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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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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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说,那衣裳应该也到了啊!
就在他犹豫之时,忽地破空之中一道迅雷不及掩力之力,突然告来。
君梓琳不及反应,冷轩已经命人截住,以免伤到王妃。
那道黑影,蓦地与其他的侍卫斗在一块,眨眼间便是三个会合。
最后被一掌击翻在地。
“弟弟!”躲在屋内的曾休锐腾地站起来奔出门外,朝着院内被击倒的曾开承奔去。
把曾开承扶起来,曾休锐扭头瞪君梓琳,“王妃,你这是故意的!”
君梓琳已经不在意曾休锐的话了,只随口应道,“本妃答应了你,自然要做到。现在你幼弟在此,可惜曾大公子你,并没有完成你自己的承诺,只是让人失望啊!”
这样的话使曾休锐立时意识到娘亲的遗物被盗,当场便对曾开承诉说原尾。
但曾开承却冷冷的,仿佛没听见一样,他只死死地盯着君梓琳,用一种曾休锐听不懂的话问道:“是不是你干的?故意引我前来?!”
君梓琳却根本不看曾开承,只对曾休锐道,“大公子,现在你可以看出来了吧。曾小公子对你娘亲的事情漠不关心呐。呵呵!”
“弟弟,你怎么不回答我问题?”曾休锐也意识到了,当说起娘亲的东西被盗时,幼弟并没有半点回应,好像这事与他无关似的。
“哥,你先别管。”曾开承粗声震道。
曾休锐愣了愣,立即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只问:“这件事情,你知道?娘亲的东西丢了,你是知情的?”
不等曾开承说话,君梓琳便在中间见缝插针道,“大公子,你不知道的事情还有许多。其实你的幼弟,根本不像看起来那般天真,他干的与朝廷暗中对抗之事,多着呢。他早已经犯了死罪,现在本妃正等着收网呢……”
“闭嘴!”
不等君梓琳说完,曾开承突然厉声斥道。
冷轩扬眉,不悦道,“不得放肆!”
只是那曾开承焉能听冷轩的话,转过头,他对兄长换了副温润的口吻,柔声道,“哥,我们走!”
结果冷轩一个眼色,曾开承兄弟,根本就走不了。
“你究竟想做什么?”曾开承瞪着君梓琳,并露出满脸的无辜之色。
君梓琳感觉到好笑,说道,“曾小公子,本妃想要的不多,把能用银钥匙打开的箱子,交出来。”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曾开承立即回绝。
君梓琳抚了抚额前的碎发,幽幽而笑:“听不懂没关系,曾大公子会懂,你说呢?”
曾休锐也听不懂,但是这两相对质之下,他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谁在骗他,谁是谁非。
他推开身边的曾开承,满脸责备之色:“你做了什么?你把娘亲的箱子盗走了?那里面全都是娘亲的遗物!你要那个箱子,究竟有什么用处?!”
那曾开承一个字都没回他。
君梓琳笑吟吟的,顺便在中间插了一句:“曾小公子做的事情还挺多,现在他府上的人都传闻他不能人道,其实嘛,他可是想通过此事,去秘密的做更重要的事情哦。小公子,你跟你大哥说说,究竟都有哪些重要的事?”
“君王妃,你最好不要欺人太甚!”曾开承目眦欲裂,瞪了眼君梓琳。
可惜,君梓琳根本不听他说。
她继续对曾休锐说道:“你弟弟从曾老爷嘴里得到一笔巨额财富,至于这笔财富的来源,想必大公子你也知道,乃是违反朝廷禁令偷运大理石矿藏,并且还私下与江湖组织勾结……”
‘住嘴!’
曾开承握紧了拳头,若非是他现在打不过冷轩他们,否则他早让君梓琳永远没命说话了。
“想让本妃不说也行,只是小公子你最好把你娘亲的遗物交出来。不要不承认,它其实就在你的手上。”
君梓琳话落,曾休锐蓦地转向弟弟,神色冷森地质问,“娘亲的遗物,真的在你的手上?你想要,却为什么要偷走?娘亲死前说过,那箱子不可以离开这个宅子,若是一理离开,必会造成不可挽回的恶果……”

☆、第1194章 不善于弓

没想到那箱子,还有这么重要的意义?
君梓琳挑了挑眉,心跳加快,越接近事情的真相,她真是兴奋起来。
看着吧,很快曾小公子就撑不住了!
“冷轩,不如把曾家兄弟都关进大牢怎么样?”君梓琳凉凉地询问身边的侍卫。
“自是可以!”冷轩寒着脸,瞪着曾家兄弟。
“究竟为什么?”曾休锐只瞪看着自己的弟弟,一脸的不肯善罢甘休之色。
两方人马,都牟曾开承多加威逼,尤其是兄长,那不信任的眼神,令曾开承十分心伤。
这么多年,他表面上厌弃兄长,可是实际上,却是在暗中照顾兄长。因为父亲并不喜欢哥哥,他只是也做出不喜欢哥哥的样子,所为的是不会令他受太多苦楚。
其实因为这事,娘亲也很疼爱哥哥,而非自己。
这些曾开承都明白。
由于一母同胞,兄长待他一如他待兄长那般。
今次,他从自杀而亡的父亲嘴里得知财富的秘密,那是曾家多年来的积蓄。
只是父亲并没有说完,便死去了。
曾休锐知道,父亲是因他而死。因为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只不过他与父亲做的事情并不相同。
父亲是积累财富,而他则是为了夺得天下!
君王妃的到来,使得本来扑朔迷离的案情,显得愈发明朗起来。尤其是那藤银公子被君王妃带到身边,并招摇过市的出现在曾家。
那个时候起,曾开承就知秘密即将被泄露,关于大理石的。
父亲自杀,乃是为了让秘密永远沉睡,更是切断了君王妃再寻找大理石一案的源头线索。
可是那笔财富,是曾开承想要得到的。
他需要银子,只有银子才能有军队。
可是他按照父亲临死前的留话,反复前去华府,甚至是装做自己是不能人道,而前去华府。可是都没什么收获。
直到之前,曾开承听说了晋王爷前去华府,并得到了那笔财富。
至此曾开承便时刻准备着夺回来。
那笔财富不可以落到别人的手里。
它只能落在他的手中。
曾开承与手下的人早已经准备好,可哪里料到这个时候居然有下人送来了一件衣裳。
打开一看,那衣裳上沾了泥土,可却入眼无比熟悉。
那竟是兄长的衣裳。
这些时候,曾开承都暗中命人监视兄长,今日来报信的显示,兄长今日所穿的正是这件衣裳。
但是这衣裳为什么会被褪下来,又为什么会到了这里?难道兄长被……
曾开承不敢怠慢,立即着手让手下的人前去执行此次任务,他则是亲自去救兄长。
谁知道,居然掉进了这个坑里。
自己的计划非但被君王妃识破,现在还要被兄长质问。
可这些事情,他哪里能够明说。即使他说了,兄长也绝对不会同意他的做法。
说起来他的哥哥,是有一些迂腐的。否则在官场上,也不可能被苏笃川在头顶上压了这么久,却一直都不能超过去。
正在他飞快思量之际,谁知道君梓琳居然扔给兄长一把匕首,并一副看热闹的话说着:“不如曾大公子你自杀。若是曾小公子还珍惜你这个惟一哥哥的话,他便会说出你母亲的遗物在何处了。”
嘿,这真是个馊主意!
此际曾开承听了,差点把鼻子给气歪,君梓琳怎么能这么损呢!
可他的兄长更差劲,直接就把那匕首架以脖子上了。
曾开承只感到脑仁一阵疼痛,当看到那匕首把曾休锐的脖颈给割开后,曾开承眼前一黑,劈手就要夺过来,谁知早有侍卫在旁边拦住他,根本不能让他碰曾休锐一毫。
他们这是眼睁睁地让他看着哥哥死!
曾开承气得冒烟,想到那遗物,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活人总不能因为遗物而被害死吧。
“行,我给你!我给你,你快点把刀放下来!”曾开承指着曾休锐,气腾腾地让他把刀扔下。
随后曾休锐被君梓琳接了过去,却是让曾开承在前面带路,去取那箱中之物。
曾开承回头看了一眼兄长,只见他正抿着唇,紧紧地跟在君王妃的身边,那势头竟似乎与对方一样。
突然间曾开承竟有些后悔。
可也只是刹那的关系。
曾开承随后带着一行人赶回到曾家老宅,从父亲的房间内,将那古旧的箱子取了出来。
箱子有两个巴掌大小,上面纹路斑驳,漆都被时间给剥落了。
君梓琳看了一眼,发现这个箱子,如果是被用锤子砸开的话,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除非里面有重要的物件,不能够被损坏掉。
能过曾休锐的神色,君梓琳知道,这个箱子便是他们兄弟俩母亲的遗物;
“箱子打开。”君梓琳道。
曾休锐看看君王妃,又看看自己的幼弟,他想说,银钥匙并没有在自己身上。
但是转眼间幼弟却已经把银钥匙给拿了出来,并且打开了那个箱子。
曾休锐愣了愣,没想到自己弟弟会这样麻利,竟没有一点反驳的意思。
至于君梓琳,则是流露出了一抹了若一切的笑意,在箱子被打开之前,她望着曾开承,缓缓道:“乘筝城外的大森林,淳于仵作带着我从苏学士身上找到的银钥匙,赶到大森林之中。而中间我们几经周折,终于找到淳于仵作,但他手中的银钥匙,却已经不知所踪。曾开承,是你花言巧语从他手中骗走了银钥匙,并且还以淳于仵作的表妹相威胁,迫使淳于仵作并不把你供出来。可是转眼,你杀死了淳于表妹,致使淳于仵作一怒之下,要供出你,结果却是被一箭射死。呵呵,你藏得真深!”
一连番的话,把完全不知情的曾休锐说得发懵。
可是曾开承却十分镇定,他也回以一记“呵呵”,冷冷说道,“君王妃真会猜!可惜,我连你的侍卫都打不过,更不善于弓射,所以,你所说的完全没有证据,全部都是瞎猜!”
“本妃会给你证据的。”君梓琳微微一笑,显得并不在意,命令侍卫上前将那箱子完全打开,并查看里面的东西。
“呀”的一声,那小小的箱子被打开了,即使侍卫的动作已经极轻,可这箱子依然摇摇欲坠,似乎马上就要垮台似的。

☆、第1195章 计划是否成功了

“小心些。”
曾休锐依然心疼那是娘亲之物,忍不住说道。
君梓琳也道,“轻点,不把箱子弄坏!”
她这样的话,引得曾休锐止不住朝她看去。
侍卫亲手从箱子里面取出一株干瘪了的植物。
把植物拿出来之后,再往箱子里面打量,谁这株植物,什么都没有。
侍卫未免有些气馁,毕竟忙活了大半日,居然仅有这么一株不知道放了多少年,枯萎了的草,实在是太败兴了。
“拿来给我!”
与侍卫的想法不同,君王妃却像是发现宝藏一样,一双眼睛闪动着奕奕的光彩。
她双手捧过那株枯干了的植物,一脸的兴奋。
“王妃,这是什么?”曾休锐不解,依他看来,这么多年自己守护的娘亲的遗物,应该是与自己有关系的东西。可是现在,却只是一株干枯的草,这样的结果,多少令人感到遗憾。曾休锐内心是止不住地失落再失落,但一触到君王妃那发亮的目光,不知为何,他竟感到几许安慰。
不管怎样,君王妃的反应,都有些出人意料。
君梓琳“噫”了一声,不看曾休锐,只是直直地盯向曾开承,故意用一种阴恻恻的语气道:“你问他!”
为什么还要问他?难道幼弟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是怎么回事?”曾休锐看着自己弟弟,这才发觉自己有许多事情都不知道,自己这个当兄长的,对于弟弟的事情,几乎一无所知。就连娘亲的遗物,自己也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但是弟弟却知道,甚至还早已经有了处置方法的样子。
“这里面究竟是什么?!”曾休锐不依不饶,走上前捉信曾开承的衣领子,让他说个明白。
“哥!”
曾开承也火了,他做到这一步已经仁至义尽!
现在兄长还对他这样,实在不知恩图报。
把曾休锐推到一边,谁料到这兄长身体也弱,居然一个趔趄倒在了地上。
见他这副样子,曾休锐又是不忍心又是恨他不争气,败了自己的计划。可是反过来想想,自己也没打算把兄长给扯进来,所以,他如此这个反应,也是正常的。
“是不是你,把娘亲的东西给调换了?”曾休锐说道。
既然曾开承不说话,那么一定是其中有猫腻。
曾休锐便按自己的猜测方式而来,连声质问。
“这箱子里面,本是娘亲的遗物,这叫做蝮射草!”
“蝮射草?”曾休锐怔了怔,这个药草名字,怎么这么扭口。还有,为什么娘亲的遗物里面,会有这么一样东西?
看见兄长出神,曾开承叹息一声,说道,“哥,这不是一根普通的药草,它除了能医治病疾以外,还代表了你的身世。”
“嗯?”曾休锐回神,他不是曾老爷的亲生儿子。这一点他一直都知道的,弟弟才是。
但是他的父亲,娘亲从来就没有说过。
其实随着时间越来越堆积,他也不在乎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
处在帝都中,他从来不想寻找自己的根系,他要做的只是发展自己的野心罢了。
但是,没想到娘亲的遗物之中,竟有自己的身世之谜。
“那我父亲是——”
见兄长问,曾开承索性把自己查到的事情都说给他听:“你可听说过曾经的陵州知府郁子叡?”
陵州历任知府也都是极有名气的。
不管是上一任知府,乃是定国公府的幕僚,还是现任知府乃是当今晋王爷的大舅子郑普徙。
而上上任等等,曾休锐也偶尔翻阅过。不为别的,乃是必须要如此。
他与欧阳尚书在乘筝城所为的一切,都是有预计而来,为的便是拔除冠勇侯手中的势力。在此之前,也了解了一下,冠勇侯的其他枝节,其间便了解到了这陵州城。
至于郁子叡,他曾经是听说过,但是印象不深。
皆因为此人虽然为一任知府,但有点喜欢钻研医道,名下也有过数件案子,通过仵作与医道来破案的,小有名气,但是跟自己要作的事情关系不大,曾休锐赖于理会。
但是他没料到,难道这个郁子叡便是他的父亲?
他一直在州志,在朝廷书页中的记载中所看到的这个单薄的人名,便是他的生身父亲?
“不错。其实兄长姓郁,而非曾姓。当年母亲与你父亲之间的关系,我虽然不知。但是有一点很清楚,在当时的情况下你的父亲不可能明正言顺娶我们的母亲。所以他们最后才分开,最后母亲遇上了我的父亲,而父亲愿意给母亲正妻之位,是以才会走到今日。”
曾开承将自己所说的尽皆道来,只是回头又冲曾休锐道,“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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