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心计,傻王的心尖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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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心计,傻王的心尖宠- 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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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想要逃离,却总是因为任务被绑在一起,终于,三年前,她回到京城,开始了暗桩的身份,这才松了一口气。
只是,现在,她被无言这样强势的样子,给震惊到了,同时也明白过来,之前那许多年如影随形的恐惧到底是什么。
都说越是闷骚的男人,对待感情就越是狂热,舒锦歌虽然离开了大厅,心里却还是yy着无言和司林林今晚会直接走到最后一步,还是徐徐渐进。
不过,想到刚才无言像是要吃了司林林的样子,恐怕这男人已经憋了很久了吧!之前没有爆发,应该是顾忌着他们的计划。
如今计划完成了一部分,无言就已经忍不住饿狼扑食了,看来司林林今晚凶多吉少。
唉!她啥时候能再享受御天齐的饿狼扑食呢?
四十五度角望天,舒锦歌面露忧郁,他丫的,她什么时候这么饥渴难耐了?
“阿弥陀佛,施主,贫僧等候多时,为何你会在此赏月?”
妙玉在舒锦歌房间的偏厅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舒锦歌回来,心中奇怪,便走出来,一眼就看到了正仰头看着天空的舒锦歌。
他奇怪的走过去,说完话,又看了看天空上唯一的一个月牙,心中疑惑,又不是中秋,这月牙有什么好看的?
舒锦歌被突然出现的妙玉给惊到了,瞬间忘记了自己还在自怨自艾,轻轻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尴尬,然后正色说道:“我这是在看星象。”
星象?妙玉后退一步,神秘莫测的看了一眼舒锦歌,又抬头看了一眼除了那个月牙之外空无一物的天空,然后又看向舒锦歌,终于叹了一口气低头双手合十:“施主,戒骄戒躁,阿弥陀佛。”
纳尼?什么意思?
“施主,贫僧回去了,施主若是还想要夜观星象,记得找一个晴朗的天气,那时候,才会有满天星星供您揣摩。”
说完,妙玉摇着头离开了,留下一脸懵逼的舒锦歌抬头看着那个孤零零的月牙发呆。
月亮也是星星的一种啊,我在看月球的运行轨迹不行吗?
月亮:
发呆完毕,舒锦歌也没忘记正事,往妙玉的房间走去,只是房间的们是敞开的里面空无一人,舒锦歌疑惑,这人怎么又没了呢?干啥去了?
“施主,不知找贫僧何事?”
舒锦歌正叉着腰托着下巴皱眉,便被突然袭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四周看看,没看见人影,心道莫不是遇见鬼了?
“施主,贫僧在上面。”
声音又适时的来了,舒锦歌闻言,转过身抬头,便看见正坐在房顶望月的妙玉。
“怎么还上房顶了?不怕摔着?难道你也去观星象去了?”
“施主多虑了,贫僧没有那么远大的抱负。”
妙玉凉凉的看了舒锦歌一眼,便继续望月,那眼神是要多嫌弃有多嫌弃,舒锦歌顿时觉得无趣,左看看右看看,便离开了。
妙玉以为她走了,可是不多一会便见那瘦小的身影抱着一个比她还高的梯子过来了,样子要多蠢有多蠢。
他不由挑眉,虽然作为小孩,挑眉的动作颇为滑稽。
“施主是也要上来吗?贫僧可以帮忙。”
“不,我自己来。”


第158章 小弟不才,得罪了
舒锦歌连忙阻止,妙玉说的帮忙,她可不认为是帮忙抬梯子,而是直接提着她用轻功上去。
虽然这确实很方便,但是总结了现代那些穿越的小说例子,这轻功上房的女主一般都没有下来的,因为提着她们上去的人一般都会潇洒的走了,只留下女主在房顶乘凉,第二天感冒的无数。
所以,作为她,表示,还是梯子安全。
看着舒锦歌笨拙的趴着梯子上了房顶,妙玉眼神闪了闪,便微微一笑,觉得心里暖暖的。
等舒锦歌坐在他的身边,他又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面瘫十足。
见状,舒锦歌笑着说道:“怎么?在为白天的事情苦恼?”
妙韵没有说话,依旧是看着天上,沉默的很。
舒锦歌见状笑笑,指了指天上的月亮说道:“你看这月亮也有阴晴圆缺,人呢,可不比它高级什么,所以,有些事你不用那么较真的。”
妙韵摇头:“贫僧并没有,只是那人说的话,我在想,会不会是事实?如果是的话,那个雪山之巅的人看起来都不像是好人,而我很可能就是一个杀人魔头。”
“那有什么?谁这辈子还没做过几件坏事?你那属于年少无知,不算罪过的。”
妙玉脸色一黑,看向舒锦歌:“施主,贫僧恐怕要比你大得多,不要总是拿看待孩子的想法看我。”
舒锦歌耸耸肩:“谁让你不长个了?没办法,我就是颜控,有能耐你长大啊?”
妙玉额角抽搐,沉默,扭头。
算了,他不和女疯子计较。
“哎,你别不理我啊,我跟你说啊,这人生呢,有很多种,不过若是在一个人的身上,那就大有说法了。”
舒锦歌神秘的笑笑,妙玉被勾起好奇,转过去,便看见舒锦歌灿烂的小脸,不由心情跟着舒畅起来,好奇问道:“什么说法?”
“这个呢,可以用你的师兄做比喻,你看他一个肉身,带着两种人格,就好像是两个人共用一具身体一样。
他们相互互补,才会有现在的秒空,然而,你看到你师兄有什么奇怪的不好的嗜好吗?嗯,除了精分一点。”
舒锦歌的评价让妙玉脸上出现笑意,虽然还是看不出来太明显的表情,不过那上扬耳朵唇角还是出卖了他的情绪。
舒锦歌继续说着,看着天上的月亮。
“就好像天上的月亮,虽然他有时候是满月,有时候是月牙,可是他本质上还是月亮,并没有因为什么而改变。”
“所以呢?你要说什么?”
“就说你啊,月亮尚且有阴晴圆缺,更何况是人?你看你虽然失去记忆,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也可能身体也出现了状况缩水成这个样子。
而根据心理学分析,人在失忆之后所表现出来的人格,其实也算是精神分裂的一种,就是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一般情况下是掩藏在面具之下的真实面孔。
而你看,现在的你一心求佛,不贪,不骄不躁,这样的你,我想,就算失忆之前,也应该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吧!”
“你就是这样分析的?”
妙玉哭笑不得,虽然不知道那所谓的心理学是什么,不过直觉舒锦歌有些片面,因为就连他也觉得自己就是那种喜欢杀人的人,因为那滔天的杀意席卷而来的时候,他这微薄的佛法根本就控制不住。
“当然不只是靠分析啊。”
舒锦歌信誓旦旦的说:“其实在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一个不爱说话的小孩,而且死板的厉害,后来知道你其实是披着孩子的外衣的成年人之后,我就觉得,你这人非常孤僻。
可是看见你和你师兄的一些日常互动,有发现你其实是一个非常渴望这些感情的人,只是你不善于表达,把自己龟缩在壳子里,需要人去主动,你看,你师兄就做得很好,虽然你们之间的各种互动比较咳咳,有内涵。”
想起之前秒空和妙玉只见的角逐,舒锦歌都感觉毛发在蹭蹭的立起。
没办法,任谁总是把老虎当作比赛的筹码,都会让人恐怖吧!而且敢挑战狼群的人,普天之下,应该只有这两兄弟了,因为闲出屁来了。
面对舒锦歌很委婉的形容词,妙玉没有反驳,而是似乎是陷入了回忆,眼神有些迷茫。
“师兄对我很好,从我来到华光寺,他就早一直找机会和我说话,每次都被我揍得鼻青脸肿,却还是甘之如始,有时候我甚至是在想,这样一个人,是不是精神有问题,果然,几次之后我发现了他是两个人格。”
舒锦歌想到那张和御天齐一模一样的脸被揍得鼻青脸肿的感觉,顿时心里爆笑,不过面上却淡定的问道:“之后呢?你会不会觉得他就是个有病的人?”
“一开始会,可是久了之后就发现他并不是有病,只是单纯的两个灵魂住在一个躯壳里,虽然,师兄什么都不说,总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可是我看得出,他是在用他的一切来给我带来快乐,虽然我不怎么稀罕,可是真到他走到我的心里的时候,我感觉还不错。”
“是了,你看看,每个人都在努力寻找自己的快乐,而你,虽然被动了一点,不也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朋友吗?而我,将会是第二个。”
舒锦歌拍拍干瘪的胸脯,证明自己的的实力,可以罩着他。
妙音顿时失笑:“是么?”
“当然啊,虽然我是个女子,可是我的信誉一向是很高的,等我找回我的相公,你也可以和他切磋切磋,真的,他和你师兄长得一模一样,相信如果你师兄不精分的话你都会认错。”
舒锦歌在提到御天齐的时候,脸上的变清很丰富,这不是妙玉第一次听见舒锦歌提到御天齐,他眸光微暗,问道:“你很爱他吗?”
舒锦歌听了笑笑,摇摇头:“如果说我很爱他的话,我相信他要比我爱他更爱我。因为,他是可以用生命来爱我的人,而我却只能依靠他爱着的生命去救他,是不是很矛盾?
呵呵,其实在我还不爱他的时候他就对我爱的死去活来,天下至宝都会捧到我的跟前,只为博我一笑。”
当年某个皇帝为博褒姒一笑,甘愿烽火戏诸侯,御天齐,应该算是这样的人吧!
舒锦歌看着弯月,眼中盛满幸福,妙玉就这样看着她,突然感觉浑身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暴动,他微微敛神,默念几遍静心咒才平复下来。
见舒锦歌还沉浸在她的回忆中,他颇觉不是滋味,陡然起身:“夜深了,该休息了,下去吧。”
说着,他便自顾自的倾国直下,回屋就关了门。
舒锦歌看了他两秒钟,然后默默的看了一眼她的梯子,心中万分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啊!
妙玉坐在床上,心里根本不如他面上这样平静,只觉得身体似乎被拉扯,有一股莫名的气流在体内冲击,仿佛要将自己撕碎。
只是就算如此,他的神思都没有从舒锦歌的身上移开,耳朵随着舒锦歌的动作移动,一直到舒锦歌嘟嘟囔囔的搬着梯子离开,他都忍受着巨痛注意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他是个和尚,为何会对这个女施主有那种动心的感觉?
还有体内撕扯自己的狂暴力量,为何会来德如此迅猛?
嘴中不停的诵念着静心咒,用内力努力的和体内那股气流抵抗,只是最终,他还是闷吭一声,口吐鲜血倒在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御天成再一次敲开了司府的大门,只是在他想要走进去的时候,御天禧也在此刻到达。
“二哥,此时已经到了上朝的时候,二哥为何还来这司府?莫不是不知道司府三位大人已经全都已经去了吗?”
御天成脚步一顿,目光微敛:“六弟是什么意思?真的要于我对着干吗?”
御天禧嘿嘿一笑,分外和善:“那上面的位子已经脏了,虽然我不慎稀罕,可是架不住那位子确实足够吸引人,所以,小弟不才,得罪了。”
御天成瞪眼,威胁道:“御天禧,你别忘了,你是我的亲弟弟。”
“那又如何?现在皇位继承人只能从咱们两个身上出,小弟不认为我会比二哥你要差,所以,二哥,对我,不用藏着掖着,就算是母妃来了,我也会这么说。”
此时,御天禧神清气爽,看着御天成因此对自己生气,眼神中的杀意越来越浓,他的心头也越来越冷。
亲兄弟又如何?皇家的人,为了那个位子,从来都只有仇人,所以,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没有错。
“怎么?二哥?恼羞成怒了?可别,不管如何,咱们可都是亲兄弟,放心,小弟不会暗中动什么手脚,毕竟您是我的亲二哥不是,咱们就听大家的,大家说好,才是真的好。
既然二哥喜欢去司家,那小弟就不拦着了,顺便给我想我的未婚妻问个好,就说等我荣登大宝,定会万份风光的迎娶自己的皇后进门。”


第159章 帝位之争
说完,御天禧冲着御天齐做出鞠躬的样子就走了,留着咬牙切齿的御天成眼神晦暗,回头,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司家大门,冷哼一声,拂袖离去。
早朝上并不像以前那样寂静,御天成和御天禧前后脚的进来,便看见如同菜市场一样,众位大臣纷纷扎帮结队的在议论着什么,而等他们进来,议论声戛然而止,众人全都默契的对着他们拜了一拜,便回去了自己的位子上然后耳观鼻鼻观心,等待着早朝的开始。
御天成很诧异此时的情况,今天的早朝已经没有了皇帝那么此时要怎么做?为什么这些大臣全都像是了然于胸的样子?
他感觉到了不安,看了看比他淡定的多的御天禧,微微皱眉,然后走到了前面。
“众位大人,今日相信大家都知道昨天的事情了,御天晏根本不是我炎国的皇室血脉,此时已经押入大牢等待问罪。
而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今日,便是各位大人的时间了,本王和六王爷还有远在边关的三王爷是父皇唯一剩下的子嗣,所以,现如今只能从我等只见选出适合继承皇位的人选。”
众人面面相觑,御天禧笑道:“二哥说得对,自古帝王都是先皇下旨亲封,然而,现在太子生死不知,所以,在太子寻回之前,我们还是要有一个主事的人的。”
御天成皱眉:“六弟,话可不能这么说,太子落在雪山之巅的人的手中时便已经身受重伤,想来便已经活不了了,此时不另立新帝,对炎国的发展有很大的影响。”
御天禧耸耸肩:“二哥怎么就确定四哥已经死了?正所谓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四哥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怎么就不能从雪山之巅全身而退?难道二哥就如此急切的想要抛开四哥还活着的事情?”
“六弟,你这话说的太重了,太子是我的弟弟,我怎么会这么想?可是他在被抓走的时候就已经重伤,落在那些人面兽心的人手中,那么重的伤,谁会去给他医治?
六弟,咱们是兄弟,有些口角不算什么,但是不要影响了炎国和百姓,炎国需要强大,也需要发展,在此刻等待一个不知生死,不知何时会出现的人,倒不如选出下一任的君王,这样,炎国才能强大。”
御天禧听了笑笑,低着头旋转着手上的扳指,却又忽的抬头眯眯眼:“只是,若真是如此,二哥为何不召回三哥呢?毕竟在军中,三哥的威望可是最高的,而且,战场之上赫赫有名,可是真正强大炎国的标本呢。”
御天成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御天禧是来拆台的吗?这刷刷打脸是要闹哪样?
这个时候,不得不说,御天成是真的相信了早上御天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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