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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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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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圣母也有自私的一面
书评有一位兄弟说唐子浩什么都管、什么都花钱。
看出来了,这兄弟有点心疼唐疯子。在书评里回了两次,不知为何都发表失败。于是就单独开个单章,与大家聊聊。
正好对于这个问题有些自己的想法,绝非牢骚,大伙看过就好,不要去书评里争执骂人。
。。。。。。。
首先,先不说圣母与否。
咱们来想两个问题:
如果你有一百万,你会做什么?我想多数人会买房安家,改善生活环境,因为这是活着的基本需求。
那如果有一百亿呢?物质享受已经满足不了财富带来的成就感,可能我们会往更高的层面挺进,又或是传袭子孙?因为下一代某种意义上,是我们生命的延续。
那么问题又来,如果有一万亿呢?
传袭子孙亦无法承载这么大的财富,我想那个时候更多的人会选择把财富用来实现自我价值、实现理想、梦想,甚至是幻想。多半是这样的,因为即使现实中不可能有人达到那个高度,现在的盖次、马yun、马斯克、扎克等等,已经有这个倾向了。
在作者看来,无所谓圣母与否,只是层次不同,诉求也不同罢了。
偌贝尔为什么把钱全捐出来,弄了一个基金去奖励与他不相关的后来人?
百年之前他是圣母了点,但是百年之后的今天再看,他是伟大的人,做了一件伟大的事。
释迦牟尼已经是王子了,为什么还要苦着自己创立一个宗教?
他比圣母还圣母,但是千年过去,佛教铺满半个地球,影响着多少国家、多少人?已经成神了。
再比如,汉末三国,曹操散尽银钱,征募乡勇讨董,卫兹这个不相干的人为什么也倾家财助之呢?圣母吗?不,一个孝廉之子,本是恒河之沙,泯于凡人,可是却因为这个举动,青史长存。
钱学森、华罗庚、邓稼先,那么一大批有志之士,为什么抛弃国外优渥的生活,回到一穷二白的祖国呢?
剥去高尚的外衣,说到底还是人的层次不同,诉求也不同,对价值的理解也不尽相同。谁还会说马斯克是个商人?谁还能说诺贝尔是圣母婊?
同理,唐子浩的诉求不是财富,那么有钱,留着干嘛?要是屯而聚之,那他和那些仕族阶级又有什么区别?换句话说,要是有钱只为装逼打脸,那就真CD市小白文了。
其实他一心花钱、与别的小说主角一心挣钱是没有区别的,也不过是自我价值的体现。只不过,他的诉求高那么一点点,“野心”更大一点儿罢了。


第478章 千古风流第一人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
唐奕知道老人早晚有一天会离世而去,他也一直安慰自己:七公一生流离坎坷,有今日的结局,已经是很好了。
集贤殿直学士置仕、观澜立碑纪念,又有亲子、挚友、满城粉黛相送,风光大葬,足以告慰平生。
比之原来的历史轨迹,客死异乡,又无钱安葬,最后还是群妓凑钱送了七公一程,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
但是。。。。。。
但是,当这一刻真的来了,那个风流老头儿真的就这么走了,唐奕还是抑制不住的悲上心头。
也许是因为与前世父母时空永隔;也许是来到这个风月无边的时代,就双亲不在。亲情的缺失,让唐奕近乎偏执的依赖亲情,依赖观澜书院的这些老师们。
。。。。。。
范仲淹担心唐奕,由甄金莲扶着,费力地爬上北屏。
见唐奕在七公坟前长跪不起,心中也是悲凄。
想了想,上前劝慰道:“七公走的安详,了无牵挂,你就。。。。。。”
唐奕不听,悲道:“怎么就不传个信,让我早点回来?怎么就不能等我回来,送之一程!?”
“回来又能怎样?”范仲淹缓声道。“等了回来,又想等着看你们高中,等到了高中,又想见你们子孙满堂。。。。。。”
“七公说他累了,就不等了。”
“那。。。。。。”唐奕就像一个堵气的孩子。“那怎么连块碑也不立!?柳涚怎当人子的!?”
范仲淹平静笑道:“这也是七公吩咐的,先不立碑,等你回来,让你和柳涚一起把碑立起来。”
!!!
唐奕闻言,再难自己,一双血瞳已经被泪水模糊的,看不清东西。
“柳师父。。。。。。有心了。”
。。。。。。
唐奕怎会不知道柳七公的良苦用心?
他知道唐奕回来之后必是悲痛,特意把立碑之事延后,只等唐奕回来亲手立起。意为不能相送,起码让他立碑,也算是了了唐奕的一个心结。
。。。。。。
甄金莲扶着范仲淹,看着坟前跪倒的一众弟子,心中感慨:
能遇上柳永、范仲淹、孙复、杜衍这样的名师,是这些孩子几世修来的福份。
可是同样,能有这样的弟子,也是范仲淹、柳七公他们的福份啊!
这些重情重义,见识、胆色皆是一流的孩子,又何尝不是他们生命的一种延续呢?
此时,再看北屏山的枫林秀婉,却是别有一番韵味。
轻风抚过,枯叶干枝沙沙作响,宛若一个老人,一边鸟瞰回山盛世,一边笑吟着一首绝世美词。
长安古道马迟迟,高柳乱蝉嘶。夕阳鸟外,秋风原上,目断四天垂。
归云一去无踪迹,何处是前期。狎兴生疏,酒徒萧索,不似少年时。
——柳永《少年游》
——————————
从北屏上下来,唐奕一直一言不发,走到自己小楼前,临要进去,唐奕才木然回身,对宋楷道:“去找个石匠。”
宋楷点头,“我亲自去!”
他知道唐奕这是要给柳师父立墓碑。
唐奕点头,怔怔地往小楼里走。
宋楷叫住他,“碑上刻什么?”
墓碑不是丰碑,简单很多,但也有很多不同。有官身的刻官职,以七公为例,当是:集贤院直学士柳耆卿之墓。
亦有以后辈之名立之的,如“先父大人柳耆卿之墓”。
宋楷不知道唐奕想以何为文。
“刻些什么?要不要墓志铭?”
唐奕顿了一下,缓缓摇头,“什么都不要。。。。。。只一句话。”
“什么?”
“千、古、风、流、第、一、人!”
嘶!!
宋楷倒吸一口凉气,这特么也太“大”了吧?
可是,听唐奕那个语气,不容有疑,宋楷不敢多问,老老实实去办了。
。。。。。。
大吗?
是不小!
唐奕自己也知道,七公虽风流无双,但却当不起这么大的名头。不说别的,上有诗仙李白,下有苏东坡。往后数,还有个唐伯虎也不是个善茬子。
但是。。。。。。
老子说是第一人,就是第一人,谁让他是我唐奕的老师呢?
————————
千古风流第一人柳耆卿之墓???
这个碑,要是只有七公之子柳涚,是说什么也立不起来的。他没那么厚的脸皮,也没那么大的本事,把“第一”这个词儿安在自己父亲身上。
但是,唐奕。。。。。。
人们一听这碑是唐奕要立的,好吧,都没人觉得奇怪了。
就连杜衍听说唐奕要立这么一块碑,都只能无奈苦笑,“混小子,一回来就不消停!”
唐奕站在下面不说话,反正这个碑他是铁了心要立了,谁说也不好使。
范仲淹了解唐奕,对杜衍道:“由他去吧!不然,他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杜衍歉歉君子至谦至礼,还有点接受不了唐奕这么张扬的举动。但听了范仲淹的话,也心疼弟子,忍不住调笑道:“你给七公安了个‘风流第一人’,想来不能厚此薄彼吧?”
“呃。。。。。。”唐奕没想到,一向不爱说笑的杜师父好像要开他的玩笑。
“老师要说什么?”
杜衍看了看范仲淹,一摊手,“那我们这些老家伙去了,你又得给安个什么名头?”
“呃。。。。。。”唐奕无语了。
不想杜衍哈哈大笑,“老夫可得告戒家子,将来立碑的事儿,可不能让你参与。”
唐奕道:“老师春秋正盛,莫要说些不吉利的话。”
“好,不说这个。”杜衍点到即止。本就是想让唐奕心思别那么重,要是反而勾得他多想,就不美了。
“我来问你,听你范师父说,你与耶律重元搭上线了?”
唐奕点头。
杜衍知道他志在燕云,也不多问细节,直言道:“几成把握?”
“五成!”
“五成?”杜衍喃喃自语。
唐奕以为老师正气一生,不太喜欢他这种手段阴险的做事风格,有些心虚道:“老师是不是。。。。。。不喜。。。。。。”
没想到,不等他说完话,那边杜衍猛的咬牙道:“值了!!”
看向范仲淹,“若为燕云,纵使只有三成把握,亦值得一试!”
呃。。。。。。
唐奕又愣了。
看来,君子无所谓正直,只是背叛的筹码太低啊!
在燕云的问题上,连杜师父都不以君子自许了。
。。。。。。


第479章 一窝想当状元的疯子
燕云的问题上,杜衍出奇的不计手段,不加条件的支持唐奕。
“放手为之!”
唐奕心中一畅,“老师放心,有您这句话,五成就变六成了!”
“哦?”杜衍笑了。“怎么老夫的话这般有用?竟加了一成胜算?”
唐奕坦言道:“实话与老师说吧,若单论大辽的情势,奕有七成把握耶律重元会反。”
“只要他反,我们就有机会。”
“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我担心的是,咱们大宋自己到时候不争气!”
唐奕诚然道:“放眼我朝,虽都是君子仁臣,但毕竟安逸了太久,为了一个燕云,真怕到时有的人不愿意出兵,进而阻挠燕云归宋。那就真的是前功尽弃了!”
杜衍点头,“大郎放心,只要等的时间不太长,我们这些老家伙还没死光,定会助你成事!”
说到此处,杜衍难得露出一丝威仪之气。
“汉儿的土地,就应该汉儿自己来统治!”
唐奕一震,不由得双拳猛的一抱,“定不辱师命!”
范仲淹不禁暗暗摇头,在安抚弟子这方面,他是没有杜衍这本事的。本来因七公辞世,有点发蔫的唐奕,让杜衍几句话,轻描淡写地就勾起了斗志。
虽是欣慰,但这个时候,他却是要泼点冷水了。
。。。。。。
“还有三天就是初十,是为吉日。我看,七公的墓碑那天立下再合适不过。完事。。。。。。”
说到这里,却是杜衍笑呵呵地接过话头,“完事给我们老老实实读书!下科尚不足两年,看你要是考不上,怎么与七公交代?”
“呃。。。。。。”唐奕一窘。“不是说燕云的事儿吗?怎么扯到学业上去了?”
范仲淹眼睛一立,“燕云是一天就收得回来的吗!?给我滚去背书,下次书院旬考,不得甲等,以后就别给我下山了!”
嘎。。。。。。
甲等!?
唐奕都快哭了,甲等?您老没事儿吧?
观澜书院的甲等,可不是一百分考八十分就给甲等,它不是按成绩来的,而是按人头算的。
每考设甲等十人,取成绩最优者取之。也就是说,你就算考九十九分,前面有十个满分的,你也是进不了甲等的。
所以,书院里经常出现,文章写得精彩绝伦,拿到外面妥妥让人膜拜的选手,却只能得个“乙”。
没办法,实在是书院里牲口太多了。。。。。。
范仲淹让唐奕得甲等,就等于让他进前十!?
在章惇、章衡、曾巩、曾布、苏轼、苏辙、二程和张载等等等等,这些牛人中间杀进前十???
这特么可怎么整?
让唐奕更蛋疼的是,这个“设甲十人,择优取之”,弄得书院上下拼了老命也要冲进甲等的馊主意——
就是他自己出的!
。。。。。。
唐奕不由想起一句俚语: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
初十那天,观澜本是课期,并无休息。但是,为七公立碑这等大事。他曾经的弟子门生又怎能不到场?
是以,观澜因此放假一天。
。。。。。。
碑是柳涚、唐奕,还有宋楷等人,亲自扛上北屏墓园的,坑是章惇、曾巩等人一起挖的。
山下自发来回山为七公守陵的各路粉黛,也是闻讯而来,整个北屏墓园满满都是人,唐奕甚至在其中看到好些身着绿袍的低阶官员。
眉头一皱,“这都哪儿来的?”
贱纯礼道:“哪儿来的?你招来的,你都不知道?”
“我招来的?”
“哦!!”唐奕想起来了。
去年,立了七公像,朝臣都要来观澜沾个光,唐奕顺手给观澜书院接了一个培训新进进士,还有恩萌入仕官员的活计,这些应该就是那些在观澜“上学”的新官儿。
正想着,王韶靠了过来,“坑挖好了,开始吧!”
唐奕点头,找到柳涚,与之一同焚香祭奠,叩首拜七公亲恩。然后,几个观澜的小伙子把七公的墓碑往坟前一立,柳涚培上第一捧土,唐奕第二个。
之后,观澜的学生一同上前,给柳师尽上最后一份孝心。
那块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墓碑,就算立下了!!!
千古风流第一人柳耆卿之墓。
众人看着那块只一句话的墓碑,只一句话的墓志铭,无不动容。
一众新官暗想,这也就是唐疯子的老师才有这等殊荣。别人就算有柳三变的本事,却也没唐奕这样敢想敢做的弟子。
而那些上山观礼的青楼歌伎,见观澜书院对柳七公如此善待,有如此情义,亦是感激不尽。
也不知是谁,带头深深一拂,“小女子代七公,谢过了。。。。。。”
“小女子代带七公,谢过了。。。。。。”
北屏上齐齐的软声细语,拂低了一大片。
唐奕有点哭笑不得,我的老师、柳涚的亲爹,我们尽孝这是天经地义,怎么还让一群本是“外人”的小娘子谢起来了?
不过,这就是七公的魅力,天下歌伎、美妓无不以之为家人。
。。。。。。
众人没注意到,人群之中,一个十六七岁的半大小子看着满山的莺莺燕燕为七公谢礼,心里那个羡慕啊。。。。。。
“七公在上,苏子瞻今日立言,将来必定继承七公遗志,誓成大宋的风月班头!!”
“噗~~!”
章惇、王之先、晏几道他们几个都喷了。
曾巩照着苏小轼的后脑勺就来了一下,“想什么呢!有没有点出息!?”
苏轼不服,“怎么了?看这阵势,你们不羡慕?不想?”
好吧,大伙儿都想,只不过,就他傻了吧唧说出来了。
曾巩训道:“你若不务正业,只知风月,看七公会不会从坟里跳出来,踹死你!”
苏轼一矮,“那算了,我还是先考上状元,再当风月班头吧!”
曾巩一翻白眼,“状元?你当了状元?难道我们就比你差不成?看状元是谁的!”
“敢不敢扑一局!?”
“扑什么?”
“就赌谁是下科状元!!”
“好!”苏轼来了精神。“我出十贯,押我自己!”
王韶鄙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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