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威武之夫君很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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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威武之夫君很妖孽- 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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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的国家你都能待腻?”陌悠然不可思议地瞧着他。心想提出这个问题的人可以是在场任何人,却唯独不会是这个男子,没想到……

    “我再待下去,子民都要说闲话了。”凤阙委屈道。

    “稍等,朕得先确认一件事。”陌悠然看向一旁的孤尘和萧浅阳,问道:“孤尘,匪雁,你俩的武功恢复了吗?”自与萧浅阳发生关系,为了避免尴尬,她便改唤他的封号。

    “多亏洛前辈倾力治疗,我跟孤尘已经好得差不多。”萧浅阳一手揽住身边孤尘的肩膀,哥俩好的模样,仿佛已将过去的恩怨尽数忘却。

    孤尘别扭地甩了甩肩膀,半天才憋出一个“嗯”字,算是应和。

    “行,待会朕让束心和绯蓠跟你俩打一场,看看你俩恢复得如何。”在场男子除了苏瑾、柒哲和竹瑶基本都会武功,不过南宫煜如今肚里揣着货,首先pass,珵野和她一样,依旧在休养,凤阙是北晋国王膝下最宠爱的皇子,她当然不能随便让他在自家地盘上动粗,让其他人看到了影响不好。

    “好咧,我正好许久未动筋骨。”束心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得罪了,两位。”绯蓠勾了勾妩媚的眼,无形中释放危险的气场。

    在武场绝对不退缩的南宫煜不服了,凌厉的眸子横向陌悠然,嗓音低沉道:“妻主为何不叫我?”

    陌悠然回瞪过去,反压其气场,“你给朕安分点!”

    “不碍事,我随便一根手指头就能将这两位打趴下。”南宫煜一扬眉,语气倨傲。

    刹那间,数道目光汇聚到他身上,尤其萧浅阳和孤尘,尤为不甘心,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味,陌悠然连忙摆摆手,安抚诸位的情绪,接着对南宫煜说道:“不妨你与朕比拼一番,不用内力。”

    让这个男人施展内力,笑话,绝对不行!以他强悍程度,定能将这皇宫变成一片废墟,到时她岂不赔到手软!

    不过让其他男子与他打斗,她又怕对方不知轻重伤了他,所以还是自己亲自上阵保险点。

    南宫煜没意见了,继续用膳。他面前摆的膳食都偏清淡,是陌悠然特意着人安排的。

    “小祎,我有个请求。”这时,一直安静如兔的珵野突然出声道,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对面的绯蓠,似压抑着无穷无尽的怒火。

    “说罢。”陌悠然扶额,他不说她都能猜到他想说什么。

    珵野已经知道绯蓠就是花非缨的事情,倒不是她主动挑明的。

    绯蓠之前一直隐瞒这层身份都是因为忌惮她,怕她会因此不再宠爱他,如今既然已经捅破窗户纸,他就再也不用藏着掖着,时不时扮上女装四处晃悠,而欠扁地主动凑到珵野跟前挑衅对方,弄得珵野这暴脾气差点想掐死他。

    “我想和绯公子单独比拼一场。”

    果然……陌悠然头疼地扶额,“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

    “不一定比武。”那头绯蓠搔首弄姿,丝毫不畏惧,珵野愈加咬牙切齿。

    “那你想比什么?”

    珵野犹豫了会才下定决心,他站起身走到陌悠然身边,当着所有人的面捧住她的脸颊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接着瞧向绯蓠,道:“就比谁那方面的时间长,输者得让出七天的侍寝机会给胜者。”

    话音刚落,在场所有人都惊掉了下巴,就连一贯端庄得体的苏瑾都被汤水呛得咳嗽,一贯矜持优雅的尹柒哲则喷出一粒米饭。

    “珵野,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陌悠然红了脸,不知是被气的还是被臊的。

    珵野不理她,继续瞧着绯蓠,下巴扬起,挑衅道:“怎么样?比不比?”

    “有意思,不过你得问陛下答不答应。”绯蓠目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但考虑到还有一位关键人物,就微微收敛。

    “朕不答应!”不等珵野问,陌悠然就拒绝道。

    “小祎~”珵野呶起小嘴,委屈巴巴地唤着她。

    “不行!朕不答应!说什么朕都不会答应!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这种事都能拿来比,你还不如直接脱了裤子跟他比大小!”这次陌悠然非常强硬,死守自己的底线,不过她也提到一个新点子,令珵野眼睛一亮。

    珵野当即蹬蹬蹬地跑到绯蓠跟前,扯过他袖子,满脸好胜欲,“绯公子,请吧,是去你的厢房,还是去我的?咱俩比比。”

    在绯蓠眼里,这就是个小屁孩,小屁孩竟要跟自己比大小,他尤为不屑,“你当真要比?”

    “当真!”

    就这样,两人先行离座,陌悠然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突然一阵恶寒,说不出的怪异。

    ------题外话------

    就差云氏兄弟俩了︿( ̄︶ ̄)︿

 第284章 要杀要剐就干脆点

    这天午后,难得雪后初晴,陌悠然搬了躺椅打算去凤阙寝宫的后花园内小憩一会,却不料突然有胤禄殿的宫人过来称他家主子想请她过去坐坐。

    要换别人,她或许能拒绝,可这位宫人的主子偏偏是凤阙的亲爹,也就是她的公公,人家难得请她喝下午茶,她若拒绝,岂不驳凤阙的面子?

    “天禹君,请。”将陌悠然带到胤禄殿门口,宫人就退了下去。

    为了呼应银白的雪景,北晋皇宫的建筑基本都以素雅为风,但太过素雅显得苍白,不懂国情的人还以为北晋皇室有多穷呢。

    于是,为了让皇宫建筑在素雅中带点奢华,北晋皇室便让工匠在房梁上雕刻出花纹精细的浮雕,并描金点缀,有的廊柱上甚至用金子制成的藤蔓缠绕而上,参差不齐地点缀着玛瑙串成的小花,不腐不衰,看着甚是精美。

    可唯独胤荣殿,竟摒弃素雅之风和繁杂浮雕,用成色极佳的红木构造寝宫,四角飞檐以凤凰作饰,房梁上以彩绘点缀,在整座北晋皇宫中显得格格不入,倒十分像天禹建筑的风格。

    凤阙的父君名唤范彦,见着陌悠然,他很热情地迎了上来,面带喜色,“天禹君,快请进。”

    凤阙生得那么好看,原来全归眼前这个男子的功劳。陌悠然看清男子的容貌,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新酿的青梅酒,要不要喝?”范彦拿起一个精致的酒坛问向她,眉眼带笑,显然很满意她这个儿媳妇。

    陌悠然将面前的空盏递过去,示意来一杯尝尝,范彦喜不自禁,忙给她斟满一杯,很是期待她尝后的反应。

    “是范贵君亲自酿的吗?”陌悠然尝了一口,青梅的酸与酒液的甜恰到好处地融合,变得美味至极。

    范彦点点头,“我平时在宫里闲着无事,就喜倒腾这些吃的喝的。”

    “范贵君好兴致。”陌悠然环顾四周,发现殿内的装潢摆设也悉数是天禹的风格,而非北晋,“看得出来范贵君很喜欢我国的文化,这边几幅字画貌似都出自我国名家之手。”

    “不瞒天禹君,我的父君是天禹人,从小受他影响,我对天禹颇有好感。”

    “原来如此。”

    两人间气氛还算融洽,恰好,凤阙不知从哪听来陌悠然就在胤禄殿,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生怕自己的父君会怠慢自家妻主似的。

    “父君,您别跟九儿说些有的没的,我对九儿是真心实意,并非是您的缘故。”他神色间有几分慌乱。

    “为父什么都没说,你慌什么?”范彦悠哉地喝了口自酿的青梅酒,脸上隐隐憋着笑意。

    凤阙立时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视线心虚地飘向坐在范彦对面的女子。女子正含笑瞧着他,好像在等着他继续下文,顿懊恼自己方才的失言。

    “九儿,你别多想。”他缓缓地蹭到女子跟前,毫无底气地解释道。

    “朕多想什么了?你又心虚什么?”陌悠然牵住他的手,一使力。

    啊!

    凤阙猝不及防,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跌入她怀里,而且自己父君就在一旁看着,他立时羞红脸。

    “范贵君,朕有许多话想与阙单独聊聊,先走一步。”陌悠然打横将男子抱起,看不出半点吃力。

    “去吧去吧,顺便给我生个外孙女。”范彦摆摆手,一点不介意。

    陌悠然对他点头致意,就抱着凤阙离开了他的寝宫。

    “九儿,你快放我下来,那么多人都看着呢,就算要抱也是我抱你。”路上,凤阙忍不住抗议。

    “当初你说你选朕是因为朕比较符合你胃口,除此以外,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陌悠然不理他,大踏步地往他寝宫方向走去,惹来无数惊讶的目光。

    凤阙身子一僵,“我父君果然与你说了些什么。”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父君刚才与朕说了什么。”抵达凤阙的寝宫,陌悠然将他放到榻上,接着顺势罩到他身上,一边问道。

    “九儿在套我的话?”凤阙察觉不对劲,原本想说的话迅速地咽回肚里。

    “说不说?”陌悠然寻着他身上的敏感点就在那处重重地拧了一把。

    男子立时难耐地倒吸口气,隐忍道:“九儿,要杀要剐就干脆点,别玩火。”

    “你父君是不是认得朕?”陌悠然径自猜测道。

    男子终于安分下来,脸上情绪不明。

    “九儿,我若说了,你别恨我,也别恨我父君。”

    “说!”陌悠然脸色一冷,语气强硬。

    “我父君与你生父曾是旧识……”凤阙这才道出一层深藏多年的内幕。

    话说二十年前,覆华还是一位翩翩美少年,凭着自己的实力,他已坐上烟雨阁大当家的位置。

    就算是大当家,偶尔也有空闲。某天,他上街闲逛,恰好见一个与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少年蹲在路边哭,好多人围在他身边问他怎么了,有的女人见他姿色不错,甚至想趁机揩油水。

    覆华本不爱管闲事,但他一看清那个少年腰间代表身份的饰物,便连忙走上前,为他解围。

    而这位少年正是范彦本人,他受父亲影响,从小就对天禹充满向往,好容易熬到能独自出府的年纪,他便带上盘缠一个人偷偷溜来天禹。心想在出嫁前,怎么着也得潇洒一把。

    谁知一进帝都他就被贼人偷了盘缠,所以才有了方才的狼狈。

    “公子若不介意的话,不妨去我烟雨阁坐坐。”在覆华眼里,这位少年极有用处。

    而对范彦而言,眼前这位是他的恩人,恩人邀自己去他家坐坐,自己岂有拒绝之理?

    可真的到烟雨阁的时候,他惊呆了。

    烟雨阁,烟雨阁,他本来听着还觉得是一所宅子的雅号,没想到竟是买卖皮肉生意的烟花之地,他以前从来没进过这种地方,也从未敢想,便有了临阵退缩之意。

    “公子若实在难以接受,我不勉强,这些盘缠你带上,就当我借你的,以后记得还。”覆华从下人手里拿过一沓厚厚的银票,递给他,既帮了他,也避免他觉得难堪。

    见男子这般真诚待己,范彦顿为自己方才的想法感到羞愧。他连忙为自己“澄清”道:“才没有难以接受,我正好想瞧瞧覆华兄住的居所是什么样的。”

    说罢,他就挺直身板踏过烟雨阁的门槛。

    经过几日的相处,他愈加觉得覆华这个人与他投缘,虽身处烟花之地,却依然保持宝贵的贞洁和高雅的心性。

    “覆华兄,你难道打算一辈子都待在这里?”他好奇过覆华的向往,也问过。

    “随缘吧。”覆华说起话来总是淡淡的,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又好像什么都清楚,包括自己的归宿。

    “到时若嫁了,记得写信告诉我。”范彦拍拍他肩膀,叮嘱道。

    “范公子呢?”覆华瞧向他,有了笑意。

    “我啊,我不知道。”范彦被问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反而不大坦然,他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才说道:“我父母都说我是要入宫的,说我只要入了宫,能保一生荣华富贵,可我不大愿意。”

    “为什么?”

    “覆华兄你这不是在明知故问。我与那位九五之尊素未谋面,我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万一是个花心邋遢又脾气差的女人,我这辈子岂不完了?”

    “凭自己主观判断他人品行,光这一点,你就做错了。”

    “无所谓了,反正我没想反抗,只能走一步算一步。”范彦一耸肩,倒容易自我释怀。

    若干年后,覆华进了天禹的皇宫,范彦也进了北晋的皇宫,两人之间依然有信件来往,甚至还谈及自己儿女的婚姻大事。

    关于联姻,还是范彦主动提出的。

    覆华兄,恭喜你喜得千金,而我膝下恰好有一男娃,就大你女儿两岁,因像我,生得不错,不妨我俩以后联姻?

    反正我这儿子以后肯定会被那女人为了利益送来送去的,与其送给别人,还不如送给你的女娃。我俩交好,我了解你的为人,你为人不错,你的女娃一定随你,定会好好待我家儿子。

    照理依覆华的性子,定只将这个承诺当成一句玩笑,可意外的是,他竟答应了,而且答应得十分慎重。

    于是,一场娃娃亲就这样被两家父亲敲定,两家父亲又各自深受各自的妻主宠爱,所以很快,两家妻主也默认了这场婚事。

    曜族内部出事那年,覆华曾暗中写信给范彦,特意叮嘱他一定记住这个约定。

    范彦看完信,立时嗅出一丝不对劲,猜到覆华遇上了不好解决的麻烦。

    他想帮覆华,奈何因为种种原因,他有心无力,只能每天祈祷覆华和他的女儿都安然无事。

    然而事与愿违,那年,覆华陨落,遗下的皇女被皇帝寄养在一个不受宠的贵君身边。

    他听到这个消息,人消沉了好一阵,不敢相信这么好的一个人就这样没了。

    再后来,他派人一直暗中关注着覆华女儿的动向,得知这个女娃精神出了问题,他又惊又悲。可即使如此,他依然没有打消让自家儿子和那孩子缔结姻缘的念头。

    因此,凤阙从小就被自己的父亲灌输自己有一个未婚妻的念头,他与父亲的关系很好,父亲的话他都愿意听,他相信父亲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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