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眸.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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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眸.相思-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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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陪你,”“不用了,二娘,你看这天也快要亮了,你回去休息,要是明天爹爹还生气,我还要二娘帮我求情呢,今天晚上我就一个人乖乖的跪着,也许爹爹看我这么乖,明天就不生气了,”
  “恩,好。”
  “二娘,”我叫住她,“怎么了?谨年,”
  “今天我在望月阁遇到一无赖,”“他没有对你怎样吧?”
  “没有,那人只是说话有些轻浮,人还是不错的,我和他说了些话之后想起一个人,二娘,我不是和你说过我经常做梦梦到一个人嘛,就是他,”我轻笑,“想起的那个人?”
  “嗯,”我点头,“男的?”
  “嗯,”“谨年喜欢他吗?”
  “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哎!喜欢?谈不上,只是救命之恩罢了,只是……若没有他出手我怕已不在这世上了吧;二娘你快去睡觉吧,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现在想的。”
  这跪着开始很是难受,可是久了,腿没了知觉了,也就好了;不知多久,外面传来鸟的叫声,应该天亮了,我睁眼,看到身边有一双脚,抬头看,是爹。
  “谨年,”爹蹲下来看着我,“是不是很难受,昨天爹爹不好,不应该和你发脾气,吓坏了吧,这这么冷,一定冻坏了吧,”他抓起我的手,开始揉搓。我被他这一说,眼泪就流了下来。
  “谨年,爹爹不好,爹爹也跪一晚,谨年不要生气了,”他伸手抹掉我的眼泪,“是谨年不好,惹爹爹生气,谨年以后晚上再也不出门了,在也不和爹爹顶嘴了。”
  “是爹爹不好,谨年别跪着了,快起来,”我想站,可是觉得腿不是自己的,受不了力,就这么直接坐到地上了。
  “来,爹爹给谨年揉揉,揉揉腿就不疼了,”他用手在我腿上轻轻揉捏着,不一会腿上也就有了知觉;“爹爹真傻,”我笑道,他看着我笑,手上没有停,“谨年也傻,”我又补充。
  “我家谨年是最从聪明的,”“那我家爹爹也是最聪明的。”
  自此我在花家的第一个风波也就这么过去了。
  

  ☆、新的旅程

  早晨躺在床上,口渴,喊春喜,没人应答,我只好自己起来,壶里没有水,,打开房门,屋外很是清净,一个下人的身影都没有,好不容易抓到个,问她人都去哪里了,答不知,我便让她给我弄了点水洗漱,穿好衣服,准备去前厅,看看到底出什么事。
  走在鹅卵石路上,下人一个个从我身边穿过,急匆匆的给行了礼,之后一溜烟头也不抬的跑了,这……谁能告诉我什么情况。
  “爹爹,今天怎么了,这些人这般奇怪?春喜丫头一早不在我耳边闹就算了,人也给我玩失踪,早上喝水壶里又没有水,渴死我了;我说要好好教训那丫头,别给她吃肉,越吃越懒,”进了正厅就找个地方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喝起来。
  “小姐,我在这里,”春喜丫头在我娘边上轻叫,对我挤眉弄眼,“春喜,你昨晚被打了,还是睡抽筋了,嘴歪成这个样子,你一早跑掉是不是怕我笑你,可是……可是你你这样,我能不笑你吗?哈哈哈……咳咳”这丫头真是搞笑,害我喝水都喝呛了;呼!一杯茶下肚,好点了,边上下人又给我倒了杯,我一饮而尽,这下彻底的爽歪歪了。
  “谨年,站起来,怎么这么不懂规矩,”“爹爹,我怎么了?”我没做错事啊,最近几天我真的在做一个合格的闺中小姐啊。
  “谨年,这位是当今皇上,还不快点行礼,”我爹急了,对我叫了起来,“呵呵,你好,我叫花谨年,很高兴认识你,”我把杯子放下,对他打招呼;突然感觉哪里不对了,皇上?恒帝,那我这是在干吗,完了,我立马起身跑到我爹身后。唉,我怎么那么笨,除了那什么恒帝,这一厅的人都站着,我怎么就没看出来,还你好,这下好了吧,好不起来了。
  “谨年,快点行礼,”我爹急了,声音都带点哭腔了,“我行礼了,”我躲在他身后小声回答。
  “不必了,你们也都坐下吧,朕只是出来巡游,你们就不必行什么君臣之礼了,都坐下吧,”这皇帝长的真帅,比我爹帅多了,要他是我爹我不美死了。
  “谨年,你站爹边上,”他拉着我衣袖,在我耳边轻说;唉,这……没得坐,早知道就不来这前厅了。
  “这位是花家小姐吧?方才的水可好喝,还要不”这不是那天晚上遇到的话多的无赖吗,他给我倒的水?他怎么在这,难道他是皇上身边的……公公?
  “回太子,这正是小女,不懂规矩,请太子多多见谅,”“花姑娘,可记得在下?”
  “你才花姑娘,你全家都是………太子爷吉祥,”他是太子爷,我那晚那么不客气的和他说话,还让他滚,他今天不是带他爹来抄我全家吧?还是来抢你女娃?
  “花姑娘见外了,本太子自上次一睹你芳容后就夜不能寐,无时无刻不想着你,好不容易打听到你下落,就求父皇陪我来上门求亲来了,”他很无耻的对我笑,提亲?我看你是来耀武扬威的吧。
  “谢谢太子抬爱,可是我记得那天太子爷不是说看上那掌柜了吗?想当日太子也痛哭流涕的抱着那掌柜的大腿,那场面任谁见了不被太子的真情感动”你丫的,整我。
  “那是因为本太子想看看花姑娘对我有意不,”这无赖,“太子身份高贵,口味与众不同,谨年这一凡间俗物,怎么配的上您呢,”还花姑娘,花你妹啊。
  “唉,可是花姑娘就这么刻上了我心头,想要除去只有把这心给挖掉,可是,没心本太子怎可与你看遍这大好河山,再者,花姑娘音容笑貌早就刻入脑海中,怎么除去?”
  “太子还真是轻薄的很啊,哎……是否你每见到一位姑娘都这么说?”“花姑娘还真是了解我,这难怪,我会对你一见钟情啊。”
  “晨儿,不得无礼,你若真看上了花家小姐,父皇在这就给你提亲,”“这个要看花家小姐的意思了,”你够狠的把问题抛给我。
  “皇上,今晚不如在这用膳吧?”关键时候还是爹最好“好,晨儿待会回去看看梓晏起来了没,晚上一起过来,这次带他出来,总一直躲着。”
  “儿臣遵命,”还真会演戏。
  “花姑娘,”“花你妹啊,你才花姑娘,”现在四下无人,这无赖还叫,你还真当我是软柿子啊。
  “呵呵,你可不是我的妹妹,你可是我情妹妹我未来的娘子,”那无赖直接凑过来,“你怎么知道我是女的?”他看到我第一眼没有惊讶,想必之前就知道我是女的。
  “香,”“香?”
  “恩,这女子在怎么装扮,这女儿香可遮不住,”“那你真查我,之后找到我?”我不信他这么有心。
  “哈哈,当然不是,当日花姑娘可是自报家门了,”“呵呵,呵呵,”我冷笑,看来那天那家伙是故意耍我的。
  “请太子爷以后别叫我花姑娘了可否?”“当然可以,叫你谨年怎样?”
  “随你,”懒得和他计较,“那就这样,可是你让我这么叫,可不是我和你套近乎哦。”
  “知道了,太子爷,若没事我就走了,”“好啦,你别说话,我走了,你说了也没用,我还是走,你别动,”我对他貌似反应太过大了。
  “花姑娘,不是,谨年走好,晚上见,我们在继续详谈提亲之事,”他得瑟无耻的笑。
  晚上花府内灯火通明,下人忙进忙出,我坐在卧房里,二娘在给我梳妆打扮。
  “谨年,你和那太子相识多久?”“就见过一次,还很不愉快。”
  “我看那太子对你似乎有心,”“他?算了,他是闹我玩呢。”
  “若那太子当真求亲,谨年会怎样?”“这个……如果他当真求亲谨年也只有嫁,抗旨是杀头的死罪,我不想害了花家;只不过会很不情愿;一入宫门深似海,这宫里女人勾心斗角我不想卷进去,还有……。谨年做不到和别人分享丈夫,如果这样还不如不曾拥有,我这辈子就想这么安安静静的过,找个平凡的人,官宦子弟嫁不得。”
  “就算举人,秀才我也不要,我本就什么都没有,他也要什么都没有,我两能相依为命就行,不要喜欢不喜欢的,只要能对爹娘还有二娘好的,就像亲人一样就行,”我补充道,“你这傻丫头,这梳妆好啦,咱们去前厅吧。”
  现在下人已经各自归位了,想必已经忙好了,我和爹爹他们站在厅外等皇上的到来。
  等了小会,皇上来了,我这次乖了给行了礼。
  “谨年,啧啧,难道是为了本太子故意梳妆打扮了,这一看还真是个女的,”“谢谢太子夸奖,”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他。
  “谨年,过来拜见二皇子,”“谨年拜见二皇子,”这皇帝出门带两个儿子,做保镖嘛,话说上梁不正下梁歪,他哥哥这么差劲,这弟弟也好不到哪去,我低头暗想,等他让我起身,可他就是不说话,我就这么一直保持的行礼动作。
  “梓晏,快让谨年起身,”还是他爹好,可怎么就生出这两个儿子呢,“你起身吧,”这声音,他哥哥声音顿抑悠长,他声音清冷宁静,不知这人长什么样。
  我抬头看向二皇子,竟觉得眼熟,细看竟是他!那四年前救我的人叫梓晨,皇帝的二儿子,他……还记得我吗?
  “谨年,你那天说的人和我皇弟哪个俊俏啊?”“当然是二皇子,”这几年我曾无数次想过如果哪天再见他会变成什么样,还记得我吗?我也曾无数次想过,他会变成什么模样。今日再见,很是吃惊,这画中人变的越发俊俏,要是怎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他。
  “谨年,快点来入座吧,”“是,爹爹,”没有君臣之分,一大圆桌大家聚坐在一起,我的对面就是他,我看向他,他竟也在看我,难道他还记得我?
  在之后我得知,当今二皇子在一年前遇刺,身受重伤,好不容易捡回来条性命,却变成了傻子;那如今坐我对面看着我的人已不是当初的他了?
  “梓晏,这菜可合你胃口,”皇上问他话他只一味的点头,其他人向他套近乎,他都露出防备的眼神;皇上和太子给他碗里夹菜,他缩着身子,在那埋头吃着碗里的菜,他现在应该很害怕吧!我看着,心里不知竟觉得痛,眼泪就要泛了出来。 
  “谨年今年多大了?”“回皇上,在过几个月就到17了。”
  “是该嫁人,不知谨年是否愿意和太子回宫?”我猛抬头,难道无赖说的是真的,真要娶我,若当时我会答应,只是现在…。。
  “皇兄,要和她成亲吗?”他用手指着我,“对啊,梓晏马上要有皇嫂了,高兴不?”
  “不,我不要,”我皱眉看着他,难道他讨厌我?“皇兄成亲后还是会疼爱梓晏的,”无赖在边上安抚道。
  “父皇,我也要娶她,”他这话一出惊住了所有人,“梓晏,不可胡闹,”皇上呵斥。
  “梓晏,皇兄和这姑娘认识的可有些时日了,你和这姑娘认识吗?”这话一出,他不说话了,埋着头,人在那微微颤抖。
  “不认识,我就是要娶她,”他没有抬头,身体抖动的越发明显,“梓晏,不可胡闹。”
  “我就是要娶谨年,”皇上和无赖就这么定看着他,他则看着我。
  “要不这样,让谨年自己决定,梓晏、晨儿你们看如何?”“嗯,”两人异口同声。
  这问题交给我了,恒帝想做什么?先是突然来我家,现在又要我在他两个儿子之间选择,这不明摆着把问题抛给我,他是一国之主,他说让我嫁人我就嫁谁,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
  而现在呢?谁会选一个傻子做夫君,更何况他只是皇帝的二儿子;如若做了太子妃,以后地位可想而知;而皇帝他不会被人说偏袒了太子,我不管选谁都不会落个好名声,假如我拒绝就等于抗旨;他今晚将他两个儿子喊来时有意还是无意?
  “谨年,可想好是做太子妃呢还是二皇妃?”恒帝开口,太子妃?这很明显的暗示。
  宴间爹娘他们都看着我,他们想说的我懂,可是为什么现在我却难以抉择。
  “谨年,选……二皇子,”我看着他,为何会选他,是同情吧?
  “谨年,别开玩笑,”“太子,谨年没有开玩笑,谨年很认真的考虑过了,谨年要么不嫁要么就嫁二皇子。”
  “你在和我怄气?”“谨年没有,我没冲动到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再者太子你觉得我有什么原因与你怄气?”
  “那你选他?你没怄气?”他冷笑,“太子想太多了,谨年只是选心中所想,我想嫁的人就是他。”
  “心中所想?想和这傻子一起,”他似乎生气了,说话没有顾忌,皇帝坐在边上看着,没有斥责他;这皇帝到底要怎样。
  “请太子注意自己的言辞,撇去身份,我选谁轮不到太子管;太子今天说出这么不合身份的话只怕会遭人笑了;再者二皇子傻又如何,我喜欢就成。”
  “有趣,你以为你使得什么计策本太子看不出来?”“太子看出来最好了。”
  “呵,好!本太子不过是戏弄你罢了,你还真以为我要娶你?自以为有几分相貌就不知是谁了,像你这种女的我见的多了,”我笑着看着他,不想搭理他,他是气急败坏还是实话实说都不关我事。
  “谨年,当真是要嫁朕的二皇子,”“是。”
  “呵呵,朕给你一天时间考虑,”“谢谢皇上,”我爹跪下谢恩,想必他现在急的想杀人了。
  宴席结束,我被爹爹拉到内厅,娘和二娘早已经在这了;爹爹开始数落我,娘在边上帮腔,只有二娘不说话的看着我,我埋着头,看着地砖,什么都听不进去,心里想的都是那个缩着瑟瑟发抖的人。
  爹爹这次很强势,让我改变主意,要不就和我断了父女关系;我没有太大的惊讶,他这么做是必然,为我好也是为了花家好。
  只是我已经做了选择,而我也从未这么坚定我;没了娇羞,不知是受了什么蛊惑,我就是想和他在一起,我想保护他;就……就当做还他的救命之恩吧。
  差不多两个时辰后,爹娘看我一句话都没说,没有办法,在那坐着长吁短叹。
  “爹爹,不管你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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