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是天才by:b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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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不是天才by:ben-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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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杨盛林没有定新的原料。 

看来他很可能是误打误撞的做出了新东西,难怪没有人察觉到。 

先画出杨的课题药物分子结构式,杨盛林把他叫做SY0206,那是一个24边型的环状物,其中8个碳上带着基团,结构很是复杂。哎?画着画着,我画不下去了。这里该是个嘌呤基还是个嘧啶基?怎么回事?在我18年的生命里,头一次,我的射像记忆出了毛病。不会是杨盛林的药物破坏了我的金子般的头脑吧? 

我闭上眼睛仔细“看”,那化合物的结构式在我的脑袋里确实有两个,结构虽然相似,细看却不同。一个应该是我刚来没多久杨盛林自己画给我的,没错,是用铅笔画在他的实验记录本上,另一个呢?另一个我是在什么地方看到的?那个是用计算机画出来的,对了!是那次全组人竞争去Montreal 开年会的机会,杨盛林第一个上台做Presentation,当时他很紧张,错开了几个窗口,其中有一个就是这个结构式,还记得当时他很慌,很快就关闭了那个窗口。没错!就是那个! 


19 

我拍了拍自己的头,猪啊,猪啊,原来大家一直追问的答案就在我的脑袋里,只是我一直忽视它的存在,从来没仔细看过,要不是今天画一画,恐怕我会一直把它带到坟墓里!不过,好象也不能全怪我啊,这两个东东长得很象的,都是24边型,8个碳上带基团,只是所带的官能团不同。 

画出新药品的结构式,仔细看一看,有个尸胺基团,难怪Allen发作时身上那么臭,恩,这个基团是使人产生兴奋的,这个基团又是什么呢?检查结果,有4个官能团是我从没见过的,这么复杂的东西该怎么做出来? 

转念一想,已经没时间管它是怎么做出来的了,Suppose我已经做出了这种东西,如果我是杨盛林,下一步该怎么办呢?查文献!我们老板在“STENEASY”(那是个专门查文献用的网址)有个帐户,我把从三个月前算起,两个月之内我们室里所有人查过的文献都调了出来,一个一个地看。还真不少,一共537篇。 
我坐在那儿,一目十行地看着,不是,不是,不是。。。 

看完了最后一篇,已经是第二天早上5点多了,只有3篇可能有关系,一个涉及到新化合物的一个基团,原来它的作用是使受伤的生物体在短时间内迅速愈合,另外两个是如何识别特殊官能团的NMR谱图,分别 提到了另外两个基团的识别,却没有提到它们的功用。看来到目前为止,我走的路还是对的。我抻了个懒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自己都很惊奇地发现我除了有点饿之外,居然一丁点儿都不累!杨盛林真是天才,他做出的是什么药啊? 

居然只用了5分钟,我就跑回了平时要走20分钟的家,比开车还快哪! 

洗澡,换衣服,又饱饱地吃了一顿之后,我又回到了办公室。现在什么动物实验都来不及做了,也根本来不及重复样盛林的实验,只能竭尽全力攻抗体了。唯一有用的大概就是我的计算机模拟程序。(怪不得杨盛林说只有我才能帮他,原来是说我的这个模拟程序。)可是那个程序只是我闲着没事儿编着玩的,幼稚极了,很多重要的因素 都没考虑进去。用它算几个不太精确的方程出出文章骗骗人还行,现在我自己的小命要靠它,我自己都不放心。可要完善它,最少也得一个月啊。算了,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尽人力听天命吧。 

室里的其他人也陆续来了。看到我这么早就在,都很吃惊。我原来有那么混吗我?没工夫跟他们一般见识,我这儿要处理性命忧关的大事呢。我一边修改我的模拟程序,一边有很多不识相的噪音钻进我的耳朵,想不听都不行。 
“王姐,工作找得怎么样了?”李想问。 
“对呀,现在Biotec在London刚成立个研究室,正招人呢,你递Resume了吗?”——张薇。 
“三个位置上百个人申请,唉!”王姐长叹一声。 
“向人家杜肇斌学学,跟云天小孩套套近乎,让他帮你在副总裁的耳朵边吹吹风,没有不成的,呵呵。”—— 张薇。 
“那小孩不简单啊,原来跟Go To,现在又攀上了Biotec的副总裁,你说他一个男孩。。。”—— 李想。 
“你管人家呢,我看那小孩还不错,哪次找他帮忙都挺爽快的。”——王姐。 
“咳咳!”张薇咳嗽了两声。 
“早啊!”杜肇斌来了。 

这里实在太吵了,我抱了笔记本去了图书馆,找了个很僻静的角落坐下接着干。不知是人急智生,还是受了药物的刺激,我现在大脑飞速运转,编起程来十指如飞,有如神助。 

应该差不多了,看来我原来的程式比我自己想象的要完备的多,这也就改了一天吧,就基本可以用了。好饿!什么时候了?我看看表,10:24AM,又熬了一宿吗? 

背起笔记本准备出去觅食。刚出得图书馆的大 门外,迎面撞见Eric,他一见我就冲过来,“天啊,Heaven,你这几天去哪儿了?大家找你快找疯了!都报了警了!” 
“胡说,昨天我还在实验室,杜肇斌,李想他们都见到过我。” 

Eric一路把我拉到实验室,还没进门,就碰见了杜肇斌,Kevin几个人,全都饿狗扑食一样扑向我,七嘴八舌地问我“这些”天去了什么地方? 
“这些”天?不就一天一夜吗?怎么突然都这么关心我了? 

人越围越多,“好了好了,我没事了,就是躲在图书馆查了几天资料,快别围着我了。”再围下去,就该有人排队买票了。 

Max 和Allen一起跑过来,“跟你说和我没关系了!”Allen对Max说。 
“你不声不响的去了什么地方?”喷火龙没理他,一直冲到离我的鼻子不到2厘米的地方冲着我大叫,吐沫星子都喷到我脸上了。 

关你什么事啊?我心里嘀咕着,我。。。不应该理他的,可是今天心情好,而且不知为什么有点底气不足,“也没去哪儿呀,就呆在图书馆里。” 
“呆了三天三夜?” 
“有。。。那么久吗?” 越说越小声。 
“咕噜咕噜”我的肚子叫了起来。“好饿啊,先给点吃的再批斗行吗?” 


20 

Max把我带到Mandarin 去吃自助餐。当我第14次端着满满的盘子要开吃的时候,“别吃了,Heaven。再吃就撑破了。” 

这里是自助餐,自助餐你懂不懂?就是那种花了钱可以吃到撑破肚子,不对,是吃到撑饱肚子的,人家老板还没心疼东西呢,你心疼什么呀?反正不管我吃一盘还是吃14盘你都要付同样的钱。还是看我这么能吃吓到你了,怕以后养不起我?呸呸呸,想什么呢,谁用他养啊!不理他,接着吃! 

“Heaven,你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这么拼命工作又暴饮暴食的,上次是我不好,不该扔下你走掉,我想清楚了,再不会了,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再放开你了,你别这样好不好?”他抓住了我的右手。我挣了挣,没挣开,随他握着吧,我把叉子换到左手接着吃。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呢,如果我变成吸血魔王想要咬断你的喉管,你也不放? 

又消灭了一盘子,大概有八分饱了,我才很不情愿地跟着Max走了,Max结帐时留下20快钱做小费,真是败家子儿,我们俩加起来才吃不到40快钱,他居然付50%+的小费。 

坐进车里,Max小心翼翼地搂住我,见我没反抗,又得寸进尺地开始吻我,“Heaven,我那天生气是吃醋了,那个Allen,他比我年轻,能和你玩到一起,我妒忌他。” 

真的?还有人妒忌Allen? 那你们换一换好了,我保证Allen会同意! 

“Heaven,你离他远点好不好?他对你居心叵测呢。” 

马后放炮!干嘛不早点提醒我?现在我都被他害惨了才说还有什么用?我狠狠白了他一眼。 

“还生气呢?怎么不说话?”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自己身上发生了这种事,说了出去不是被关进疯人院,就是装进笼子当白老鼠养。 

“Heaven,我想好了,反正你做的也是Biotech的课题,不如你跟我到温哥华去做,我们那里的仪器设备比这里要先进,好不好?” 

“Max,给我23天,不,”我搬着手指算了一下,发烧3天,查文献1天,编程3天,恩,“给我16天,这中间别来找我,也千万千万别再去找Allen,”别一不小心让他给吃了,“我会给你一个答复。” 

“16天?为什么是16天?” 
“到时候告诉你。” 
“好!我会一直呆在London处理事情,那里的事比我想象的要复杂,我不在,你自己要爱惜身体,别再废寝忘食的。记住我爱你。” 

我主动吻上了他,也许是最后一次了。 

Max走后,我又开始夜以继日的工作,身体上的变化让我害怕。接受了Allen的血才两个礼拜,我发现自己长高了2厘米,现在178了,看来很快就会到180,不知会不会一直长下去。身上也有肌肉块了,不再是纤细的惨绿少年一只。这本来是好事,可现在却只让我心惊。有一次我割破了手指,挺深的一道血口子,谁知过了两天就愈合了,连个疤痕都没留下。 

我现在忙起来可以三天三夜不吃不睡,实验室里的其他人也渐渐习惯了,不再大惊小怪乱报警了。而且现在耳朵尖得不得了,什么细微的声音我都听得到。我常常听到室里的人窃窃私语,他们现在最好奇的就是我受到了什么刺激,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我忙得没时间睡觉,也不想睡觉,不敢睡觉。Allen变身后的样子终日在我的脑子里徘徊不去,我一闭上眼睛不是梦到他扑向我,就是我自己也变成那么可怕的东西。 

又两天过去了,我的计算机模拟程序才算基本完备。我把杨盛林的东西输了进去,分析结果出来了:人体接受药物后,在经历大约22。3小时后,也就是不到一天一夜,会迅速进入亢奋期,新陈代谢加快,体能到达颠峰期,在大约经历553。6小时,也就是23天又一小时36分左右,会产生变异。此时需大量摄入鲜血,吸血后恢复正常,又开始新的循环。 

我问了Allen,他说我的模拟结果和他自身大致吻合,他当时确实只昏睡了一天一夜,没有发烧,不知道为什么我烧了三天三夜,大概是我受了惊吓,精神方面的因素影响。也。。。不是没有道理。 

既然确定了杨盛林做出来的就是这种东西,我把它当成一种病毒,继续用我的程序运行,找出对付它的抗体,也是个24边型,得分6步合成。这6步的先后顺序,合成条件都对最终产物有着决定性的影响。我不想用罗里罗嗦的学术细节来让大家头昏脑胀,当然也是怕我的独门秘方让别人学了去(还指着它出专利,申请诺贝尔奖呢!)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连轴转了整整6天,做了36次合成,又用了3天分离出72种产物,再花2天做了N多的质谱和NMR,终于壮志成仁了,我是说终于拿到了计算机显示的抗体,然后狠狠地睡了两天。 

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这么拼命,当我拿着最后的救命药的时候,眼泪都快流下来了。当然如果计算机错了的话,就真的只有上帝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了。搬着手指再算一算,还有不到两天就到发作期了。 

心里突然害怕起来,万一我做的东西失灵,我还是变成怪物了怎么办?我有勇气杀死自己吗?也许这将是我生命中的最后的两天了。我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和爸爸妈妈还有弟弟说了一个多小时,弄得他们都很奇怪,我很少说那么久电话的。 

如果我做的药物失灵,Allen又怎么办?不能让他再害别人了。我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写下来,存在电脑里,又给Max写了封信,在信里告诉了他我笔记本的密码,又托他如果可能帮杜肇斌介绍个工作,毕竟是我冤枉了他,还没跟他道歉呢。还有Go To,周阳。。。好舍不得他们呀。我趴在办公桌上偷偷地哭起来。 

离发作的时间只差33个小时了,我把制出来的“解药”配成针剂放好,又找到了一把手术刀,如果我的解药失灵,我就用手术刀切开颈动脉!先切Allen,再切我自己! Allen这几天不停地打电话找我,我没告诉他我做出抗体来了,让他也着急着急,谁让他害我! 

“云天,你拿着刀要干什么?”是杜肇斌。 
“除暴安良。”我小声说。然后耸耸肩,走过去装做想要继续做实验的样子,表示一切正常。 
他的脸上露出很恐怖的神情,开始向后退,一边说:“慢慢来,云天,你别激动。” 
“我没激动啊!”我很无辜地说着,继续向前走。 
杜肇斌突然转身跑了出去,就象拉肚子的人急着要上厕所一样。 

室里又只剩下我自己了。得找点事做,这么闲着的感觉太可怕了。前一阵子因为忙,我都没有时间思考,每天只是做,做,做,根本没有想过万一失败怎么办。现在突然闲了下来,我脑袋里唯一的念头就是,万一失败了怎么办?万一失败了怎么办?万一失败了怎么办?这个念头让我心发沉,嘴发苦,坐立难安。 

本来想拖到最后一分钟再找Allen的,可是他的心理素质明显比我强,我再也等不下去了!我给Allen打了个电话,让他在医院的实验室等我,然后! 我深深地呼吸了两口,闭上眼睛,把一只针剂扎进了自己的胳膊。好了,我对自己说,是死是活就看这一针了。 


21 

我带着另一支针剂去找Allen,走着走着,怎么这么困啊?我只觉得又累又困,好容易挣扎着走到Allen的实验室,一见到Allen就睡了过去。 

睁开眼睛最先看到的就是Max的那张“老”脸,天啊,我昏睡百年了吗? 怎么Max眼窝深陷,胡子快赶上马克思了。 

“出了什么事?”我伸手摸摸他的脸,前一阵子充斥在我体内的精力都消失不见了,我现在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 

“五天,小东西,你睡了五天了!”Max把我紧紧抱了起来,头埋进我的肩窝 ,“大夫说你体力 严重透支,外加贫血,营养不良,需要卧床休息。大家都说你这阵子发疯一样的干活,你怎么了?亏我临走还嘱咐你,让你照顾好自己,杜说你动不动就不眠不休地连轴干三天,为什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谁送我来的?”我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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