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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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春色之千金嫡妃-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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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大人,廖夫人。”

    廖夫人,华珠抿唇偷笑,被冠上他的姓了。

    华珠只顾着偷乐,没注意到二人走到了一处僻静的林子里。

    等反应过来时,廖子承已经把她抵在树上,深深地吻了起来。

    “唔……”猝不及防的吻,令华珠心头一惊,大脑一白,浑身都僵硬了。

    但很快,他柔韧的舌长驱直入,叼起她的,舌尖触碰,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划过小腹,绕到尾椎,又蔓延到四肢百骸。华珠僵硬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他单手一托,她挂在了他腰间。

    廖子承松开她被吸得红肿的唇,同时,把柔软的布料往下一拉,美丽的小可爱轻轻一颤,跳了出来。

    “子承……”华珠又是一惊,下意识地要阻止他,他却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低头亲吻。

    华珠的身子遽然绷紧,迷离着眼眸,仰头,纤指入他发间,整个人沦陷在他带来的美好感觉里,无法自拔。

    “这是在外面……”

    廖子承低低的喘息游离到她耳畔,并蛊惑地问:“年华珠你不想要吗?”

    华珠心神儿一晃,阖上了眸子,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理智占了上风,挤出几个拒绝的字:“回……回房。”

    廖子承眸色一深,拽着她疾步回了院子。

    院子里的下人瞧他们一副急冲冲又脸红脖子粗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儿,吓得面面相觑。

    一名年纪稍长的妈妈问巧儿:“提督大人与夫人是吵架了吗?”

    巧儿满心疑惑,蹙眉摇头:“不清楚。”

    这位妈妈姓胡微胖,做事麻利,很受帝师器重,才被分到院子管事,她拍了拍胸脯,说道:“我啊,伺候提督大人很久了!从没见过他这么火大的样子,你们刚刚瞧见没?提督的眼睛都是红的,恨不得要把夫人给生吞活剥了呀!”

    巧儿的脸白了,她在琅琊就与提督大人有所接触,印象中,他一直是云淡风轻、镇定自若的,但刚刚,他的气场好像一下子暴涨,很……可怕!

    一名洒扫小丫鬟瞪大了眼:“不会……不会是夫人做了什么惹廖大人不高兴的事吧?”

    巧儿记起华珠宁愿在宫里闲逛也不回府的事儿,觉得小丫鬟的猜测不无道理。但……小姐年纪轻,就算犯了错儿,提督大人也不该与她置气才是,好歹长了小姐七岁,难道白长了?

    哐啷。

    屋子里传来凳子倒地、桌子掀翻的声音,连带着,似乎有瓷器呼啦啦地碎了一地。

    胡妈妈拍着大腿,肉痛道:“哎哟哎哟,提督大人与夫人打起来了!里头儿的东西全都价值连城啊,这么打下去,可怎么得了?”

    “唔——”

    是华珠的闷哼,仿佛很痛苦。

    众人吓得缩了缩脖子,全都后退三步,以免提督大人突然踹开门,战火波及到她们。

    胡妈妈四下看了看,拉过巧儿的手,低声道:“你是夫人的贴身丫鬟,平日里在提督大人跟前儿也说的上话。你去劝劝吧,新婚燕尔,哪儿能就打起来了?”提督大人那么壮实,夫人那么娇弱,经得起弄么?

    巧儿毕竟是有些怕的,想拉个同伴儿,就眼神一扫,问:“秀云呢?你们看见她没?”

    那名洒扫小丫鬟就道:“好像是去蜂房了吧,说是给夫人拿蜂蜜。”

    拿蜂蜜?明明上午便拿过了,怎生晚上又去?依她看,秀云根本不是去弄什么蜂蜜,而是寻了个借口找流风。秀云也不想想,她一个丫鬟,配得上提督大人的心腹吗?虽说秀云长得挺好看的,大夫人私底下也许了秀云关键时刻爬提督大人的床,可大夫人没许她勾搭流风啊。提督大人把流风当自己儿子在养,怎么着,也不会给他配个丫鬟!

    这小蹄子,真是活腻了!

    巧儿恨铁不成钢呼了几口气,屋里又传来华珠的“惨叫”,巧儿没工夫理会秀云了,提起裙裾冲入了房内。

    房内,战况激烈,一进门,廖子承便猴急地抱着华珠吻了起来,边吻,边脱了自己衣裳。从门口到大床,碰倒了凳子也踹翻了桌子,衣裳散落一地,到了床上后,廖子承又毫不留情地扯了华珠衣裳,一件件抛出。

    巧儿进门时,一件肚兜不偏不倚地罩在了她头上。巧儿狠狠一怔,扒开肚兜就看见华珠被廖子承压在身上……

    巧儿捂住嘴,在廖子承用眼神杀死她之前,飞一般地逃了出去!

    “怎么样?”胡妈妈与丫鬟们围了上来,胡妈妈关切地问,“提督大人的火是不是很大?”

    巧儿红透了脸,嘴角抽了抽,颤声道:“‘火’……是挺大的。”

    “夫人没被折腾坏吧?”胡妈妈惊悚得问。

    巧儿舔了舔嘴唇,结结巴巴道:“没……不过……我……我觉得也差……差不多了……都退下吧……全都退到外院……”

    众人也不知道夫人到底怎么得罪提督大人了,一边朝外走,一边犯嘀咕,往日看起来多清贵清雅的人,没想到发起火来比禽兽还狠。夫人是发妻啊,瞧他把夫人折腾得好像要哭起来了。

    华珠晕晕乎乎地躺在床上,又一次在他的前戏里上了天堂。

    廖子承吻了吻她光洁的下颚,隐忍太久,额角的青筋都暴出来了:“宝贝儿,准备好了么?”

    华珠缓缓地眨了眨氤氲着水汽的眸子,迷离地看着他,微微一笑:“要我。”

    廖子承眸色一深,吻住了她娇嫩的唇……

    咚咚咚!

    如同一盆冷水泼下,旖旎戛然而止!

    咚咚咚!

    “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出去!”廖子承怒叱。

    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

    这种拍门的节奏,廖子承听明白了,是流风。

    昨夜,流风破门而入,令人非常尴尬。廖子承事后便教导了他,“你长了一岁,该懂事了,不经允许就进别人房间是不礼貌的行为,你下次,要记得敲门。”

    得,流风果然是敲了。

    “流风你等一下。”廖子承压下欲求不满的火气,淡淡开了口。

    华珠按住眉眼,难掩失望地叹了口气,随即用被子蒙住了头:“你去哄他吧,不用回来了。”

    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廖子承打开柜门,取出干净的衣裳穿上,也给华珠拿了一套,掀开被子要给华珠穿。

    华珠瞪他:“干什么?我要睡觉!”

    “穿上。”

    “不穿!”

    廖子承把她抱入怀里,一件件地给她穿上,又散开她已松动的发髻,拿过一根发带将她柔顺的青丝束在了脑后。

    华珠没好气地瞪了瞪他。

    廖子承抱歉地摸了摸她小脑袋,又进浴室泡了个冰水澡,出来时,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与淡然。

    廖子承拉开门,看向流风,语气如常道:“怎么了?”

    流风双手摸上黑色面具,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闪动起一丝忐忑和惧意。似乎也知道自己的行为不妥,怕廖子承责难他,可小嘴儿高高地撅着,又透着一种宁愿被打死也赶要过来的倔强。

    廖子承捏了捏眉心:“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睡觉了,昨晚我们说好了,你要习惯自己睡。”

    事实上,流风很早就自己睡了,只是偶尔他夜里害怕了,会钻进廖子承的被窝而已。华珠不明所以的眸光落在了那名穿着黑衣、带着黑色面具的少年身上,听七宝说,流风是廖子承在路边捡到的,跟了廖子承很多年,廖子承最无助、最孤独的时候就是流风陪他度过的。廖子承为照顾流风,吃了不少苦,流风为保护廖子承,也受了不少伤。

    她应该感谢流风,不是吗?

    华珠站起身,走到廖子承旁边,挽住他胳膊,看向流风,柔声道:“明天我陪你上街买甜点吃,好不好?你先睡一觉,一夜很快就过去了。”

    流风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挽住廖子承胳膊的地方,闪过一丝警惕,随即大刺刺地走入房间,脱了鞋,躺在了他们俩的婚床上。

    华珠张了张嘴,挑眉看向廖子承。

    廖子承看了她一眼,对着蹙眉道:“不是叫你睡这里,想留在院子里的话就睡你原来的房间。”

    流风不动。

    廖子承的声线一冷:“再这么不懂事,我把你送回福建了!”

    流风的身子一颤,坐了起来,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也落下泪来。

    他低头,委屈地撇了撇嘴,想忍住泪水,却没忍住。

    随后,他擦了泪,连鞋子也没穿,便走下地,朝门口走去,*的脚,踩上碎裂的瓷片,他仿佛毫无察觉,就那么走了出去。

    可他也不回房,就站在海棠树下,仰望星空,一抽一抽地哭。

    华珠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我去隔壁房间,你陪他睡吧。”

    “别走。”廖子承抓住她胳膊。

    华珠垂下眸子,淡淡地道:“不走能怎么办?让他受着伤在院子里哭一夜吗?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也不想被人说是狠毒后妈。”

    流风受伤了,是的,满脚都是碎瓷。

    廖子承与华珠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华珠妥协了,哄了流风进屋,打开医药箱,用镊子为他清理了伤口,又涂了药,让他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廖子承与华珠一人坐一边,让他睡中间。

    华珠捧着市面上广为流传的民间小故事,一句一句念给他听。

    起先,流风有些不乐意,但听着听着,困意袭来,眼一闭,进入了梦乡。

    华珠阖上册子,要跨过流风到床外侧,顺便下床、离开房间。

    廖子承却先她一步跨过了流风,把她抱在怀里,轻声道:“睡吧。”

    华珠推了推他,推不开,正好情绪低落,也懒得挣扎,就闭上眼睡了。其实,她肚子里憋了好多话,想问他今天为什么会入宫,染如烟当年到底出了什么事,也想告诉他,她今晚在宫里撞见了一个贵人……可喉咙里像堵了一块儿石头,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廖子承看了看怀中的小娇妻,又扭过头看了看熟睡的流风,露出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神色……

    天微凉,华珠从睡梦中醒来,流风已经起床练功了,廖子承穿戴整齐,坐在斜对面的书桌后审阅军部的折子。听到床上的动静,廖子承抬头,微微一笑:“睡好了?”

    “嗯。”不可置否,醒来第一个看见的是他,心情略有些欢喜,“你不早朝?”

    廖子承不甚在意地放下折子:“今天陪你回门。”

    原来,是记得这件事。华珠垂下眸子,起床,去浴室洗漱了。

    廖子承叫巧儿进屋,摆了早膳,巧儿只要一想起昨晚看到得一幕,便面红耳赤,虽然她不是第一次看真人版的,以前在琅琊撞见过,可提督大人与小姐的身材真是……唔,她只匆匆扫了一眼,没看见什么重要部位,可已然……想尖叫了。

    “圣旨到——”

    华珠与廖子承刚用完膳,便听到外头响起了汪公公尖细的嗓音,二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眸子里看到了一丝惊讶,大清早的,汪公公来帝师府宣什么圣旨?

    ------题外话------

    求通过啊,真滴删得啥子也不剩下了,呜呜呜。清水文文了…

章节目录 【20】喜事,华珠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琅琊提督廖子承,为官清廉,政绩斐然,数破重案,屡立奇功,更不辞辛劳,鞠躬尽瘁。朕心甚慰,特晋封其为一品定国侯。其妻年氏,封二品诰命夫人。并赐府邸一座、黄金千两、白银万两,钦此——”

    “谢主隆恩。”

    “谢主隆恩。”

    廖子承与华珠接了旨。

    华珠不知道廖子承心里是怎么看待这一次的册封,但她觉得太突然了,虽不算莫名其妙,毕竟扳倒燕王、救圣上免除巫蛊之霍的确是奇功一件,可……封侯乃大事,起码要在朝堂上提一提,再交到六部走个程序。昨儿立功,今儿便封侯,实在……太出乎华珠的意料了。

    而既然是汪公公宣的旨,必定是明德太后的主意了,给华珠的感觉,就像太后一直在等待一个抬举廖子承的契机,东宫一案恰好符合了太后的要求,太后便迫不及待地让圣上下旨了。

    若汪公公知道华珠的想法儿,定会告诉她,太后何止是器重廖子承,简直就是偏疼啊。昨儿廖子承叫他带了两句不着边际的话给太后,他琢磨了许久没琢磨出什么意思,直到燕王认罪时打算供出颜家,却被太后有意无意地打断,他才明白,廖子承的话儿没有旁的意思,只想告诉太后他在意琅琊。可琅琊有什么值得他在意的?自然是年华珠的娘舅家了。太后连亲生儿子都贬斥了,却饶过了颜家,仅仅是因为廖子承的一句话……

    汪公公眸光一闪,扬了扬拂尘,笑呵呵地道:“恭喜侯爷,恭喜侯夫人!新婚之喜,晋封之喜,双喜临门啦!若是……”看了华珠一眼,意味深长地一笑,“我等着侯爷与夫人的第三喜!”

    华珠苦涩地笑了笑,还没圆房,哪儿来的孩子?

    廖子承眸光一动,比了请的手势:“公公请入花厅喝杯茶。”

    汪公公就道:“不了,我还赶着去燕王府宣旨,下次,下次侯夫人诞下麟儿,我一定上门恭贺!”

    昨日呆在东宫,王歆屏退了下人,二人讲了些闺蜜间的小话儿,没提及最后的裁夺,是以,华珠并不清楚燕王府、襄阳侯府以及颜家的下场,就和颜悦色地问向汪公公:“不知圣上如何定夺此案的?”

    众人心知肚明,定夺者乃明德太后,不过既然打着圣上的由头,大家便也就着它这么说了。汪公公淡淡一笑,叹道:“燕王被褫夺王位,降为燕林侯,终身圈禁于封地。我正是赶着去宣布这道圣旨的。燕林侯病了,等他痊愈,他们全家便要启程前往封地了。唉,可怜世子远在寺庙习武,都不知京城变了天。”

    华珠对赫连城的记忆还停留在琅琊,个性张扬,品味奢侈,一颗最不起眼的盘扣也要经几十道工序才能完成,还我行我素,偏又写得一手好字,总唤她小侧妃,武艺高强却又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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