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请不要叫我胡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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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请不要叫我胡萝贝-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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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多岁的拉姆大妈因为双眼均患有不同程度的白内障已经失明十多年了,袁老爷子一听说拉姆大妈的情况马上在村干部的带领下到了她家。
拉姆大妈和自己的儿子儿媳住在一起,看的出来老太太被照顾的很好。
袁老爷子握着拉姆大妈的手说明来意,看得出来拉姆大妈一开始并不相信,之后显得非常激动。黄蓓现在也能听懂几个词了,像谢谢是突及其,医生是门巴。
老爷子安抚好拉姆大妈,然后简单检查了下,还好眼部没有别的并发症,手术需要到服务中心进行。
儿子、儿媳为拉姆大妈收拾好物品,因为家里有事,不能立即随行,老爷子决定先把大妈带回中心检查,让儿子、儿媳随后再来。
在村子问诊了一圈,把需要住院医治的患者带上。黄蓓扶着拉姆大妈向村子外走的时候,忽然听见鹤鸣。
拉姆大妈侧耳听了一下,接着说了一大串话。
袁老爷子听后笑着给黄蓓他们翻译道:“拉姆说去年有只鹤受伤落到他们村子,被村民们救了,一直养在村子里。”
黄蓓抬头向鹤鸣的方向望去,有矫健的白色身影忽从屋后飞出,叫着在村子上方盘旋了下,接着利箭一般展翅飞向湛蓝的天空。
望着远去的白鹤,黄蓓默默的许愿,希望藏区的生活也能像这只白鹤一样,尽管历经磨难,终将一飞冲天。
经过一路颠簸,终于回到卫生中心,把拉姆大妈安排进病房。
第一次进卫生中心的病房时,黄蓓震惊的用手托着下巴。一开门先是一股牛肉的膻味扑面而来,然后就是满屋子嗡嗡嗡的苍蝇,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黑心餐馆。
藏区因为信仰的原因是不允许打蚊蝇的,有时候善良真的是把双刃剑。
在黄蓓震惊的时候,老司机们已经有条不紊的分发密封袋,带着藏民把食物封装,放到走廊的柜子里。然后让病人占时离开,开窗通风,喷洒驱虫的药物,对外只说是病房消毒。
多吉一再询问驱虫剂会不会杀死昆虫,黄蓓耐着性子一遍遍解释不会,天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毅力才没有把这些苍蝇都拍死。
对对对,她应该多向藏民朋友学习,少杀生,死后好少遭点罪。哎,黄蓓又忽然想到那杀菌消毒算不算杀生?细菌、病毒就不是生命么?
现在病房的卫生状况已经得到明显改善,就是不知道他们走了以后是不是又会恢复原样,人的意识有时候很难改变。
拉姆大妈似乎很喜欢黄蓓,每次她跟着袁老爷子去查房的时候,拉姆大妈就拉着黄蓓的手说个不停,黄蓓每次都二脸懵逼的听着。
袁老爷子说她是个有福的孩子,吴羽锡表示不服,他不仅有福,还有知识。
黄蓓说她也有知识。
“有知识怎么没考上临八。”
好哇,你终于暴露了,就知道你是瞧不起我们临5。黄蓓哼了一声,“为了不和你做同学。”
吴羽锡看着黄蓓,也哼的一声,拿着检查结果去病房找老爷子。
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把,黄蓓战意高昂的继续抄病历。
拉姆大妈的检查结果不错,没有其他并发症,术后视力恢复的可能性很高。黄蓓翻了翻老爷子的行程本,征得老爷子同意后,把手术安排在了两天后。
隔天,吴羽锡突然来找黄蓓,让她去病房。路上吴羽锡告诉黄蓓拉姆大妈要回去。
回去?回哪去?明天就要手术了。
急匆匆的赶到病房,就见儿子和儿媳在帮拉姆大妈收拾东西,黄蓓赶紧拦住他们,“你们要去哪?明天就手术了,病人今天需要在医院配合检查。”
拉姆大妈拉着黄蓓的手,睁着目光涣散的眼睛,说了一大堆话。
袁老爷子站在病房的一边,让吴羽锡拉开了黄蓓。
黄蓓一脸不解的看向吴羽锡,又看向老爷子,为什么不拦着?
袁老爷子说道:“拉姆的儿子请活佛算了,明天不适合做手术。”
黄蓓茫然的看着拉姆大妈的儿子扶着她离开了病房。明天不合适,那哪天适合?再过十天他们就要走了,到时候谁来给他们手术?
“我们得学会尊重他人的信仰。”老爷子捏了捏眼角也离开了病房。
信仰真的比眼睛更重要么?恕她觉悟低下,不能接受这样的信仰。
一直到他们启程离开,拉姆大妈也没有等到合适的日子,也许她去别的医院医治了,黄蓓这样想着。
多吉告诉她,活佛会告诉大家应该去哪手术,不能去哪手术。
离开的时候,开了热闹的欢送会,说好的不哭,大家还是忍不住都哭了。藏民医生一直夸他们是好门巴,黄蓓觉得自己受之有愧,她没能把那孩子让那孩子活下来,也没有让拉姆大妈重见光明。
一路上都心情低落,舍不得大家,也舍不得藏区,虽然和之前设想的不一样,但是黄蓓还是觉得自己去对了。
大巴车进了校门,袁老爷子拍着她的肩膀道:“你们都是好孩子,今后的路还长,要谨记此时的心情,不忘初心,未来会走的更高、更远。”
假期还有一点时间,黄蓓犹豫了下还是回了家。一进屋,老妈就从里屋冲了出来,照着黄蓓的后背先来了两下,“你个死孩子,叫你不听话。”
老爸也皱着眉,等着老妈又打了几下后才开口道:“行啦,这不是好好回来了么。”
黄蓓在一边笑嘻嘻的任打任骂。
“瞧瞧这脸,都成黑妞了,去非洲都晒不出你这个色。”老妈心疼的摸了摸黄蓓的脸,“藏区苦不苦?”
“不苦,没你们想的那么差,就是想老妈你做的糖醋排骨,馋死我了。”
老妈又拍了下黄蓓的后背,“行了,行了,就你嘴巴甜,一天天得叫你气死,赶紧开饭吧。
作者有话要说:右訫:昨天没睡好,儿子发烧了……

☆、我还没做好准备
留在家好好让老妈出了几天气,黄蓓又不安分起来,何冰一直怂恿她去海市玩。确实好久没见何冰了,黄蓓也怪想她的。
现在高铁还没有修起来,从老家去海市要八个小时,明明两个小时的高铁线,硬是扭曲出个小于号。
黄蓓很早就想抱怨这件事了,终于在国内第一条高铁开通的时候,解了禁,每次跟何冰打电话都要抱怨一遍。
何冰很奇怪黄蓓的怨念怎么比她还大,每次做八个小时的又不是她。
黄蓓半真半假道我心疼你啊。
坐火车慢慢晃了一天,黄蓓只是后背有点僵,心情竟然还不错。看久了高原的辽阔,老家的青山绿水都显出一丝温婉秀丽。
空气里都透着一股子亲昵,她的每一个细胞都记得这种感觉,即使离家再久,去的再远,也不会忘记。
腿上摊开的是理疗师推荐的《黄帝内经》,身边有聊着方言的大叔大妈,窗外有转瞬即逝的草长莺飞,黄蓓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
一下车空气就变了味道,是海城特有的咸湿味,黄蓓吸吸鼻子随着人流走到出站口。
海市是个大市,出站口人很多,黄蓓瞅了一圈没看到人,掏出电话正准备打,眼睛被从后面捂住了。
“猜~猜~我~是~谁~”何冰拉成了语调鬼声鬼气的贴在头皮后面。
“我猜你是聂小倩。”黄蓓笑着配合道。
何冰松开手,后面轻推了黄蓓一把,“我才不要当聂小倩,弄个人鬼殊途的结局。”
黄蓓顺势往前走了一步转过身,“谁说的,聂小倩后来嫁给了宁采臣做了鬼妻,还育有一子呢。”
何冰惊讶的睁大眼睛,“真的?电影里不是说转世投胎了么?”
“聊斋里聂小倩被宁采臣救下收留,照顾宁采臣的母亲和病妻,病妻死后嫁给宁采臣,宁采臣后来又纳一小妾,也育有一子。”
何冰皱了下鼻子,顿时失去了谈论的兴趣。
黄蓓这才抽出时间跟一旁的高世杰打了个招呼,看来这货将来九成九能登堂入室,黄蓓也只好捏着鼻子认了这个妹夫。
三人打车去了何冰住的地方,黄蓓很意外他两竟然没住在一起,说实话她是支持婚前同居那派的。
尽管认识七年已经很熟了,还是要住在一起才能全面了解,一个人能在你面前装一天,一周,一月,但装不了一年。吃喝拉撒,鸡毛蒜皮很快就本性毕露了。
晚上何冰带着黄蓓去了一家靠海的海鲜店,点了一份全桌海鲜宴。黄蓓被这霸气的满桌海鲜镇住了,这也太奢侈了,她喜欢!
三人吹着海风,疯狂的掰螃蟹、抠螺肉,吃的满嘴留香。
“你果然晒的跟糊了的五花肉一样,没让我失望。”何冰在熟人面前彻底的丢掉女神包袱,恶相毕露。
黄蓓同情的看了眼高世杰,“你就不怕把人吓跑了?”
“你感觉怎么样?”何冰也把头转向高世杰。
高世杰什么也没说,把剥好的虾仁沾了酱汁放到何冰的碗里,此时无声胜有声。
何冰满意的回过头,“还有问题么?”
黄蓓拨开一只贝壳,“奸夫□□。”
尽管已经很努力了,但是吃不完就是吃不完。三个人死狗一样的摊在凳子上,喝点啤酒溜溜缝,心满意足。
“就点了四个菜,两只螃蟹,你收我1800!”
酒足饭饱的三人闻声望了过去。
“收你1800还是给你打折了,怎么的,想吃霸王餐!”说着四个壮汉从那家店里出来。
四位壮士抱着胳膊往那一站,那位看起来像游客的人向后退了步,还是强行质问了句,“就这条鱼值600?!”
“274一斤,还给你抹了零头。”老板不耐烦道,“赶紧给钱!”
黄蓓听了冷笑,这么说来还应该谢谢他喽。
高世杰推着眼镜站起来,黄蓓也跟着起身,把想要跟着的何冰按回椅子上,“报警!在这等着。”
“野生石蚌鱼今日最高价格245。5。而且你这个品质,”高世杰顿了下,像是又仔细分辨了下,“恐怕还不是野生的。”
老板让高世杰说的眼皮一跳,色厉内荏的吼道:“你小子别特么乱说话,小心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四个壮士心有灵犀的聚了过来,显然是经常练习。
黄蓓及时赶到,一副拽了吧唧的样子,“怎么的!还敢袭警?!”
几人霎时一顿,对黄蓓的话有些迟疑。
高世杰转战那位被宰的游客,“我是天诚律师事务所的执业律师,可以为你提供专业的法律支持。”
游客被高世杰说的一愣,又看向黄蓓,被他们搞的有点懵。
黄蓓只想扶额,她跟高世杰果然犯冲,“看什么看,警察和律师就不能一起吃饭啊。”
尽职尽责的演绎了一个刚从土匪窝里卧底回来的警察角色。
无良商家还是决定赌一把,对四位壮士使了个眼色,向黄蓓他们慢慢围拢过来。
黄蓓战略转移,向高世杰他们靠拢,实在不行就得上军体拳了,撂倒一个不赔,干掉两个算赚。
“警察叔叔,这里。”何冰带着警察赶到了。
真是天籁之音啊,冰冰,爱死你了。
“谁报的警?什么情况?”
看见真正的警察,那名游客立马找到了主心骨,倒豆一样噼里啪啦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黄蓓见没他们什么事了,准备撤退,临走时高世杰递给那人一张名片,那人看了一眼揣到兜里,继续跟警察诉苦。
扯了下嘴角,看来是他们多管闲事了。
这片海滩遍地鹅卵石,也没什么好玩的。结了账他们就打道回府了,周末两天,何冰带着她去了海底世界,金沙银滩。
脚踩在金黄的沙滩上,黄蓓不自觉的想起九川的无边沙海,那里的沙子总是凉凉。脚趾习惯性的蠕动了下,迈进沙子里,碰到漫上来的海水,对,就是这种感觉。
然而周围到处是欢声笑语,奔跑的孩子,哗哗作响的海水,远处传来汽笛的声音。甲鱼只能一个人待在死寂的九川,想想也怪可怜的。对了,是叫甲鱼吧,什么破名起的。
山区长大的孩子,对于捡贝壳这种事情充满幻想。尽管已经去过好几次沙滩,黄蓓依然乐此不疲的想在人山人海的沙滩上捡到一枚完整的贝壳。
何冰看着都累得慌,“我给你买个吧,那边就有卖的。”
黄蓓摆摆手,用捡来的树枝,在沙滩上挖坑,“自己找到的和买的能一样么。”
高世杰给何冰打着伞,可能因为抱得美人归,对怼黄蓓的这项事业不再热衷。
“你明年也毕业了吧。”
黄蓓顿了下,“嗯。”
“怎么打算的?读研?”何冰把脚挪开以免被黄蓓掘出的沙子埋了。
黄蓓烦躁的扔掉树枝,一屁股坐在沙滩上,“嗯,考研,但是还没选好方向。”
这个问题学渣何冰也提不出什么建设性意见,只能跟着一起烦恼。
背景布高世杰突然开口,“你们学校的热门专业是什么?”
“额。”她没关注过诶。
“有名的导师知道么?”
黄蓓脑海里立马浮现出袁老爷子的身影,据说找老爷子预约手术的能排到一年后,老爷子应该招研究生吧。
用手抓抓头,弄了一头沙子,黄蓓赶紧低头拍了拍,得亏头发短。
高世杰终于还是忍不住了,“你都知道些什么!果然就是荒山野岛的命!”
黄蓓很想暴起,奈何毫无底气,只能蔫蔫的抱着腿,何冰怜爱的摸了摸她的狗头。
坐着周日晚上的车回了学校,黄蓓找来忙的脚不沾地的李明普准备打听一下情况。奈何李学神也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黄蓓觉得自己都是被他带坏的,以后坚决不跟他玩了。
万般无奈只能找上于可馨,免不了被阴阳怪气的奚落了一番。
大五没有课程,没有考研打算的人全部被分去医院见习,作为班里的前十,黄蓓得以一边复习一边慢慢寻找方向。
最后实在太烦,就定袁老爷子吧。通过多方打听,最后发现郑铭竟然是袁老爷子的高足,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部费功夫。
袁老爷子不好找,郑铭她都遇到好几次了。郑铭是学校的讲师,黄蓓在课后堵了他一回。
“想考袁老师的研究生?”现在应该叫郑老师,似笑非笑的看着黄蓓。
“袁老师不收研究生么?”黄蓓的心立马提了起来。
“老师年纪大了,从今年开始不再招收硕士研究生。”
黄蓓的心沉了下去。
郑铭微笑,“老师不收,不过我收。”
纳尼?是她听错了么?黄蓓不可思议的看着郑老师,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NO!放过她吧,她不要去给这个恶魔奴役!
如果上天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不会出现在郑恶魔的面前!要不还是算了吧,去荒山野岛也挺好的,啊哈哈。
黄蓓跟何冰抱怨的时候恰好被回来的于可馨听到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被内定了很高兴吧,随便复习一下就好了,有关系就是好。”
寝室里好像一下多出了个刘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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