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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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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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辞就又高兴起来。
傅绫萃焉能喝得下茶去,恨不得现在就冲进晋王府,直接把君梓琳撕成碎片!
但现在却不能,她要忍。
强忍着心头之恨,傅绫萃慢慢坐了下来,扭头看见红木桌上那君山银针茶杯正斟满,里面的茶水安静倒映着周围的影响。她伸脸过去,就在茶杯内看见了自己的脸。
这张脸满是痘痘,坑坑洼洼,像是一个筛子,可怖而讨厌。
“哪里来的馊茶!”
傅绫萃恼怒地拂袖,连茶杯带水一股脑地拂掷于地。
“啪”地声,茶杯碎裂在地,水溢出来。
元玉辞看到这,却漾起了笑,“萃儿何必这么生气呢,当心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
“嗯。”
傅绫萃看不见自己的脸,心下微微舒展了几分。只是猛然想到什么,她拧眉朝元玉辞盯去,抿了抿唇,语气危险道,“你还留在这里做甚?做了世子侧妃,现在你很得意呀。怎么,还看不够笑话,要继续看下去?”
“哪里,萃儿你想错我了。”元玉辞赔笑,指指自己的脸,笑眯眯道,“萃儿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干嘛为这点小事生气呢,当心事情不成,反被打脸。”
“你也听说了。”
傅绫萃一听这话,立即便明白了元玉辞话中之意,看来锦梧院的事情,她也听说。
“你想说什么?”傅绫萃情绪很快便平息下来,若无其事地问道。
元玉辞目光闪了闪,心下暗暗吃惊,没想到傅绫萃竟这么快恢复如初。
“我只不过好心,想劝劝萃儿你,没事还是莫去那锦梧宫吧。那绣贵妃也不是好惹得,你去了不定能捞到什么差事,反而害了你自己。”元玉辞笑嘻嘻的,眼中荡漾着春风。
“嗯。”傅绫萃反而不语。
元玉辞之后再度说了番话,但是傅绫萃却全部都以简短的字符作答,严密而滴水不漏。
——反正她的脸毁了,早晚会来找自己恢复容颜的。
想到此元玉辞也不屑于再在这里呆着,起身便要告辞。
傅绫萃冷不丁出声,“我想请你帮忙,把我的脸恢复如初。”
正走得门口的元玉辞,步伐一顿,面上虽无色,但是内心却窜起一股激喜!
她终于开口。
但是元玉辞也不是任人摆布的,她抬步继续朝外走。
傅绫萃见了双眼蓦地紧眯,进而拿出自己的诚意:“元小姐,只要你能把我的脸医治好,君梓琳那里,我会为你报仇。还有,你来这里不正是想为今后入定国公而扎根么。好,我为你铺路!”

☆、第524章 木制

话罢之后,傅绫萃清楚地看到门口处元玉辞娇柔的身躯微微轻颤,忽地傅绫萃心底扬起一阵冷笑。
元玉辞强抑住内心的法,说实话,傅绫萃太超出她的所料。
本来成不了晋王侧妃,元玉辞恨死君梓琳,她也绝不会放过君梓琳。
但是如今她与章睿苑却是金口玉言的姻缘。
这一世是改变不了。
经过最初的别扭和不甘后,在父亲的严词之下,元玉辞终是屈服。
既然成为章睿苑的侧室,木已成舟,她只能遵从。
父亲说得对,既然是定国公府的人,便该往上爬,而不能耽于自己的私利。
于是元玉辞才来到了相府。
她就要成为定国公府的媳妇,那便要为自己谋利。
手中攥着大量筹码的傅绫萃,则成了元玉辞第一个攻略对象。
与此相比,报复君梓琳,则是很可以排在第二位,显得不那么重要。
还差一步,父亲便成为当朝丞相,所以元玉辞要为此而奋斗。
听说了锦梧宫的事,元玉辞看到了契机。
虽然傅绫萃入了锦梧宫,传出来的消息却是不堪。但也间接说明了一件事情,锦梧宫的娘娘是看得起傅绫萃的,否则也不会召她入宫。
而自己呢,根本不被那绣贵妃看在眼里。
她要努力勾搭定国公府的人,包括那位绣贵妃。
而最先便是从傅绫萃的脸开始。
现在傅绫萃却主动提起来,元玉辞心下暗喜,转回身后却面无表情,竭力自持,只微笑点头,“成交。”
君梓琳是在榻上听说了香草被扣在相府的事情。
而伴随着的却是小蝶打听回来的消息,内宫之中似乎在传晋王夫妇似乎没有圆房,到现在晋王妃还是处子之身。
回来述起此事的小蝶,眼睛都红了。
“小姐,您说外面的那些人嚼什么舌头,小姐早是晋王殿下的人,怎么可能还是处子之身?”小蝶不甘心,如果直到现在小姐还是干净身子,那只能代表王爷不想碰她。
但这怎么可能呢。
之前在旁边的侧屋之内,她们这些奴婢们还听见了王爷与小姐两个人在里头卿卿我我呢。
外面的那些人,根本便是想毁小姐的声名!
见君梓琳不说话,小蝶再道,“奴婢觉得香草这个丫头是个好的,但也保不定她被拿捏到了短处,在外头乱说。小姐,快点想想法子吧!”
“傅绫萃向来不择手段,看来香草必吃了不少的苦头。”君梓琳沉吟一下,让小蝶为自己更衣,便将追魄找了来,“你盯着傅相府,必要时间不动声色将香草救出来。”
追魄应命而去。
君梓琳在屋内踱着步子,心下寻思着。
如果仅仅是香草,倒也罢了。问题是傅绫萃不可能仅抓了香草,必定还连带着其他人。
“蝶儿,你带着人打听一番,最好能免除后顾之忧。”
君梓琳想了想说道,让小蝶下去。
崔嬷嬷随后端了药进来,“小姐,快趁热喝了吧。”
“多谢嬷嬷。”君梓琳含笑应道,仰脖喝了。抬眼看见崔嬷嬷笑得嘴巴都快咧到了后脑勺。当下心底暗暗好笑,不知崔嬷嬷失望时,是否也笑得这般开心。
见小姐喝了底朝天,碗里一滴药都不落。
崔嬷嬷笑得更开心,又问道,“不知王爷何时回来,奴婢好燃起薰香,也能助眠!”
“这个尚还不知。”君梓琳略皱秀眉摇摇头,只随口说道,“嬷嬷年纪大了,若是王爷回来得晚,便交待给下头的丫鬟来做吧,嬷嬷且歇着,明日还得再劳烦您。”
“这怎么成。一定要奴婢亲自动手的。”崔嬷嬷一脸郑重,这种事情她是决计不会假手他人。
“好,那便随您了。”
君梓琳也没再劝,把崔嬷嬷打发了,她琢磨着自己也得出去一趟。
把擒风找来,君梓琳在屋内换了男装,便让擒风带自己翻墙过去。
有前头追魄所为,这回擒风根本没半点反驳,直接闷声抱起晋王妃,倏忽越过了墙。
这一回君梓琳不知周烬何时回来,因而把擒风留在墙边,让他监视着,到时候给自己放信号。
当下她在大将军府,便往外走。
谁知那刘行早已经到达了大将军府,正在出口的必经之地侯着。
云攸灼正陪他饮茶,两人正自感慨,王妃得什么时候过来。而云攸灼正欲建议送个信号过去,以免大人等得太久。
这刘行却是一个自负能算计的,他认为今夜君梓琳必定会入大将军府。
于是正自说着,远远便看见一名公子模样打扮的少年朝这边而来。当场刘行便笑了,指着那人对云攸灼道,“云公子怎么样,本官猜得不错吧!”
恰好君梓琳正好赶过来,听见他这话。
她却问也不问,直道,“刘大人,事情怎么样了?”
挂了一天心,到了这天黑才得脱身。
刘行当场站起来迎出,“青云公子,闻听宫内发生变故,但是以公子的机敏必定有惊无险。是以下官虽有了消息,却不敢真的上门去叨扰,这才于此地侯着呐!”
君梓琳一听他这话,知道是调侃居多。
她并没在意,只摆摆手,示意刘行入厅室再说。
“衙役已经去查了,果真在那疯妇放回去之后,却是与之前不同。像是突然开窍一般,竟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刘行说着,禁不住摇头,“但是蹲守了一夜,却是没地点消息。看来今夜还得去蹲着守。”
君梓琳听罢,想到之前的想到的,她说道,“刘大人可查过疯妇家的木桶?”
“这是为何?”刘行显然没料到本案会与一个木桶有关,忙洗耳恭听。
“也没什么。只是那木桶上刻着‘木制’之字符,这却是为何?刘大人可以去查查,这打水的木桶究竟出自何处?”君梓琳说着,又另外想到那已经被疯妇所不用的木桶,遂又道,“再来,另一只被废弃的木桶又是出自何处?”
“‘木制’的话,大约是出自木家商会的吧。”刘行想了想,摸着下巴回道,“木家商会有许多的分铺子,而这些铺子均都有售这种打水的木桶。而只要是这种类的物件,必定刻上‘木制’之类的字符。有什么问题吗?”

☆、第525章 偶尔为之

“有问题的可能是另一只被废弃的木桶。”君梓琳淡淡地说道。
说到此,君梓琳突然想到一事,扭头问身边沉默着的云攸灼,“云公子你曾到过陵州,可知道那儿的知府如何?是怎样的人?”
突然被问及这事,云攸灼怔了下,皱着眉头回想,尔后才缓缓说道,“我在那里住过两个月。陵州的民俗风情还是不错的。至于知府,下头的百姓却是无人敢谈论。许是那知府治下极严吧。不过听那儿的百姓说,一般发生的事情,知府大人都会找下面的人前来处理,偶尔上个堂什么的。”
“可知道那儿的长史怎么样?”君梓琳又问。
这个问题却是把云攸灼给难住了,他只能摇摇头,“在下是一介草民,对于官场中人,倒是没太关注过。不过娘娘问起长史之事,在下倒是突然想到一件事。”
“陵州之地有许多珍奇的药草。山民们有的前去挖掘,但是之后知府把山封了,不让再挖。是以那山上的药草,便被落入了官府的手中。在下曾也抱怨过,因为有一味药而药铺内并没有,本来去山上采撷却是可以的,但因官府的人守着,却是无法。最后那伤者却落了个腿残的下场。”
“咦刘大人,您是官场中人,您说那陵州的山,果真是官府的么?”
刘行听后压了压眉,哼了半天,到底是没置评。
君梓琳轻咳一声笑着说道,“刘大人,莫非那陵州的知府也如帝都这般,官比你大,能压死你,所以你不便于说,怕得罪他们?”
被王妃娘娘讽了一顿,刘行尴尬了下,只得如实说道,“倒是没听说过陵州的山是属于官府的,这大概是那裴知府仗势所为。而那些珍贵的药草,依本官看,大约也都入了他的囊袋了。”
“我就说了!”云攸灼震声而起,怒斥瞪目,“若非那裴知府,便不会有人残疾。他堂堂一方父母官,竟做此事,甚至为了自己私利,而置百姓于不顾,他还配做父母官么!”
云攸灼只是个救死扶伤的大夫,看不惯有人在自己的手上受伤死去。
这一些君梓琳都知道,但民不与官斗。
那时候的云攸灼想必也是极为难的。
刘行听到云攸灼如此说,当下便鼓励道,“云公子您且放心,此事只要予慕侯爷告一句话,便可行啦。何必劳烦公子您如此大驾生气呢!”
听他如此说,君梓琳当场翻了个白眼,这个刘行还真是会趁势而为。
云攸灼闻言,方才还愤慨之相,立即便耷拉了,缩了回去,默默地喝茶不语。
刘行看他这样子,又看看君梓琳,不知这是怎么回事?云公子不是救了慕侯爷的命吗,这么大的恩,怎么云公子还蔫蔫的,不是应该挟恩图报的吗!
正说着话,外头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竟是刘行手下的捕头赶来,“大人,出事了!”
“走!”
刘行起身,带着人便往出事之地赶去。
君梓琳随行在后,以为出了人命。之后待赶到地方之后,她看到了在那疯妇的院子内,四下火把烧得噼啪作响。
照亮了院子中间,那跪着的一男一女。
衙役们见大人而来,忙上前来禀报,“我等在暗中监视,却发现有男子入内…后来在榻上捉住了这对男女。”
“大人饶命啊!”
‘大人求宽恕啊,我们是真心相爱的啊!’
那疯妇也不再疯了,措词清晰非常;而那奸夫却是一个劲地磕头,并不肯把自己的脸露出来。
留刘行等人在那里审人,君梓琳则是去了水井旁边,欲要找那记忆之中的两只木桶。
但是当看到场内却仅摆着一只新制的木桶,旧的木桶竟不知所踪时,君梓琳讶住。她连忙将那新木桶取来,寻找记忆之中的印刻,果真上面有着“木制”的字样。
云攸灼举着火把走过来,点头说道,“果真被你说对了,上面真的有两个字刻。”
“你帮我找找,看这里还有没有另一只桌的木桶。”君梓琳吩咐罢,便摔先往这院子内寻找起来。云攸灼则是进了屋
然而不过片刻,两个人一无所获地碰面。
见到云攸灼面上空空如也的表情,君梓琳直皱眉头,积力回想当初看到那旧木桶的情形。
但遗憾的是,她就算能够找到那时的记忆,却是不能够重新回到过去,将那旧桶重新翻看一遍。是以,也不过是从记忆之中那旧桶的一面,重新再揽看一次,却也没甚帮忙。
为什么要把那旧桶藏起来呢?
莫非在旧桶之内,有着重要的证据?还是说能够指向某个重要的点?
“那旧桶在何处!”
走向疯妇,君梓琳指着水井旁边。
疯妇闻言,抬起脸来,怔怔地看着火光下的男装打扮的君梓琳。她就这般看着,几乎要忘记了回答。
而君梓琳也在这一面之中,看清楚了这个曾经装疯卖傻,甚至是撞自己马车的疯妇。
这疯妇有一双炯炯光亮的眸,猛然熠亮地盯过来,倏地神思却在瞬间恍惚。
一股奇异之感,瞬间涌入君梓琳心头,总觉得这个疯妇……有些熟悉?
刘行等人并没有瞧出什么来,只是训问疯妇与奸妇是如何杀害茂生的。
对于旧桶,疯妇根本说不出所以然来,察颜观色发现这疯妇似乎并没有说谎。君梓琳暗暗朝那奸夫观察去。
之后在刘行的严密审讯之下,君梓琳得知,这疯妇与那奸夫乃是木家商会分铺子下的掌柜。那新制的水桶却是疯妇亲自去木家铺子内购买的。
便是因此,两个人勾搭成奸,渐渐成势。
茂生置办了这外宅,养着这疯妇。且回家也不过是偶尔为之,甚至连过夜都不曾。
这疯妇便与这木掌柜勾搭到一块,夜夜厮守。
事情要从茂生归来,差点与这木掌柜撞上说起。事后这疯妇陶氏便亲手秘密地在院子之内,两侧的院墙以及这屋子内想起了藏人的法子。
她挖了地窖在屋内,以防茂生突然回来,也好有个藏处。
之前君梓琳在两侧的墙处发现了异样,便是怀疑此事。但是之后刘行的人在屋内的地窖挖出了临时慌乱躲藏的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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