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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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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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梓琳见此,直皱眉头,出声道:“你们先别打,外面有许多人看着呢,有话好商量。”
说着她护在周烬面前,朝慕瀚博瞪去,“侯爷,我们有重要的事情需做,你还是高抬贵手吧。”
“小琳儿,我们多久未见了。本侯想带你去喝茶,可是这晋王不愿意,还要杀我,你评评理,他是对还是错?”慕瀚博笑眯眯地说道,脸上却没有丁点慌张之色,相反嘴角隐隐有着戏谑之意。
君梓琳疲惫地朝慕瀚博看去,“侯爷,有事待出府之后再解决好吗?”
他们一路顺藤摸瓜来到这曾府,费了多少功夫,死了多少人。
若是慕瀚博执意闹下去,君梓琳也不想保住他。
“听小琳儿的,咱们去外头把事情解决。”慕瀚博笑意一闪而逝,身子朝侧一闪,放面前的俩人离开。
君梓琳冲他点点头,与周烬离开,“小琳儿,别忘记了出去一起喝茶!”
慕侯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君梓琳感到自己的手被周烬攥得紧紧的,她有些无奈地摇摇头,周烬又吃醋了。
他们一离开,慕瀚博轻轻抚着自己的嘴唇,笑眯眯地望着小琳儿离开的背影,直笑着喃喃:“小琳儿,我们终于又见面了,真不妄费我到处找你呀!”
桥档早找了半天,看见王爷与王妃娘娘重新出现在院中,他松了口气,连忙上前,小声告道,“听说冠勇侯来啦,那曾老爷打算在用晚膳时亲自招待侯爷。要不要那时候与曾老爷相见?”
其实如果王爷把自己的真正身份说出,说不定曾老爷还会亲自招待王爷呢,就不用费这么大的力气。
“晚上再来。”周烬点头,带爱妃离开。
桥档颠颠地跟在后面,相继离开曾家。
“今日曾家前来的客人们,大约只有慕瀚博一人最尊贵了,其他的都是一些品级低者以及亲朋好友。”君梓琳与周烬走在路上,低声分析道,“端看之后还会前来怎样的宾客吧,或许能够在宾客中发现一些端倪也说不定。”
她说了一番,可周烬却没有回一句。
令君梓琳不由地朝他看去,问他怎么了。
“本王倒是忘记了这个曾老爷,曾经在军中任职。”周烬回想着说道,“难怪慕瀚博会前来这里,他与曾老爷在军中,或许有过交情。”
君梓琳点头,只是转念又想,冷不丁地就朝周烬看去,他莫非是在怀疑慕瀚博?
“在没有证据之前,任何人都值得怀疑。”周烬回应她的质疑,冷冷地说道。
君梓琳未语,她只希望周烬不要感情用事。
不要因为慕瀚博方才一些无礼的举止,而对其下定论,这对于办案并没有利处。
“慕侯爷约我们喝茶,不若就顺势答应了他,你我同去怎样?”君梓琳为免周烬吃醋,就如此说道。
周烬摇头,“他是请你喝茶,本王便不去了。你去,顺便探探他的口风。”
这次他出人意料地痛快。
君梓琳很是感到惊奇,等反应过来时,周烬已然朝客栈走去。
“咕咕咕。”
头顶上的小雕则是飞翔着赶到晋王那里,在他头顶上盘旋儿,仿佛一只小忠犬。
这只臭鸟,算是被周烬给收买了。
君梓琳暗暗摇头,转而往茶楼而去,并派人去请慕瀚博。
“晋王会答应让小琳儿单独见我,那么必定是有因果的,现在王爷在做什么?”慕瀚博一进茶楼的单间,便开口说道,声音都带着轻吟之色,状似很是自在愉悦。
“我也不知道。大多数时候,他做事,从来不会与我说,想让他有个交待,真的很难。”君梓琳如是答道。
旁边小二上了茶后,退下去,单间只剩下两个人。
慕瀚博深以为然地喝了口茶,目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面前的美人:“小琳儿,嫁给那种无趣的男人有什么用?你离开帝都城时,不是曾经想过……”
“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没等慕瀚博说完,君梓琳轻轻淡淡地打断他的言辞,一笑而过。
半晌,两人之间的气氛都是沉闷的。
慕瀚博本是想办完手头的事就去陵州找小琳儿,结果被拖住了,直到现在才有时间赶过来。
可是等他回来之后,一切早已经变了。
本来想要和离的小琳儿,现在却是再不提往事,她竟与周烬过得很好,这怎么可能?
“小琳儿,你莫非从来没有想过我么?”慕瀚博神色低落,他只不过是没在身边一点点时间,为什么变化这么快。
君梓琳不答他,转而耸耸肩说道,“云公子现在还在凌州城,不知他过得怎么样。别看我也在陵州,可是与他却不常见面,想必他每日都沉浸在一片药草之中吧。”
慕瀚博闻言,神色更显凋零,很是无奈地叹息一声,“小琳儿,你现在连与我好好说话的想法都没有了,真是令我好伤心。”
“侯爷此次前来,果真是因为祝贺曾老爷幼子成亲一事?”君梓琳言归正转,斜完了私事,也结束了私事,便应该说正事。
慕瀚博见她这般,神色跟着僵硬了下,点了点头勉强说道,“不错。只是要本侯与小琳儿你谈论这样的正事,还真是不习惯呀。既然晋王想知道这些消息,何不让他亲自来问,又何须利用小琳儿你呢?”

☆、第1060章 根本就看不见

他这般抵毁周烬,君梓琳却是苦涩一笑,并不辩驳,反正来这里是自己想做的,也不是周烬所要求的。
慕瀚博这样的话根本就伤不到她。
“侯爷,我们在帝都时,你便知道我的性子。更加知道此次,我不会没事前来曾府,是我手中的一个案子需要查,这与周烬无关。至于利用他,来向你打听消息,并不是我的作风,你知道的。”君梓琳将话原封不动地还给他,只是说完之后,突然有一丝后悔,她这般赤果果地维护周烬,慕瀚博会不会伤心呢,再怎么说这是自己的朋友。
曾经在帝都,她很艰难的时候,周烬没有陪在她身边,但是慕瀚博与四皇子曾经都在!
不过一转念,君梓琳暗暗摇头,当断则断,否则必受其乱。
既然她仅仅是把慕侯爷当成朋友,就要斩断情丝。
以后不管会怎样,她与慕瀚博永远止步于男女情之外,不能给他幻想与希冀。
慕瀚博呼吸一窒,俊脸都扭曲起来,他直直朝君梓琳望过来,结果却对上她那清淡的眸子,在里面清清楚楚摆放着极淡的朋友之情,除此之外,竟别无其他。
可恶!
这些日子周烬是把她怎么了,为什么她竟变得令他如此陌生?!
“你在这里呆着,本侯去找晋王!”
慕瀚博一拍桌子起身,二话不说气呼呼地朝外走出去。
“你等等!”君梓琳忙起身追上去,可这慕侯爷轻功卓绝,很快就消失在了街头之中。
从这里再也得不到半点消息。
君梓琳只得往客栈内而去。
谁料到客栈之中也不见周烬,要么是被慕瀚博找出去,要么是办他自己的事。
想不通他有什么事情需要办理。
总之那些瞒着他的,不能说的,全部都是他要办的事情。
君梓琳眼盼着天色快点黑下来,就见到桥知县急匆匆地由外头赶来,面上还带着惊喜。
也许他是有消息了。
“王妃娘娘,您在这里呢,下官要进来了。”桥档在门外头悄悄声地询问道,生恐自己惊到王妃的大驾,又担心自己的话会被隔墙的有心人听见。
“进。”
君梓琳答应一声,那桥知县就从外头推门而入。
待进到屋后,君梓琳发现桥档袖口外露出了一角画卷。
她略看了一眼,收回了目光问他有何事。
“娘娘,你敢看看这个。”桥档像是献宝似的,面上流露出浓郁的笑容,把袖口内的那幅画给拿出,奉上前来,“娘娘且看看吧!”
不过是一幅画,莫非里面有玄机?
君梓琳半信半疑地接过话,转身将之放到桌案上,铺平。
在下首位置远远站着,伸长脖子瞧着的桥知县,喜滋滋的一副等着被夸奖之色。
将那画卷给铺开后,就见上头画着一个老头,正在插鞅的样子?
又仔细看了一眼,君梓琳觉得的确是插鞅,可这个,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吗?
她扭头看向桥档,实在看不透其中的玄机。
“娘娘,这画上之人乃是郁子叡呀!”
桥档一脸献媚之色,急切地表现自己:“这郁子叡曾经乃是陵州知府。而他所种的这个东西,是蝮射草呀!”
“蝮射草?”
君梓琳一时又惊又喜,她连忙把那画又看了一遍,只见郁子叡是侧着身,微微弯弓着身体,一只手抓着锄头,一只手往那土壤之中插鞅苗。
蝮射草长成之后,并不是现在这副幼苗的样子,难怪自己认不出。
“你从何处得来的这画?”君梓琳心头怦怦直跳,看来蔺浩俊有救了,这喜讯来得太快,她都有些不能自己。
桥档连忙把自己得来这画的过程一说。
原来是范捕头出去抓神秘人时死了,桥知县亲自去他家里探望,并给了银两。
谁料到这范夫人竟拿出一副画,说范捕头心心念念跟宝贝似的,还说能发大财。现在他死了,这画也不是什么珍宝,直接就给大人了。
桥档将那画取了后,也没放在心上。
但无意中因为王妃娘娘吩咐下来要找蝮射草一事,他在自家忙得焦头烂额时,夫人进来说话,看见了这幅画,随口问了句。
桥档这才对画上的人对了眼,原来此人正是曾的凌州知府郁子叡。
而且还是越看越像。
这不,一路上都没机会,现在才将画给献上。
“桥知县,你这次帮了本妃的大忙。”君梓琳感激地朝桥档看去,注视着对方那溢于言表的欢喜,她话锋一转,又拧起眉头,“可惜,区区一幅画根本不可能找到蝮射草,看来咱们的路还很长呐!”
“下官也这样想。”桥档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奈地吐了口气,耷拉下脑袋。
君梓琳将画还给桥档,“你带着它,再寻找一番,与之有关系的,一有线索便来禀报。”
“下官遵命。”
桥档无法,也知道这是空欢喜一场,但还是寄上了希望。
天色渐黑下来,君梓琳发现周烬还没有回来,一时不禁担心。
追魄把所查到的曾府事情一一禀报,并把王爷的去向说明。
原来周烬竟是带着小雕去了离此最近的山处,直接去训练小雕。
他倒是把驯鸟当成了一种职业。
君梓琳无奈苦笑,周烬是一点都不把案子放在心上呀。
因为晋王赶不回,君梓琳等人没有再等着他,随着桥档往曾府而去。
大晚上的,曾府却是热闹连连,像是举行一场盛宴般。即使是第一日,这里也已经人满为患,而这府内的人已经考虑开始把其他的院子也放开,以便于将来宾都照顾到位。
饶是如此,那些重量级的宾客,却是被安排在贵宾雅间,其他的则是在大厅以及院子之中。
桥知县的官阶实在是太小,因而被安排到了院子之中。
而四下的宾客都说,曾老爷正在屋内与慕侯爷以及朝廷中来的几位大员相谈甚欢。
君梓琳听到后朝大厅看看,又朝着那传说中的“屋内”看了看。
根本就看不见!
大厅之中已经人员满满,而屋子之外却已站满了护卫,根本就挤不进去。
想要在这种情况下见到曾老爷,无异于白日做梦。

☆、第1061章 随随便便就搜

不如来一场刺杀痛快些,或许还有见到曾老爷的可能性。
在院子里站了良久,直到将席面摆上,君梓琳这样扮成的侍卫也只有站着的命。
将桥知县扔在原地,君梓琳走到侍卫应该站的地方去,她一双眼睛却是不停地朝四下看着,打量着这里的环境。
不多时便看见身后的几个院火,时而有炫亮的光划过。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君梓琳未以为意,继续盯着来来往往的宾客瞧。
突然间在耳边划过一道尖厉的疾呼,“救命啊,救命啊,走水了!!”
这样的呼声像道炸雷一样,就在满院子的宾客之中炸响。
君梓琳听后蓦地想到方才自己看到的那抹炫亮之光,她猛地朝身后看去,但见是中间的那个月芽儿形的拱门处冒出一卷卷浓烟!
这里竟失火了。
君梓琳一时讶异,不待多想快步扑了过去。只是在此同时,身边有数道黑影刷刷刷赶到现场,速度比她快了三倍还多!
本来想去救人的,这下子反而淡了。
因为到了院子的火场之中,但看见浓烟滚滚,却没见到火势,前面一串浓烟弥漫默写为,护卫们把困在内宅的那些妇人都救出,君梓琳感觉自己都派不上用场。
咳了两声,君梓琳捂着口鼻,慢吞吞转身往回走。
就在这时,忽听见身侧的屋内传来一道响声,在嘈杂乱烘烘的院子中,这响声显得微不足道。
这场火势突然而起,只有浓烟,却没有火苗,本来就很可疑。
现在君梓琳听见这声音,立时就觉得不对劲,当即顺着声音推门而入。
黑乎乎的屋内,她走进去两步,就听见脚下“嘎吱”一声,原来是摆设花瓶被碰倒在地上碎了,自己所踩的,也正是这个。
追魄由外赶了进来,他连忙低声问道,“王妃,现在应该离开了。”
“你有火折吗?”君梓琳回复他完全不同的话。
追魄遵从地将火折子掏出,送到面前,并燃起。
顿时屋子内黑乎乎的地方都被照亮,光线虽然昏暗,可是却也足够看得模模糊糊,也只能将就。
“先看看。”
君梓琳朝门外看了眼,在这院子里的真正主人来之前,他们先在这屋内看看再说!反手将门一关,她跃过地上的瓷片碎渣渣,往屋子内走去,目光如炬,专看这里面的被弄乱了的地方。
但令人感到失望的是,对手似乎应变能力非常之强,在把花瓶不小心打碎之后,这屋内之物,也被他一应给弄得乱糟糟。
想要凭借着屋内之物是否混乱来判断,实在是巨大的难点。
命令追魄把拿着火折子,先把整个屋内照亮,君梓琳便迅速在屋内翻动起来。
足足有五秒,她发觉时间不多,赶紧又窜进内屋去,发现这里是是个隔间,再往内还有一间大屋子似乎是卧房。
追魄一马当先,发觉没有危险之后,就请王妃娘娘入内。
君梓琳看了三秒钟,随即退出,返身往最后的房间而走。
这间房子很小,里面有着一张桌子以及两把椅子,桌子上放着一些物件,也都被挥落在地上。
君梓琳看了一眼,当即决定让追魄把这里照亮堂些。
“王妃,火折子快不够用了,您要快些。”追魄恭敬地提醒道。
君梓琳没有应声,双眼在这个屋子内看一圈,先将这里的一笔一纸都铭记在大脑之中,尔后蹲下身把被扫落于桌下的所有物件,全部都捡起。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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