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妇之清穿四爷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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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妇之清穿四爷李氏-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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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瞧接剐┖茫 薄X范G头也不回,只举起竹星在空中颠了颠,道:“别听你额娘的!她呀,是个懒鬼!只怕将来说亲的人踏破了门槛,要累坏了她呢!”。
竹星贵为皇子之女,自然不会像寻常官宦人家靠媒人说亲,李梦闻言,只是一笑了之,想到胤禛这句话,明明是将自己和他亲亲热热地拢成了一对白首偕老的眷侣,又见胤禛将竹星举得太高,赶紧过去扯住胤禛的袖子,急急道:“爷!仔细别摔着了她!”,胤禛这才欢喜地将竹星放了下来,只见这小家伙毫无畏惧高处之意,反而在襁褓中咯咯咯地笑着,是十分开心的模样。胤禛笑道:“这才是我的女儿!”,又与竹星亲昵了一阵子,才交给奶娘带出去了。见李梦不放心地目送着奶娘走了,便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低下头柔声对李梦道:“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李梦点了点头,一双眼睛里只有沉静。
她伸展开双臂,拥住胤禛的腰,胤禛用力将她抱进怀中,抚摸着她披散在肩背上的一头秀发。头发是刚刚洗过的,七八成干,湿润润地还带着些水气,发丝间充斥着淡淡茶叶香气,是胤禛最喜欢的味道,他低下头在李梦发丝间轻轻闻了闻,就觉得李梦同时也在伸展着双臂,用力想将自己抱进怀中。
胤禛知道她这样,是说明十分想念自己了,心里柔软一片,当即低头不语。
两个人搂抱了半晌,忽然李梦肚子咕叽咕叽地叫了起来,胤禛见这吃货还是不改本色,不由得笑了起来,叫了翡翠来让膳房送菜过来,李梦忙亲自点了菜。胤禛又抱着李梦坐到了榻上,见她仍然是抱着自己一只胳膊不撒手,又将胤禛的一只手捧起,送到自己的脸颊上,虔诚地半闭了眼睛捂着。胤禛不由得低低到:“傻样子!”,伸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却见李梦眼角微微地渗出一点水意,胤禛心里一动,立即伸出手指去擦拭,李梦却是极敏捷地一转头,将脸转了过去,再回过头来的时候,已经是满脸笑意了。
不多时,热气腾腾的夜宵全部都备好了,李梦因着在哺乳期,饮食清淡,这一顿却是偶尔的打牙祭,真真是和尚开了戒,一发不可收拾,点的全是重口味的菜。两个婢女抬着小膳桌进来,胤禛就见到那膳桌上是麻辣臭豆腐、牛肉香菜砂锅,烤羊肉串,还有一叠萨其马,香香甜甜地在碟子里堆成了一个“品”字形,那沙琪玛做的时候按照李梦的吩咐,加进了一点苋菜汁水,呈现出淡淡的樱粉色,煞是温婉好看。麻辣臭豆腐里红色的小尖椒几乎厚厚地盖了一层,那羊肉串上孜然粉也是按照李梦的吩咐,厚厚地撒了一层,又兼有白芝麻、黑芝麻的香气,牛肉香菜砂锅里放了许多细细的龙须面,浸泡在红油油的汁水里,筷子一捞上来,每一根面都白细均匀,在烛火下泛着面食特有的莹润的光芒。
李梦见了吃,立即恢复吃货本色,言简意赅地扯了胤禛衣袖道:“爷,快吃!”,说着也不等胤禛发话,也不等翡翠布膳,自己已经举了筷子先奔着那臭豆腐去了,痛快的几筷子下肚,她被辣的泪光闪闪,还一边用手扇着风,一边道:“好吃!”。
胤禛看着哈哈大笑,忽然就想到了早上福晋为了伺候自己,连早膳都不吃了的情形,不由得微笑着摇摇头,上前去拨开李梦掉落在碗里的头发,柔声道:“慢点,没人跟你抢!”,又见那豆腐中红椒鲜艳,不由得有些担忧,握住了李梦筷子只道:“你眼睛才刚好,这些辛辣刺激的东西还是少吃为妙!”。
李梦抱着他胳膊,带着撒娇的意思哀求道:“爷!爷!求求你了,我肚子里的蛔虫都快饿死了!”,胤禛听她说得可怜,不由得松了手。李梦又让翡翠帮着盛了一碗牛肉香菜龙须面,那香菜是和花生米在一起摆过的,却是一颗颗剔除了花生米,只留了香气在其中,切得细细碎碎拌在牛肉里,牛肉在上好的米酒里泡发过,又香又嫩,一块块纹理细致,能感觉到其中的香气。
李梦一碗砂锅龙须面下肚,这才让翡翠拿出了一叠人手形状的百花丁香防油纸,从中抽了两张,嘻嘻笑着递给胤禛。
胤禛见了,奇道:“几天没见,你这是又……发明了什么?”,李梦并不说话,只是捧着他的手,帮着他戴上了那手套,自己也戴上了,才从盘子里拿起一串羊肉串,那羊肉串烤的正好,下面有肉块流油,正好避免了脏手,李梦吃了几口,见胤禛举着的一串羊肉串中有一小块羊肉烤得有些过了,微微泛着焦黑色,便把那羊肉串接了过来,道:“爷换一串吧,这种黑的不能吃,会致癌。”,胤禛奇道:“会什么?”,李梦知道自己脱口而出了一个现代词语,不由笑道:“没什么,总之别吃就是。”,胤禛知道她常常会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词汇,当下一笑了之,不予深究。
不一会儿,果汁混合了茶叶的饮料送了上来,李梦一手拿着羊肉串,一手举了饮料,喝了几口,心道迟早一定要把冰淇淋给研究出来。胤禛跟着她一通胡吃海塞,反而都没了睡意,两个人让奴才撤了膳桌,一人捧了一杯桂圆茶坐在窗下,没说了几句话,李梦已经抱着了胤禛的胳膊微微垂了脑袋。
自从生产之后,她就很容易困,胤禛低头亲了亲她额头,见她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便喊翡翠带着婢女简单帮李梦擦洗了身子,抱着她上了床,见那大红肚兜下山峦叠嶂,蜿蜒起伏,动人心魄,胤禛忍不住咬住她嘴唇。
李梦在迷迷糊糊中只觉得一股浓重的男子气息,是熟悉的味道,睁开眼见胤禛的脸近在咫尺,她心中微动,抬起手臂捧着胤禛的脸,柔声道:“爷……”,她困得厉害,声音微弱,兼之又素爱撒娇,那尾音便颤颤地,听在胤禛耳中却是别有一番风情,却像是讨饶一般,他不由得呼吸粗重起来,抬手绕到李梦身后,李梦软了半边身子由着他解着,一头乌发泄了下来,更添风韵。
胤禛摸索着李梦那大红肚兜的结绳,触手只觉肌肤滑腻,忍不住低头在李梦下巴上啃咬起来,李梦笑着微微躲闪,却是抬了手勾住胤禛宽厚结实的后背,抚摸着那一块块精悍的肌肉线条,不自觉地扬起了头,将自己的脖子送到男人的嘴下。


第46章 两情相悦
胤禛微微控制了一下自己; 喘着气强忍着用手臂撑了起来; 道:“梦儿乖,你眼睛还没大好,乖乖的早点睡罢!”; 两人距离离得近了,他才看见李梦其实是特意打扮过的:脸上一层细细腻腻的脂粉,淡淡的胭脂揉开了晕在脸颊上,嘴上也上了淡红色的胭脂; 晚上烛火吃妆,本是看不出来,现在离得近了,才观察出来。胤禛不由得伏在李梦脑袋边低笑道:“怎么晚上都快就寝了还化妆?”。
李梦大窘,抬手用手背去擦了嘴上胭脂,又捂着脸哼哼唧唧地不让胤禛看。胤禛忍着笑捉住她手臂; 将她手扯开,又捧住她脸轻轻亲了一口,才笑道:“爷的小梦儿怎么样都好看!”,心里却明白李梦这两天恐怕是无时无刻不盼着自己过来,所以即使是晚上就寝前都舍不得把妆容卸去。想到这儿,不由得手臂上的力量又紧了几分,却只觉得李梦的手牵着自己的手往脖子上伸去,胤禛只觉得手中多了几根细绳; 他楞了一下; 才知道是那艳红肚兜脖子上的系绳; 又见李梦极乖地伏在自己肩窝上,露出的耳朵红彤彤的,手指却傻乎乎地缠着自己的手不放。
胤禛只觉德心中一团火忽地烧了上来,瞬间燃遍了四肢五骸,亲了亲李梦的耳朵根,就见怀中人颤抖了一下。李梦生产之后更添风韵,又是他心头思念了几天的人,胤禛一时间也顾不得其他,红了眼想将李梦脖子上那细绳用力解开,绳子却不小心被他拉扯成了死结,越用力越是解不开,胤禛恼了火,一把将那细绳拽断了。李梦笑着轻轻低叫了一声,嘴却被胤禛猛地堵住了,她反手抱住胤禛的脖子,嘴里呢喃着叫道:“爷!爷!”,胤禛听她语气中又是思念又是撒娇又是有些气恨,便顺手拍了拍她脑袋,顺了几下头发,这小东西才安静下来。
翡翠和守夜的小丫头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便听见李梦的声音忽然尖锐地高了上去,几个人想着里面的光景,腰都恨不得弯到了地上,一个个面红耳赤,虽是未经人事的姑娘家,但俗话说得好: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等了快半个时辰,估摸着应该是差不多了,这才听见胤禛声音里带着得意喊着奴才们送热水进来。翡翠连忙提溜着早就备好的热水桶窜了进去,就见大红锦被下,自家格格只露出肩膀上一段欺霜赛雪的肌肤,一头乌发仿佛蝶翼一般展开在枕头上,听见动静,慢慢转过头来,脸上透着一层细汗,满面红晕还没散去,见了第三人,虽然是贴身婢女,多少是有些不好意思。翡翠这才让门口等着的婢女们进来,几个人伺候着两位主子洗了澡,擦干了身上的水珠,抬着水桶倒退着走了出去。
胤禛神清气爽,见李梦被自己一顿折腾,昏昏沉沉地倒在枕头上,是连眼皮都睁不开,话都没力气说的光景,满足之下又有些后悔,他撩起被子,将李梦抱进自己怀里,轻轻拍了拍她后背,柔声道:“小梦儿快睡罢!”,只听见李梦“嗯”了一声,声音也是软软的提不上精神。胤禛只抱着她在怀里,满手软玉温香,自己却是精神尚好,忍不住在李梦背上不住抚摸,就觉得李梦颤抖了一下,向床里面瑟缩了一下,带着一丝怀疑与怯意看了自己一眼,低声道:“爷……”,胤禛笑着将人重新捉了回来,道:“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怕我吃了你?”,李梦嘻嘻笑着摇了摇头,这才抱住了胤禛的脖子,将脸和他的脸贴在一起,喃喃道:“我累了。”,胤禛知道她是怕自己再要一次,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道:“你当你家爷是色中饿鬼么?”,说着低头见她呼吸深厚绵长,已经是半睡着的光景,一只手也从自己脖子上松懈了下来。她穿了一身月白色睡衣,这布料沾了方才洗澡时候遇上的水珠儿,湿湿地黏在身上,显现出里面的肌肤肉色来。
胤禛舍不得再和她说话,将她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拿了下来,放进被子里,掖了掖被子,又在被窝里握住李梦的手,微笑着凝视了一会儿她的睡颜,心里想着待到过年也没有几个月了,是时候有些该做的动作也该做了。
睡着的李梦,脸上透出一种别样的满足和宁静,胤禛笑着看了一会儿,终于觉得睡意来袭,他打了个哈欠,搂紧了怀中的爱人,自己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是个阴天,明明是将近中午的光景,那天看着就跟清晨似的,李梦睡醒的时候,胤禛早就已经不在了,只剩下翡翠笑着等候在床前伺候着主子梳洗。李梦见她一脸放松的笑容,就知道这傻姑娘多半是之前见胤禛去了福晋那儿好几天,担心着自己主子失宠。
她不由得心里失笑:你就对你家格格这么没有信心吗?
福晋屋子里,听了来回禀的小太监报告:四爷从黄昏时候就进了李格格院子里,第二天早上,西洋钟走到了七、八点钟的光景,四爷才走。小太监也知道自己被指派了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说话的时候就唯唯诺诺的,待到说完了,却是看也不敢看福晋的脸色,只见箫玉姑娘衣袖下的手微微往外挥了挥,便赶紧连滚带爬地退了出去。
箫玉偷偷抬了眼去看福晋,只见窗外的光线打在福晋脸上,只衬的她脸上神色亦是动荡不休,半晌才提起了手中的笔,在纸上重新定住心神,抄写起佛经来,她想:下一次四爷再来的时候,怎么也要拿着这字去问问,去请教他,让四爷教了自己才好!
然而接下来的快一个月,胤禛只来了福晋那里两次,月中一次,月尾一次,福晋足足攒了半个月的佛经,待到月尾的时候想问问胤禛请教请教,却也被他一句“福晋辛苦了,早点休息罢!”堵了回去。
又过了几天,福晋发现了自己这个月的月事竟然没来。
她的月事在做姑娘的时候就不准,日期总是拖后,家里人寻了大夫看过,也只道是血虚,说是她小小年纪,思虑太过,导致心血枯竭,月事便下不来,再后来,到了四阿哥府上,月事更是不准,兼之这么久都没有怀孕,福晋已经有些灰心了。
嬷嬷拿着月事带,满脸喜色地问福晋:“要不要告诉四爷?”。
福晋仔细想了想,还是摇头道:“确认了再说吧。”,又道:“我一向月事来得迟,迟个十天半个月也不是没有的事,再等等,若是还不来,就让太医来请个平安脉,只是悄悄的,别惊动了府里。”,说着抬头又看了一眼箫玉,正色道:“可不许放一点消息出去!若是四爷知道了,高兴了一场有没有,我岂不是成了和那狐媚子一般的邀宠手段!”,箫玉连连点头,又摇头道:“福晋说的哪里话!肯定是有了!奴才们可就等着给小阿哥缝新衣裳了!”,福晋看了她一眼,啐了她一口,心里又是忐忑又是欢喜,嬷嬷又絮絮嘱咐了一通箫玉伺候福晋的注意事项,福晋连声道:“这还不定呢!”,说着扶了箫玉的手自回屋了去了。
接下来的五六天,箫玉和嬷嬷自然是分外紧张着注意着福晋的月事,那月事带拿了出来却是始终没用上,待到第十天的时候,福晋终于自己也按捺不住了,只说让太医进来请平安脉,来的依旧是妇科圣手沈太医。
沈太医是六品官衔,食朝廷俸禄,人年轻,却毫无骄傲神色,他被誉为妇科圣手,太医院中多有年老,资历深厚的老人家对此不服,只是近年来一是为着朝廷风气:有才者皆可进,不以资历为唯一,二是这沈太医极讨德妃娘娘欢心,在宫中也算是有了依仗,人人都忌惮着他三分,兼之他分外柔顺谦卑,更是让几位老人家留神提防着。
沈太医着了服色,待得带了药箱进了四阿哥府,便觉得虽是来过了不少次,仍是有别于其他皇子府穿金错玉的奢华,别有一种清简深广的大气,接应的人带着他进了四阿哥府侧门,待得穿过几道堂门,过了前后院的小门,走进了花园,沈太医看见周围熟悉的景致,便想起上一次为李格格诊断的情形来,待得到了福晋院子前,早有嬷嬷等着,引了沈太医进了堂屋,便见一个身着深蓝色旗装,满身贵气的少年妇人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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