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柯南同人)你为我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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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侦探柯南同人)你为我救赎-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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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部平次何时见过工藤新一如此心力交瘁的模样,三天未合眼,只为找出任何一点有关毛利兰被绑架的线索。
 动机没有,犯人不明,甚至于连失踪地点都未发现。
就那样凭空蒸发,没有一点先兆。
时至今日,犯人都未露出丝毫马脚。除了一段视频,一段小兰遍体鳞伤被关在一只兽笼的视频场景!
新一在那一瞬,如被抽走了一根脊骨,颓然落座,满眼血丝,近乎崩溃。
与此同时,门外,
宫野志保靠着他办公室那扇黑色的冷硬大门,手扣住门把手,仰着头,半晌,仍旧没敢开门进去。
一门之隔,饶是这间办公室隔音效果再好,也无法让贴门而立的女子将那各种不明物体撞击砸毁而发出的巨大声响屏蔽掉。
一声一声脆响,充满戾气,状如疯狂,仿佛一记闷雷轰然炸响在她心口,脑子一瞬间混沌不堪。
一地狼藉,仿佛雪山崩塌过后的残景。
摊开合上的书潦草地堆作一团,茶杯碎片割伤了男子的手,淌下的鲜红如蜿蜒的脉络,而男人却一脸木然地翻检着各类资料,眼神空洞,没有灵魂的傀儡。
视线里出现一双棕褐色的长靴,站定在他眼前,不再前进。
他恍若未觉。
“你冷静点!”她冷了声音,一股子寒凉,在他头顶响起,他却仍旧置若罔闻。
手下的动作越发急切而凌乱,愈发暴躁而莽撞。
“你冷静点”她重复道,却是无奈,“你这样的状况永远也找不到她!”
“嘭”男人霍然起身,掐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倒在办公桌上,宫野志保的后腰狠狠地磕上了桌沿,她痛得皱了眉,却并未发出一丝示弱的声音。纤细的手臂撑住桌沿,她忍痛抬起头,直直看进他的眼底,那里暗潮汹涌,是愤怒与仇恨,“你胡说!”一字一句是发了狠地笃定。“我会找到她的!”
宫野志保被他的眼神怔住,一时说不出话来,许久,方垂下眼眸,咬了咬牙,再抬头,笑颜如花,讽刺至极;“无头苍蝇还能飞,你现在——连苍蝇都不如,因为……你连飞都不会了。”
她凉薄的笑狠狠扎疼了工藤新一的眼膜,瞳孔一阵收缩,满眼猩红,他倏地用力,攥住她肩膀的手愈发用力,宫野瞪大了眼睛,毫无惧意地直视他,“在这里发疯,胡乱的组织你以为正确的线索,然后被自己全盘否定,一次次地推翻自己的结论,到最后,什么都是错的,你根本找不到她……。然后你崩溃了,然后你自杀了,然后小兰被找到的时候已是一具尸体!刚好与你同葬!不是吗”她挑衅地看着他,笑得愈发明艳森冷。
“你闭嘴!”他瞪着他,气势上很凶猛,但眼底那被戳中心事的慌乱却难以掩饰,暴露在宫野志保面前。
他反射性地撇开视线,不敢看她,他知道,他那些不为人知的心情总会被她洞察,她总有这样的能力看穿他的伪装和懦弱!
心似乎是在一寸寸收紧,心房被挤压的痛觉让她几乎麻木。
该怎么办,她心疼这个男人,深入骨髓的心疼啊。
你能为她失去所有的冷静,让我怎么敢……。
她不着痕迹地收拾好无法启齿的情绪,冷面相对。
“你可以去死,但是别连累她!外面一堆人在想方设法地帮你,毛利兰不是你一个人的未婚妻,她是这里所有人的朋友。你死之前,把他们的朋友还回来!……。咳咳”喉口腥甜,她忍不住咳了出来,工藤新一似是被这几声咳嗽唤回了神智,跌跌撞撞地退开身子,宫野的手臂再也支撑不住,一松,滑坐在地。
她抬眼,疲惫的看向他,那目光里只剩下淡然。
她沙哑的开口“你还有时间,我……”她倏然住口,又咳了起来。
工藤新一神色一凝,霎时透彻心扉一般了然,他扶着墙,垂下眼,发丝凌乱,遮住视线,一瞬间气场失去大半,如一迟暮老翁,艰涩地开口,嘴里尽是苦味:“你说得对,我——失去冷静了……我不会这样了。”他踉踉跄跄地走过来,想去办公桌上翻什么。
下一秒,冰冷的金属扎入肌肤的触感令他愕然抬头。
他盯着她,视线却渐渐模糊,屋子似在颠倒转向,然后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宫野喘着气淡淡看着他,她早已站起身,撑着桌子,如今靠在他肩上,工藤新一靠着桌背昏睡着,她略略扫过掌中的一只迷你针管,一剂镇静剂,有安眠成分,药效是一天一夜。
“这么简单就把你……撂倒了……大侦探!”她声音不稳,似是虚弱不堪,却仍要不死心地嘲讽他一下。
她伸出手想抚平他的眉眼,却顿在半空,然后中途收回,取而代之,她凑到他嘴畔,眼神柔软,轻轻地吻了他的唇,浅浅的碰触,点到即止。
“睡个好觉!愿你醒来之后如愿以偿……。”眼神暗了暗,却仍自笑着。





第8章 灰原的线索
 于是,新一睁眼一刹,立刻有人告诉他,发现了类似暗码的东西,以及一束茶发。
是匆匆扯落的乱发强行用血将之凝在一起被投入邮箱的,邮箱上有一串数字,杂乱无绪。
工藤听完报告后脑子里有一霎是完全空白的,半晌,他低头咒了一句shit后,仰脸恢复成了那个工式化的新一。
他敛住心底漾出的不知名的感情,似怒,是憾,似是无奈,是无力,宛如冬日的湖水突然遭遇地裂,大泊大泊当头罩下,冷了心,却顿然清醒。
看着照片上那只……邮箱上用硬物刻划的痕迹,潦草的、零乱的,那么用力,那么拼命地刻上的,并坚信一定会让他看到的信号,似乎也一笔一划地烙进了他心上,淌下的血迹犹自滚烫鲜红。
他咧嘴挤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并于一瞬变得狰狞。掌心照片被揉成一团被狠狠砸在墙上。
他起身走进书房,自那排列地齐整的书架上抽出一本英文医书,缩写恰是那串暗号的开头几个字母。
他忽然笑了,只是那笑容如此的意味不明。
这本书是是他醒来后搁在床头的唯一物事,很明显,这并非他的所有物,然而就那样不合时宜地出现了。
灰原,你的意图仅是这样吗?
那串数字对应至相应页码段落行列译出了这样的话:救她!xxx快去!
那地址是东京沿海的一个仓库。
小兰被囚在那里!
他似是被心脏的急促跳动唤回了魂灵,那急切涌上的类似希望的东西一瞬溢满了胸腔,他摊掌急急覆住眼睛,将那股令他不适的酸胀挤回眼眶,呼吸陡然沉重,喉口却似吞了个铁块,发不出声音。
他干干咽了口口水,却忽然抽掌,眼角通红,却未有那晶莹。
眼中是不可置信、怀疑、震惊,最后化为慌乱。
那眼神幽绿深黑,像一块沉在深渊的碎玉,仍在不断迸裂。
她是怎样得到这样的线索,她面对的是什么人,她究竟遭遇了什么!
她没说!
她在哪儿,她遇见了谁,更没有说让他救她。依宫野的性子不会这样干脆地将她自己撇在一边,不作理会,倘若她能脱身,定会让他放心。
但她未有只言片语提及自己,若归结于情况危险,来不及留下她自己的消息,却说不通,最后一笔收尾极轻极淡,来不及写完所有数字的最后一笔当是会因慌乱而重重加深的一笔,不应是这样,不应……
那样的笔迹倒像是——
倒像是她放弃了,放弃求救!
她想给自己一个结局了……。。
他脑中突然间显现了一个场景,她站在红色的邮箱旁边,身影是清瘦的,容颜却是颓废的,一头茶法凌乱不堪,她却毫不在意,只是单手抠着邮箱,笑得狡黠而满足。

 方才剧烈跳动的心脏此刻同他的眼神一般沉静之极,死水一般了无生气,像是大火燎进荒原的惨淡。
撑住桌沿的双手猛然握紧,狠狠地似惩罚一般地任由那玻璃嵌进指缝……
眸中汹涌异常的幽冷的火焰不熄。

宫野志保,你又要送死!
截然不同往日的阳光温良,绷紧的面目森冷而锋利,如一面半碎的镜子,隐含伤人致死的危险!
某日,黯淡天色中,她平静而漠然地离开那辆能载他们逃出生天的车。
毫不在意的抬头,无所谓地数着成了生命代名词的倒计时,面对他的质问,冷静地近乎残酷……

两张相似的轮廓模糊而熟悉,像沉在心底长年累月不断擦拭而日渐光可鉴人的棱石。
岁月将她们重叠,却将她们的心分开,于是工藤新一时常对如今的灰原哀感到陌生。
因为这份陌生,他不得不承认,他无法将她看作曾亲密无间的战友,而是——一个女人!
想到此,他思绪陡然混乱了起来,如逆水前有着仅剩的唯一一丝清醒的人绝望地看着自己沉沦。
他重重地合上书页,甩在书桌上,拿起手机拨号,脚步却向着门外毫不迟疑地迈出。
灰原哀,我岂会让你在我视野范围内死掉!
一室死寂,书桌上那本书被风多情地拂开,书页蹦动的声音如一曲意犹未尽的乐章,一如他们尚未结束的故事!





第9章 回收灰原哀
铁青的月黯淡无光,鼻端只有咸涩的海水气息,耳畔只有海风呼啸而过,月色森冷,照在逼近这座库房的警察身上,除了几不可察的衣袂翻动的声音,连脚步声都没有。
在救出小兰七天后,他终于发现了这个地方,谁也没想到,这是另一个仓库,与囚住兰的仓库仅隔着一个仓库。
所有人屏息等待伫立在阴影中石化许久的新一发话,就冲进去。为此,他们已准备了一整个白昼。
 风撩动他漆黑如夜的衣摆,他半张脸隐在高领中,露出的一双眼如盘旋的猎鹰搜寻敌人一般锋利而冷酷。
身形颀长,背风而战,如一根不折的标杆,任衣衫猎猎作响,他却纹丝不动。
身后,下弦月藏匿在密织的乌云中,天色惨淡,隐隐有山雨欲来之势。
所有人都猜错了,他!不是在等时机!
没有哪一刻似如今这般清晰地意识到,他——怕了。
一旦进去,看见的或者迎接的是一具冰凉的或者片刻前尚温热的尸体。
该怎么办!
汗蜿蜒而下,淌进衣领中,慢慢渗透风干,一股寒意从心底窜出,顿时攫住了他急促的呼吸。
他忽然记起那一日。
自那兽笼中将兰抱出的一刻,在感受她胸腔里依旧跳动着的心脏,触到她一息尚存的微弱生命,他似要豁出生命去地庆幸灰原哀留下的信息!
倘若没有她!
或许,只是须臾之间的事。他怀中的曾经明眸善睐、长发及腰的灵动女子便只是再没有笑容的一副皮囊。
如果那样,如果那样,他的余生该怎样度过……。

他想,是因为那一份疚歉和感慨,让他七天来没日没夜的勘探搜集,寻找一丝一毫可能存在的蛛丝马迹。
他倾尽财力物力,只为在人海茫茫中找到那个聪明得不可一世的女人。
然而!
兴师动众后换来的却是如今的止步不前吗?
近冬的海风夹枪带棍,刮得人生疼,他将外衣扣子解开,把脸暴露在空气中,让夜的沁凉和着冰凉的风刀浸透他的呆滞,刷洗他的懦弱。
一声令下,众人鱼贯而出,库门打开,光线一寸寸伴随着那如同撕裂一般的声响熨上地面,贴上门前冷肃而立的新一,两侧错综地摆放排列着各式箱柜,几条小路相间其中,门口进入的道上却没有任何障碍物。
“别动,警察,把手举起来!”喊完这一声,众人都愕然了。
静无声息!
空洞!
死寂!
昏暗的黄色灯光如一盏飘曳的烛火,忽明忽暗,自阴影中穿行而过的人,不由自主地心生警惕。
怎会没有人,甚至于一点声响都没有!
汽油味浓重,令人几欲作呕。
新一的身体自看清里面人去楼空的状况后便始终僵立不动,低垂着头,周身如缠着浓重的阴霾。
还是,来晚了么?
他痴痴地笑了起来,目光涣散,竟迷了神智。
竟然,也有他无法挽回的结局,那样沉痛的悲哀似一座辛苦筑就的围城顷刻坍塌,他站在那一堆废墟之上无声地绝望。
血泊,逐渐形成绽开在灰尘满布的地面,沉淀成暗红色,是源自他一时愤怒而摁上身侧油灯的手。血流不止,他却恍若无伤。
时光静止,昏黄的灯光突然白的刺眼,身边的人来来往往光影幢幢,有声音传来,却似乎离他很远很远,他失去了重心,连日来睡眠严重不足终于产生了应有的后果。

“找到了!”不知是哪里传出的声音,于一个死灰复燃的瞬间攫住了他充血的双目。那声音是他混乱的耳中唯一清晰的!
一个箭步跨出,踉踉跄跄地随着人流涌动的方向疾走过去。
那是工藤新一除了七日前,从未有过的失态。
入目竟是清一色的白裙少女,只是大多数人都已污秽不堪,显然长时间缺少打理。
蓬乱的发,惊恐的眼神,拼命蜷缩在一起想躲进身后原来藏身的箱柜。
工藤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了眼前的女子,侦探的敏锐令不得不注意到她们眼中有的不仅是惊恐,更是混浊。
几乎刹那间他便知道眼前的景象是怎么回事。
偷渡□□!
近看不难发现,这些孩子的年龄在十六到二十岁之间,大略看去竟十来个。
呼吸陡然变得急促,有什么纯物狠狠地敲打了他心口,一阵麻痹的感觉让他连呼吸都陌生起来。
他慌乱地抬眼望去,她呢?
搜索过一阵的目光最终被锁定在2名FBI探员手中搀扶的女子身上。
隔着这些少女,他远远望着另一端的女子,身上有明显的凝固的血迹,像丑陋的刻印烙在纯白的裙装上,橙色黯淡的灯光模糊了她费力欲昂起的沉重的头的容颜。她四肢瘫软,完全没有着力点,很难想象若没有2个男人的搀扶她能站立的模样。茶发凌乱,被汗液濡湿,粘在脸上,遮了大半面目,但映在工藤眼中的是她明显消瘦太多的躯体。

她终于抬起蝶翼般漂亮却脆弱的眼睫时,那略一眼,淡淡的,近乎漠然的无所谓。
 “终于……找到我了……真没用!”
她有那样无所谓地笑了,没心没肺的…。。
工藤新一却该死地爱极了这人魔鬼样的笑容。
 对不起,灰原,我让你看到我没用的时候了。
然后,他抬头,笑了。

她似是极倦怠而无力摆脱,孱弱至极的身子支撑到如今也已是极限了。阖上眼,顺从地失去知觉。2个男人在察觉到臂下女子的昏厥时,已被如狼似虎的工藤新一一把推开,极尽温柔地护住她瘫下的身体,手下怀中的触感单薄得像层纸。他抵着她冰凉的背将她反拥于怀,一臂横在她的肩胛骨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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