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经释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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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刚经释义-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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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就好象一个人在戏里面男份女装。他一直都是一个男人,他可以继续假装,有时候他甚至会忘掉。如果他是一个好演员,一个真正好的演员,他或许会融入那个概念而忘掉自己是男人。有一些片刻,他或许会认为他是一个女人,但是他将会一再一再地知道他是一个男人。

你居然会忘掉你是成道的,你居然会继续忘掉它,这是一项奇迹,但事实上你是成道的。记住,成道并不是一种将来会发生在你身上的质量,你打从一开始就携带着它,它是你的呼吸,它是你的心跳,你就是由它所做成的。

在那些时候,我有成道吗?不,如果你认为你有时候成道,有时候不成道,那么你就是没有成道。当你知道你一直都是成道的那一天或那一个片刻,你就成道了。一旦你有感觉到成道,它一直都在那里围绕着你,就好象你的芬芳。

你还会继续玩一千零一种游戏。我在玩游戏,佛陀也在玩游戏,但是那并不会造成任何差别,那么当你在玩那个游戏的时候,你是带着全然的觉知,它不会使你混淆,它不会束缚你。

一旦当你在玩一个游戏的时候你知道那是一个游戏,那么就没有问题,那么你可以停留在世界里,你可以做任何你喜欢做的事,但是在内在深处,你知道你并不是那个,在内在深处,你仍然保持离得很远。你变成一朵莲花:虽然生长在水中,但是水并没有碰触到你。

你问说:

在那些时候,我有成道吗?这个明显的、表面上的「知」如何能够穿透而变成存在的本质,请你评论。

表面上的「知」永远无法变成存在的本质,即使很深的「知」也永远无法变成存在的本质。知识本身就是障碍,「知」永远无法变成存在的本质,不管它是肤浅的,或是深奥的。不要做出这些差别,这些都是头脑的诡计,它是充满知识的头脑。

充满知识的头脑可以告诉你:「是的,肤浅的知识无法使你成道,但是深奥的知识呢?」这又是另外一个耍自己的诡计。深奥的?如果你这样想,你就再度掉入同样的陷阱。不管深不深奥,知识本身就是肤浅的,最深奥的知识也是肤浅的,去知道就是肤浅的。存在就是存在于那个你所谈论的深奥之中。

你必须去觉知,头脑非常狡猾,它可以接受很多事情,然后再从后门将它们带进来。它会说:「对,我完全同意你,肤浅的知识怎么能够使你成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将显示给你如何得到深奥知识的方法。」

要得到深奥的知识你要怎么做?它还是一样是肤浅的知识,因为知识就是肤浅的。最多你只能够有更多肤浅的知识,那个数量将会增加,而透过数量的增加,你将会产生一个幻觉,认为你变深奥了。

你或许会进入更深的细节,但是细节无法引导你到深度。你可以知道关于某一样东西的一件事,你也可以知道关于那样东西的一千件事,那是没有什么差别的,知识永远都是关于什么、关于什么,它从来没有击中那个要点,它从来没有达到那个目标。

唯有籍着本性才能够达到目标,要真正存在的话,知识必须完全被抛弃、全部被抛弃,不能有任何条件,不能选择说:「这是好的,保存它,那是不好的,抛弃它,这是深奥的,保存它,那是不深奥的,抛弃它。」

如果你保存任何属于知识的东西,你将会保持不成道,而奇迹中的奇迹就是:你是成道的,但是你继续保持不成道。

这个问题是齐波罗思所问的,他一定是新来的,他一定是一个外来者。你要继续待在这里,我们将会慢慢、慢慢地将你的知识带走,我的整个工作就是要使人们变得无知。无知含有深度,无知含有天真,无知是深奥的,「不知道」是没有界限的,「知道」永远都受到限制,它怎么可能是深奥的?不论你的知识有多么伟大,它都将会有一个限制或界线,只有无知是没有界线的。

他们说,科学是想要在越来越少的东西上知道得更多的一种努力。如果你继续使用这种方法——对越来越少的东西知道得越来越多——它的结果将会如何?那个结果将会是:你知道关于没有东西的一切。那将会是逻辑的结论。

我想说,宗教的方式刚好相反:对于越来越多的东西知道得越来越少。这样的话,最终的结果将会怎样?有一天……你继续对越来越多的东西知道得越来越少,有一天你将会对一切都不知道。它就是我所说的那个经验——对一切都不知道,那就是我所说的无知。

罗思,请你在这里多待久一点,到处晃晃。



第四个问题:

这些日子以来,我非常享受那个游戏,今天早上我看到了师父很好的表现。我每天早上都很热切地等待,不知道银幕会带来什么,你充满了我,但是它带来欢笑,而不是眼泪,眼泪跑到那里去了?

苏茄塔,它们就在你的笑声之中。

笑声和眼泪并不是不同的。有两种类型的人:流眼泪的人和笑的人。到处都有这两种人,整个存在都是二分的:男人和女人,阴和阳,正和负,白天和黑夜,生和死。同样地,也有笑和哭的人。

流眼泪的人是内向的,他们很容易向内走。当你向内走,你走得越深,你的眼睛就越会充满眼泪。苏茄塔是一个外向的人,她是一个笑佛,而吉特哥敏德是一个哭佛。她是一个外向的人,一个真正的美国人,所以,当有什么事将她压倒,她就会笑。

一直都要记住:永远不要模仿任何人。如果吉特哥敏德试图要去模仿苏茄塔,他将会陷入困难,他的笑将会变得很贫乏,它将会看起来假假的。如果苏茄塔试图去模仿古特哥敏德,她将很难流眼泪,即使她能够使用一些人为的帮助,那也不会是真实的,那将会是虚假的。

外向的人必须遵循他们自己的方式。在他们的生活当中,笑是他们洋溢的能量。爱对他们来讲将会比较容易,静心就比较困难一点。对内向的人而言,静心比较容易,爱就比较困难一点,流眼泪比较容易,笑就比较困难一点。

永远不要模仿任何人,只要按照你喜欢的方式去走,渐渐地,当你碰触到了极端,你就会看到蜕变的发生。比方说,如果你继续笑……比方说,如果苏茄塔继续笑到最极端,眼泪将会出现。在笑当中有一个片刻会出砚,到时候笑将会开始消失,眼泪就会出现。如果吉特哥敏德继续一直哭、一直流眼泪,直到最终点,突然间,他将会发现有一个改变发生:笑将会产生。革命只能够来自极端。

有一次我在对一个佛教的集会演讲。现在告诉佛教徒说革命来自极端或真理只能够在极端是非常困难的,因为他们相信中道——黄金中庸。佛陀的途径以「中道」著称。

我忘记他们是佛教徒。我谈到极端,我告诉他们说革命只能够从极端发生,从最极端发生。除非你达到最极端,否则没有真理。真理就在极端,不论是这个极端或那个极端,反正就是在极端。或者是爱到极端,或者是静心到极端。

他们很有耐心——佛教徒很有耐心,他们不象回教徙,他们不会去发动抗争,但耐心仍然有一个限度。有一个佛教徒无法忍受,虽然佛陀曾经说过要忍耐。他站起来说:「这太过份了,你难道完全忘记,佛陀的途径以「中道」为人所知。」

然后我记起来了,他们是佛教徒,我说:「的确如此,我知道,但除非你极端地处于中点,‘中道’就根本谈不上。」我谈的是极端,和「中道」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你极端地处于中间,非常准确,那么便得到了道。只有走入极端,道才有可能。」

钟摆只有走到了一极才会摆向另一极。所以,苏茄塔,笑吧,尽情的笑,有一天你会发现你笑出了美丽的眼泪。

 

第五个问题:

奥修,一个人不可以宣称他经历了神吗?

如果你经历了它,你的存在就是对它的显露,你不需要宣称什么。最起码你不需要问,这样的宣称自己来临了,你又能怎么办?经历了神的人不会做出任何决定——甚至包括要不要宣称。经历了神的人已经舍弃了头脑,不管发生什么他都在那儿,完全的在那儿。如果宣称发生了,它便是发生了。

永远不要模仿任何人,只要按照你喜欢的方式去走,渐渐地,当你碰触到了极端,你就会看到蜕变的发生。比方说,如果你继续笑……比方说,如果苏茄塔继续笑到最极端,眼泪将会出现。在笑当中有一个片刻会出砚,到时候笑将会开始消失,眼泪就会出现。如果吉特哥敏德继续一直哭、一直流眼泪,直到最终点,突然间,他将会发现有一个改变发生:笑将会产生。革命只能够来自极端。

它来到了曼舒耳(Mansoor)身上,他宣称说:「我是神。」他的师父朱奈德告诉他说:「曼舒耳,这样不好,你会惹麻烦,我也知道,但是我从来不宣称,因为你知道周围到处都是回教徒,他们将会杀掉你。」

但是曼舒耳说:「我能怎么样呢?当她在宣称,我能怎么样呢?他突然抓住了我,然后就宣称。」

朱奈德非常害怕,所以他将曼舒耳赶出他的学校,他说:「你走开,到其它地方去,你将会惹来麻烦,而且你也会把我牵扯进去。」

但是曼舒耳说:「我能怎么样呢?如果她本身想要进入麻烦,我能怎么样呢?」他真的就惹上了麻烦,但是他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到了最后的片刻,他还从十字架上宣称:「我是神。」并且还放声大笑。

有人从群众当中告诉他说:「如果你现在还能够否认,如果你现在还能够说你自己宣称你是神是错的,那么还有一个希望——你可以被原谅。」但是他笑着说:「我能怎么样呢?她就是这样宣称。」

你在问我说:一个人不能够宣称说他经验到神吗?如果是神自己宣称的,那很好,如果神没有宣称,请你保持沉默,由她来决定。

多纳德华特斯写道:

几年前我碰到一个人在高谈阔论,他处于微醉状态,带着骄傲的口气在说宇宙应该怎样运行。我已经忘了当时是怎么发生的,但是我刚好提到说,在我的一生当中,我或许碰过有六个知道神的人。我那个同伴立刻使出浑身解数,用很刺耳的声音喊出:「老兄!现在你碰到了第七个。」

多纳德华特斯写道,他无法相信这个人有经验到神,因为他认为如果你有经验到神,你怎么能够那么喧哗地宣称:「老兄!现在你碰到了第七个。」

但我的看法不是这样。那是可能的,因为有时候神是刺耳的,有时候非常有礼貌,有时候非常粗野。神以各种不同的形状和大小来临。有时候它的手非常非常光滑,有时候长了很多毛,她以各种方式来临,她的方式是神秘的。

所以,如果她想要透过你来宣称,你就跑到屋顶上去,让她宣称,但是如果她不想宣称,而是你自己要宣称的,你将会惹来麻烦。如果她想要惹麻烦,那是她的事,但是不要由你自己来决定,否则它将只是一个自我的旅程。

当我在读多纳德华特斯这个故事时,我觉得非常赞同那个说「老兄!现在你碰到了第七个。」的人。

华特斯以一种谴责的口气来描述,他认为他的表现方式有问题。用什么方式要由谁来决定?不应该由任何人来决定。我又是何许人,而可以叫你不要宣称?如果她想要宣称,我算老几,可以来叫你要怎么样?让她的意志被执行。

但是永远都要记住:它不应该是你的决定。如果你决定要宣称,那只是意味着你还不知道,那么那是头脑在玩妄想自大狂的诡计,头脑疯掉了。



第六个问题:

我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从西方寄给你一封信,申请一个门徒的名字,然后在接到回信之前就来此接受门徒的点化,信上所给的名字和你在这里所给她的名字完全不同,当我听到这件事,我觉得很困扰,因为我一直认为我的名字就是我的途径,在我觉得混乱的时候,我使用它来指引我。你给我们的名字真正的意义到底是怎么样?

维拉,全部都是神圣的牛粪,不要被名字所欺骗,你一直都渴望去抓住某种东西,渴望从空无做出某种伟大的东西。我所给你们的名字就好象爱人甜蜜的空,不要小题大作。

事实上,一旦我给了你们那个名字,永远不要再回来问我关于它的意义,因为我已经忘了。在那个片刻,我在它的周围创造出那个意义,之后我怎么会记住?我一定已经给过三千个名字或更多。

一个名字就只是一个名字,你是无名的,你们是不受名字所限定的,没有一个名字可以限定你,它们只是被使用的标签,它们是实用性的,在它里面没有心灵的含意,但是因为我很注意你的名字,而且我又对你解释它,所以你就被它给钩住了,那只是我将我的注意力洒落在你身上的方式,其它没有,那只是我将我的爱洒落在你身上的方式,其它没有。



第七个问题:

我为什么总是在你演讲的时候睡着?有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想去跟别人比较,跟那些完全静止地坐着,只是在吸收你的人比较,那会使我觉得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尤其每次当有人在演讲之后告诉我说:「今天讲得很棒!」我那种感觉更多。

如果我只是接受说演讲是一个我睡觉的好地方,或许有更多的事会透过我而发生。

它是一个完美的地方,你不必担心那些来告诉你的人,他们一定是在开玩笑,你睡得很好,他们一定是试图要来打扰你,他们一定是试图要在你里面创造出某种嫉妒,他们一定真的很嫉妒你,嫉妒你睡得那么好,而且又打鼾,而那些可怜的人就只是坐在那里。他们想要打扰你,不必担心,继续睡觉,你必须走得更远,但是是在睡觉里面走,而不是在其它地方。

游戏进行得非常无聊,突然有一个人在群众当中大拍其手,那个坐在他旁边的。

我为什么总是在你演讲的时候睡着?有时候我会不由自主地想去跟别人比较,跟那些完全静止地坐着,只是在吸收你的人比较,那会使我觉得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尤其每次当有人在演讲之后告诉我说:「今天讲得很棒!」我那种感觉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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