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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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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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你知道流氓的意思呀!”君梓琳笑,靠近这个可爱的男人,“吧唧”一声,送给他一个大大的吻!
完成任务,君梓琳心满意足地从周烬身上而下。
谁知周烬竟突然伸出大掌,托住了她,那灼热的大掌轻轻拍了下她的小屁屁,邪魅一笑:“爱妃,你又惹火了我。”
他说着还着意让两个人再度紧密接触。
君梓琳感到他那里的异样,不由地吐了吐舌,做个鬼脸,死不认账:“这不是我做的,是你自己撩你自己的,我不玩了,快放开我。”
“爱妃~”周烬摇头不愿。
君梓琳瞪眼,“快点放开,桥知县到了,还在衙门里面放着呢,咱们还有一堆事。乖,你不是说过不能白日宣淫吗?”
周烬:“……”怎的本王所说的话,最后都变成了爱妃的武器?
晋王夫妇二人各自分开,君梓琳收拾自己的东西,赶去验尸。期间周烬想要跟过来,结果被君梓琳给阻止。
有周烬在身边,君梓琳认为自己会更难验尸。
君梓琳匆匆朝衙门赶去,身后多了道黑影正是冷轩。
到达衙门后,君梓琳猛然回头,就看见在街头对面的角落里,似乎隐藏着一道黑影。心知那可能是周烬的死士冷轩,君梓琳暗暗摇了摇头,虽然她不能认同周烬如此的做事方式。但是,能看得出来,这个冷轩的处事方式,与小七他们绝对不相同。
这个人像影子一样。
君梓琳不再多想,提步进了衙门。
在衙门之中,丁捕头等人早在等候着。
见王妃娘娘,他们忙赶上来,一溜儿拜见,然后带人前去后衙所停放尸体之地。
“这是发现尸体的,是客栈里面的老伙计,素日里都是打杂的。”丁捕头把那老太唤到跟前,让他把桥知县在楼顶自缢之事都道明白。
那老丈行了一礼,把事情一说:“今日天不亮我便去了楼顶,那时候楼顶什么都没有。接着我中午再去……”
“嗯。”
君梓琳耳听得他长篇大论的还早着呢,于是先摸出自己的刀,转而进了尸棚。
老丈就跟在她的后面,继续说自己的话,“中午我在楼顶转了几圈,谁知道一转身就听见了啪啦一声,回头之后,那就看见一个人在那里吊着了。”
“哧——”
喘了口气,老丈继续又要说,谁知道突然传来的这声音让他一怔,忙去看,顿时傻了眼。只见那个刚来的穿着侍卫袍的瘦瘦弱弱的小子,居然在剥尸体。
这才多大会儿,他已经把尸体上的衣裳,都剥了个精光,露出了桥大人尸体的白白皮肤。
“怎么停了?继续说。”君梓琳戴着手套的手,掰住桥大人尸体的下巴往上微微一抬,查看他脖颈上的伤痕。在听到老丈的声音消失后,她微微皱眉,命令他继续说。
老丈被这么大的场面给惊得张口结舌,早已经忘记要说啥。
一边查看尸体的痕迹,君梓琳一面开口,“既然你不说,那由我来问。当时你看到桥大人被吊在屋顶,可看见他脚底下有东西?比如踩踏之物?他吊在了哪里,绳子可取来了?”
最后的这句话,却是问的旁人。
丁捕头早准备着被问话呢,闻言连忙让人把桥大人上吊的那绳子给取来。
接过绳子后,君梓琳仔细看了眼。
这绳子乃是用细麻木剪成的一根根细细的长布绳,然后辫结在一起,制成了有成年人食指粗细的长绳。
而这根长绳,便是桥知县上吊的绳子。
君梓琳见此,微微凝眉。
看到她神色异常,丁捕头便知道事情不对劲!
这时那老丈开口哆哆索索地说道,“当时在桥大人上吊之地,倒是有一个小木橔子。大约这么大。”他说着比了比。

☆、第1170章 线索不多

而君梓琳偏头看过来,问道,“有多高?”
老丈比了比,大约比他的膝盖稍微碍那么一点。
“桥知县吊得有多高?脚离地面有多高?”君梓琳又问。
没有看现场就这么麻烦,什么都要问别人。而且这老丈年岁也不小了,谁知道会不会记差呢。
接着老丈又比划了一下。
君梓琳表示自己知道了。
取了绳子,对比一下桥知县尸体上的勒痕,一条极细的勒痕,颜色是深黑色的;另外一条勒痕是白色的。
深黑色的勒痕很短,仅四五寸长许。且痕迹细长。说明桥大人死前,是被人用细绳勒死。
白色的勒痕与手中的绳子粗细吻合,乃是在事后,被凶手直接挂到了这绳子上。
因活着时被勒死,伤痕因为血液积聚,最后终成深黑或青於;
而在死后被吊上绳子,尸体的伤痕,不会呈现青於或深黑。因人死后,血液早已不流动,更不会积聚。
君梓琳凝眉,雪白的小脸透着几分苍白,深吸口气。
老丈看在眼里,还以为她是吓的,连忙出声安慰。
而丁捕头听后,心里直嗤冷。这王妃娘娘,怕是从尸体堆里爬出来的,她这副样子,只能说明案情更复杂了,而没有其他任何的意思。
想罢之后,丁捕头赫然发现,自己居然如此了解君王妃。
君梓琳围着尸体看了一圈,从方才老丈的叙述来看,桥大人上吊时所踏的木橔子,十分低矮,而桥大人上吊的高度,脚尖与地面的距离,则是高于木橔子。在这种情况下,死者根本不可能通过木橔子去跑到那么高的地方去自缢,因为本来就够不着,还上什么吊?!
凶手似乎仅仅是作作样子而已。
因为他一点都不怕被查出来,而桥大人之死,破绽太多了。
那么他有没有在桥知县身上留下其他的线索呢?
“桥知县的夫人呢?”君梓琳打量着面前桥档的尸体,这时撩起眼皮子,对旁边的人问了句。
丁捕头连忙回说道,“那知县夫人似乎是回娘家了。应该是在崖县被血洗时,夫人听说了此事,立即就乘着马车,跑回了百里之外的娘家。”
“派人前去,问询情况。”君梓琳挥挥手,示意丁捕头立即前去查明情况。
桥档生前所说的话,与死后所发生的事情有出入。令君梓琳生气的是,桥档果然对她说了谎!
知县夫人居然能乘马车赶回百里之外的娘家?
一个重疾的妇人,可能乘马车回娘家吗?
莫说是回娘家,便是乘马车,都有失命的凶险。
这个桥档,欺骗了她!
君梓琳凝眉,紧紧盯着桥档的尸体,之后把他身上余下的衣衫,便欲都剥掉。
“咳咳!”
不等她动手,丁捕头轻咳一声。
其实丁捕头是好心,不管这位君王妃娘娘,有多么大地本事。
事实上她还是个女子,还是晋王的妃。
丁捕头觉得,王妃验尸就好了,但是别当着他们的面验果尸啊。
这事好说不好听呀。
“你们先出去。”君梓琳抬眼朝丁捕头看了眼,并读懂了他的意思,遂如此吩咐道。
老丈在目瞪口呆口被拖了出去,走之前还是满心地不解,这瘦瘦弱弱的小仵作都吓得脸白了,居然还要继续验尸,这实在是奇了,莫非衙门的伙食这么好么,让她这般卖命?
眼看着丁捕头还在这里守着,君梓琳扬扬眉,语气微酸:“你还在这里呆着做甚,退下吧!”
丁捕头听她声音甜糯,但是态度却很是疏离。他心里深知,她是误会了自己,便解释了句:“王妃娘娘恕罪,属下是觉得这验尸,有人在场不好。”
“那你还在这里?”君梓琳昂起下巴,冲外头遥遥一点,让他赶紧离开。
“属下告退。”
丁捕头垂下头,连忙退了出去。
其实王妃不让他走,他也会走的。
那王妃娘娘都把桥大人的尸体给剥光了,自己留在那里干啥?太尴尬了呀。
从前淳于仵作验尸的时候,可没这样呀。
丁捕头在外头,来回走了十来圈,最后终于看到那尸棚的粗制帘子被撩了起来。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血手。
丁捕头吓一跳,猛地后退两步。
虽然身为衙门的捕头,但是丁捕头还真没杀过人,手中的刀也是拿着当摆设,毕竟素日里处理的案件,还真没有太重大的案子。僻如今日的这案子,还有连日来闹得人心慌慌的那射箭恶魔的案子,丁捕头活了几十年,这一次愣是头一回。
现在那戴着手套的血手一出来,丁捕头震了震,旋即恢复理智,强自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只看见那君王妃几不可察地吐了口气。
接着她在慢条斯理地将手套摘下来。
那青葱似的雪白指尖,微微沾上了点血,也不见她嫌弃,只是转眸,用她那清澈而敏锐的目光看过来:“取水。”
“是。”丁捕头本能地应了声,反应过来后,赶紧去取水。
只是心里面却忍不住嘀咕,王妃这是打哪里弄的血,该不会,该不会是……
他忍不住回头朝那尸棚看去,心里面不安极了。
君梓琳把手洗干净,有些遗憾地皱皱眉。
并没有效的发现,惟一的发现仅是桥知县并非真正自杀,而是他。杀。
这点可怜的发现,实在是很有限。
而桥知县在死前,竟是连挣扎的痕迹也没有。可见凶手武功之高,竟没有被他抓伤之类的。
只是凶手这究竟想干什么呢?
看这崖县被血洗之事,凶残程度倒像是那伙神秘人干的。
而把桥知县给勒死,却是为何?
凶手一丁点暗示都没有,莫非是桥知县得罪了人,被人借机报复?
但如果是那伙神秘人干的呢?
如此一来,事情就显得更凶险了。
那帮神秘人这样杀死桥知县,还不给暗示,究竟是想干嘛呢?
君梓琳净了手,一面擦手一面朝外走。
在衙门的大厅,慕瀚博赶了来,“小琳儿,怎么样?可有什么线索?”
“线索不多,并不能帮上什么忙。”君梓琳沉吟道,看了眼慕瀚博,“侯爷出门多带几名随从侍卫吧,那伙神秘人太凶残了。”

☆、第1171章 侨装拜访曾家

“我听说桥档是事先骗了你,所以才会落得这种下场?”慕瀚博道,神彩英拔。
君梓琳听后,突然眼睛一亮,扭头冲丁捕头道:“派人去查查,桥知县究竟是因何事离开乘筝城。”
“是!”丁捕头二话不说,抱拳行了一礼退下去。
若不是慕瀚博说起此事,君梓琳都差点把这事给漏了。
需知道桥档离开乘筝城,绝对不可能是因为衙县被血洗,纵然是因为此事,依他那种不太想负责怕事的性子,也绝对不可能一个人担着。
所以极可能是有其他的事情。
“来来,去倒杯茶来。”慕瀚博见君梓琳沉默,生恐累坏了她,命人取了茶水,有事情先让她坐下来想想。
君梓琳抿了口茶水,轻轻道:“凶手目的,实在令人很不能理解。我担心,就此发展下去,会有更恶坏的结果。”
“找不到线索也没办法。你知道怎么阻止凶手吗,不知道的话,那就只能等着!”慕瀚博劝慰道。
这事光着急,没用。
“嗯。”
君梓琳只得答应,慕瀚博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
他们在衙门之中商量说事情,而在衙门之外,经过零零星星的百姓,有的朝内看了眼,接着又被衙役给瞪吓了,忙逃到一边去。
“曾家那里,你可查清楚了?”慕瀚博没话找话说。
君梓琳听后,略皱眉头,“如今看来,曾大公子的嫌疑是基本洗脱了。一点头绪都没有。”
“难道就没怀疑曾小公子。还有那位已经出嫁的曾小姐?别忘记了,除了曾大公子,曾家还有两个子女呢!”慕瀚博强自把案情往曾家的子女身上扯。
说起来,他的问题也有些道理。
曾休锐虽身为长子,但却并不一定是插手家族事务中最多的。
若是这样说的话,那曾小姐嫁得离此不远,倒是与曾家老宅的联系颇深。
但是同时古代女子嫁后,便是别家的人。这种可能性却是不多的。至于这曾小公子,他与曾大公子常年呆在帝都城不同,这曾开承乃是骁骑尉,并常常返家。倒是与曾家老宅的接触颇多。
不等君梓琳再说什么,那厢慕瀚博继续道,“小琳儿你想想,曾家大丧之日,那穿着红衣的男子,居然跑到那府内找曾小公子。难道这点不可疑吗?”
非常时期,哪怕一只鸟落下来,也值得查一查。
君梓琳点头,并朝慕瀚博风流倜傥的俊脸投去一瞥。虽然知道,这慕侯爷是想查红衣男子的。但是他所说的也不无道理。
现在自己没有线索可查,只要多查查这件事情了。
何况曾小公子声称自己不举,跑去看华大夫,这事就极为出人意表。需知道,哪个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举?宁可去死,也没有男人告知世人,自己是个“无能”的男人。
所以这个曾小公子的情况有些问题。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突然传来一道衙役的声音,“王妃娘娘,有一名自称是燕青的男子,说是要面见王妃娘娘您。”
“燕青?”君梓琳乍听此言,略想了想。
而一旁的慕侯爷直接站了起来。君梓琳忙抬头看他,还以为有什么事,谁知他竟冲自己埋怨地看来:“小琳儿,燕青是谁?莫非你除了勾搭本侯以来,你还有其他的人?”
君梓琳听此言,有些哭笑不得。
自己什么时候勾搭过慕瀚博?
再者这个燕青,也根本不是个男子呀。
“快传!”
君梓琳笑了,冲慕瀚博摆摆手,示意他先莫要说话,这时便看见燕青由外赶了进来,只看见她穿着一身短打,英姿飒爽,朝气蓬勃。
最重要的是那胸前的两处,却是鼓鼓的,怎么都遮盖不住的。
一看这情况,慕瀚博挑高了眉头,原来是个女子!
“燕青见过王妃娘娘!”燕青走到近前,单膝跪倒于地,随后就听见君梓琳向她招呼“免礼”。
至此燕青笑嘻嘻地走上前来,并亲切地围着王妃娘娘转了一圈,最后俏皮地瘪瘪嘴:“娘娘瘦了许多呢!”
“快来,坐下吧。哦对了,这位是冠勇侯,快来拜见!”君梓琳想到旁边的慕瀚博,连忙向燕青介绍,莫要失了礼数。
此刻慕瀚博倒有几分不好意思了,他也没有想到自己吃飞醋,竟是吃到了一个女人的身上,还真是闹了个大乌龙。
见礼之后,君梓琳让燕青入座。
有慕侯爷在此,燕青不敢,只站着说话。
因与君王妃熟悉,说话却也没有多大顾忌。
她一向如此,君梓琳也不在意了,问了兄长的情况。
燕青暗恋郑普徙,见王妃问,便一五一十的,连饮食起居都说了一遍。
那一厢慕瀚博听了,略略有感,微微而笑。
“兄长派你来的?”君梓琳奇异,燕青的到来,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这燕青在陵州城当女捕头,虽然有能力,可到底是女子。君梓琳知道,兄长虽然并不是爱情那样地喜欢她,但到底是担心她一个女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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