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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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隋末的王牌特种兵- 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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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鲁明星拱手说道:“将军息怒,小民也是为将军好。小民虽然是外乡人,但往来于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和镇子里的百姓都颇为熟悉,敢以身家性命担保,绝对没有一个人勾通贼寇。若是小民所料不错,那砀山上的贼首恐怕早已远遁他乡了。将军在此牵延越久,越是难以建功。小民却有一计,不知将军可愿听一听?”
    稽明亮正自无计可施,不由点头道:“说来听听。”
    鲁明星嘿嘿一笑,说道:“那些贼寇在此多时,必有家眷。将军只要将那些贼寇的家眷擒下,何愁贼寇不灭!”
    稽明亮脸上露出轻蔑的神情:“雕虫小技,也敢在本将军面前卖弄!砀山贼寇都是从河北、山东等地流窜过来的,哪有什么家眷?终有几个成家的,在山上都被本将军所擒。听说那贼首也是未成家的,又去何处擒拿他的家眷!”
    “这样啊!”鲁明星露出失望之色,摇头叹息道,“原以为贼寇也与寻常人一样,谁知道他们却不娶妻,那可就难办了。将军,我还听说,此地不止砀山一路贼寇,还有那个鱼什么山上也有贼寇,会不会那个贼首投奔别人去了?”
    “那你就别想了。本将军已经打听清楚,砀山与鱼山势不两立,鲁明星是不可能投奔鱼山的!”忽然,稽明亮似乎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大腿,“对啊,这个办法倒是可以一试!”
    鲁明星看着稽明亮一惊一乍,不由好笑,嘴上却说道:“不知将军有何妙计,小民可能助上一臂之力?”
    “行了,行了,这里没你什么事了。”稽明亮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却又警告道,“你回去好好呆着!在解除封锁之前,不得离开这里!”
    鲁明星装着一脸苦恼的样子退了出去,心中却暗自偷笑,这一招祸水东引的计策看样子可以收到效果了。
    ……
    等鲁明星走后,稽明亮匆匆交代了一番,带了五百人赶往鱼山去了。至于小镇的封锁,却依然没有解除,稽明亮始终有个直觉,鲁明星应该还躲在镇子里。只是他却不知道,经常和他面对面的那个人就是鲁明星。当然,封锁虽然继续,搜查盘问却已经停了下来,镇子里的百姓多少也算是安宁了一些。
    此时,谭国源依然在鱼山上四处搜索,大批兵马几乎将鱼山翻了个遍,却连半个贼寇的踪影都没有发现。而那位坐镇在运河边上的虞大人却已经发了话,什么时候清剿完鱼山的贼寇,什么时候才可以收兵。就在他郁闷不已的时候,稽明亮却出了一个计策,把运河河畔那些百姓都抓起来,挨个审讯,总能揪出几个隐藏其中的贼寇!
    这个办法很笨,而且容易激起民愤,谭国源不禁犹豫起来,说道:“还是找乔伟商量一下吧。”
    乔伟整日呆在船上,不要说贼寇,就连沿岸的百姓都不肯下水了,连毛都捉不到一根。船上的生活还比不得岸上,就连觉都睡不安稳,近一个月下来,天气又渐渐炎热,他手下的将士都是叫苦不迭。听了谭国源和稽明亮两人的办法,乔伟也是病急乱投医,咬牙说道:“好!就这么办!”
    当然,这种事情也少不了地方官府的配合,吴俊悟、权同化等人也被牵扯进来,整个运河沿岸顿时鸡飞狗跳。
    ……
    这次的行动虽然没有报到刘子秋那里来,但刘子秋的大营就设在运河边上,每天都会安排数十骑斥候四处巡哨,很快就有消息传了回来。听说官府居然开始大肆抓捕运河沿岸这些河工及其家属,不分男女老幼,一律先带走再说,刘子秋不觉大怒,拍案而起:“真是瞎胡闹!”
    刘子秋可是深知水可以载舟亦可以覆舟的道理,怎么能够容忍这种严重扰民的行为?
    虞世南还从来没有见过刘子秋生这么大的气,吓得打了个寒颤,慌忙说道:“陛下息怒,微臣这就派人去制止他们。”
    刘子秋发过火,心气稍稍平静了一些,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朕亲自走一趟,安抚下那些受惊的百姓。”
    高秀儿从帐后转了出来:“夫君,妾身陪你一起去吧。”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在后面吵闹的不是几个孩子,却是仍有一脸孩子气的拓跋千玉。这几天她闷在军营里,除了跟穆朵丽比箭之外,实在无聊之极。偏偏箭术比拼,她还是一输到底。
    刘子秋点了点头,说道:“也好,有你们两个同往,安抚那些妇孺恐怕效果更会好一些。”
    
    第17章 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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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朵丽得到消息,也吵着要去。刘子秋当然没让她跟着,毕竟鱼山那伙贼寇还没有踪影,几个孩子身边必须有人照料。其实那几个孩子也不乐意,不过刘子秋自有对付他们的办法,把他们全部交给了虞世南,让虞世南督促着他们读书写字。
    离开军营,刘子秋第一站便去了下邑城。这里关押了两千多名百姓,大牢坐不下,百姓都被集中在校场里,由地方军看管着,县丞带着一批衙役正在那里挨个审讯。刘子秋手下的侍卫出示了腰牌,自然一路畅行无阻,很快便来到了校场外面。有看守校场的士兵想要前去通报,被刘子秋摆手制止了。进了校场以后,刘子秋并没有立刻上前,而是带着高秀儿和拓跋千玉,站在角落里观看审讯。
    被抓的这些百姓有妇孺,也有青壮,不过所有人都十分硬气,无论坐在堂上的那位县丞如何审问,他们只是推说不知。县丞毕竟是本乡本土的人,倒也不好意思催逼过甚,见问不出眉目来便让叫下一个人出来。倒是旁边维持秩序的一名百夫长有些按捺不住,几次扬起手中的马鞭,想要抽打那些百姓,都被主审的县丞给制止了。
    这时,又一个女子被推了出来。那女子腆着个肚子,脸上蒙着面纱,却是个孕妇。
    那名百夫长当即喝斥道:“把面纱摘掉!”
    孕妇只是不理,径直朝前走去,对着县丞道了个万福:“不知大人把我等唤来,所为何事?”
    “大人面前,岂容你装腔作势!”不等县丞开口,那名百夫长已经怒气冲冲地走了过来,一把扯下孕妇脸上的面纱。
    那名百夫长顿时就惊呆了,这名孕妇生得太漂亮,没想到在这乡野地方居然能够见到这样美貌的女子。不要说那名百夫长,就连坐在堂上的县丞都是神情一滞,甚至还能觉得他喉咙一动,似乎咽下一口口水。
    高秀儿看到那名孕妇,似乎有点眼熟,忍不住“咦”了一声。
    刘子秋诧异道:“秀儿,你认识她?”
    高秀儿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能确定,好像在哪里见过。”
    高高坐在堂上的县丞已经回过神来,猛地一拍几案:“下面站着的是何人?”
    那孕妇轻声说道:“小女子夫家姓程,娘家姓石。”
    县丞忽然皱眉头:“你不是本地人!你丈夫何在!”
    若是不仔细听,程石氏说话也是本地口音,但细细分辨,还是能够发现一些端倪。这位县丞倒也是个细心的人,很快便发现了差别。
    程石氏并不慌张,慢条斯理地说道:“不敢有瞒大人。小女子本是洛阳人氏,后来家道中落,随父母往江南投亲,恰逢战乱,不能前行。便由父母作主,将小女子嫁在当地。小女子的丈夫前些日子进山打猎,至今未归,小女子也不知道他现在何处。”
    “哼!某刚自山中回来,从不曾见一个姓程的猎户。看样子,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再不说实话,休怪某下手无情!”那名百夫长却已经不耐烦起来,作势扬起了手中的马鞭。
    “住手!”刘子秋见这名百夫长居然要对一名孕妇动手,终于忍不住,出声制止。
    那名百夫长怒道:“什么人?敢咆哮校场!”
    这里是地方军的管辖范围,就连负责审讯的县丞都对他们客客气气,居然有人出言阻止他,他的心中自然不悦。
    早有一名侍卫上前亮了亮腰牌,厉声喝道:“大胆!”
    见到腰牌,那名百夫长气焰终于小了下去,拱手说道:“不知大人有何见教。”
    刘子秋朝那名孕妇看了两眼,沉声问道:“这些百姓何罪之有?为何要将他们拘押于此?又为何有对百姓动粗?你们吃的穿的,都是民脂民膏,这些百姓都是你们的衣食父母。没有百姓,哪有你们的今天!某看你们这个样子,根本不配呆在大汉军中!”
    无论是正规军还是地方军,待遇都十分优厚,一个普通士兵每年的饷银就可以养活一个五口之家。百夫长的收入比普通士兵要高很多,如果失去了军职,恐怕会影响到他们一家的生活,而眼前这个年轻人显然有权力决定他的前途。
    那名百夫长的心情不由紧张起来,连声说道:“启禀大人,我家将军为贼人所害,弟兄们心中难过,态度难免恶劣了些。大人有所不知,这些百姓当中肯定混了不少鱼山贼寇,不如此难以令他们现出踪迹。不过,还请大人明鉴,末将也只是出言恫吓,并不曾真的伤害一个百姓。”
    “你家将军是闵博吧。他是被砀山贼寇所害,与这些百姓并无干系。”刘子秋已经明白这些人都是梁郡的地方军,倒也不再苛责他们,点了点头,又说道,“出言恫吓也要看对象,你看,那些小孩子能够经得住吓吗?还有这位怀有身孕,万一动了胎气怎么办?”
    程石氏刚才还一脸镇静,听了刘子秋的话,忽然便捂着肚子,连声呼痛。
    刘子秋是什么人,当然知道这妇人是受了他的启发,开始伪装。这妇人却不知道她如此做作,反而弄巧成拙,更增嫌疑!刘子秋冷哼一声,正要命人将这妇人先带下去严加看管,却见高秀儿走了上前,朝他摆了摆手。
    高秀儿算得上孙思邈的嫡传弟子,千金方早已熟识在心,而且她并不是纸上谈兵,在长山村的时候她就经常替人诊病,也积累了许多经验,医术虽然不能跟孙思邈比,但在余杭一带也算小有名气。此时见了程石氏的模样,高秀儿心中早已经明白了三分,上前搭着她的手腕,轻轻摇了摇头,说道:“这位大嫂,你若是再捂着肚子,孩子恐怕就保不住了。”
    程石氏闻言大惊,赶紧松开手,问道:“你说什么?我的孩子真有问题?”
    高秀儿淡淡地说道:“你最近心浮气躁,忧思过重,若不及时静养,恐有大碍。”
    程石氏看了高秀儿一眼,已有几分信了。自从被丈夫送下山以后,她一直担心丈夫的安危。尤其是听那些潜逃回来的民夫述说了官军强大的战斗力以后,她就更是没有睡过一天好觉。如果这番话是刘子秋或者那个县丞说出来,她或许还不相信。可对她说话的分明是个女子,虽然女子脸上蒙着面纱,看不清楚真容,但声音轻柔,让人无来由地便愿意亲近。
    此时,无论是县丞还是那个百夫长,都已经知道刘子秋来头不小,也不敢多说,只能静静地在一旁叉手侍立。
    高秀儿见自己的话起了一些作用,不由继续说道:“这时候,你的身边更需要有一个贴心的丈夫百般呵护,怎么能够让他进山打猎呢?”
    旁边的刘子秋却听得一阵脸红,当初高秀儿怀上刘思根的时候,他不仅不在高秀儿身边,而且毫不知情。如今花云和林巧儿双双怀孕,他又离京南巡,看来他这个丈夫当得很不称职啊。
    不提刘子秋暗暗内疚,程石氏却已经警觉起来:“不对!你和他们一样,都在怀疑我家郎君!你在骗我。”
    高秀儿“格格”笑了起来:“慧娘,我怎么会骗你呢?”
    这声“慧娘”让程石氏大吃一惊,连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究竟是谁?”
    高秀儿将面纱轻轻摘了下来,周围传来讶声一片。这个女子不仅比石慧娘还要美上几分,更有一种高贵的气质。当然,周围的人都知道高秀儿的身份不同一般,却没有人敢生出丝毫亵渎之心。
    程石氏盯着高秀儿看了半天,忽然满脸吃惊地说道:“是、是你!”
    几年前,高秀儿顶替石慧娘之名混进西苑,而石慧娘一家也因此背井离乡远走他方,却不曾想到,今天竟在这里重逢。
    高秀儿笑道;“石慧娘,现在你该相信我了吧。”说完,又指了指刘子秋:“这是我的夫君。”
    石慧娘慌忙施了一礼:“见过大人。”
    刘子秋早看出这个石慧娘肯定和鱼山贼寇有不小的关系,碰巧她又是高秀儿的故人,正可加以利用,不由对那名百夫长挥了挥手,说道:“让百姓们都回去吧,出了什么事,由某一力承担!”
    御前侍卫都只能在他身后做跟班,县丞和百夫长都知道此人地位不简单。既然他发下话来,二人也不敢不遵,连忙吩咐官兵、差役让开道路,放百姓们各自回家。这些百姓当中确实有不少鱼山贼寇和他们的家眷,被带到校场的时候,有一部分人已经决定万不得已的时候铤而走险。现在危机解除,大家都是松了口气,有人庆幸,有人欢呼。不过,更多的人则是看向石慧娘,因为刘子秋好像并没有放她走的意思。
    所谓心有灵犀,高秀儿已经明白了刘子秋的意思,轻轻挽起石慧娘的胳膊,笑道:“你我一别数年,今天在此重逢,实乃天意。今天我可不会放你走,要好好叙一叙旧情。”
    
    第18章 罪人
    
    石慧娘心头一惊。连忙推辞道:“当年承你之恩。替奴家入宫。奴家本当拜谢。只是父母年迈。奴家不敢远离。”
    改朝换代以后。西苑中的那些夫人、美人要么被释放回家。要么被配于军人。在石慧娘想來。高秀儿肯定是嫁给了军中的某位高级将领。而刘子秋能够带着一众侍卫。更进一步证实了她的猜测。这次三郡兵马忽然通力合作。齐心清剿砀山、鱼山两路贼寇。据说就是受到了來自朝廷的某位大人物的压力。即使高秀儿的夫君不是那位大人物。但也肯定和那位大人物有所关联。石慧娘可不想在刘子秋面前多出现。以免露出马脚。这就是做贼心虚。
    高秀儿却不肯放手。说道:“伯父伯母那里你不用担心。我会派人去照顾他们。你肚里的孩子有五六个月了吧。可不能掉以轻心。正好我粗通些医术。可以再帮细细地检查一番。放心吧。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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