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不乖:师叔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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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不乖:师叔在上-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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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烟推门走进去,“姑娘,我已经把她打发走了。”
苏浅璎无聊的翻着书。
“唔,以后她再来也依旧如此处理。”
“是。”
锁烟回答得掷地有声。
“下去吧”
她忽然声音一顿,眼神里闪过一丝无奈的叹息。
锁烟转身,惊讶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的玉初,“王爷?”然后眼珠子一转,非常机灵的说道:“你们聊,我去准备午膳。”
她走出去,很体贴的关上了门,然后拉着依斐一起去厨房帮忙。
自从那天之后,苏浅璎再没见过玉初,此时再见到他,难免有些不自在。
“你怎么来了?”
“来恭喜你啊。”
玉初走过去,低头看着她,脸上带着笑意。
“终于恢复了自由身。”
如此近的距离,苏浅璎更尴尬。
“嗯。”
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玉初一直看着她,眼神温润如水。
然后他慢慢俯下身来,将她圈在一个狭小的空间内,低声唤:“夭夭。”
苏浅璎浑身一僵,被他那句夭夭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天他走的时候,明明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玉初道:“我想你不舍得继续在我心口上捅刀子,所以,我收回那句话。”
苏浅璎瞪大了双眼。
这算什么?
苦肉计?
苏浅璎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他挖的坑里面,并且似乎出不来了?
“而你如今没有了婚约束缚,所以,我不接受任何拒绝的话。”
苏浅璎怔怔的看着他。
“阿初”
玉初在她身边坐了下来,伸手去抚摸她的脸。
“从小到大,你闯的所有祸都是我帮你收拾残局。我以为你遇到任何麻烦,想到的第一个人都会是我。可是这一次,你宁愿依赖别人的帮忙,也不要我插手。”
他声音低落了下去。
“夭夭,我们之间,什么时候变得这样有距离?”
苏浅璎呼吸一滞,却立即偏开头站了起来。
稳了稳心神,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她转身直视着他的眼睛,道:“我从小在苍雪山上长大,师父,师兄,还有你,对我来说都是亲人。而你我年龄相近,彼此解除得最多,所以你对我更多的或许只是习惯和迷恋,并非”
“习惯、迷恋和爱,我还分得清。”
玉初起身走进她,“我只知道,我能与你朝夕相对十年并且无限延期,却不耐烦多看其他女人一眼。”
苏浅璎喉咙哽塞,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觉得眼角微酸,无奈、悲凉,衍生成为绝望,在心里堆积得满满当当,密不透风。
“阿初”她喃喃道:“这是错的,是错的”
“这不是错。”玉初道:“是你不敢面对。”
“不”
苏浅璎偏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我是你的长辈,你不该对我有这样的心思。”
玉初却道:“我从来没把你当长辈,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
苏浅璎只觉得喉咙堵得难受,心口闷闷的疼。
玉初的手指,却拂过她的脖子,眼神里满满的愧疚和疼痛。
“还疼么?”
苏浅璎下意识想要躲。
“夭夭”
玉初低柔的一声呼唤,让她心中一颤,想要躲开的动作,就这样僵住了。
他的眼神,深情而哀伤。
“知道吗?你是这世上唯一一个没有任何目的接近我,没有任何功利的对我好的人。我也一直以为,你只会对我一个人好。可当我发现,你也可以对别的男人笑的时候,我居然会那么嫉妒”
苏浅璎呼吸又滞了滞。
玉初继续说道:“嫉妒到他多看你一眼,我都想挖了他的眼睛。”
苏浅璎颤了颤,声音有些无力。
“阿初”
“我不会放弃。”玉初又走进一步,目光坚定,“我不在乎世俗的眼光,也不畏惧任何流言蜚语,这辈子我认定你了。”
他道:“其实你早就察觉了对不对?你那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来?否则你不会对我百般试探。”
苏浅璎退后两步。
玉初紧追不舍。
“我不会娶别的女人,我只要你。”
苏浅璎连连后退,直到退到窗边,退无可退。
玉初将她逼至窗台,“不要拿什么你是我师叔或者你命不久矣来搪塞我,我说过,我不接受任何拒绝。”
他再次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勾了勾唇,声音轻柔。
“你明明心里有我。”
“不”
苏浅璎下意识否认。
玉初却已攫取了她的红唇。
苏浅璎猛的瞪大眼睛,身体僵硬。
玉初将她揽入自己怀中,认真而小心翼翼的摩挲着她的唇,趁她震惊失神的空隙,迅速撬开她的唇齿,攻城掠地。
苏浅璎如梦初醒,伸手去推他。
玉初却死死的抱着她,唇齿交缠间,他模糊道:“你可以再捅我一次,就像上次那样”
熟悉的画面咋然在脑海里跳跃。
锋利的银簪,晕染如桃色的血
苏浅璎心口猛然一缩,疼痛,不期而至。
她不再反抗,双手垂了下来,麻木的任由他在她唇上肆意索取。泪水自眼角缓缓滑落,滴入他唇内。
玉初颤一颤,终于放开了她。
苏浅璎一把推开他,擦干眼泪,骂道:“卑鄙、无耻、下流”
玉初却听得笑了,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俯身看着她,“我还可以更卑鄙,更无耻,更下流,你要不要试一试?”
苏浅璎羞得脸色通红,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却无言以对。
玉初道:“你明明知道,我就是故意的,可你心软,你舍不得伤我,说明你心里有我,只是嘴硬不敢承认。”
苏浅璎眼神闪躲。
“才、才没有。”
“你再否认一个字,我就继续吻你,吻到你无法呼吸为止。”
玉初如是威胁,并且作势真的要吻她。
苏浅璎吓得闭上了嘴,一双美丽的眼睛慌乱的瞪着他。
这个样子实在可爱得很,玉初忍不住又笑了。
“好吧,我知道你脸皮薄,所以原谅你的口是心非了。”他自然的牵过她的手,“走吧,去吃饭。”
苏浅璎刚想挣脱,就听他道:“在你面前,我一向意志力薄弱,你确定要继续考验我么?”
苏浅璎立即规矩了。
达到目的的玉初笑得很愉悦,牵着她走向饭厅。
锁烟端着午膳走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一个笑得像偷了腥的猫儿,一个神色别扭而郁闷,又带着不可察觉的淡淡温柔和甜蜜。
她惊奇的睁大双眼。
不会吧?这么快王爷就搞定苏姑娘这颗顽石了?
这也太厉害了吧。
苏浅璎看见她眼中不加掩饰的惊叹和崇拜,嘴角抽了抽。
锁烟感受到她的愤懑,立即道:“王爷,姑娘,你们慢慢吃,我去外面守着,保证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的。”
她在苏浅璎即将爆发之前快速溜了出去,脸上还挂着贼贼的笑。
玉初低眸看见苏浅璎黑沉的脸,笑了笑。
“你那天不是说想收她为徒吗?我觉得这个想法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每日的晨昏定省,你可以公报私仇。”
苏浅璎嘴角再次抽了抽。
“我是不是该告诉锁烟,她有一个多么见利忘义的主子?”
“可以。”玉初侧头看着她,“不过得换个词。”
他微微一笑。
“深明大义。”
苏浅璎第三次嘴角抽搐。
“你都把她卖了还叫深明大义?这世上还有比你更厚颜无耻的人么?”
“我为她的前程发展着想,替她找了个好师父,难道还不够深明大义?”玉初理直气壮道:“再则,我觉得厚颜无耻有时候可以算是夸奖。所以我不胜荣幸。”
苏浅璎:“”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小子脸皮比城墙还厚?
玉初已经再给她乘汤。
“别瞪了,你不嫌累我还心疼你的胃。来,先喝碗龙骨汤。”
苏浅璎低头看一眼,他细心的将她不喜欢吃的红枣和枸杞挑了出来,满满的胶原蛋白,清香扑鼻。
她神情微暖。
他总是最了解她的喜好的。
“阿初。”她抬头看着他,神情有些迷惘,“你喜欢我什么呢?我那么多缺点,懒惰,怕吃苦受累,任性又爱闯祸,还挑食,什么都做不好除了这张脸,我什么都没有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恰恰相反。”
玉初刚将一块挑干净鱼刺的黄花鱼放在她碗中,道:“你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长得太过招蜂引蝶。”
苏浅璎忍不住被他逗笑了。
“你这是安慰我还是打击我?”
“我是实事求是,实话实说。”
他向来巧言善辩,苏浅璎自知不是对手,索性放弃,将全部注意力放在满桌子的美味佳肴上。
玉初的眼神,晃过温柔和宠溺的光。
用过午膳之后,苏浅璎就要下逐客令,玉初却道:“我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你舍得赶我走?”
知道他是唱苦肉计,然而看见他眉间淡淡疲惫,苏浅璎还是心软了。
“只许睡软塌。”
玉初勾了勾唇,揽着她的身子一起倒在了床上。
“喂,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苏浅璎猝不及防,连连挣扎。
玉初半阖着眼,目光里闪过一丝火星,声音有些隐忍的低哑。
“你再乱动,我可不敢保证还能不能忍得住”
苏浅璎立即不敢动了。
她脸色涨得通红,眼神不断的四处躲闪,就是不敢看他。
上辈子没有谈过恋爱,这辈子接触得最多的同龄异性也是他,从前虽然对他的心思早有察觉,他却一直不曾越轨半分,两人之间相处自然而流畅,从无过分的亲昵举动。
这般的同床共枕,她更是想都不敢想。
“前段时间我才因为赵语心未婚失贞杀了她,你这样岂非让我自食其言?”
“那不一样。”玉初依旧闭着眼睛,轻声道:“她是偷情,而且偷的还是你的未婚夫,她故意羞辱你,否则以你的性格,是下不了杀心的。我可没什么未婚妻,我们在一起,光明正大。你不是向来对那些礼教嗤之以鼻么?在我面前还装什么假正经?”
苏浅璎被他戳穿心思,脸色又红了红。
“那你也不能这样”
“你再啰嗦,我就直接”他睁开眼,目光里月色融融情意绵绵,低哑而缠绵道:“吃了你。”
苏浅璎浑身一抖,当真不敢说话了。
其实她知道他是故意吓她的。
她身中奇毒,不可动情,否则性命难保。她只是,无法镇定自若的与他对视。
玉初见她终于学乖了,十分满意,又叹息一声。
“其实我多希望,你坚持退婚是因为我。明知道那不可能,我还是想自欺欺人的骗自己一回。”
他默了默,又叮嘱了一句。
“以后不许和其他男人来往过多,尤其是宁晔。”
“你对他有偏见。”
“是。”玉初坦诚,“我对所有对你有想法的男人都有偏见。”
苏浅璎哭笑不得。
“你这也太霸道了些,我都没答应你”
玉初的反应是直接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成功的让她闭上了嘴巴。
玉初覆在她身上,感受到她的紧张僵硬。他眼神温柔,一只手撑在她头上,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脸颊。
“夭夭,你是我的。我不会允许任何男人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也不会允许你离开我。”
苏浅璎抿着唇瓣,眼底浮现淡淡哀伤。
“阿初”
玉初在她身侧躺了下来,将她揽入自己怀中,道:“别说话,陪我睡会儿,我真的很多天没睡了”
苏浅璎心口揪得生疼。
那天他自觉伤害了她,所以一直愧疚在心吧,忍了这些天不来见她,又岂能安眠?
阿初
从小就让她那么心疼的阿初,那时候她是真的只将他当做一个孩子,一个小辈。
她还记得,小时候的玉初,冷漠寡言,不善言辞,每每看见她舞丢了剑都会给她一个讥诮的眼神。可每次她闯了祸,他总是第一个站出来为她收拾残局。
那时她耽于练功,师父也不忍责怪她,让她去藏书阁,领略阵法机关。
她捧着书坐在墙角睡着了,一不小心打翻了蜡烛。
他冲进来,将她护在怀里,滚烫的蜡液和四处燃烧的火光烫伤了他的手背。他却不吭一声,迅速的灭了火。
然而藏书阁的书,还是烧毁了十来本。
她自责的去向师父请罪,他却拦住了她,晚上一个人闷头将那些他也看过的书一字一字的默写下来。
夜晚烛火微明,他埋头在桌案的身影认真而寂寥。
她默默的去给他做饭,可她从未下过厨,险些把灶台给烧了,勉强熬出一碗粥,还是半生不熟的。
他吃的时候,眉头明显皱了皱。
她满面尴尬,“我我第一次下厨,做得不好,你别吃了,我重新做”
他看着她,那双美丽的眼睛闪烁的光芒让她看不懂。然后他拉过她做饭时烫伤的手,默不作声的给她上药,包扎。
她呆呆的看着他低垂的脸,他的睫毛长而卷曲,好看得让她忍不住嫉妒。
“不要碰到水,伤口感染溃烂了会留疤。”
他语气平静,然后面不改色的将那碗粥吃干净,道:“你烧毁的书太多,我大概要写好几天,你得负责给我研墨点灯,还有夜宵。”
“啊?”
她呆在原地。
从那以后,他的夜宵都是她负责。
她替师父打理花草,却不小心摔倒,压死了一大片的碧绫幽兰,他一个人跑到冰川之下摘取新鲜种子,一颗颗的重新种上。
六岁那年,她私自下山,险些丢了命,醒来后看见他绷着脸,脸色十分阴沉。
“阿初”
他却掉头就走,整整三天没和她说一句话。
打那以后,她每次见到他都莫名的心虚。
她渴望见到山下的世界,所以常常坐在雪地里发呆。
他默不作声的下山,满身鲜血的回来,将好容易拿到的千年寒玉交给她。
他昏迷了七天七夜,她衣不解带的照顾他。
最后一天晚上。
她刚给他换了药准备离去,睡梦中的他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臂,低声唤。
“夭夭”
她如遭雷击,双手一松。
伤药剪刀纱布全都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似被这动静所惊,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迷惘的看着她。张了张嘴,似乎想唤她。
她却吓得夺门而逃,在山顶上坐了整整一夜。
她依旧给他熬药,却不再说话。
他似有察觉,也没戳破。
半个月以后,他下山去了,没有留下只言片语。
她站在山顶上发呆,第二天,她请示师父,得到允许后,毅然决然的下山。
他一直派人保护她,她知道。
他越来越忙,每次上山都行色匆匆,只为看她一眼,她也知道。
她以为他对她只是习惯和迷恋,时间会淡化一切。他迟早会长大,而她本是将死之人。
可是兜兜转转,躲躲藏藏,终究还是躲不过那些千丝万缕无法斩断的情谊。
那一日她晕倒,听见他再次唤了她的小名。
她甚至不知道,他对她的感情,是何时开始变质?
她好像从来都只会好心办坏事,总是不停的闯祸,他不厌其烦的给她收拾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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