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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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第4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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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那藤银也被带进了房间,就那么大剌剌的站在晋王的后面,十分“露脸”。
君梓琳沉默地为欧阳秉诊了脉,并查看了他的面色等。然后她朝周烬送去一眼。
夫妻俩对视一眼,君梓琳收回视线,回去打开自己药箱,往里面扫视了一遍后,她伸手往压箱底的一个黑色瓶子而去。
取出里面的黑色药丸,她捏碎后放进杯中,让人用温水兑了,这便端到欧阳大人面前,请他喝下。
欧阳秉身边的人早盯着君梓琳的一举一动,结果在君梓琳拿了盛药的杯子过来后,那人率先抢上前拦住,语气强硬:“大人已经找大夫瞧过,不需你的药!”
“是吗?”
君梓琳淡淡一笑,也不强辨,只往周烬身上看。
夫妻二人早已心有灵犀,周烬正欲开口,欧阳秉已率先告罪,“王爷,老夫实在是吃不下什么药啊,老夫会吐了的呀。”
“欧阳大人恶疾在肚腹,此药正是洗涮大人肚腹内的污物。所以,‘吐’乃是理所应当,请大人喝下吧!”君梓琳绕过那人,把盛药的杯子奉上。
周烬浓丽的眉微扬,似笑非笑地看着面前的欧阳秉,语气深沉:“欧阳尚书这是在拒绝本王的好心救治么?你可以不喝,因为本王的大夫可以施针。尚书大人,你选一样吧。”
欧阳秉没想到自己的话竟落入了别人的陷阱之中,而且周烬显然是给他两条路远。
如果不吃药,还有针等着给他扎。
可恶的周烬,这是要逼他!
“大人若是病晕过去,也更好施针了。”君梓琳适时补充一句,打消了欧阳秉想装昏的企图。
“好吧,我喝药。”
欧阳秉无奈,扭脸瞥了那杯中的难闻的苦药,他心里面自是极为厌恶,正想法子再推拒。
熟料那人居然猛地伸手过来,掐住了他的下巴,就那么流利地把药给他灌了下去。
“呃!”
欧阳秉闷哼一声,惊愕于这流利的灌药功夫。
之前他还打了一个嗝,就这样把药给吞了下去?
“啪,啪,啪。”
周烬扬手拍掌,笑盈盈的样子,使这个小子看起来尊贵无比,浑身的那股迫人的气势又跟着张扬出来:“欧阳大人,看来也是很积极配合治疗嘛!”
欧阳秉白着眼,朝周烬乜了眼。
他张口,欲要回一句,谁知突在此刻,他肚子一阵绞痛,手抱住了肚子,身子就弯了下去,“呕”地声,直接张嘴吐出去。
看到这一幕,手下人忙上前,出声厉叱:“没用的东西,看你把大人治成什么样了?!”
只见欧阳秉呕出一肚子黑水,散发着恶臭的气息,眨眼间就把屋子给薰得令人捏鼻。
君梓琳见了冷笑,“欧阳大人肚子里面的脏物不少呀,居然吐出这么多好东西!现在大人可还感到不适?”
听到声音,欧阳秉直起身体,朝君梓琳的方向看了看,紧跟着仰面朝后栽去。
“大人!”
四下的人齐声惊呼,有人往外直喊,“快去请大夫啊!”
显然这些人根本就不信任晋王爷带来的大夫。
于此周烬朝爱妃送去一眼,君梓琳看过去,露出明显的得意神色。
不多时大夫被请来,看到那一滩黑色,面色僵了下,跟着跃过去查看欧阳大人的病症。他一面诊脉一面偷偷地往四下觑,下一刻就跟晋王的视线对上了,吓得他一个激灵。
“这个,大人的病真好了呢!”大夫擦擦额上的汗,手不着痕迹地捏捏欧阳大人的手腕,示意他不要再装啦。已经有高手到了,戳破了他们的把戏,若是再装下去,大家都没有好果子吃。
之前他就被大人给叫来,说要找一种装病的法子。
既不遭罪,也要让真正的大夫来查看时,证明是在生病之中。
是以他们合伙用了这种法子,让欧阳大人服下一些药水,看起来像是真病了般。可实际上在肚子里面消化一晚上,保准第二日排泄出,什么事儿都没有。
可是这药水掉进欧阳大人的肚子里,非但没有化开变成粪汤,却反而被人用药硬生生的从肚子里给催吐出!
这本事,实属生平未见呀。
看来高手在场,他实在不易再班门弄斧。
还是早早地缩到一边吧,何况那边那位坐的,似乎是当今的晋王爷,自己还是早溜为上。
在大夫也明说,欧阳大人的病已经没甚大碍之后。
欧阳秉被迫从榻上起身,然而他这一番折腾,真心是没病也给折腾病了,那种硬生生往外吐的滋味儿,实在不好受。
面色苍白的欧阳秉强打精神。'

☆、第1139章 没见王爷动容

“看来欧阳大人还需要多将养几日,这水土不服的病症也自此消了。来人,去给欧阳大人多拿些补药过来。”周烬向外吩咐一记,有下人应了话。
之后晋王起身朝外走去。
“下官送王爷。”欧阳秉老眉大皱,心里虽不情愿,面上却还是得做足了架子。
周烬没理会,径直离开。
他一走,那满院子的人站起来没多久,跟着又呼啦跪了一声。谁知王爷这不是离开曾府,而是转身去了前厅,仅仅是离开了欧阳大人的这座奢侈的院子而已。
欧阳秉见他离开,忙让人取了水,先给自己清洗干净,换了一个房间,四下里都燃起薰香,他这才坐下,吐了口气,神色冷辣:“周烬,老夫跟你没完!”
跟在他身边的随从心惊胆战,等他发完火,随从欲言又止,面色惨白不已。
“怎么?”
欧阳秉发完脾气,面色才缓和了一些。见随从一副小心翼翼顶着快要掉下来的天,这副孬种样子,实在令人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扇过去,让他有屁就放。
“大人,您有所不知。方才给您医治的那人是,那人是……”
“是什么?”欧阳秉漫不经心地问道,心里在盘算着怎么离开,他可不能跟周烬在这里耗。
苏笃川的案子眼看着越来越深,这水越来越浑。
就把这个包袱扔给周烬,他就不相信周烬能查个水落石出!
周烬这小子,虽然是个王爷,可是他却不擅长查案,他若是真能查出个什么来,老夫就——
“大人,那给您医治病的乃是晋王的王妃呀。”随从心惊胆战地说道,“王妃随在王爷身边,也到了这乘筝城,大人您可听说,王妃在帝都城破获的那几宗悬案?”
“那个人是……君傻子?”
欧阳秉听到这话,老脸僵住,阴晴不定地睨着面前的随从,他反复去想,回想方才自己看见那又瘦又小的给自己喂药的侍卫之情景,越回想越觉得那人骨架太小,长相不够英气。如果说是个女子的话,还真有那么些像!
“难道真的是君傻子?”
欧阳秉心里一哆嗦,如果是从前的君傻子,那他可不怕。但现在君傻子已经非同从前,这个女子自嫁给周烬以后,好像是突然开了窍,不仅不傻了,还走了狗屎运!
方才给自己喂药的人便是她?!
欧阳秉站在原地,面上一片阴沉,如果君傻子也来了,那么事情就有点棘手了。那个傻子,可不再是从前的傻子。
一瞬间欧阳秉无比沉闷,转身坐下后,便不再言语,看来他要从长计议。
离开小院的晋王爷,随即就往曾府大院正厅走去。
身后那藤公子跟在左右,他被强制押着,结果使所有曾家的人都朝这边看来。有人疑惑这么个妇人打扮却脸孔模糊的男子,为什么会在王爷的身后,他得拥有多大的荣幸啊。
“曾老爷可在?”
周烬步伐略停,朝身边人问道。
曾府的大管家立即来回禀,老爷正侯着王爷。
于此周烬满意,这才进了正厅。
本该是曾老爷在这里守候的,可谁想到晋王在正厅并没见到曾老爷,反而是坐下来开始等候曾老爷了。
这样的结果令四下侍候的人心里一片惶惶,这事可不行呀,必须得把老爷找来才是。
有下人已经前去禀报老爷。
周烬抬眸看身边看了眼,君梓琳路过他的视线,两人眸光交汇,自然又错开。
正在此刻,外头冷不丁地爆出道惨叫,“不好了!不好了!老爷他……他死了!!”
这个结果出乎意料。
周烬蓦的一扬眉,君梓琳却是微微一笑,转而朝那藤公子看去。
此刻的藤公子是依然如昨日的打扮,既看不出原貌,也不会让人联想到乃是‘死去’的藤银。
这阵惊呼传来后,仿佛是某种东西尘埃落定一样,令人不那么安定的心,一下子变得安定下来,竟然…无比心安。
当手下说出曾老爷出事之时,莫名的似乎是正中自己的预料一般。
晋王夫妇再次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以及深信。
“带我前去。”
晋王发话,跟着起身让那下人引路。
众人无人敢反驳,四下的环境立时安静下来,目送王爷离开,其他的人也相继鱼贯而出。
曾老爷是死在自己的居所。
死法在这数死的杀人案之中,已然十分常见。
君梓琳走上前,看见曾老爷是被人从后面袭击,自后心穿透前端,直接把整个心脏贯通。
死者整个趴在地面上,旁边扔洒着一些水迹以及歪倒的花盆。
显然他是在浇花之时,被人由外袭击,最后死于非命。
“如何?”
周烬问道,他稍待一会儿,看着爱妃将尸体检查一遍,却拢起了眉头,并不说话。
“他杀。”君梓琳回了他俩字。
“可还能抓到凶手?”周烬又问。
君梓琳站起身,敏锐的眸透出寒意,冷笑反问:“我也想抓到凶手,现在能抓到么?”
这样的反问令四下齐齐噤声,众人吓得大气都不敢说,不知道的则认为君侍卫也忒大胆,等候着他的将会是巨大的惩罚。
他这是在对王爷不敬呀!
结果等了半晌,也没见王爷动容。
大家狐疑地互视一眼,最后齐齐朝君侍卫看去,心里觉得他挺有两下子的。
就在此际,外头传来一道爆吼声,竟是曾大公子,他分开人群,直接就闯了进来,也不管这样做的后果。
进了院子,他往场内一掠,最后望向那倒在地上的父亲,立即厉吼一声,眼睛都红了,冲上前来查看曾老爷。
君梓琳朝侧让开,由着这曾休锐行动。
眼看着曾休锐检查着曾老爷身上的伤,呼唤他,以至于泪流满面。
后来本意是想把曾老爷的尸体抬进衙门之中,仔细检尸。不过曾休锐实在固执,哪怕是死也决计不肯让父亲离开这府内。
检查了一遍曾老爷的院子,君梓琳等人离开。
将闲杂人等都屏退下,晋王夫妇二人走在乘筝城的街上,身后还跟着小七押着的藤银公子。
他们毫无顾忌地谈论着今日这件案子。'

☆、第1140章 有不好的预感

“曾休锐见父死,反应也忒过大了些。”周烬眼中透着疑惑,至亲之死虽然悲痛,但是曾休锐的悲痛未免过头,反而有作秀之嫌。
君梓琳不以为意,“我倒觉得他不是装的,他是真心在痛苦。”
“既然爱妃如此说,本王便也不能再怀疑什么了。”周烬语气悠悠抛出一句话,接下来再不多言。
见此,君梓琳轻叹一记,步伐略缓,伴在丈夫身边,耐心地解释道:“我这样认为也不是没有道理。曾休锐看见曾老爷尸体的那一刻,不管是从面部表情还是举止话语,每一处都没有分毫差错。我的意思是,他的表现与一个正常失父的孩子表现,相差无几。除非他是对眼下这场戏排练了无数遍,否则想做得这般完美,却是不可能的。自然,其中惟一的疑点是,他太悲痛服!甚至到了失形的地步!”
“如此,还是很奇怪。”周烬微微笑了,这才开口说道。
君梓琳赞同道,“导致这一点,也许有这种可能性,那便是曾老爷之死,出乎曾休锐的预料。”
“你看,近来那箭击死人案,死了数名参与曾家婚宴的宾客,但是曾休锐并没有半点紧张,也不见半分积极配合查案的举动。说明,他一点不怕,之前他甚至猜出了你我的身份,还意图对我下手。可见曾休锐知道的事情,并不是一星半点。”
前面的俩人,旁若无人似地说话,而后头的藤银公子,却是如同被雷击一般,双脚都有点不听使唤。
他脑子不够用的,一双眼睛冲四下乱转,心里却是打起了算盘。
谁知,他这算盘还没打响,前头的俩人突然不走了。
藤银心里一“咯噔”,不由地瞪圆了眼。结果其中一人猛地回身,一双敏锐的眸朝自己直直盯来,他的心倏地往下沉,只觉得对方那眼中的神色肃杀冰冷,实在可怖!
“藤银公子,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么?”
听到那人如此问自己,藤银听见自己的心急剧跳动着。
接着对方又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看了眼,嘴里吐出来的话语,却是令自己几乎吐血:“夫君你看,我把药毒结合给他灌下去了,可喜的是,他竟然至今都没有发作。可见,我的研究或许已经成功了。走吧,我们回客栈!”
藤银依然紧闭着嘴巴,不肯说一个字,庆幸的是对方并没有向他用刑,否则他一定经不住拷问的。
而到了客栈,他却经历了比拷问更痛苦的事情。
君梓琳一点都不急于从藤银嘴里得到消息,反正人活着,还成了他的活实验品。带在身边,方便她用药。这实验有时候挺容易过关的;有的时候却不一定了。
等那不一定的时候,藤银就会问什么招什么。
回去之后,君梓琳又琢磨了一通,感觉不太行。
晋王身体何等金贵,纵然自己研究出来的解药用在藤银身上没有发作,但不一定用在周烬身上就有效用。
万一起了反作用,她并不想看着晋王遭罪。
藤银暗松口气,因为这晋王妃接了他一茶杯血之后,便为他包扎了。看着挺仁厚的,说不定自己的麻烦就这样过去。
他正这般想着呢,可谁知道这晋王妃回头就把晋王的手腕切开,也接了一杯子鲜血,将那血一分为二,剩下的小半杯,她直接送到自己面前,让喝掉。
藤银:“!”绝对不喝。
晋王身中剧毒,还需要自己给他解毒呢,现在自己喝了带有毒的他的鲜血,岂非也染上了他的毒,这怎么可以?!
“小七,让藤公子一滴不剩地喝下去。”君梓琳淡淡地吩咐道,根本就不在意这事。
“不能!我不能喝这些血,晋王身中剧毒,若是我喝了他的血,我也会死的!”藤银恼怒地挣扎,嘴里跟着大吼。
小七哪里能让他挣脱掉,三两下把人钳制得结结实实,回头端过碗,把王爷的血给他灌下去。
“不要!王妃娘娘,你不是还要用我试药吗,我喝了这毒血,就没办法为你试药了呀!”藤银大叫,捣腾不了小七,嘴上却不闲着。
他说完这话,就看见君王妃略蹙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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