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毒宠:重生妖后不好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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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毒宠:重生妖后不好惹-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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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吧,一大早匆匆忙忙的是有何事?”

    “回娘娘,陆统领将腊月和罗海二人带过来了。”

    “哦?”姌卿眼睛轻轻一闪,吩咐道:“派几个人看着腊月和罗海二人,有任何差池唯你们是问!行了,退下吧。”

    喜梅肩膀一缩:“诺!”说着便退了下去。

    姌卿看着喜梅逃跑似得背影,轻轻叹气道:“还是胆子太小!”

    熏儿笑道:“喜梅毕竟还小,再说这性格也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改的,不过奴婢看着这丫头做起事来倒是勤奋,且为人忠厚老实。”

    “在这宫里光忠厚老实可不够,本宫身边就你一个得用的人,万一事情多起来怕是顾不来,你私下多多提点她一下,好让她能真正的帮得上你,明白吗?”

    “诺!”

    宫里头从来就很难藏住什么秘密,更何况昨夜腊月他们被抓又闹出了不小的动静,这宫里的妃嫔自然是都知道了。宫里日子乏味,难得出来个事情可以说道说道,自然是不会放过的,这不,凤栖殿内,各宫妃嫔便在等皇后的空档,兴致勃勃地聊起此事。

    惠妃看着屋中妃嫔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此事,却并未有插嘴之意,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这时候坐在她旁边的德妃问道:“惠妃一向和皇后娘娘交好,不知道此事皇后娘娘可有告诉你什么?”

    惠妃笑道:“德妃说笑了,皇后娘娘的事情又岂是臣妾能过问的,且臣妾这几日忙于照顾公主,对旁的事知道得怕还没姐姐多呢!”

    德妃闻言便也没再说什么,只是心里却极为鄙视惠妃,惠妃其实只是周轩昶还是太子时身边的大宫女,一次临幸后便做了周轩昶的侍妾,这些年虽是不见得多么得宠,但是毕竟是跟在周轩昶身边最久的女人,平日做人处事又极为妥帖,所以周轩昶对她颇为宽厚,再加上两年前为周轩昶生下了大公主静馨,极得周轩昶疼爱,这使得她在后宫的地位便更不可撼动。

    而德妃作为威勇候的嫡长女,自小便是天之骄女,自然是看不起惠妃的出身,可偏偏最后自己却是和她瞧不起的人同坐了从一品的妃子,这叫她心中怎能不怄?不过好在她德妃排在惠妃之前,所以自己在她面前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不过惠妃对这些倒不以为意,可就是她这淡定的样子更叫德妃气愤。

    相较于其他妃嫔的热闹,季才人却显得极为安静,倒显得格格不入,齐婕妤见此就好奇地问道:“季妹妹你怎么了,脸色看着有些苍白,可是身体不适?”

    季才人虚弱一笑:“劳姐姐担心了,嫔妾只是因为昨夜没睡好,并无大碍。”

    “那妹妹回去可要多多休息才是。”说完齐婕妤便和其他妃嫔聊起天来。

    “皇后娘娘驾到!”

    这一声成功打断了屋内的聊天声音,众位妃嫔马上起身行礼。

    “臣(嫔)妾叩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都起来吧!”

    “诺!”

    姌卿环视了一下众位妃嫔,然后慢慢说道:“想必大家也都听说了,昨晚,谋害本宫的人已抓到,不过那背后指使之人还未查清,今日众姐妹来,那就做个见证,一起看看是何人如此狠毒!本宫说过了,若是此人提前告之本宫,本宫会从轻发落,若是聪明人的话现在就和本宫坦白,若待会儿本宫亲自审问出来,定严惩不贷!”

第一卷 第二十二章 审问(二)

    其他妃嫔都低着头,默不作声,姌卿见此,心里不禁冷笑,她倒要看看这群人能装聋作哑到何时!轻轻饮了一口茶,用手绢擦了擦嘴角,方冷声道:“既是如此,那就别怪本宫不讲情面了!反正今日本宫也没什么事,有的是时间,来人,将腊月和罗海带上来!”

    声音刚落,便看见两个极为狼狈的人被押了过来,很显然已用过刑,不过因为周轩昶吩咐过让姌卿审问,陆统领自然掌握着尺度,虽是用刑,但二人依然能行动自如。

    姌卿看着地上跪着的二人,冷声道:“本宫不想听那么多废话,你二人若不想再受皮肉之苦,就从实招来,是奉了何人之命来谋害本宫?”

    这次依然是罗海先忍不住喊冤:“娘娘,奴才真的是冤枉的!奴才只是做了一天活计太累,且昨晚又有些闷热,便寻了一处凉爽之地休息一下,不想睡着了,奴才和此事绝无任何联系啊!”那声音很是凄惨,仿佛真的是受了莫大冤枉。

    “你是哪里当差的?”

    “回娘娘,奴才是杂役房当差!”

    听到此话姌卿嘲讽笑道:“你刚刚说自己做了一天活计极累,据本宫所知,杂役房离你被抓的那处可不近,你都那么累了,还要跑那么远的地方去乘凉?杂役房附近草木繁盛之处不少,乘凉的地方岂不更多?而你全偏偏舍近求远,真当本宫是傻子不成?!”

    罗海被问得哑口无言,只是继续说自己冤枉。

    这时候腊月突然出声:“娘娘,若是奴婢主动交代,娘娘是否会遵守承诺,对奴婢轻判?”

    “这就要看你说的是否是真话,若是假话,罪加一等!”

    腊月低下头,然后下定了决心般,磕头道:“此事确实是奴婢做的,不过奴婢只是听令行事,此事全是……全是惠妃娘娘指使奴婢去做的!惠妃娘娘怕事情败露便叫奴婢和罗海杀喜梅灭口的!”

    罗海急道:“你胡说什么?此事和我有什么干系?”

    腊月无奈的对他说:“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都到这个时候了,就别再装了!”

    罗海愣了愣,随后就朝惠妃叩头道:“娘娘对不住了,可蝼蚁尚且偷生,奴才也是没有法子的呀!”

    这下大家都不可思议的盯着惠妃看,任谁也没想到平日里最与世无争的惠妃会是此事的主谋者,不过想想也没什么不可能的,在这宫里头的人,都擅长带着假面具,这惠妃的与世无争说不定就一直是装的,想到这里,大家看着惠妃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幸灾乐祸。

    惠妃听到腊月和宁海的话也是一愣,不过随即冷静了下来,看着周围幸灾乐祸的人,眼里划过一抹嘲讽,然后起身跪倒姌卿身前,正声道:“此事与臣妾无关,今日之前,臣妾从未见过此二人,请娘娘明察!”

    还没等姌卿出声,德妃便嘲讽道:“惠妃真会说笑,一句无关便可推得干干净净麽?你也真是想不开,以你的身份坐上惠妃的位置,如今又有个公主了,已经是祖上积德了,居然还肖想别的,真是贻笑大方啊!”

    话音刚落周围就响起了一阵阵窃笑声,惠妃却仿若未闻,就这么直挺挺的跪着,定定地看着姌卿。

    姌卿冷冷地看着周遭的一切,若说后宫她最信任谁,那就是非惠妃莫属,她是后宫里难得的明白人,关键是很清楚自己的位置,明白以她的身份坐上惠妃已是极限,毕竟她不像德妃她们有位高权重的娘家做后盾,而且她跟着周轩昶那么久,对他的脾性也了解六、七分,明白若是自己不知足,只会沦落到不得善终的结果,所以惠妃她一直都是规行矩步的生活,再加上她还有个公主,她就是什么也不做,最后的荣华富贵也跑不掉,所以她根本没必要这么做,更何况前世自己落魄的时候只有惠妃肯帮她。

    “德妃,本宫有说确定是惠妃所为吗?”

    德妃一愣,说:“这两个奴才刚刚不是已经说了吗?”

    姌卿嘴角微勾,说:“只听此二人的一面之词德妃便妄下判断,不觉过于武断麽?”

    德妃尴尬笑,起身行礼赔罪:“是臣妾思虑不周了,臣妾也是气愤有人如此陷害皇后娘娘,才说了不适当的话,请娘娘恕罪。”

    姌卿淡淡的瞟了她一眼,让她起来,便不再理会,转向腊月二人,冷声道:“说是惠妃所为,可有什么证据?若是拿不出证据,诬陷妃嫔,可就不是要你二人的命那么容易了。”

    腊月颤声道:“这……惠妃娘娘从来就是让罗海来传话,从未留下什么证据,但奴婢敢对天发誓,若奴婢说谎,天打雷劈!”

    “笑话,发誓岂能作证据?若拿不出证据,你们就多了一个诬陷嫔妃的罪名!”

    就在这时,王婕妤轻声道:“娘娘,既是从这两个奴才身上找不到什么证据,不如去搜一下他们的住所,惠妃姐姐怎么说也是大公主的生母,总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背负罪名,为了惠妃姐姐的清白,不如也搜一下兰馨殿,娘娘觉得可好?”

    姌卿深深地看了王婕妤一眼,她刚刚看得清清楚楚,德妃才伸手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镯子,紧接着王婕妤便说话,莫非此事是她二人所为?可是现在又没证据,不出意外,若真搜索了,怕是肯定能在惠妃宫里搜出所谓的证据来。

    到时候证据确凿,就怕是她这个做皇后的也保不了她,就在这时候,一生怯怯地声音响起:“皇后娘娘,嫔妾有话要说。”

    众人循声望去,便看到季才人那略显苍白的面容,姌卿眸光一闪,然后问道:“季才人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季才人屈膝跪下,然后抿唇看着皇后,眼神中充满了惶恐不安,这眼神姌卿在前世就见过,那时候会被这眼神引起恻隐知心,现如今除了厌恶再无其他,可姌卿却不能表现出来,她倒要看看这个季才人又要耍什么花样。

第一卷 第二十三章 水落石出(一)

    姌卿轻声安抚道:“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季才人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才开口:“嫔妾五日前的一个晚上,在冷宫南边的假山旁边看到了腊月和一个人见面,嫔妾亲耳听到他们说娘娘您之前落水一事是他们所为,且要杀喜梅灭口!”

    姌卿皱眉问道:“那另一个你可见到是谁了?”

    “那个人嘴角左下方有颗黑痣,且走路有些坡脚,声音听起来极为耳熟,嫔妾当时凭着月光仔细看了那人,确定此人是德妃娘娘宫里的太监的徐芪无疑!”

    “啪!”

    德妃气愤的拍桌而起,指着季才人怒道:“你血口喷人!既然说是夜晚,又怎会看得如此清晰!季才人,随意诬陷妃嫔可是重罪!小小才人竟敢无凭无据诬陷本宫,以下犯上,罪加一等!”

    “嫔妾没有说谎,嫔妾有证据!”季才人急声回道。

    德妃闻言脸色一变,但随即就将情绪隐了下去,姌卿目光在德妃和季才人二人脸上转了转,

    最后看向季才人。

    “哦?你有何证据?”

    只见季才人从袖口拿出一个钱袋,姌卿看到后就叫熏儿将钱袋拿了过来,并吩咐到:“传徐芪过来!”

    “诺!”

    随即姌卿摸了摸那料子,是最平凡不过的料子,并没有什么指向性。

    德妃见此讥讽道:“这就是季才人所说的证据?就这么个普通的钱袋?真是……”

    正当德妃要继续嘲笑季才人的时候,就见到姌卿将钱袋打开,倒出里面的东西,而当看到里面的东西的时候,德妃彻底楞了,只见从钱袋倒出来几颗碎银子、一张纸、还有一对红宝石耳坠子,

    在场的妃嫔看到这对耳坠子都脸色一变,这红宝石耳坠子正是德妃的,因德妃平时就喜欢穿颜色艳丽的衣服,佩戴的首饰头饰也都以华丽为主,而这对红宝石耳坠子很得德妃喜欢,有一段时间她经常佩戴,所以大家都见过,不过德妃出了名的喜新厌旧,这对红宝石耳坠子也只是偏爱了几天而已。

    姌卿又打开那张纸看了看,是一张借据,上面署名正是徐芪,而这时候徐芪正好被押来。

    姌卿举了举手上的钱袋问徐芪:“你可知道这钱袋是谁的?”

    徐芪看了一眼,便道:“回娘娘,奴才不知。”

    姌卿又将手上的借据着人展开在他眼前,问道:“那这个借据你可认得?”

    徐芪看到借据脸色一白,反射性的往怀里一摸,然后低头道:“回娘娘,这确实是奴才的,怕是奴才前几日不小心丢了。”

    “哦?是在哪弄丢的,何时丢的?”

    “这……奴才也不太清楚,估计是这两天弄丢的。”

    姌卿指着那一对宝石耳坠子,说:“那这耳坠子呢?你可认得?”

    徐芪看到后一脸尴尬道:“回娘娘,这是德妃娘娘前几日赏给奴才的,可奴才太过粗心,不小心弄丢了,奴才怕德妃娘娘怪罪,便没敢声张,求娘娘恕罪。”

    德妃轻叱他:“你这刁奴,既然是赏给你了,弄丢本宫自然是不会怪罪,可却不和本宫说一声,这要是被某些包藏祸心之人拿出来大做文章,你担待得起吗?”说完还别有深意地看了季才人一眼。

    徐芪立刻一副知错的样子,连连磕头求饶:“是奴才糊涂了,求皇后娘娘、德妃娘娘责罚!”

    姌卿一脸不耐烦地打断他们:“行了,德妃要教训奴才待会儿带到自己宫里教训便是,徐芪,本宫再问你,五日前的晚上,你都做了些什么?”

    徐芪想了想道:“回娘娘,奴才那夜不需当值,便早早就休息了。”

    “可那晚有人看到你与腊月在一起,并说要杀喜梅灭口,你作何解释?”

    徐芪一脸迷茫道:“娘娘明鉴,奴才不认识什么腊月的,又怎么和她合谋害喜梅姑娘?”

    腊月也紧接着说道:“娘娘,奴婢真的不认识这位公公,也不知道季才人为何会这么说!”

    “嫔妾没有说谎!”然后突然眼睛一亮,说:“嫔妾想起来了,那晚徐芪曾威胁说若是腊月不听话便要了她家人的命!”

    腊月这下彻底慌了神,解释道:“季才人您说什么呢?奴婢从未听到过这句话!”

    姌卿好笑的看着腊月:“既然是假的,那你紧张什么?本宫一向是对事不对人,绝不冤枉任何无辜之人,既是如此,本宫即刻就下令彻查你的家人,若是你是无辜的,无论如何也查不出什么的,你看如何?”

    “娘娘,此事和奴婢家人毫无关系啊!”

    “有没有关系那就要彻查之后才知道了,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究竟你是受何人指使?若再不坦白,本宫只好把和你有关系之人都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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