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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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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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原告夫妇立即露出惊讶不已的眼神,仿佛是被云攸灼给吓着了。
但他们所说的话却又合情合理,云攸灼的确是这么做的。
旁边的刘行等人见此情形,却并没插手。
虽然知道真相,但显然面前是个污水潭,而水又深,并不适合迈过。还是等这水离开之后,再说吧。
其中那布衣妇人,冷不丁的自袖口内抽出一枚簪子,转身奉到公主面前,嚷嚷着,“殿下您看,这便是那强抢民男的恶妇所配饰之物,您看!”
见出现新的物证,众人禁不住齐刷刷地朝看过去。
嫣青命人接过那簪子,身边的嬷嬷极有经验,见着簪子看,但见这玉簪通体华美镶嵌着晶钻,一看便不是凡品。而在这簪子角落之处竟刻着精致小楷:“晋”字。
这东西是晋王殿下的。
嬷嬷走到公主面前,禀道:“三年前在北宁国曾经进贡了一批珍贵女饰之物,那时二王妃与晋王殿下结成连理,便有这么一套头面,赏赐给了晋王府,以便二王妃进府之后穿戴。在这套头面中每物之中镶有‘晋’字。此物便是其中之一。”
众人听着这嬷嬷如数家常一般,道尽手中这簪子的前世今生。显然也容不得分辨,此物既然有来处,便能经得过验看,而公主身边的人也没必要捏造这种事情。
言落之后,原告夫妇暗自窃喜,只是眼神流转间,看见不远处那晋王妃眸光敏锐的扫来,吓得他们赶紧低下头去。
话说周烬给自己的东西,君梓琳一向来者不拒的。
不仅仅是这枚簪子。
而这簪子的历史,君梓琳也不太在意,左右人家晋王殿下前头娶了三任王妃,都没能撑过去,且也没有洞房。君梓琳知道这种情况,便也不再计较那三任王妃之事。更没在意周烬手中有女子头面之类的情况。
一来她还算不上深爱晋王。二来,这些东西可都是钱啊,谁会把钱拒之门外呢!
而此时此际,君梓琳耳听着从别人嘴里说出这簪子的来历。不知怎的,她心里有点不太舒服。
仿佛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给摸过般。
而从理智上来讲,周烬死去的那三任王妃,才应该有这种感觉呢。因为现在她们的男人已经完全属于她君梓琳了!
换位思考,君梓琳心底的那点小别扭,瞬间烟消云散,再不在意。
但是现在这簪子到了别人的手里,着实令君梓琳感到意外与郁闷,“公主殿下,这簪子之事,我可以解释……”
君梓琳当场开口。
深知自己这般说话很是沉不住气,但君梓琳也不想让人误会。
嫣菁自然给她解释的机会,当场命所有人都住嘴,独独朝君梓琳看去,听她的解释。
谁知等了半天,晋王妃没说话!
“王妃,你怎么了?”嫣菁亲自问道,美眸中暗含几缕兴灾乐祸之色。之前她自是没找到君梓琳的把柄,而今人证物证俱在,君梓琳还有什么好反驳的呢?嫣菁虽然与面前的君王妃没有恩怨,但是上回在这里跌了面,嫣菁自然要找回来。
君梓琳紧皱眉头,犹豫不决!
这事她还真没办法说!
从李府醉美人酒出世,在那酒楼之中起舞,到簪子的掉落,她都没办法说出来。
因为当时只有她与云攸灼二人。
而他们将那送上去献舞的女子,打晕之后,君梓琳在内房换衣,云攸灼在外头帮衬。那时候她自然是将身上的饰物等等都脱落下来。云攸灼身为惟一的跟班,他当然要将王妃娘娘落下的东西,一件不剩的捡拾起来放好,以免被歹毒之人拿去生事或者是变卖。
结果那簪子便这样被云攸灼取走。
可是现在却掉在了那原告夫妇的手中。
君梓琳抿唇,心里头一阵为难。
显此云攸灼也想起此间,暗愤自己居然有如此大的疏忽,一时又很是无奈。
他救人救命的,从来没有遭遇过这种事情。
而在帝都呆了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也深知,有时候一句话说不对,可能就意味着牢狱之灾。
而在皇族之中,哪怕是说错了一个字,可能像他这等的百姓贱民,可能就会被诛九族。
他已经十分小心翼翼,但万没料到眼前的这对被他救治过的夫妇,居然为别人所用,反过来咬王妃娘娘一口。
现在该怎么办呢?
场内一片沉寂!
“怎么,君王妃无话可说了么?”嫣菁最后问道,语气很是倨傲,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和气。
君梓琳抿了抿唇,吐了口气,她是说不得的。
看来今日这件事情只能如此了结了?
可是传出去,却是不能承受之重,当真是棘手至极。
“好了,既然君王妃无话可说,那么事情便到此为止。”嫣菁轻轻一笑,仿佛是一缕微风拂过,可却隐约有着最可怕的颜色。
“来呀,把云大夫带走,至于君王妃你,看来此事本公主要好生向父皇母后禀报一番。”
嫣菁说罢,转身便带着人离开。
“公主,请留步!”
正在此际突然听见一道震声传遍当场。

☆、第601章 医者父母心

嫣菁面上困惑了下,回头看去,但见是京兆尹刘行走了出来。
“你有何事?”嫣菁沉吟问道,她知道这刘行素来胆小,虽然办的每一件事都妥贴,可是在父皇那里,却是没有一次不被斥责。
虽则如此,但是这京兆尹之位却是一时找不着第二个人来代替。
毕竟这位子并不是什么人都能坐的。
“京兆尹大人有何事要本公主留步?”嫣菁微微一笑,尽显优雅贵气。
可是刘行头都没抬,一直抱拳半弓着身体,见她说话,他当即禀道,“公主殿下,有一事下官不得不说,请公主殿下明鉴!”
嫣菁挑挑细眉,眼珠一动朝君梓琳瞥去了眼,深以为是这妇人的后招。
“只要有用,本公主自会明鉴,你说吧!”嫣菁挥了挥手,示意刘行说下去。
“是这么回事,也许公主您误会了。”刘行当先说道,尔后站直身体,指了指云攸灼,并想到出门之前君梓琳对自己所说的话,他稍稍变通一番,陈述道,“云大夫来帝都时日也不短,起初是在冠勇侯府上做客,之后便来到了这大将军府。下官因见此人医术高超,想必公主您也知道,在出游之宴上,下官被皇上打了板子,便是这位云公子以一贴药,而迅速治好下官。是以下官便任用了他。”
“哦?”嫣菁一副不相信的之色,轻轻地应了声,听他继续说下去。
“这次西埠坊一行,便是下官命令云攸灼前去,谁知晋王妃竟是也前去私访。是以下官命令云攸灼追随在王妃娘娘身边,最终破获了任泰初错案,使得真相大白,更将出游之宴时那死在荷花湖池之中的茂生一案,也得到最终解决!”
“嗯?”
听到这一件件案子,嫣菁仿佛是被敲动一般,侧头朝刘行看去,语气隐有凌厉之势:“你说的可是真的?”
这些案子之类的事情,她自是不懂,也不会插手,以免误了案情。
但是刘行想用案子来替君梓琳挡责,却是不能!
刘行对上公主严厉的眉眼,他反而冷静非常,点头说道,“正是如此。明日早朝,圣上还在等茂生一案的折子,下官正好已经写好,若是公主不嫌弃,可以代为查看。”
“晋王妃与晋王在西埠记暗访多时,彼时又有下官派去的云攸灼相助,才会破获这一件又一件的案子。想来那枚簪子,不仅仅是云攸灼,便是下官也甚为惶恐不安的,那是王妃娘娘之物,怎的就被会意成了其他的意思了呢?若是传将出去,怕是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刘行不待公主再言,他又道,“想来之前云攸灼因医术高超在冠勇侯府做客,世人却觉得再正常不过;可是现在因云攸灼在这大将军府做客,却变了味,成了另一种说法。若是说句大不敬的话,哪日下官的夫人生病,瞧了其他大夫不管用,请了云攸灼入府内医病做客,传出来莫非也成了男女暧昧之事了么?”
“未免那些流言太过于欺人?又或者是有那些制造流言者,欺人太甚。公主殿下您说呢?”
刘行话落之后,场内久久沉寂。
嫣菁公主面色很沉很阴。
她往君梓琳处盯去,仿佛是要分辨是不是此人故意在教唆刘行!但是转念又想,明日早朝之后便可见分晓。今日之事,她倒要或多或少的在母后那边露一露了。
若果真如刘行所做,倒也无事。
若是与刘行所说不符,那么君梓琳休想逃过!
第二次在这大将军府丢了威严,嫣菁非常气恼。她重重惩治了那两个说三道四的原告夫妇,之后又昂扬着头,隆重非常的离开。
嫣菁刚走,刘行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冷汗直冒。转过身,他一把抱住君梓琳腿,颤声求道,“王妃娘娘,您可要好生把茂生一案的报告写好呀,明日早朝若是下官禀报的不能如皇上之意,依嫣菁公主的脾气,下官可逃不掉啊!”
韩固金忙上前把刘行扯开,气得大叱,“刘大人,您是这帝都的父母官,怎么能这么没出息?!你这样成何体统,还不快点起来?!”抱着君小姐的腿,连他都没抱过呢,刘行居然敢抱,真是岂有此理!
“王妃娘娘,是在下给您添麻烦了。”云攸灼无比羞愧地对君梓琳做了一深揖,转而又道,“可是那对布衣夫妇实在可怜,他们被人利用了却不自知,现在又被公主重惩,求娘娘开恩,想办法救他们一命吧!”
君梓琳尚未说话,韩固金直跳脚,冲上前挡在君梓琳前面对云攸灼嚷,“云大夫!你有没有点常识,你自己都被人给利用了!那簪子是谁的,我问你,你说呀!”
“自然是王妃娘娘的。”云攸灼垂眸,老老实实的答。
“那你怎么把王妃的簪子给丢了呢,你这么不长心啊!”
被韩固金骂,云攸灼脸色惨白,一时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韩固金上前戳他脑袋,“真是个笨蛋!自然不是你丢的,而是那对布衣夫妇偷去的呀!他们早有心想害你了,你居然还为他们求情,真是蠢啊!你这么笨,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啊?!”
听完这话,云攸灼羞疚不已,别开脸去,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一会儿君梓琳温和的声音告来,只道,“云公子,你也不必自责。只是从一开始,你在西埠坊被章世子他们抓走之后,便落入了他们的陷阱。这件事情我也有责任,如果在酒楼内,不是把你一个人丢下,也不至于让章世子趁虚而入。你是医者父母心,而他们却恰恰利用了这一点。”
韩固金拍拍云攸灼的肩头,一扯嘴角,“兄弟,你还嫩着呐!”
“不对,按说你到处行医,应当很聪明的啊,怎么还被人利用?我说你在外头,肯定没少吃亏吧?”韩固金精神奕奕的想扒云攸灼的八卦。
云攸灼没接他话茬儿,心里头却想,在外头走了这么多年,也未曾遇上过如今日这般事情,可见帝都的人都是刁钻奸诈的。
转眸朝韩固金看去,觉得眼前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也是刁钻得很。一时喜欢不起来。

☆、第602章 能不能弄点人皮面具

正在外头马车内瞧热闹的傅绫萃等二人,眼看着自大将军府出来之后,嫣菁公主等人直直上了公主的坐驾,一路上板着脸扬长而去。
“怎么,莫非是失败了?这样都失败?”相比于傅绫萃,元玉辞显然焦急得多。
“如果失败,也不算意外。”傅绫萃显得冷静得很。
一次次对上君梓琳,都预料着失败。而今,从一开始傅绫萃也没有报很大的希望。哪怕是失败,她也可以接受。只是她好奇的是,为什么会失败。君梓琳用了怎样的法子,击败了自己的阴谋?
当看见那对派去的布衣夫妇被血淋淋的拖出来之后,元玉辞几乎尖叫一声。
而傅绫萃则是皱紧了眉头,拿手轻轻捂住了嘴,并压抑住了那即将出声的咬碎银牙声!
君梓琳果真成功了!
她躲过了一劫?!
傅绫萃脑中一遍一遍重复着这个事实。
可为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傅绫萃就看见京兆尹带着手下离开。她蓦地眯紧了眼睛:此事与刘行有关?
“萃儿,这个君梓琳究竟用的什么法子摆脱咱们诡计的?”元玉辞禁不住低叫。
她以为事情就这样成了呢,她以为君梓琳自此之后会丢尽脸面呢。
但是——
“你不懂她。”
傅绫萃轻飘飘的一句话,挡住了元玉辞所有的问题。
看见傅绫萃沉默却变幻莫测的眼神,元玉辞抿住唇不再多问,而是冷静的判断着分析着。她本就不是那种蠢人,与傅绫萃相比,她欠缺的是与君梓琳相斗的经验,除此之外她什么都不缺。
眼看着傅绫萃的神情,元玉辞暗暗皱眉头,似乎今日这个结果,傅绫萃早有预料么?
可是今日的这一计却是傅绫萃主动提出来的,这个女人会自己拆自己的台么?
正做如此想的时候,忽然便听见傅绫萃吩咐道,“你现在是世子侧室,又有着庶常父亲,可以很轻松的打听到今日在大将军府所发生的事情,到时候修书一封,送到相府来。”
傅绫萃吩咐罢,转而坐上自己的马车扬长而去。
见此,元玉辞冷冷一嗤:“贱人,当自己是什么,我倒是变成被你使唤的了!”
内心虽然不服气,元玉辞却依然觉得有必要去查个清楚,顺便真正了解下君梓琳这个人。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返回府内,元玉辞见父亲竟然在家,当即便整理一番去拜见父亲。谁知元庶常却是愁眉苦脸的。
“爹,怎么了?”元玉辞拜见之后,亲自为父亲奉上炒货食品,剥了壳之后放进洁白的玉盘内,一面听父亲说话。
“朝中局势动荡啊,本来以为我可以升任为左相的,可是皇上居然一直都不提此事,真真是时运不济呀!”
“父亲这是何意?”元玉辞不解歪头自己剥了个雪白的南瓜籽轻轻的咀嚼着。
元庶常叹息一声,“如今晋王被禁足在王府,今日早朝皇上那脸色就没好过!六皇子与太子两派相争,如今又添了一派九皇子,你成了章世子的侧室,皇上因生气九皇子一事,连为父也喜了!”
听到这些话,元玉辞细细琢磨了一番。
渐渐弄懂了,因问道,“爹的意思是,九皇子也加入到争夺储位之中了?”
“本以为你成为世子侧室,对为父的官位是极有利的,可是定国公那个不争气的,竟然在背后捅了晋王一刀,早早曝露了争储之心,为圣上所忌讳。现在不仅是我,定国公那里也不好过!”
过了许久,元玉辞也没有再问半句话。
她站在屋内,静静的望着院子外的绿树碧植,眉心微微拢起。如此说来,她成为章睿苑的侧室,如今已经不再是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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