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C米雅同人)Sur ma peau-铭肌镂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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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C米雅同人)Sur ma peau-铭肌镂骨-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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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份记载上的诊断结论骤然跳入脑中:情感缺失,具有攻击性。
 “我不是你能够狩猎的对象。”傲慢的语气。
比起听话的木偶模样,现在这危险的姿态更迷人,宝石打磨后般的艳光四射,征服的欲望如电流般窜过身体,带来战栗的快意。
“法官大人,你硬了。”卷起的小舌音致命的性感。
这样紧贴的距离,身体的变化谁也瞒不过谁。
“我要求契约最后一条。”米诺斯不紧不慢地说,从容自若。
“可以。”
压制于身的骨节寸寸弹开,肌肉逐渐放松,手臂松开桎梏,米诺斯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被暴力锁喉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有攻击性,在可自控范围内。
“手。”从镣铐中挣脱,无非就是将手骨强行错位,同时用来抑制性欲。捏住不正常扭曲的手腕,微微一错便将关节掰回原位,顺手的轻揉用来缓解疼痛。“不愿意就直说,我还不至于强迫你。”
别伤害自己。这样的话说不出口,也不想被知晓。
“既然都是男人,你怎么猜不到我想要什么呢?”诱惑的低语,十指交缠,膝盖顶入双腿之间的迫近,像是被层层包裹起的剑锋,隔着剑鞘的温柔挟制。
无力的威胁。米诺斯抓住衬衫的衣领扯低笼于上方的身躯,轻舔一口凸起的喉结,说道:“我比你更了解人体,你不想第一次就弄得像凶杀现场,对吧?”趁雅柏菲卡犹豫,一个翻滚将人带入身下。
“放松。”抓起那只受伤的手腕于唇边亲吻,米诺斯说。强摘的果实刺激但涩口,哪有自愿献上的甜美惑人。
不服气的一声冷哼,但卸掉力道的四肢已经表明了雅柏菲卡的态度。
最后的遮蔽被除去,手指与亲吻撩拨着情欲,护肤的精油倾倒于身,蒸腾着舒缓的香,让人头脑昏沉,被本能所支配。
手指沿着脊椎尾端的凹陷滑入双丘之间的禁地,在精油的帮助下,探入指节并没有遭受太大的阻力,缓缓地摸索着,寻找那个让人快乐的点。
“说点什么,我想听你的声音。”对方大概不会在这场性事中发出呻吟,那么,换成其他的也好。
“我爱你。”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自然。
像是有什么在心脏和大脑中同时爆开,混淆思想,令人晕眩。这一定是欺骗,凡尔赛式的礼仪,政客的谎言,男人在床上说的话,算不得数的。米诺斯报复性地挤入两指,推入更深处。手指将丝绸的床单抓出了褶皱,身下之人却依旧保持着无声的状态,连呼吸都努力保持着平稳,比起欢爱,这更像一场较量。
“再说一遍。”饮鸩止渴的甜蜜,却让人欲罢不能。
“我爱你,我的界限,我生命中的光。”最后一个音节变成了模糊的闷声,咬紧的甬道无法说谎。
“真讨人欢心。”
指腹按压和轻戳那处嫩肉,手指的抽插渐渐夹杂上黏滞的水声。肠壁火热而柔嫩,内脏也应该是同一般的热度,如果此刻剖开他的胸膛,用手去感受心脏的跳动,是否也是同样的滚烫和柔嫩。
这种渴望从未如此强烈。
如果不是因为爱,以对方的骄傲又怎么可能为自己展开身体。太过贵重的感情,比谎言更难承受。
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
又为什么要自禁,理智与激情何须分辨,他应该追寻本心为此放纵,因为爱情啊,如此炽热,如坠地狱,焚尽一切。
“我也爱你。”在进入前,米诺斯说。
肉体碰撞,四肢交缠,欲望烧得理智全无,爱抚和亲吻失了轻重,都像是要将人揉入身体内融入骨血之中的用力,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下体猛烈撞击,每一次都想进入的更深,将自己的味道和印记刻满身下的躯体,抵在小腹的硬物不用安抚也被逼迫出透明的前液,分开的唇舌连着银丝,汗水和情欲混杂,共同癫狂沉沦。
他应该折断对方的四肢,占有囚禁,独享这份美味,又应该展开漆黑的双翼,守护这独一无二的珍宝不遭受伤害。
“难受。”微哑的声音为米诺斯带回几分理智,身下之人脸颊绯红,连胸膛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红晕,领巾上的深色水迹,不知是汗还是泪。
“前面?”毕竟是男性的躯体,前端的快感更为明显,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很难达到顶峰。米诺斯放缓了速度,抵着敏感带碾动,引来对方急促的一声抽气,环抱于背的手指猛地收紧,轻微的刺痛让感官更为兴奋。
“嗯。”慵懒的鼻音。
“要我帮你吗?”无法拒绝眼前这般的美景,乞求放话语不可能从对方口中说出,不如彼此坦率几分。
“要。”
这大概才是雅柏菲卡开始话题时的打算,共处了几年,对于政治式的拐弯抹角算是勉勉强强能理解八九分。他大概是失去理智了,竟然觉得理直气壮的语气也变得可爱。
米诺斯笑着去吻他的唇角,握住那根同样尺寸可观的性器,指腹沿着表面的经脉滑动,撸到顶部时,还坏心地用指甲划过冠沟,绷紧的肌肉隆起的弧度异常漂亮,笼着一层薄汗,衬得皮肤晶莹剔透,连下面都绞紧让抽插变得困难。薄唇微启,喘息着却将所有声音扼杀在喉咙深处,被送至顶端时也只发出一声破碎的气音,只是这种隐忍的状态更让人想要狠狠欺侮一番才痛快。
米诺斯一口咬上对方的右肩,腥甜的铁锈味弥漫在唇舌间,猛地加快动作,每一次都像要将对方撞散的大力,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直到弄得掌中把玩的性器又断断续续射出一波余精,才顶进最深处释放,抽出还未疲软的硬挺,米诺斯细细地吻着蒙上一层薄汗的白皙肌肤,待心跳渐渐平复,情欲又蠢蠢欲动,他暗示地摩挲紧实的腰线:“再来一次?”
原本停在背部的手滑下扣住腰侧,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将米诺斯推进床铺,一丝不挂的美人附身而上,蒙住眼的领巾被扯掉,带着红痕的眼角和一点泪痣妖艳惑人,那双蓝色的眼睛专注而坚定,几乎要将人溺毙在在内,沙哑的凡尔赛口音挑过舌尖,带着几分倨傲:“我学会了。”



番外二

 钓鱼
“陛下在湖边钓鱼。”米诺斯刚下马车,庄园门口的守卫便禀告道。
米诺斯当初在普罗旺斯区所准备的庄园,距离雅柏菲卡的城堡并不算太远,周末和法定的节假日里他都会回来,风雨无阻。在巴黎的住所不过是暂时的栖息地,方便上班的住宿场所而已,因为有那个人在的地方,才是最后的港湾。
“嗯。“米诺斯简短地应过一声,将手提的行李箱交给来迎接的管家,抬头看向数月没见的府邸。三年一度的修法议会,导致数月没有周末的加班,不过随之而来的一个月补休期,还算差强人意。
初夏的野玫瑰丛长得更加茂盛,已经爬满了半栋建筑,当初园艺师用了些法兰西玫瑰来装饰花篱,蔓延开后雅柏菲卡也没叫人修剪,现在都长成玫瑰树的规模,再等几年,他们的庄园大概就要变成睡美人的荆棘城堡了。
国王陛下精通一切统治的手段,但在日常生活上,近乎无知。钓鱼这项技能,还是米诺斯上个夏季教给他的。淡水中的鱼类,因为多刺和腥味,并不会摆上贵族们的餐桌,只有潦倒的平民才会捕来充饥,混合着粗糙的谷物熬成粥,打发过一餐,但捕捉和食用而粘上的鱼腥味,会引来他人的窃窃私语和嘲笑,去除身上味道的习惯也是从那时养成。当初用来生存的技能,教给雅柏菲卡后,成了对方消遣时间的最常用方式。
将行政权完全交付内阁后,除去外交和节日致辞,国王陛下几乎不会离开普罗旺斯,过着隐居般的生活,随着王储的成年,不太重要的节假日和需要远行的外交工作也逐渐转移过去,因此变得更为清闲。反倒是米诺斯,作为法典的主要撰稿人,每次遇到有争议的庭审和三年一度的修法,都必须到场。
曾有一段时间,巴黎的报纸上闹得沸沸扬扬,传言米诺斯联合长公主软禁国王,最终谣言不攻自破,销声匿迹。其实他们离真相并不远,国王陛下在庄园内的一切活动,以及起居和饮食,都在精密而严格的控制下,却不是为了权力,而是治疗。
少年的经历和动乱的时日给那具身体留下太多隐患,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浮现,国王陛下的精力和健康已经大不如从前,特别是在冬日里,一直被严寒带来的病痛困扰,还在巴黎的那几年,每个冬天都是米诺斯最厌恶的时节。
庄园铺设了地暖,隐藏在墙壁和地板下的铜管,在北风刚来的时候便会通上温度适宜的热水,不会有燃烧炭火的烟尘和干燥,连缠绕在建筑上的野玫瑰在冬日里也会如春天般盛开。不外出的冬季,除去例行的剑术练习,大多数时间他们仅仅只是待在一个房间里做各自的事情,偶尔有访客来打破宁静,或是长公主和王储来小住,庄园才热闹几分。
湖泊位于主体建筑的东侧,包裹在橄榄林的绿荫中,米诺斯穿过庄园的前花园,不同于路程中的匆忙,那股强烈想要相见的情感在抵达庄园的那刻突然消失殆尽,变成了缓解旅途劳累的轻快,像初夏的微风般怡人。
本以为安安静静在湖边钓鱼的人与侍卫传达的信息有些出入,湖边多了些不速之客,米诺斯能确认这个月账单上多出来的那笔不起眼的饲料开销源头了。
雅柏菲卡也发现了他的到来,欢快地向他招手,“米诺斯!快过来!我养的天鹅回来了!”
会撵人两条街的天鹅吗?
拒绝。
米诺斯顿时就止了脚步,那几只优雅漂亮的白天鹅,就同它们的饲养者一样,美貌之下极具攻击力。国王陛下自从开始过上退休生活,原本隐藏在层层伪装下的天性也逐渐冒出头来,其中就有大写的恶作剧和记仇。他现在不确定是前者还是后者,还是两者都有。
上次在家还是早春正寒时,离家前一晚他们玩了几局扑克来打发时间,雅柏菲卡习惯记牌和算牌,为了不输掉最后一件衣服,米诺斯用了些小手段,不知道对方是发觉了还是没有,政治家们行事总是弯弯绕绕,一不注意就会踩进坑里,而且某人介意起来,更是一个坑套一个坑,绕过一个,搞不好会踩进另一个。
非常具有挑战性。
见米诺斯不过来,国王陛下便继续喂天鹅,钓竿孤零零扔在一旁,看他这三心二意的样子,估计也没钓到什么鱼。等他喂完天鹅,米诺斯见那些鸟游向湖心,才慢慢地走上前,捡起地上的钓竿,不出所料,鱼饵已经被吃得一点不剩。
雅柏菲卡掬了些湖水洗手,见米诺斯拿起钓竿,便说:“我似乎没有天赋。”
遮阳伞下鱼桶里,只有一汪清水。
“又不吃,钓上来也没用。”话虽这么说,米诺斯当下就决定回去后吩咐管家减少喂鱼的次数,饿上几顿,再差的技术也能上钩。
国王陛下每天上午都还保持着剑术与骑术的练习,身材一如既往的匀称,浅色的长发柔顺而带着光泽,嘴唇已经恢复了健康的浅粉,只是吻起来还有些偏凉。
“英国人在研究蒸汽机车,也许你以后来回会更快一些。”浅吻过后,雅柏菲卡说。
虽然不怎么离开庄园,国王陛下对欧洲大陆上发生的事情也不陌生,他手上那支情报队伍,米诺斯隐隐能摸到些痕迹,但从不越界过问。
“可以先铺设一段试试。”米诺斯说,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在大步改变,人民思想的觉醒与日新月异的科技所带来的翻天覆地的变化,连同行政规章和法律都要时常调整才能满足国家的需要,对于这些新事物,与其观望不如尝试后再下结论。“在矿区那边。”私人的矿区内,能有较好的保密性,比单单作为客运更加实用。
“好。”在自家庄园中,雅柏菲卡穿得极为随意,简单的衬衣和长裤,卷着袖子,领扣也未扣上,除去衣领的两道金线绣织的鸢尾花和手指上家族的戒指,便没了其他装饰。“回去吧。”
他出来钓鱼时也没带随侍,自己卷了鱼线拿起钓竿,米诺斯倒掉水,拎着空桶随他往回走。
“我有一个月的假期,你有没有什么安排?不用一直呆在庄园里。”米诺斯说。他们沿着林间的小路前行,橄榄树正是花期,从碧绿的枝叶中垂下白色的花序,微风中带着清香的味道。
“我收到了一些邀请函,有城市的庆典和私人的沙龙,您想去吗?”离开了政治中心隐居在领地内的雅柏菲卡,还保持着旧日的措辞习惯,在交谈中使用敬称,而去除阶级特权后的法国,早已不再使用这些词语。
国王陛下太久没有离开目前的生活环境和交往圈了。
“回去看看再定。”米诺斯换了只手拎桶,不着痕迹地握住雅柏菲卡随着行走摆动的左手,与米诺斯手上一对的家族戒指,装饰的碎钻握在手心中有些硌手,却又不想放开,很奇妙的感觉,像是这初夏的阳光,林中的树荫,和空气中橄榄花的香味。
“我们可以去马赛,不用告知侍官。”雅柏菲卡说,“我手上有一份来自马赛的邀请函,提早一些出发。”每次正式的出行,都需要待在马车内,按部就班讲话和被参观,不免有些乏味。
“偷偷摸摸擅自行动?”米诺斯警觉地反问道,国王陛下的日常时间安排,都经由侍官之手,不告知侍官,明显就是私下的行为。普罗旺斯区最大的港口城市,无数的商船和外来的人口,码头上鱼龙混杂,每年治安案件一直高居榜首,这个选择对于已经上了年岁的侍官来说,过于刺激。
“去马赛而已。”雅柏菲卡说。
他们经历过刺杀与战争,相比之下,去马赛确实算不上什么,如果一个国王在自己王国内都无法保证安全,才是最大的讽刺。
“可以。”最终米诺斯说。除了记仇之外,国王陛下还有一个明显的缺点,固执。反对也不见得有什么效力,总比让他单独行动得好。
等夜里回到主卧,就寝前侍从们都退下后,雅柏菲卡从床头的暗格里拿出邀请函,两周后的城市庆典,准备几天出发,在侍官发现时正好能用庆典的名义掩盖过去。“几个月前我买了四匹不那么起眼的成年马。”
这件事米诺斯倒是知道,国王陛下的马厩里,用来拉马车的都是昂贵的纯血统马,连毛色都是统一的纯白。复活节前雅柏菲卡有一次全国各区的巡视,而采买了几匹耐力好的杂交马,账单上都有记录。同样记录在案的,还有些简洁的衣物,柔软的棉布裁剪而成的,便于劳动的样式,供国王陛下在庄园休闲时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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