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柯南同人)你为我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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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同人)你为我救赎-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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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是得到了满意的答复,红子敛了笑,轻抿唇,道:“水晶球告诉我,你还没到该知道的时候。”她恶作剧得逞般大声地笑出来,是她一贯的自傲作风,“到时自会揭晓,等着吧,再会,工藤君!”
她潇洒地转身,乘着她的扫把奸笑着离去,工藤新一气得不轻,说了堆废话还是次要的,关键是没人带他出去了啊!shit!


作者有话要说:
奴家夜以继日,勤勤恳恳,笔根不辍,奋力码字。咋就,没人看呢,悲伤的奴家望着遥远天际,发出一声嘶吼。。。。。。。。。。




第12章 对峙
两个长得一摸一样的男人大眼瞪小眼,一黑一白,颇有分庭抗礼的架势,而夹在中间的木炭服部平次处于当机状态,他不是很清楚这样的状况是怎么展开的,而自己又是怎么掺合进来,又被晾在一边的,说起来,他似乎不是重点。
 “你要瞪到什么时候,我怎么着你了。”快斗一拍桌子立刻引来围观,在众人惊愕呆滞看好戏的目光中尴尬地抽回手,若无其事地端正坐好等着回话。
 “管好你女人!”对座男人优雅如芝兰玉树,凝了眉顶着一脸憋屈的男人,凤眸中冷色昭然。
他直觉小泉红子瞒了些很要紧的关于宫野的事,而这件事对于他必定至关重要,他无法忽视心中渐渐失衡的天平,无法对这趟偏离原本轨道日趋曲折的旅程仍按理所当然的步调继续。而小泉显然成了一条导火索,挑动了工藤压抑已久一触即发的烦躁和怒气,而今,转嫁到眼前男子身上。
黑羽太阳穴一突,骤然起身,那是他一贯的失态,椅子猛然推开,发出极难听的声音,刺激剐蚀着神经,他于此透露出男人的紧绷和在乎:“你见到她了!”他小心翼翼专注令工藤新一忽然觉得难以直视,那股烦躁感愈来愈盛,撇过头,低低道“是。”
不仅见到了,还被摆了一道。“然后呢,你想怎样,她又走了啊,追?还是等?”
无视对面男人拔腿就要落跑的姿势,不紧不慢道:“你觉得在追了她半个地球之后的今天,你还能保证自己有那么0。0001的机会能够追的上她,然后,再行之有效地解释点…。。什么?”
他顿住,背影有些落寞和萧瑟,宛如失意的旅人跋涉千年,却依旧不劳所获。许久,他重新坐回原来的位子,愣愣的。
是啊,说什么呢?
他突然抬头。话到嘴边咽了下去,轻皱眉头,却是承了一份难言复杂。良久,他倾身而前,支起手肘,状似无奈地撑起下巴,薄唇抿成一线,那是压抑的状态,眼神中有不知名的暗光依稀是种悲伤地色彩。终于抬眸,颇有些沉重地凝视工藤,声音低沉,与方才判若两人:“你觉得……我喜欢上她了?”
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工藤凉凉地瞥了他一眼,反问道:“你觉得,那是喜欢而不是爱?”
闻言,黑羽的心一沉,有种被刻意忘记的悸动流转在眸底,如一把钥匙,打开了锁在心口的黑匣子,里面只有一样东西,小泉红子的背影。
那年她恣意地离开,没有与他商量,甚至是凭空消失,如同只是走失在现实世界的魔女,终于离开了他的国度,多少次午夜梦回想象她没有丝毫留恋的背影,最后空余一肩张扬的酒红色长发在白色光景中模糊他洇了思念的眸。
时空静静地等着这个男人的回音,时间逐渐失去了它应有的色彩。
他低沉的声音缓缓展开,如铺陈一卷绮丽的画卷,却是悲伤的黑白画。
“我总是在想我是喜欢青子的,从小到大,一直形影不离的两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最适合的身份是什么,答案总是昭然若揭,然后,这成了一种习惯。
这些年我会想怎么就在那样一个时间里,一个魔女就突兀地出现在我的视野中,为我保驾护航,随后,这也成了我的习惯。
我活得太过安逸而随性,所以出现一个比我更恣意的女人让我混乱。可是我又实在不想浪费睡觉的时间去混乱。
所以,直到她离开了,才发现,原来,我舍不得。”
他说着轻轻笑了起来,如释重负一般向后仰靠,声音似卸了包袱爽朗轻快,又像是完全失去了方向的扁舟:“工藤,我在舍不得,原来我一直想不通的是,原来,我在舍不得啊。”
工藤新一沉默着,沉默着,偏着头看窗外来来往往各色人流,络绎不绝,却从不雷同。时间能让太多的人相遇,许多人成了记忆,一些人成了念想,只有一个能成为心上人。
沧海逆流,行舟难啊。
等待着工藤新一回话的黑羽快斗等了又等,侦探大人才慢悠悠地转过脸,“白痴啊你!”
黑羽快斗嘴角狠狠地抽了一下,有病吧这男人,在这么花前月下,互诉衷肠的时候……
“话说,我要说什么来着。”他瞟了一眼,犹自抽筋的男人。“你凑过来,告诉你一个秘密!”感觉到有人把脑袋凑过来了,工藤新一才懒懒道:“那女人和灰原认识,貌似还交情不浅。”他转过头去,猛然发现殷勤地把脑袋凑过来的是被晾了很久的服部平次。
工藤新一当即一巴掌扇了出去。
这回淡定的是快斗了“哦,我追了四分之一个地球的时候就知道了。”
“你”工藤一圈捶在了桌上。
快斗凉凉地瞟他,甩了个你又没问地无辜表情。
工藤新一冷哼一声,“怪盗先生这么有能耐,为什么在追了半个地球的时候还没找到你女人。”
“呵呵呵,你不也是,以你下一任福尔摩斯的智谋,居然放任一个女人在你眼皮子底下飘了五年。真实好风采。”
“过奖过奖 。”
“彼此彼此。”
两个人永远要这样互损,直到一方败北才甘心。不过这一次平局。

快斗忽然正色道“工藤,我在舍不得,你在干什么?”
他的挑衅令工藤脸色微变,眸光深沉,僵持了半盏茶,工藤似是败下阵来,抚杯的手将杯耳捏得快要掉下来,另一只手摩挲着杯沿,终是叹了口气,“你问我,我问谁。”
杯中晕开的涟漪一圈圈如同绕在了心上,一圈圈箍紧,收缩,渗出鲜血的血液,疼,一瞬蔓延。
“你知道,她至少是爱你的,可是,我竟对她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耳边传来一声叹,随即一个声音如恨铁不成钢匠人痛心疾首地看着手中钝器。“工藤新一,我不想讽刺你情商低,但是,你就是情商低,毋庸置疑,无可厚非。你根本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在乎你的责任,你的毛利兰!”
工藤难得怔住,久久不能回神,脑中回旋的还是毛利兰三个字,以及他最后甩下的话:“没空陪你耗,红子给我藏了个儿子!你!就自生自灭吧!”说完,他甩袖就走。
是,他是工藤新一,他便有他无法轻言放下的责任,人的犹豫,人的迟疑,人的彷徨,或许只是考虑得太多,在不为人知的背后藏了太多无法言说的隐秘。但是世人总是擅自描摹人的表象,加以妄自揣测,形成自以为是的定义。
其实,他只是需要时间衡量,布署,来使后果严重程度减少到最小。
不过,只是时间。

“工藤,别把自己逼得太紧了,中国有句话,叫适者生存。”被忽视许久完全失去了存在感的服部闲闲劝道。
工藤抬眸轻笑,一丝锐利闪出锋芒:“平次,为什么你就这么悠闲,如果你是我呢?”
那么谨慎,那般认真的眼神以及嘴角一抹嘲讽也不是的笑,这种神情复杂而诡谲,只是相伴多年,他的脾性服部还是摸得清的,他知,工藤新一在动摇。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迫切,极少的情况下,工藤会以这样的面目示人,便是案子遭遇瓶颈,几乎将死的时候,他未必会这样。
服部起身,走至桌旁一面墙的落地窗,视线投向远景,似映了一眸秋意萧瑟,他说:“工藤,你知道的,假设不成立。”
忽又掐了话尾,转身道:“或者说,你是从不做不成立的假设的。”


作者有话要说:
辛勤地求包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奴家要开荤




第13章 捡到灰原哀
他一袭风衣,顺着风向走在灯火里,远处有人,近处也有人,只是都看不清楚。

“或者说,你是从不做不成立的假设的。”平次的话那么久远,又好像一直在耳畔盘旋。
不成立的假设么,他微微矛盾,有么?
即便以他如此的骄傲,他并不敢保证他的假设都是成立的啊,服部,你在暗示什么呢?
冥冥中,他似乎知道点什么,但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他也应该并不在逼迫自己,至少他感觉不到,服部,你又看到了什么?
在我跟快斗都在纠结的时候,只有你乐得清闲。,

随意走走,不觉间竟后走到了那座大宅。
这是工藤第一次踏足宅中这个显然经年不曾打理过的后园。位置极偏,唯一一条通向这里的石径已被横生的杂草掩盖,不远处有一座八宝亭,若不是就着当空孤月投向檐角落下的形状奇怪的影子,工藤亦不会发现这个去处。
园中草长敛目,一座黑漆漆的乱石假山对出,就着星光,疏影斑驳,树木草花横斜,满园残象,颇有些阴森的味道。
园中了无趣味,也没什么看起来有用的线索,工藤新一转身想走开,余光瞥见灌木中似有窜动的黑影,极轻微的响动,却有些非比寻常。
伫足,观望。
夜色里,看不清晰,只是终于确定,那该是一个人。
身形瘦削,蹲在从草中似在寻找什么。
如今,宅子已被封锁,又是深夜,更何况是个几乎不存在的荒园,竟有人迹?
只是,待工藤出于自身安全考虑,欲退到暗处继续观望时,那片影子倏然站起。
卡其色风衣,身量单薄,短发齐耳,待月光下终于映出淡淡地似是褪了色的茶发时,工藤微眯了眼,其吃惊程度不下于转过身恰好与之对视的宫野志保。
忽明忽暗的脸覆了层淡薄月光后愈发显出一丝沉静,她没有动作,只静静站在原地,见到他瞬间地惊诧已被迅速收起,乱发拂面,透出一股子萧索。
他看不清她刘海表情,一如她刻意想要保护那层隔膜。
只是,方才一瞥,无形中绝对的认知,即便在尚未看清脸的刹那,心中的了然已使他动容。
是什么时候,将这个女人放进了心中。
以至于那样简单平凡的一个背影,一个动作就能刹那确定这个女人的身份,心中一道锁,有落锁的声音“喀嚓”响起,更有开锁的声音更加鲜明地盖过。 
枯木易折,清脆的断枝声由远及近,片刻,男人已至她眼前,
“你怎么在这里?”
朦胧的残影中是他警觉的目光,只是再深一些,似又有什么把她看不清的东西,她突兀地扶上工藤的肩,凑上他的肩头,鼻端充盈着淡雅清新的气息,似是嗅着这味道看到了恍如隔世的那些需被妥善收藏的记忆,因为,它们不可告人。
疏离淡漠的声音碎在了风中,“麻烦送我回咖啡屋,交给苓歌,谢谢……”忽然没了下文,诧异间肩上骤增的重量以及她如同没了支撑而瘫软的身子令他瞳眸一紧,就着她下滑的趋势,打横抱起,似有悲哀的呢喃溢出,极轻极淡,若声息一般。
“工藤……新一,对不起……”最后两个字工藤新一没怎么听清楚。

那年,七岁的灰原哀初逢柯南;
那年,她知晓了有一种人可以破开一个死局,以其超乎常人的缜密的思考。
那年,她折服于一个藏着十七岁灵魂的孩子。
那年,灰原哀完善了宫野志保的灵魂。
这场名为爱情的事件起始于初始之时的折服,这点,她一直知道,只是,那时,她满脑子的理化知识并不能为其明确定位,日子一天一天累加,她发觉这份不能示人的情愫时已是到了分道扬镳的时候了。
她知,她欠他一份光明平坦的人生和一段青梅竹马的恋情,即便以身试药,落下一身病根也在所不惜,这是她所能做的赎罪,不仅为工藤新一,更为数不清地直接或间接因她而丧失人生的人。
生存在黑暗中的人,即使再微弱的光明也会紧紧握住。于宫野志保,工藤新一便是这样的存在,天之骄子,侦探的身份注定他一生的光明与温暖。
不曾拥有过的人一旦尝试便无法放手,这叫思念。
然而,冷静清醒如宫野志保岂会放任自己陶醉于不属于自己的安逸。她一向以深海暗鲨自沉,最没资格触及阳光的存在,即便思念也是阴暗的。
她不是不争,只是不能。
世上能与他比肩的自当如他一般和煦而温柔,只有那个傻到为了别人连命都不要的女人。
很多念想,很多无法表露的情愫浅浅地浮在梦的表层,无法剔除,也无法深入。
一夜浮沉,清醒时才发觉浑身冰凉,几乎失了知觉。
她攥着被角,似心有余悸,汗湿的鬓发潦草地贴在这些年越发纤瘦的脸颊上,目光凝滞,显然失了神。

许久都如此,难易成眠,转醒之际,以为尚在梦中。
室内昏暗一片,所有窗帘皆厚实地覆盖住凡是有窗的地方,闷窒的空气中没有一丝一毫流动的风,仅有一股似药非药,似香非香的气味不断萦绕鼻侧。
这样的地方唯有她的卧室。记忆回拢,感官逐渐清晰,身上僵硬的钝痛过后海残留着些许幻觉似的似痛非痛,逐渐清醒的神志让她无法忍受身上黏稠的汗液,起身,踱至窗边,扯住中缝,用力扯开,一室光线瞬间勾勒出了房间布局。
从头至尾漆黑的床,床旁一张堆了满桌医书的写字台,红木窗棂旁一套欧式茶几,沏着一杯早已冷却的红茶。
椅中闭目的男人丝毫未有转醒的迹象,任如盖的暖阳泻了他一身一发。黑发细碎柔软,眉目端正温雅,只有轻皱的眉心破坏了其恰到好处的平衡。
白色衬衫半敞,隐露莹白的胸膛,一手搭在扶手上,一手搁在放着一本医药书的膝上。
彼时,流年不伤,岁月无恙。

并未太过诧异他的停留,爱多管闲事向来是侦探的通病。
只是,那一瞬,柔和光线散入瞳底,触及他静雅的容颜,与虚空不存在的面目两相重合,辨不清孰真孰假。
似乎,四年的隔绝仅是一朝幻梦,时光仅是掸去了彼此眉鬓的青灰。
就着紊乱的心跳,与错综的记忆,她款款走近,轻轻将手覆在他的手上,扺掌相握。
他没有动,下一秒,弯腰低头,抵上他的唇,轻吻。并暗暗告诉自己,只此一次。
她知道这个偷来的吻代表不了什么,只是,贪恋罢了,汲取着他唇齿间似有若无的气息,如同片刻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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