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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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毒妃,王爷榻上见- 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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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场元玉辞哭喊着也冲到皇后面前大声疾呼,“娘娘,玉辞是真的冤枉啊。这一切都是有人在暗中算计我呀,求娘娘明鉴啊!”
“先把你们的衣裳穿好!”
皇后强忍着铁青的脸,冷嗔一记,旋身回去,却是往皇帝的地方而去。
她一走,众人也跟着离开,只是每一个的眼中却多了番别样的颜色。间或夹杂着嗤笑与轻蔑。
元庶常把元玉辞扯到一边,压低声劝,“既然已经生米煮成熟饭,那现在你咬定是章睿苑欺负于你,借此成为世子妃吧!”
“爹,我想起来了是君梓琳暗算的我,我一定要把她挤下去,成为晋王惟一的妃!”
与父亲的想法完全相反,元玉辞坚决要与斗到底!
尤其是当初那半杯酒,现在她完全醒悟过来,其实那半杯酒没问题。有问题的是自己面前摆放着的那一杯。
君梓琳借倒酒之时,把毒下到摆放在桌上的那杯酒内。现在只要找到那个杯子,就能够查证出,君梓琳给她下毒的证据!
现在元玉辞一点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反而是倒是应该自危!
“爹,您现在便去保护好证据,等女儿把君梓琳扳倒,晋王就属于女儿的了!”元玉辞猛地抬起头,恶毒地盯着不远处已经换好衣裙的晋王妃,“这个晋王妃之位,也该换一换了!”
元庶常听得女儿这话,内心跟着一阵挣扎。
一方面觉得成为定国公府的世子妃也不错。而另一方面,他也不舍得女儿错过晋王妃之位。
但是很快元庶常做出决定,再道,“无论以后怎样,方才你与章世子的丑态,所有人都看在眼里!辞儿,你听爹的:现在章世子的声名不好,就算你以后嫁给他,量那国公府也不敢有微词,他自己的儿子也行为不端。可是晋王却完全不同,就算你指证了君梓琳,晋王也不一定能娶你为妃,皇上那一关也不好过……”
初时他本是打算让所有人看见女儿与晋王在这树林内。
但完全没料到男主角换了人,竟变成了章睿苑。
纵然是元庶常,也没有办法。
元玉辞听着,当场站起来推开父亲,大声疾呼,“我不要!我一定要嫁给晋王!”
“啪!”
元庶常一巴掌甩过去,咬牙切齿冷哼,“孽女!你敢不听爹的话?!今日你与晋王失之交臂,这一辈子也别想成为晋王妃!你只能嫁给章睿苑!若你敢有半分反抗,最好知道接下来等待你的是什么!”
甩了女儿观光客,元庶常拧身就走。
元玉辞捂着脸嘤嘤哭起来。
走在前头的元庶常,步伐微微一顿,低道,“辞儿放心,那证据为父给你保留好,绝不会便宜君梓琳那个小贱人!”
此刻在筵席之中,皇后已经将事情原尾低声予惠高帝诉说。
命妇女眷们留在后面,而男宾们则是在前首,场内一片安静,仿佛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耳边除了风声划过,什么都没有。
男宾们心里面门清,皇上心情不好。
自这筵席开始之时便一直沉着脸,方才敬酒之时,才稍稍有所起色。而现在皇后说完之后,皇上的脸反而更沉了下去。
本在府里守孝的傅相,也被皇上召了来。此刻他正站在众臣之末,既不眼前也不露脸,做出一副与皇帝相同的沉悲之色,兼而十分安静,仿佛没有半点存在感。
“定国公!”上首皇上大喝。
下面群臣抖三抖。
定国公章郁数连忙出列,赶到圣驾前跪地行礼,“微臣在,请皇上吩咐。”
这厢傅柏修并不知发生了何事。方才那些人都过去看热闹,他却没去,本是为了表示自己的安份,并诚心在家守孝,并不理朝政样子。可现在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
事关定国公,傅柏修总觉得不太对劲。
上回与章郁数不欢而散,傅柏修虽然不悦,但是两人毕竟是儿女亲家,里头虽恶化了,但到底是会连着筋的。傅柏修也担心自己女儿婆家出事,这是关于傅绫萃一生幸福的事情。
惠高帝扭头冲左右一喝,“把章世子带上来!”
定国公出了一身汗,忙去看。
章睿苑刚刚穿戴整齐了,只是身上的白衣难掩斑驳污迹,上前来扑跪于地,并不说其他,只大呼“冤枉”。
“你还冤?”
惠高帝听了龙颜大怒。
只章睿苑这等贵族子弟之中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伙,流言蜚语,在皇宫之中,惠高帝就听见了两次。
茶庄一次风流,弄得连京兆尹都亲眼所见;
之后又与众勾栏妓子聚众于楼内白日宣淫。
而这回……
“皇上息怒,犬子不肖,请皇上重重惩罚他吧!”定国公冷汗掉下来,心里一时松一紧。
这个小畜生,偏偏在皇上的宴会上出这等事。想要女人,私底下找一宅子来玩,老子也不管他。偏偏却在皇上眼皮子底下玩!
每年今日都会有一群人遭殃,现在今年他算是开了头!

☆、第479章 一女流之辈执掌

章郁数本是对章睿苑格外喜欢,但现在却没想到,这个儿子益发地不成气侯!
三番两次地,偏偏犯同一个错误,这个逆子!
章郁数下定决心,回去就请示皇上废掉世子,这样章睿苑受惩,自己国公府便不会遭到波及。只是现在,这个逆子若被皇上生生剥去世子之位,受重创的将是国公府。
怒而愤起,章郁数随手操起旁边桌案上的茶壶对着章睿苑的脑袋就砸了过去。
“住手!”
章睿苑也打算挨父亲这一招。
但中途却突然传来道凌厉的男音,到近前制止章郁数,抱拳对圣上一礼,语气愤慨道,“皇上,章世子所为固然可恶,但最可恶的却是向小女下毒那人!”
“下毒?”皇后听得这话不自禁地支起身体,并朝身边的皇帝看去。
惠高帝支额,半闭着眼睛,那拧紧的眉头看起来心情非常不好。听到此言,他伸出手挥了挥,阴幽幽开口,“谁下的毒,彻查清楚。”
定国公一听此言,大松口气。
他忙朝元庶常看去,询问,“元大人您说有人下毒,这是怎么回事啊?”
这时元玉辞走过来,行了一礼,她衣裙已经穿好,此刻见有说话之机,便指向最后面女眷处,“有人给我下了毒,便下到那酒杯里面,请太医过去查看!”
太医们闻言,忙去看向陛下,见皇上挥挥手,他们纷纷朝女眷处的席面而去,亲自拿过元玉辞使用过的酒杯,“便是这杯酒,使我神致昏迷,是有人故意施为!”
元玉辞见自己用的酒杯,被太医拿在手中,且并没有被调包,她大松口气。
猛一扭头,朝着人群中正状似无事人般的君梓琳睨去,这个君傻子逃不掉了!证据在这里,她别想脱身!
魏蓉蓉见元玉辞朝这边瞪眼,她哼了一声,重重瞪回去,不服气地喷了口气。
君梓琳轻轻拍拍她的肩,温声道,“咱们好好看,会发生什么事。”
“嗯!”魏蓉蓉重重点头,眼眸清澈非常。
在旁边的周烬见此,禁不住摇头。他伸手,把与魏蓉蓉溺在一块的君梓琳扯过来,纳入自己怀中。
夫妻俩站在人群之外,周烬不放心低问,“爱妃,玩玩就好,莫要过火。”
“怎么,晋王殿下怕了?”君梓琳回头送给周烬一个拽拽的表情。
周烬轻叹一声,无奈道,“今日皇上的心情不好,他是真的会杀人。每年的今日出游之宴,都会砍一些脑袋,逐一些官吏,罚一批臣子。本王年年都躲着,今日没躲过去。爱妃,你再这样玩,怕是本王真要被砍头了。”
晋王露出一脸生无可恋之色。
从前皇上对他是很宠信的,但那是他没娘子的时候。
自从有了君梓琳之后,皇上开始一视同仁起来。
也许从前觉得一把年纪也娶不上妻的晋王,的确很可怜,不论什么事,皇上都会轻饶几分。而娶上妻的晋王,现在再也没有半分弱势了,是以皇上的那些垂怜也都烟消云散。
之前朝堂之上周烬的部下有几个被明升暗贬了。
事后晋王很是无语一阵,命那些人安份些,乖乖地该干甚干甚去。
“王爷放心,我不会给你闯祸的,他们查不出来!”君梓琳拿下巴点点人群中最热闹之处,轻松回道。
“你果然动了手脚。”周烬闻言,显然是露出满意的笑,他目的显然是想问出是否乃爱妃下的药。现在算是证实了。
君梓琳不冷不淡地推开周烬,若无其事道,“王爷,一些烂桃花就别贪恋了。回头给您找朵更好的,眼下这朵就送给章睿苑吧!”
“王妃娘娘,传您过去呢!”
总管太监颠颠跑过来,亲自请人。
“嗯,过去吧。”
君梓琳不以为意,随着他朝帝颜面前走去。
“梓琳参见皇上,吾皇万岁。”向上首的皇帝行了礼,太医张景颜便带着人赶过来,将那酒杯送到君梓琳面前,问询道,“王妃娘娘,这酒杯可是您与元小姐一起饮酒所用?”
“是,怎么了?”君梓琳点点头,一反先前的精明,此刻流露出不解之色。
张景颜抱拳又行了一礼,“这酒杯内有异样,娘娘可知道?”
“是吗?有什么?”君梓琳讶异地瞪大了眼,甚至流露出恐惧之色,捂住了唇,“这么说我喝下了异样的东西吗?怎么办,会不会死?”
“娘娘你……”
张景颜大约没料到晋王妃反应竟如此大。
若非之前与晋王妃有过接触,他几乎就要信以为真了。
这晋王妃的表现显然是太夸张了。这才使得张景颜不知该怎么说才好。
“正是她,往我酒杯里面下毒!否则她喝的那只杯子怎么没问题?!”正在此际一道尖锐的嗓音传来,直指君梓琳。
元玉辞站出来,控制君梓琳,“在场的女宾们都可以为我做证,君梓琳诱我喝下酒水去,为的便是使酒水中的毒发作。而方才章世子也说过,他早在大家在打捞君梓琳时,便在小树林里面见着了君梓琳,结果却被对方引到事发地点,并被打晕,这根本正是君梓琳事先密谋好的圈套!”
她这一走出来指证,顿时把君梓琳推上风口。
章睿苑并不说话,只是看似在旁老实地沉默着,但是朝中与定国公有交情者的臣子们却纷纷站了出来。
加上章睿苑暗中结交的一些人。
顿时上前来为元玉辞加油。
“若说晋王妃下毒,臣是不相信的。但是听闻近些时日,晋王妃颇为活跃,甚至是出入京兆尹衙门,似乎是有要事般。而京兆尹大人也出入相送,可见王妃交游之广,令人钦服。”出言说话的乃是礼部的侍郎,向皇上行礼之后,便说道。说罢之后还与章睿苑对视了一眼。
那户部尚书颇有微词地跟着接道,“据臣听闻,晋王妃娘娘甚至还出入尸房,甚至是亲自验尸。此举真是骇人听闻,让一妇道人家行此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朝中无人!”
验尸一门本是贱职,且如今又由一女流之辈执掌,这本就让这男权至上无法容忍。何况这女流之辈竟是晋王的正妃,于是场内的人更加有了说辞。

☆、第480章 话不着边际

至于在旁沉默的兵部尚书郑容驿,敛着眉未曾出言。
可是郑普徙却沉不住气了,走出来大声呼喝,“各位大人,今日究竟是要查元小姐中毒一事,还是要追究前情旧事?我看诸位根本不是想查案,而是想齐齐治晋王妃之罪吧?!”
场内的臣子们一听,面上一燥,但是很快反应过来,说话的人是郑尚书的二公子,职阶低微,根本没资格在圣上面前发言。
于是礼部侍郎重嗤一记,直指郑普徙,呼斥,“哪里来的黄口小儿,还不速速退下,这里焉有你说话的地,滚下去!”
“我只是说句公道话也不行?晋王妃是我妹妹,不准你们以权压人,否则莫怪我不答应!”郑普徙恼了,着面前老臣的鼻子便是一通喝斥。
“郑尚书,是否该严格定制番你们尚书府的家教?!”在旁边的户部尚书看不下去,冷声呵斥。
郑普徙听后瞪眼,“我们府的家教怎样,不用你们管,欺负我妹妹便不行!还有,你们没有证据,就别乱扣帽子,说三道四,像跟那市井妇人一般。圣上面前,你们有点德行好不好!”
这话直接把场内的诸多臣子都给得罪了,却是一竿子打翻了一船人。
场内的众臣纷纷跟着议论,并摇头,露出不堪承受的表情。
君梓琳在圈外,听着郑普徙的这番话,心下感动。她本以为在这个世上,只剩下傅雅柔一个亲人,可是郑家人却是出乎她想象的,虽没有血缘,却是视她如己出。
而周烬的大掌伸过来捏捏君梓琳的小手,并轻轻地在她柔软的手心里面画圈圈。
那感觉痒痒地,别样亲密。
场内吵作一团,郑容驿将郑普徙提溜出宴会,冲下人命令,将二子关起来,不准出门。
这场内才算安静了下。
郑容驿亲自上前叩头谢罪,“皇上,是臣管教儿女不严,请皇上降罪,臣愿意领罚!”
四下臣子听了,指指点点,并不时朝君梓琳看去。
显然郑尚书这是承认了君梓琳是自己女儿的事实,并且愿意为女儿承担重责。
只是他不问原由,便主动承担所谓错误的行径,君梓琳不太喜欢。
惠高帝以手支下巴,目光玩味,眉心的拧结却依然没打开。显然他内心依然处在暴躁愤怒的边缘。而这场宴会举行到现在,却并没有让皇帝有半分心情舒缓的节奏。
也许只有砍下几颗头颅,才会令皇上的心情好一些。
“郑爱卿是该好生管教自己的儿女……”
惠高帝缓缓说道,龙眸布射出寒光。君梓琳瞧着情况不太妙,事情还没查清楚,她不能令父亲受难。
当下她走出来,扑嗵跪倒在地,直接磕头,“皇上恕罪,是梓琳做女儿的不是,不该给元小姐开那种玩笑,请皇上明察,这便是元小姐所饮下去的那种药,请皇上鉴证!”
当君梓琳献出那淡绿色的药液时,场内的人几乎倒吸口凉气。
只见那是一块淡绿色的绢帕。
但是这绢帕本来是素白色的,而在君梓琳亲自当场展示,把绢帕浸入水中后,才洗下了淡绿色的液体,而这个经过太医检验,便是下在元玉辞酒杯内的药物。
章睿苑见了瞳孔骤然一缩,果真君梓琳是真的别有居心。但是,她竟如此轻而易举地便招了,为什么?
“皇上这是毒药啊,请皇上重惩晋王妃!”元庶常跑上来对着圣上磕头不已。
“太医,这是何物?”惠高帝见那一碗淡绿色,映着雪白的瓷碗与这野外的春风,隐隐得很是妖异。他眯了眯眼,转眸朝君梓琳扫去一眼,还记得这个丫头有一手的验尸之技,这还是从郑尚书那里得知。
只是惠高帝不曾听过,一个会验尸的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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