不算,阿离是半仙半人之身,何况是历劫所生。其实严格来说,他也不能算是白浅的儿子,因他身上并无九尾一族的血脉。就更谈不上是你儿子啦,他身上可没半点儿,你盘古氏的血脉。
说到此处,他笑眯眯的瞄了眼她被衣服遮住的肚子,调侃道:这个才是你的血脉。
她微愣,抚上已经有些隆起的小腹,脸颊泛红,心虚的小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梁父面带微笑,又自信满满的说道:这世上,只有我不想知道的,还没有我不知道的呢!
垂下排扇般的羽睫,优雅起身,她温柔道:不是就好,不然把关系搞的太复杂,被人指指点点,他多没面子啊。
猜出她口中这个“他”是指墨渊,梁父会心一笑,还知道替他考虑,担心他的面子,这丫头心里压根儿放不下墨渊。
虽然宽大的衣衫能暂时遮住了身型,但总不是长久事,梁父温柔问道:你告诉他了?
一提到他,她就生气,立马气呼呼吆喝道:那日就告诉他了,哼,我就是要让他知道了难受。谁让他视兄弟如手足,压根儿心里没我,既然如此,那我这件衣服就轮不到他穿!这孩子也没他份!
见她又说气话,梁父也是满心的无可奈何,也就在墨渊面前,她还知道收敛些。忽然问道:你是如何知道白浅那事儿的?
长舒口气,思索了一会儿,漫漫道:你可知那玉清昆仑扇的来由?
他微微皱眉,道:玉清昆仑扇,一扇九洲怒,乃是墨渊继东皇钟后所造的又一厉害神器,难道还有其他隐情?
她含笑低头,想起一件儿时往事………

☆、少年情

回忆——
那时昆仑虚还未建成,只初具巍峨雏形,母亲和父神、母神颇有交情,尤其同母神交好,因而常去他们家中做客。
姐姐自小因长得漂亮,而美名远扬,她呢,虽样貌不输姐姐,却个性顽劣,不爱穿裙装,终日穿扮成男孩子的模样。
在她眼里,母亲偏爱姐姐,出门总喜欢带着姐姐去……也因此,旁人皆以为,太原圣母只有一个女儿,偏可笑,姐姐如此得宠却非母亲所生,而是一族遗孤,母亲可怜她年幼便失双亲,故而收为养女。
臣民为区分她们,惯称姐姐为长公主,称她为大王姬,因为她是嫡女,也意味着将来是由她,继任这神洲女君之位。
那日姐姐身体不舒服,母亲破天荒的领她出门去做客,那日她的心情,就像被太阳照在身上一样,觉得温暖又幸福。
銮驾停在山门口,那年她才八百岁,最是好奇心重的年纪。一下了车马,她就到处东张西望,趁母亲和旁人寒暄,一溜烟跑到了昆仑虚山上。
她在山上,看见一只雏鸟在晒太阳打盹,阳光下那羽毛闪闪发光,五颜六色,实在太漂亮,看的她两眼发直。心想着,若能用这漂亮的羽毛给姐姐做把扇子,~~啧啧,美哉!
坏心思一起,她就贼头贼脑的的悄悄靠近那鸟,从手腕上拿下手环,那圈是别人来家中时,送给母亲的礼物,叫什么乾坤圈,平常被她拿来当镯子用,此刻正好派上用场。
察觉有危险靠近,原本打盹儿的鸟,立刻机警的张开眼,凌厉的眼神侧目望向她,吓得她腿一哆嗦……差点没给当场跪下。
暗想自己虽只活了百八岁,可这上天入地什么混账事是没干过的,她也不是吓大的!把牙一咬,心一横,打定主意非把这毛弄到手不可!
见她贼眉鼠眼,那鸟忽的展开翅膀,想教训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说时迟那时快,大鸟正欲高飞,她果断冲上前,一把抓住它的爪子,不让它飞走……
被她弄的有些恼,那鸟用力扇了扇翅膀,直接将她整个人拎了起来。
感觉自己腾空而起,她吓了一跳,没想到它力气那么大,赶忙放开凤爪,结果屁股着地,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恼羞成怒,她将乾坤圈朝它的脑袋直接砸去,只见原本不大的手环,在空中发出耀眼的金光,而且越变越大,直接将那鸟的脖子牢牢套住,身子也紧紧箍住。
“咚”的一声,它狼狈的从高处跌落,拼命挣扎,可越挣扎那玩意就箍的它越紧,直到将它原本巨大的鸟身,变成山鸡般大小,羽毛抖落了一地,它才不得不放弃挣扎,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见状,她高兴的蹦哒跑上前,蹲在它面前,得意洋洋的嬉笑道:哈哈哈~让你不听话,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嘿嘿!
那鸟颇为倨傲,偏过头,梗着脖子,也不搭理她。
见它不服气,她嬉皮笑脸的摸了摸它的脑袋,说道:别怕,我没恶意,也不会伤害你…就是,想跟你要几根毛,别那么小气!
话音刚落,她就手快的将它尾巴上,几搓漂亮的毛拔了下来,它猝不及防,疼的凄惨的唔鸣了一声:好像在说我的屁股……
她并把满意,又在它身上挑了几个地方,继续拔。
士可杀不可辱,那鸟气的奋力扑腾翅膀,她一看,不高兴了,板着小脸说道:再乱动,我就宰了你,熬汤喝!
那鸟吓得立刻不敢再动,认命的趴在地上,心想:这是哪来的混世魔王,谁家臭小子,敢拔它的凤凰毛,日后我们走着瞧!
听见后山有凤凰的哀鸣,在看书的墨渊心中无疑,便前去查看。
他穿着一身黄色道袍,稚气未脱的小脸却隐隐有了几分俊俏,到了山上,见义兄折颜被一小男孩欺负,凤凰毛还拔了一地,
他立刻上前阻止道:你在做什么?快住手!
她扭头一看,笑了笑,轻蔑道:哟,你谁啊?打哪儿冒出来的?
墨渊愣住,从没人敢这般与他说话,这小子实在无礼,见他还在继续拔折颜的毛,板下稚气的脸,走过去,皱着眉,对他不悦道:我叫墨渊,是父神的儿子,你快放开他,他快被你拔秃了!
斜眼打量眼前的家伙,她满不在乎的说道:这飞禽的毛,就算我不拔,它自己到了季也要换,放心,不会秃的!
见折颜眼巴巴的瞅着自己,墨渊于心不忍,焦急道:你是谁?
她傲慢一笑,道:我是来这做客的客人。你多大了?
墨渊直言道:我已二万岁!
见他唇红齿白,模样清秀,她故意调戏道:许了婆家没?
墨渊一愣,茫然道:我是男孩子!
她挑眉,揶揄道:瞧你说话轻声细语,我还以为是个丫头片子,没想到是个小子啊,哈哈哈,走眼了,哈哈哈,想不到父神虎背熊腰,生的儿子还挺娇小可爱。
墨渊虽被他气的不行,却依旧保持着自己良好的教养,不卑不亢的道:我还没发育好,还有…你抓的是我兄长,若是他哪里得罪你了,我替他向你赔个不是,请你高抬贵手。
觉得这人还挺有修养,她减了些敌意,嬉皮笑脸道:它没得罪我!
他不解道:那你为何如此?
她没心没肺的举起手里的凤凰,摇了摇,笑道:我看上它的毛了,想用这羽毛做一把扇子。
抿了抿嘴,只见他沉着冷静的分析着眼前局面:她身怀宝物,必有些来头,性格又如此刁钻古怪,折颜在手里,不可硬来,看来只能智取!
见他一直不说话,她不安起来,戒备的看着他,警告道:你别给我打什么坏主意哦!我这人很记仇的!
含蓄的微微一笑,墨渊好奇的问道:你想要把什么样的扇子?
她眼珠子滴溜一转,嘟囔道:嗯~要厉害,还要好看,最好随时能掏出来,
墨渊皱眉,又问道:要多厉害才算厉害?
她胡驺道:当然得能惊天动地啦!
折颜心里暗暗嘀咕:世上,哪有这样的扇子!
看了眼那少年,她问道:你问这做甚?
墨渊灿笑起来,道:你说的那种扇子,我可以给你造,但是你要先放了我兄长,如何?
她一撅嘴,看了眼手里的秃毛的“山鸡”斟酌了一下,嫌弃的丢到他怀里,嘟囔道:喏,还你。
解了半天,那乾坤圈却纹丝不动,墨渊只好蹲在地上,请那个忙着捡毛的小子解开。
她又不傻,笑眯眯道:等我走了,它就会解开。
墨渊想了想,对她道:这扇子可否等我长大了给你,我现在还小,还没那么大的法力。
瞧他态度还算诚恳,她捡完羽毛,对他道:行,小子,说话算话,你可别忘了。要是忘了,我做鬼都欺负死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的,脚底抹油,溜之大吉。
果然,她一走,那乾坤圈自己解开,然后立刻飞去找主人。
一被解开的折颜,立刻恢复人形,捂着屁股,气急败坏的嚷嚷道:人呢,那臭小子,居然敢拔我的毛,气死我了,臭小子山水有相逢,你别让我看见你!
回忆结束————

☆、波折不断

那些过往的念,在蓝天白云下舒展,流转,风干,随尘散落天涯。
瞧她一个劲的咧着嘴傻笑,梁父走过去,盯着她的侧脸,吆喝道:嘿~干嘛呢?
收敛笑意,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她道:很简单…谁人不知那扇子是白浅的法器,阿离又一口咬定自己是白浅历劫时和他父君生的。以此类推,不难猜到。
嘴角含笑,她呢喃道:玉清昆仑扇择了白浅,如今又辗转到了我手中……冥冥之中早已注定。
居然说起如此玄虚的语,梁父惊讶的表情打量起她,暗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啊!
见她一脸花痴的笑脸,梁父受不了吐槽道:够了,你真的够了。
她嘟着嘴,娇嗔道:哎呀,你快走吧,别烦我。
梁父笑着摇了摇头,道:真不要阿离或者凤九来陪你嘛?
沉着脸,她道:我又不喜欢小孩,让他们来只会令我心烦,不要~不要。
瘪着嘴,盯着她的肚子,梁父笑而不语。捂着肚子,她撒娇道:这个不一样,这是我的心肝宝贝,他们哪能比。
梁父一笑而过,揶揄道:哎呦嘿,这爹不一样,就是差别大,偏心眼!
她喜笑颜开的仰着下巴,哼了一声,那神情别提多得意了。
见她如此紧张这孩子,梁父不由提醒道:冥界是至阴至寒之地,不宜养胎,再说,孩子在这里长大,怕会影响他的心性。
昆仑虚灵气十足,最适宜修养了,要不…你去哪儿养养,待把孩子生了,再回来,反正这里有我看着,出不了什么大乱子。
两人都吵掰了,这会儿让她大着肚子去找他,她这脸往哪儿放?
她梗着脖子,倔强的说道:不去,要去你去,我不去。
他嬉笑道:我去干嘛~又不是我生孩子,你要觉得面子上下不来,我替你去说,让他八抬大轿来接你?
脸一撇,她扭头就跑进屋子里,梁父只得在后面喊道:慢点儿,别摔了。
回到屋里,靠着躺椅,她温柔摸着肚子,轻轻闭上双眸,感受着孩子的存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飘渺而绚烂。
她非良善之人,在地狱中摸爬滚打,几番生死历劫,看遍世上所有险恶嘴脸,早已练就一副铁石心肠。
从来没觉得阿离是自己的孩子,自然对他的生死没有感觉。如果不是因为腹中孩子是墨渊的,她估计也会狠心的舍弃,或许根本不会有……
身为冥界之主,冷酷自私是她的本性,蛮横霸道是她的手段,若非如此,那些厉鬼恶魂怎会乖乖臣服。这,就是冥界的生存法则,弱肉强食。
————
母爱是自然的,从怀孕那天开始,从孩子在母体成形那天开始,母亲就有一种很特殊的感觉,很快就变成了爱。
大概五个月时,她的肚子开始能感受到孩子的胎动,那种使她感觉无比激动,特别有成就感。
可她的身体却每况愈下,三个月时吐,到现在五个月了还在吐………不管吃下的什么东西,只要一放下碗筷儿,恶心感就会喷涌而出。
她明显感觉自己越来越虚弱,经常晕眩,连身上的法力也在渐渐流逝,这令她惶恐难来,害怕被人知道,趁机作乱。
为了这孩子,她还要劝慰自己,艰难地下咽,那些形同嚼蜡的食物。本来身体强壮的人,一路消瘦,直到虚弱得躺在床上,难以起身。
可那孩子却不依不饶地在她的腹中拳打脚踢,似乎在不满的抗议些什么……
梁父知道那孩子是受不了泰山的阴气太重,所以才闹腾,一再劝她暂时离开泰山,找个地方去修养,可她就是不肯。
见她屡劝不听又痛苦难耐,想到再这么下去,怕会一损俱损,梁父只好瞒着她,亲自去了趟昆仑虚,让墨渊来劝这头倔驴。
夜色降临,惨淡的月光洒满大地,荒寂的草丛在清冷月光的照耀下,生出无数诡秘暗影,远远望去如同幽森的亡灵火焰,生生不息。
听说她和孩子不太好,墨渊心如寒潭,毫不迟疑,立马随梁父赶去冥界。
等他们赶到时,发现她双眼紧闭,仰躺在床榻上,细软的脖颈歪向一旁,嘴唇紧紧的抿着,面色苍白到近乎透明,身体虽还温热,可手脚已近冰凉,无论他们怎么喊,她都没反应,只浅浅的呼吸着……看起来像是睡着了,其实是昏迷不醒。

☆、折磨孕夫

一片黑暗之后,曙光盛放开来,迷离的眼神,离开了那些未知的幻影;缓缓地张开,视线回落到了温柔的晨光之中,映入眼帘是一屋熟悉的陈设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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