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红楼之雍皇夺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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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之雍皇夺玉-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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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好消息是什么?”

黛玉闻言一呆,忽而想起青云亦曾说过此事,倒是没想到果然成真。

胤祥续道:“这一回,我和四哥都跟着皇阿玛去,玉姐姐也快吩咐人收拾东西罢,过两日就要出发了。到时候我来教你骑马打猎,也请你喝马奶子酒。”仿佛眼前已经瞧见了那阔朗的天地,瞧见了额娘家乡的美丽,言辞也是十分喜悦。

黛玉静静地倾听着他说起塞外风光习俗,也许是因为心地坦荡,为人豪侠,往往两个人的言辞颇有异曲同工之妙,偶尔一两句,也叫胤祥引为知己。

说得正热闹,春纤送茶上来,抿嘴道:“十三爷吃了茶再说,可别嗓子干了。”

胤祥笑道:“好丫头,取笑爷我呢!”

吃过了茶,便又道:“我走了,玉姐姐,你得好生收拾东西。”

黛玉送他出去,沿着青石路,一片片的落叶如蝶蹁跹,随香逐风。

胤祥心神忽然有些宁静的味道,静静地道:“过了今年,我们都十三岁了,我倒是没什么,只是玉姐姐心里该有个打算才是。我听额娘说,几位娘娘往太后宫中走得愈发勤快了起来,大约都想要了玉姐姐去。”

黛玉也不由得想起了太后那日的嘱咐,虽然花颜依旧,却沉默不语。

胤祥伸了个懒腰,有些狡黠地看着黛玉道:“四哥这些日子,可真是拼了命了,也不知道他这样勤勤恳恳做什么?玉姐姐,你能说出个一二三来不?”脸上充满期待地看着黛玉,只盼着她能说出一些让他满意的话来。

低头看着脚尖踩着的落叶,黛玉轻轻地摇了摇头,粉腮却渐渐地红了。

她如何不懂呢?只是叫她怎么说?

她这么一摇头不要紧,胤祥也没瞧见她腮上的酡红,也不知她心思,只气急败坏地道:“好家伙,玉姐姐你还不知道四哥的心意不成?四哥这样拼命似的,你可别辜负了四哥,不然,我可和姐姐你没完!”

黛玉抬眸道:“好了,方才你还引我为知己,现在又和我闹翻,去你的。”

似嗔似喜,半羞半恼,却是说不出的可爱,叫胤祥瞧得呆了。

忽见苏培盛匆匆而来,面色焦急,不知有何要事,且听下回分解。


幽窗窃窃私语时 

瞧见苏培盛匆匆忙忙的模样,胤祥不禁笑道:“你急什么?”

见到胤祥与黛玉就站在跟前,苏培盛倒是松了一口气,忙立定脚步,拭了一把额上的汗,躬身陪笑道:“十三爷却在这里,叫奴才好找!四爷有要紧事情,吩咐奴才来找十三爷快些儿过去呢!”

胤祥奇道:“四哥能有什么事情?我也是才过来罢了!”

话虽如此说,可好奇心起,便向黛玉告辞道:“玉姐姐快别送了,回房里歇着罢,我去找四哥去。”说着揪着苏培盛的辫子便往外面走,比苏培盛还急切些。

黛玉见状,纵然心中略有担忧,也不禁莞尔。

回到四贝勒府里,胤祥见到胤禛便问道:“什么事情急急忙忙地叫我来?”

刚踏进书房里,却见青云也在座,不由得笑道:“青云大哥也在?”

青云折扇轻灰,举止依然潇洒温润,一派风流,唇边那一抹浅浅的笑,总是那样舒坦自然,若有若无,道:“我就说,只要说是有要紧事情,十三阿哥必定是头一个飞奔而来,果然是不错的。”

胤禛也是一笑,敛容道:“十三既来了,青云你就说罢。”

室内总氤氲着一种似有若无的气氛,仿佛几许阴霾,又仿佛一缕寒意。

胤祥终究年轻,况且素不理事,心中只管打了个激灵灵的突,好奇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情,还这样言语小心的?四哥这里又不是外人家。”

“就说这个。”青云凝望着胤祥道:“清明节那日,我见到了玉儿那里的小太监,名唤柳色的,却不料,他竟是皇上身边的高手,自然也就是当作探子一般安插在玉儿身边,这一去蒙古围猎,总叫我很不放心。”

胤祥不禁失声道:“什么?好家伙,怪道皇阿玛什么都知道!”

胤禛却是抿唇不语,目光锐利如剑。

青云含笑瞅了胤禛一眼,随即又皱眉道:“虽说我们不能做什么,到时候总得提醒玉儿一声,叫她防着身边人一些。那宫中,我总得想了法子,叫她快些出了宫,再住下去,我都不知道宫里还有多少明枪暗箭。”

胤祥不由得生出几分凄凉之意来,跌足叹道:“好容易在宫里有个知心人,这下子又没了,可怜敦恪,小小年纪总没玩伴,还巴不得天天都黏着玉姐姐呢!”

“敦恪公主是十三阿哥的妹子,玉儿却是我的妹子,只要她好,我什么事情都会去做,不管别人会如何。”青云语声依旧轻而坚定,懒散地道:“我估摸,大约蒙古围猎回来之后,玉儿就可出宫回家了,那我也放心了。”

眯起眼睛看着窗外竹影如荫,他知道,有腾格里在,一定会办妥。

草原的长生天,常听玉儿挂在嘴边,不知道,他在草原上又有什么样的威势。

胤祥颇有几分萧索地道:“唉,要有机会,我也出宫走动去。”

忽然侧脸看着胤禛,笑盈盈地道:“四哥,你总是那样拼命,什么时候向皇阿玛请旨,叫玉姐姐做了我的嫂子?我可心里盼着不知道多少时候了。”年纪相仿的嫂子,总是有许多事情都可商议,也容易商议。

胤禛听了,立时脸上红了一红,随即消失不见,却没言语。

他自然是想,可想却非付诸行动,如今,时机未到也。

青云心中悠然升起几许突如其来的不悦,却笑道:“想娶我家的妹妹,那也要瞧瞧有什么本事!不得我答应,我这个妹妹的婚事,别人也做不得主。”目光柔和却夹杂着几许锐利,静静地凝视着胤禛的不动如山,心里也暗赞他的气度。

胤禛淡淡地垂眉思索,他并没考虑着黛玉的婚事,而是柳色的事情。

这是一件极要紧的事情,既然青云打开天窗说亮话,言下之意他亦是十分明白,青云已经将这一件事情交给他料理了。倘若不能料理周全,青云必定对自己的能为质疑;倘若处理妥当,自然而然也会叫青云满意,日后必有好处。

心池中,明如镜,不知不觉,浮现出一抹清丽婉约的倩影来。

将气息缓缓吐出,丽影依然,化作万千柔情,无尽力气,叫他心有所托。

青云淡淡的几句话,激起了他心中的惊涛,血脉中的昂扬,他已经知道他应该怎么去做。他仿佛已经看到了,真正属于他自己的明争暗斗,才刚刚开始,一切都需要他付出最大的耐心和谋略,而他的胜利,还远在天边。

一时之间,风雨欲来的气息,终于缓缓在房中充斥,叫三人良久都静默不语。

每个人都想到了,皇家围猎,又是一场龙争虎斗的开端。

瞧见胤禛如此,青云俊美的脸上,也终于现出一点宽慰之色来。

议事完毕,青云起身告辞,笑道:“但愿四贝勒,莫叫我失望呢!”

胤禛深深点头,眸色愈加深不可测,叫人猜测不出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送青云出去回转书房,胤祥正在翻书赏画,见到胤禛笑道:“啊哟,今日青云大哥可真是厉害,淡淡的几句话也就点到为止,却不知道得扬起多大的风波浪涛来呢!这个大舅子若是不同意,四哥,你可有苦头吃的了。”

胤禛方才心中沉重,此时不觉啐了一口道:“就你这促狭嘴,没轻没重。”

顺着椅子坐下,浓眉纠结在一处,暗暗思索日后之事。

胤祥见状也不言语,只兴味盎然地瞅着胤禛,再想起黛玉来,总觉得不管人品才貌,他们才真是天生一对,但愿能平平安安顺心如意呢!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工夫,才见到胤禛神色松快,似已经成竹在胸。

秋日仿佛过得极快,康熙围猎的事情都大致料理妥当了。

黛玉在屋里瞧着雪雁春纤几个收拾行李,又吩咐道:“将哥哥送来的最好的明前龙井和茶具雪水,都带过去,我要给腾格里也尝尝呢!还有就是笔墨纸砚也都带齐了,皇上这一回围猎,没三五个月是不会回来的,总不能少了素日消遣。”

雪雁笑道:“都收拾妥当了,知道姑娘未必就耐烦草原上水土。”

草原风沙大,她们怎么能不留意带好黛玉喜爱的一应物事?

却听窗外曲阑清脆的声音笑吟吟地道:“到底是个娇贵的主儿,草原才是咱们满洲的天下呢,到那里就是回到了自己的家,哪里有像你这样,吃的穿的用的带了这么多去,竟是比我的行李还多些儿,别是把家都搬去了罢?”

一面说话,一面已经纤手掀起湘帘,自个儿进来了。

黛玉给她说得笑了起来,举目打量于她,却见她今日穿着极新的宫装,梳着新婚后整齐的旗头,流苏如珠,茶花极艳,面色若春花,一点梨涡乍现,整个人竟仿佛一株鲜艳的海棠,开得娇娜妩媚,叫人目眩神夺。

黛玉知她必定过得极好,心中一宽,也替她欢喜,却抿嘴笑道:“新娘子新婚燕尔的,不在家里与贝勒爷耳鬓厮磨,怎么却有空到了我这里来?”

“你这促狭嘴!”曲阑不免多了三分羞涩,可掩不住眉梢眼角的喜色,啐道:“我说一车子的话,也不及你这一句话厉害,真真是刀子一般,叫人无招架之力。叫什么贝勒爷呢?这样生分,叫一声曲阑姐夫来,我听着才欢喜。”

黛玉闻言心中大乐,莞尔道:“哦,是曲阑姐夫!”

将“姐夫”二字咬得极重,单听曲阑言语,也隐约可见曲阑对胤祀的霸道了。

曲阑一呆,不由得面红耳赤,嗔道:“偏就你耳朵尖,心思也清明!”

雪雁早沏上来一盏茶,浓浓的雾气笼罩着她俏丽的面庞,笑道:“虽说姑娘耳朵尖,心思清明,不过这也是顺着福晋的意思,福晋可别怪我们姑娘!”

黛玉合十笑道:“阿弥陀佛,菩萨在屋子里呢!”

又问曲阑道:“正经问你,怎么有空过来?明日不就启程了?”

曲阑神色颇有些忸怩,搓弄着衣角不言语,眼角竟隐约一层愁闷之色。

黛玉瞧见,不由得心里暗暗纳罕,知她性子要强,若非大事,必定不会如此神色,忙湿了眼色,叫雪雁带着人下去,方拉着她的手柔声问道:“怎么了?瞧着你的神色,大不开心的?可是贝勒爷委屈了你?”

曲阑闻言长叹一声,闷闷地道:“他倒是没委屈给我,反是我不好呢!”

说到这里,因黛玉毕竟是黄花闺女,不免欲言又止,半日方才低语道:“我这几日身子总不好,昨儿个瞧了大夫,大夫说我性子要强,气血有亏,只怕不得孩子的。我听了这个话,真真是六神无主,只好过来找你说说话。”

话到这里,不禁滴下泪来。

也许,她已经看透了皇家的勾心斗角,更知道,子嗣血脉的要紧。

倘若她自己果然不能生养,她知道,她要的幸福也会随之飘走。

黛玉听了曲阑这话,不由得目瞪口呆,心中也沉沉的,也觉得此事颇为凄惨,忙攥着她的手笑道:“你急什么?你们才刚成婚,日子好多着呢!依我说,正经请几个高明的大夫,好生瞧上一番,再静静地调养,总是能好的。”

曲阑叹道:“话虽如此说,可你也知道,皇家可是相当地冷酷无情。倘若我不得生养,早晚,胤祀他就要纳进侧福晋格格侍妾的,那么一笼子,岂不是叫我伤心?男人的心哪,可都是海底针,谁都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她说得也对,黛玉也沉默了下来。

世间的规矩总是对女人不公平的,许多事情,也不是由着自己掌握。

她既然来找自己,可见她心中果真是惶然无助。

“你也别往坏处想,多往好处想想。”黛玉忖度再三,柔声道:“我瞧八贝勒也未必就是那样俗气的人,或者他竟能护着姐姐也未可知。再说了,你也不过才十七八岁,我叫哥哥给你寻几个高明的大夫瞧瞧再说,许你上一回竟是庸医呢!”

曲阑点头道:“也只好如此烦劳妹妹了。”

脸上的愁云惨雾终于消散了些许,复又张望了一会,隐隐约约,只觉得有一种古怪的感觉,问道:“怎么没见你这里那个极机灵的小太监?我可见他往日里总是左右不离你的呢!上一回你差遣他去给我送礼,今儿个我得好好赏他一番。”

黛玉笑道:“你说柳色?四哥借去使唤了,大约晚间才能回来。”

曲阑点了点头,笑道:“到底你们是亲近的,连个太监也借着用。”

忽想起旧事,又道:“上一回婚宴上,我听说玉兰很不成个体统,事后我已经责骂了她一番,倒是忘了来向你赔不是了。她也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就那么一点子小聪明,你很不用在意她说的那些倒三不着两的话!”

“过去的事情,若不是你提出来,我都忘了。”黛玉浅浅一笑,不以为意。

曲阑却最爱她这一份心态,事过境迁,别人刻薄她,她都会很快忘记,并不十分记恨在心,也不会生出报复之心。也许,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她罢,永远都比别人多上那么一份善良和体贴,心中永远没有阴暗的角落。

姐妹两个窃窃私语了一番,不免心中的友谊更深了一层儿。

黛玉因叫雪雁进来沏茶,雪雁却一脸诧异,问曲阑道:“怎么福晋身边多了一个丫鬟呢?我瞧着有几分面善,倒是像荣国府里紫鹃姐姐的模样。方才虽没言语,却已经细瞧了好一会儿,莫不是真的是她?”

曲阑接过茶碗,不觉一怔,道:“你说的是哪一个?”

黛玉也是不由得诧异之极,只听雪雁道:“就是穿紫色衣裳的那个,必定是紫鹃无疑。她原本也伺候过姑娘,我瞧得十分真切。”

曲阑蹙眉道:“紫衣裳的丫头?哦,是了,她似乎就是叫什么紫鹃。”

顿了顿,又笑道:“原来她却曾伺候过妹妹?这个我倒是没听说过。”


秋染一路马蹄香 

听到黛玉问起紫鹃来历,曲阑细细想了一会,笑道:“何尝是我得了的?原是胤祀前些日子逛街给我买东西,可巧碰见人牙子卖丫头,见她生得好齐整模样儿,人又温柔伶俐,看着像是大家子卖出来的丫头,便顺手买了来,府里的婆子教了三两日只觉得极有规矩,便在我那里做了个打扫房屋来往使役的小丫头。”

黛玉闻言沉吟片刻,对雪雁道:“带她进来让我瞧瞧是不是她。”

倘若真的是她,还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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