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眸.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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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眸.相思-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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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防,梓晨是皇后亲生,对他也要加倍小心,保持些距离,虽然这不是我想的。
  刚回到琰磬宫就看到一堆宫女太监来请安,一问得知,是皇上赏赐的,还有一些绫罗绸缎、金银首饰等,此外还特地给我三个贴身丫鬟,我粗略看下,这三个丫鬟长的倒是乖巧,进宫三年多了,很懂规矩;我只是不知这三个丫鬟是皇上真有心送我还是来监视我的。
  这三个丫鬟年龄一样都十九,这宫里女子十六进宫,二十二出宫,没几年就可以出去了,甚好。她们给我请安,我点头示意。最左边的丫鬟看起很是素雅,第二个在她们三个中容貌最佳,第三个看着就透着一股傻气,让人看一眼就喜欢。
  “你以后叫落花,你凝香,你呢就叫满袖吧?这名字你们可喜欢?”“谢谢皇妃赐名,”
  “你们都下去吧,”“是,”一行人把东西放下,很快的退了出去。
  “夏戚,父皇送了我们好多东西啊,”梓晏跑到我身边将我拉住,“恩,梓晏高兴不?”
  “夏戚高兴我就高兴,”“我怎么会不高兴呢,”我轻笑。
  说实话我对这些东西不太上心,皇上送这些,只不过是怕落人口实。
  反倒梓晏欢喜的很,对东西研究了好一会,看我没动,跑到我边上来,抓住我的手,我以为是他要拉我和他一起看,没想到他拿出一个镯子,乳白色的玉镯。
  “这个送给夏戚,”他不给我回答,就套我手上了,“不准拿下来,”这人,还真有点霸道,不给我说话机会,就这么命令,和之前完全不一样,难道他之前本来就这样,现在的他对我完全没有戒备之心,所以本性就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我面前,这么一想心舒坦的甜。
  “你拿父皇送的东西再来反赠我,还说这无理的话,我为何要听你的?”我看他高兴的模样,忍不住想去戏弄。
  “这才不是父皇送我的,这是……我也不知道哪里来的,我……反正这是我的东西,你不准摘下来。
  这东西只是个物,不管谁送的送的什么,只要送的人有这个心我就很满足了,只是没想到我这一顿话倒让梓晏不高兴了,“你这人,我不是和你开玩笑的嘛,你说不摘下我便一直戴着可好?等到哪日你想起这玉镯子是谁的,我再将它还你。”
  “不要,这以后就是你的了,我不要了,”“你这……”
  “这个就算我和夏戚的定情信物,你摘下我以后都不理你了,”“定情……”我看着他那认真的表情;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你现在说的这些只会让我日后万劫不复。
  罢了,以后还是不要与他提这些,戴着就戴着吧,只是个玉镯子罢了。
  和梓晏成亲大概有了一个星期,一切都安好。
  白天梓晏教我写字、下棋,晚上我们相拥而眠,日子过得很是惬意。梓晏的字很好看,潇洒不羁,一笔一毫都刚劲有力;别人说看一个人先看他的字,梓晏的字豪不拖笔,我从他字中竟感出淡淡的薄情,不知失忆前的他是否真如此。
  不过有一事我想不通,为何他失去了记忆,但是这字、画却清楚的记得,这是否说他潜意识里还残留着之前的记忆,这是不是说他是可以恢复记忆的?
  早上正在用早膳,皇后那边来人喊我过去,我和梓晏交代了几句,梓晏有点不放心要和我一起过去,我让他放心之后便随宫女而去。
  北央宫内,皇后见到我笑着走了过来,未要我行礼;这葫芦里又是卖的什么药?她把我拉着坐她身边,与我闲聊家常,说到我爹娘,又和我说到太子,字语间无不流露出可惜之意,我装作不懂其意,在那边小心应和,等我出了北央宫太阳也快下山了。
  去了这么久,梓晏应该着急了吧?
  唉,也许他和宫女玩的正开心呢,哪里会想到我啊;我想到这心竟涩涩难受,我晃晃脑袋,和自己说别乱想,现在当务之急,是皇后那边。
  皇后今天说到我爹娘,意思已经很明显,她把花家的底细已经调查了一清二楚,想必我她也调查过,不知她知不知道我不是花谨年,不过这不是最关键的,关键她会不会对花家做什么?如果哪天我对她不利她可能会拿花家来威胁我;还有太子,她今天所说无不表达我未和太子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可惜,若是一般女子听到应该会受宠若惊、感激涕零吧,可这底下的阴谋谁知;梓晏已傻,太子之位无人可动摇,但她还防着梓晏把他当做眼中刺肉中钉,现在找我不过是想把我拉入她旗下;想我来这宫里就几日她就这般,想必她做事定万分小心,不容半点差池。
  当下最主要的不仅是保梓晏周全还要让他一世无忧,在我与皇后几次的闲谈中,感觉出这人做事小心且疑心较重,等哪天时机成熟,梓晏的性命她不会留,与其被她压制还不如反击给梓晏留条生路。
  这一路我尽想着梓晏的事,不小心撞了个人,我本想说道歉,可一看那女子,满眼轻蔑,要出口的话就这么给咽了下去。
  “哟,二皇妃啊,”她语气不善也并未给我行礼,我以为她是某位王爷的妃子,也未生气对她笑笑。
  “您这还真和二皇子一样啊,走个路都能撞人,啧啧,难道在宫里这几日受您那二傻子影响也变傻了,哈哈哈,”那女子捂嘴轻笑,边上丫鬟拉住她,轻叫夫人。
  “这是哪里来的泼妇,还不给我跪下,”听到夫人两只,我也不必和她客气。“哎呦,您还真当你是谁呢,不就嫁了个傻皇子嘛。”
  来人不客气我也不必让着她,她嘴里叫嚣的话让我不假思索的伸手就是一巴掌,她没想到我会这么做,捂着脸瞪着看着我。
  “你可知这侮辱皇子是何等的罪,株连九族,你这边上的宫女可都听着呢,哎,对了,这包庇主子可是要连坐的啊;还有你是哪来的贱人,这宫里可是你能来的地方,看到主子不跪,怎的,想造反了,”我本来不想用什么身份来压人的,可她气焰太过嚣张,尤其那傻子被她说出口,我的心就像被万根针刺一样。
  “二皇妃吉祥,”她八成是被我的话吓住了,面色惨白乖乖的跪了下下,“怎么,现在狗眼长上了,既然你都跪了那就一直跪着吧,来个宫里也不容易,你就这样看宫里的景色吧,这可美的很,一般人至死都看不到,你呀等厌烦了这宫里,你就自己起来吧,”她眼泪直往下,想必被吓坏了,谁让她太不识趣。
  我被那半路走来的女人给搞的心情极坏,加紧脚步向琰磬宫。
  从外看向琰磬宫一片漆黑,没人上灯;走在路上也没看到几个宫女,打开门,看到一个人趴在桌上,我点上等一看,是梓晏。
  我走近,他睡着了,现在天变凉了,而这丠匁偏北,虽说现在是秋天,这里却有点像初冬了。我怕他着凉,轻轻将他拍醒。
  “夏戚,你回来了,怎么去了那么久?有没有吃饭?”他一醒来一大堆问题就送了过来,“恩,在母后那吃了,你呢,吃饭了没?”
  “嗯……吃了,”他看着我眼神躲闪,“怎么,没吃饭?我走之前不是和你说要好好吃饭吗?”单纯如他,一个谎言都能轻易被识破。
  “不是的,我有听夏戚的话,只是…。。我……,”“他们没给你准备午膳?”
  “不是的,是我…。我……,”他想说些什么,可是又不知怎么说,宫里的公公宫女对他我懂,只是我在这几日他们对梓晏还是较为客气,一半是以为二皇子重新受宠,另一半是怕我去给皇上说些什么,只是没想这一个星期未有一大臣踏入过琰磬宫,皇上皇后也未曾来过,今天我又被皇后喊去,一切等等;他们就以看透利益关系如此待梓晏。
  “梓晏,你在这等我会,我去找吃的,”“夏戚,我不饿,”他看出我生气了,拉住我的手不让我出去。
  “等我会,好不好?”“那你快点回来,”我点头。
  走到庭外,远处传来了哭泣声,我寻声而去,看到花落、满袖跪在那轻啜,凝香跪的离她们有点远,没有哭,脸上红肿;她们看我来了连忙擦眼泪,给我行礼,我让她们起来,她们相互看了一眼没有敢动,我去把她们一个个扶起,她们哭的更急了,连落花眼泪都掉下来了,肯定是受了委屈。
  “凝香,你去把他们都给我喊到厅里来,落花你给我准备点吃的,满袖你去给我找两把长尺,”“是,二皇妃,”我本想大家就这么相安无事井水不犯河水,没想到他们这么不懂规矩,不好好调教必然不行的。
  她们怎能对我无妨,可是对梓晏不行;我已经选择了这条路我就一定要走下去;哪怕倾覆所有。
  我将梓晏拉到大厅,落花已将吃的呈了上来,我让梓晏坐下来吃,梓晏看看我,拿起筷子吃了起来。
  宫女公公们也来了,还算客气的都给行了礼。
  梓晏不明情况偷偷的看着我,我让满袖在给他夹菜,吃个饭都不专心的。
  “你叫春桃吧?”我笑看着年纪最长的一个宫女问道,“回二皇妃,奴婢正是春桃,”她回答的倒也恭敬。
  “你去给我倒杯茶吧,这一天下来一口水都没有喝上呢,”她先有点吃惊的看着我,之后笑看着落花她们一脸挑衅。
  “你们谁能告诉我她们三是怎么回事?”下面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说话,“怎么,没人知道?”又是一片寂静。
  “二皇妃,是满袖她们偷吃,奴婢几个就小以惩戒,”终于有一宫女站起来,“二皇妃,不是…。”满袖急的喊了出来。
  “住嘴,这哪里有你说话的份,给我跪下,”满袖扑通跪下,梓晏被我吓了一跳,丢下碗筷看着我。
  “这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们虽是下人,满袖她们做了不对你们教训她们是对的,”底下几个听我说了在那偷偷窃喜,我把这一切都收在眼底。
  “二皇妃,您的茶,”“恩,春桃,这我出去了下怎么没人给二皇子准备午膳?”我用手摸了摸茶杯,很是烫手;呵,这人啊,聪明是好只怕聪明过了头,今日我本只想杀鸡儆猴,看来这还得一个个的问候过去。
  “回二皇妃,您也知道这宫里事多,我们这都给忘记了,”她说的倒是理所当然,忘了?我今日倒要让你好好长长记性,免得日后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哦,是吗?”我冷笑,将手上滚烫的茶朝那春桃的脸上扔去。
  紧接着就传来了惨叫声和茶杯落地声,“怎的?这茶这么烫啊?”我站起来看着因为疼痛缩在地上的春桃,“你以为二皇子是你这贱婢可以欺压的,”我将她头发拎起,那张被烫伤的脸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此刻的春桃恶狠狠的瞪着我。
  “这天可好登?”我冷笑的看着她,“皇妃,你在害怕什么?”她反问我一句。
  “怕?我怕这历年来宫中被你害死的冤魂怎是这一水可报,”“我以为皇妃是个聪明人,原来也不过如此,奴才劝你一句话,别哪天把自己的命搭进去。“
  “她的命你不用担心,没我的允许这宫里谁都不能拿了去,”梓晨随声而来,手里拿着几卷皮毛踏了进来。
  “太子吉祥。”
  “都起来吧,啧啧,春桃啊,你和我家春喜就差一个字,怎么人就差那么多呢?”他这一说也让我想到了春喜,不知她与赵谦易成亲没有。
  “韩亦啊,你说这以下犯上该当何罪啊?”在一看他边上站着一个人,年约二十三四左右,穿着一身黑衣,肤瑕如雪,嘴唇红的像涂了胭脂似的,美艳的很;只可惜这张美艳的脸却长在了男儿身上。
  “充当军妓最好,只不过这张脸被毁让人倒了胃口,那就断其筋骨逐出宫外吧,”这男子说话声音很是温柔,没想到心却凶残。
  “太子饶命,罗将军饶命啊,奴婢再也不敢了,您放过奴婢吧;二皇妃,您帮奴婢求求情吧,奴婢不敢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她抓过我的裙摆,看我没反应便在地上一遍一遍的磕头。
  “这可不是救你不救你的问题,若不是看在你是二皇妃的人,我早就将你游街凌迟,还不给我谢恩,”“谢太子不杀之恩,”那春桃见事已定局,不再说话,被人拉走时,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我心里慌的很,可是也只能故作镇定。
  

  ☆、为你变强

  “啧啧,今天二皇妃可威风的很,”梓晨找了个地就坐下,翘起了二郎腿;“不知太子所指什么?难道下人犯错就不该惩戒?”
  “我说的可不是这,冯夫人现在还跪着呢,现在这宫里上上下下可都在议论着你呢,能将那泼妇收服可真不简单,”“谨年不知太子何意,那冯夫人是谁?谨年一弱女子在宫里只求自保,哪里有那能力去收服谁,”这宫里人多嘴杂,想不到这么快就传了出去。
  “呵呵,难道本太子眼瞎了?”他面带怒意直视着我,“谨年不是这个意思,”这人怎那么奇怪,好好的突然就生气了。
  “不必说了,这几张皮毛哪些是你喜欢的,再过几日丠匁就要下雪了,我可不想你是第一个被冻死的皇妃,”原来他今天来是做这个的。
  我走上前去,看了看桌上的皮毛,手感质地都是上乘,我挑了件白色和粉色的,“果真是小女孩,喜欢这些颜色,可不耐脏的很。”
  “谢谢太子提醒,可是我就喜欢,”我不解他怎么还是喜欢和我做对呢,“你喜欢便好。”
  “这几件不要,其他都给二皇妃做了披风,”“不用这么多,我穿不下,”他看了我一眼没理我,抬头去看桌上的菜。
  “要不太子和罗将军就在这用了晚膳吧,我让下人去准备,”“不用了,我们还有事,落花,你给我仔细想想二皇妃还缺什么,明天一起上报御裁衣,这丠匁的冬天她可冻不起,”“是。”
  “二皇妃我这就告辞了,你若真想请本太子,自己动手,还有,明日梓晏上早朝”他丢下这话头也不回的走了,我出门相送;看到罗将军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看他们走远,我走近厅内,宫人都站在那,我走到满袖跟前,她还在那跪着,我蹲下,“满袖,你可知你做错了什么?”“皇妃,奴婢没有偷吃,是他们……”
  “我知道,”我将她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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