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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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七世桃花一世情-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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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可以嗅到她淡淡的发香,也可以感受到她带着体温的甜香。芮央颈上的肌肤玉雪晶莹,撩动着他心中的灼热,将唇贴了上去。
他的唇柔软而炽热,在颈上摩擦徘徊,他的脸渐渐地从肩窝处上移,带着深深的渴望和无比的向往,吻上了她花瓣一般迷人的粉唇。
芮央下意识地想要抗拒,她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却让他体内的熊熊大火烧得更旺。他抽出双手来捧住了她不住挣扎晃动的脸,开始不管不顾地纠缠着她柔软而甜美的唇舌,缠绵不止,欲罢不能······
在慕紫乔紧缠不放的攻城略地之下,芮央只觉得浑身发软,难以抑制地轻轻战栗。唇齿交缠之间,皇兄的脸离得那样近,他湿润的气息和迷醉的触感让她忍不住想要与他纠缠,却又死死地捏着双手,抗拒着想要拥住他的冲动。
许久,慕紫乔感觉到芮央有些接不上气来,终于轻轻地松了她。她白皙的额上渗着细密的汗,脸颊绯红,小小的红唇宛如暴风雨肆虐后的灼灼桃花,娇弱中带着难以形容的艳丽。
他有些心痛地低声问着:“央央,你方才是在撒谎对吗?你就不能跟皇兄说实话吗?”
芮央无力回答,明眸却在猝不及防间蓄满了委屈的泪,让慕紫乔的心又是一紧。她一言不发地突然间用力推开了他,向着殿外跑去。
慕紫乔想要起身去追,却到底放弃了,他有腿伤,方才与芮央纠缠这许久更是麻了,这个样子,便是追宝庆也追不上,更别说芮央的轻功那样好。
芮央推开朱漆屏殿门向外跑去的时候,她听见皇兄在她的身后固执地说道:“央央,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把你嫁给别人!”
再回到公主府的日子,芮央变得有些焦躁,她难得地一连数日没有外出,也没有闯祸。琴棋和书画自然看得出公主有些反常,却又不敢过问,也不知道如何劝慰。
直至某日,宝庆公公亲自来了公主府替皇兄送来些东西,从前芮央在这个时候总会欢天喜地的,这日却只是不声不响地收了,也不见笑容。琴棋和书画便大胆地猜想,怕是兄妹间闹别扭了。
然而,每每两个婢子试着宽慰几句,芮央却始终闷闷不乐。因为,只有她自己心中明白,其实,她并不是在恼皇兄,相反,她郁闷的是自己。
明明是想要离皇兄远些,明明是从心底里畏惧着乱伦的大错,可是,每每想到那日鑫盛殿中发生的事,却没有厌恶,没有恼怒,反有一丝绕不开的情愫纠缠在心头。
如今对于皇兄,她再也做不到如远去华山时,那般单纯地想念,也做不到如从前在皇兄身边时,那般心无拘束的亲昵。有些事,一旦迈出了那一步,便再也回不去了。想念会变得甜蜜而又苦涩,心事沉淀在心中,压抑却又膨胀······
这段日子,芮央一直没有入宫,皇兄也没有再派人来。倒是萧以澈,会时不时地过来,他似是看出芮央心绪不佳,好在,他也并非是个十分聒噪之人。
芮央懒得说话时,他便自己寻本书来看,见到芮央习武时,偶有兴趣也会上去与她过几招。适逢春末夏初的时节,小荷露了尖尖角,他便拉了芮央一同去游湖赏荷。
萧以澈是个极淡泊的人,有他陪在身边的时候,芮央会觉得日子恬淡而舒适,若是他不在的时候,芮央倒也不会觉得想念。芮央依然看不透他的心思,他永远那般谦和有礼,似乎是十分地体贴,可是,他对芮央又从不会有过于亲密的举动。
萧以澈对人的好,似乎是种固有的模式,无处不熨帖,无处不周到,让人寻不到半点错处,可芮央总是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爱不是按部就班,有时候,爱仅仅只是刹那的心动······
又过了一段日子,芮央突然等到了一个“举国同庆”的消息:于上次太后寿诞共赏牡丹之后,皇帝慕紫乔终于选定了唐太妃的外甥女唐芊芊为大梁皇后,下月初六,便是帝后大婚之日。
听到这个消息时,芮央愣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心中说不出是意外还是失落,皇兄真的要娶皇嫂了,自己竟然半点欢喜不起来,反倒是揪得难受。
皇兄到底还是让母后和唐太妃如愿以偿了,他也信了唐芊芊那外表的端庄贤德么?芮央宁愿皇兄要娶的,是个容貌和心机都平凡些的女子,也不愿意这个人是唐芊芊。可是,她这样想又有何用,皇帝朱笔一勾,便是他人命运的改写。
皇帝大婚的消息一出,真正是四海升平,八方朝贺。
到了芮央再次入宫的日子,她便在慈圣宫中又一次见到了唐太妃,和她那位即将母仪天下的外甥女——唐芊芊。
唐芊芊是个着装打扮十分得体,知道收敛的女子,这一点,芮央上回便留意到了。今日,她穿着一身淡粉色繁花宫装,外面披着一层素色轻纱,头上斜插着一只镂空金步摇,小小的红宝石摇曳于雪白的额前,衬得眉目如画。
在长辈面前,唐芊芊素来都是这般清雅端庄,华贵中不失温婉。芮央心想,也难怪母后会如此属意于她,难怪皇兄的朱笔会勾中了她。
在这喜气盈门之际,太后是自不必说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全不似芮央上回入宫时所见那样神色郁郁。唐太妃早已乐得合不拢嘴,在太后跟前,嘴巴甜得如抹了蜜一般,殷勤更胜从前。
唐芊芊的脸上倒是不显山不露水的,看不出多少喜怒来,只一味地低眉顺眼,在太后面前做着一副良善无欺的样子。可芮央只要一想到那日她在自己与戚莺莺之间挑拨离间的嘴脸,便会一阵阵觉得恶心。
似戚莺莺那般张狂浅薄的女子并不难对付,可怕的,却正是唐芊芊这种进退有度之人,你永远也不知道她会哪个关键的当口等着你。
一屋子喜气洋洋,芮央实在憋不出许多讨喜的话来,只觉得心中酸涩得很。加上有唐芊芊在,她更是无意久留,便依礼请过安,又敷衍着闲话了几句,匆匆离了慈圣宫。
慈圣宫前不远有个湖,一排长长的林荫道正通向湖边,夏日里树下时有凉风拂过,让人好受许多。芮央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不自觉地便顺着那林荫道一路而行。
湖中已见菡萏成花,轻风吹送着微微的荷香,只见数枝垂柳随风而动,探入水中,搅乱了一片宁静。
芮央只顾怔怔地望着湖面发呆,忽听得书画低声说道:“公主,前面是圣驾到了!”
芮央抬头看去,前面一行人迎面而来,明晃晃的金色华盖,宝庆亦步亦趋地随侍着那为首之人。
紫色袍服华贵逼人,暗暗的龙纹盘旋于衣襟和袖口,一点点近了,冠玉一般的龙颜之上,一双夺目的桃花眼,内藏着夏夜星辰似的光芒。

☆、第六十二章宁负苍天不负卿

距离上一次见面; 仿佛已经隔了太久太久; 再见面时,真的已是要男婚女嫁,各自太平了吗?芮央怔忡地呆立着; 看着慕紫乔越来越近; 终于玉树临风地立在了自己的面前。
慕紫乔抬起手来轻摆了一下,宝庆便如他肚子里的蛔虫一般连连点头,继而领着一行伴驾之人退至了芮央瞧不见的地方,临走前; 还不忘叫上了芮央身边的琴棋和书画。
慕紫乔眼中带了淡淡的笑意说道:“央央今日如何这般急着走?也不在慈圣宫中等朕过来。”
芮央不知当如何回答,只抿了抿唇,硬着头皮说道:“央央恭喜皇兄!祝皇兄与皇嫂珠联璧合; 永结同心!”
一句恭喜,让芮央自己眼睛发酸,也让慕紫乔默了许久。芮央咬着唇撇过头去,懊恼着会不会在皇兄面前泄露了自己的脆弱。
“这也是央央的真心话么?”慕紫乔说着靠近一步; 抬起手来便要抚上芮央娇嫩的俏脸; 她眼圈有些微红,倔强得让他心疼; “皇兄说过,只宠央央一人······”
芮央脸一偏,便躲了开去。她脱口说道:“那么唐芊芊呢?她可是皇兄钦点的正宫皇后!还有······还有日后皇兄那整个后宫呢?三宫六院、佳丽三千······”
他怔住,看着芮央的眸子幽深莫测、深不见底。
芮央也顿了顿,自悔失言; 明明是要恭喜皇兄的,说成这样,怎么听也是争风吃醋。她一急之下口不择言:“皇兄不必顾及央央,央央与皇兄再亲,也不过是兄妹罢了!皇兄是天子,本就该坐享齐人之福,从今往后,央央与皇兄自是男婚女嫁,你娶你的皇后,我嫁我的驸马,各自相安······”
“够了!”慕紫乔蓦地一声,打断了芮央的话。
一片宁静中,两人久久地对视着,他满含着怒气,目光灼灼,眼中映照着全是她清秀美丽的身影。芮央在他紧逼的注视下,泪水猝不及防地落下。
芮央的泪水总是能叫皇兄心软。慕紫乔敛了敛怒色,幽幽地说道:“这般伤人心的话,你竟能脱口而出······”
他的话宛如轻柔的月光,在她的心上缓缓地淌过,芮央又何尝舍得皇兄伤心?她一时怔住,默默不语。
慕紫乔再次抬了手,在她带着泪痕的脸上一点点抚过,那声音低沉而又带着无尽的蛊惑:“央央,自上次一别,朕很想你······”
芮央的心又是绵软,又是酸涩,皇兄靠近时那带着淡淡龙涎香味的气息和他落在她脸庞上轻柔的指尖,仿佛密密地织就了一张网,她知道,若是不逃,只会溺毙其中。
她带着残存的理智后退了半步:“天色不早,央央该出宫了。”
慕紫乔静静地看着芮央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不由得一声轻叹:央央,接下来所要发生的一切,是会让你明白皇兄的苦心,还是会让你更恨皇兄?
日子一天天过去,帝后大婚的这一日,终于到来了。芮央做为长公主,皇帝唯一的妹妹,是不可能缺席的。
宫中人人喜气洋洋,阖宫夜宴之上,芮央也懒得与人说话,只是敞开了将那玉液琼浆喝了个够。直喝到人有些晕乎的时候,一杯酒倒下来,将芮央今日盛装的裙摆一角浇得透湿。
芮央今日为了皇兄大喜,也特意穿了件颜色喜庆的宫装,暗红蝶纹的长裙打湿了看起来黑乎乎的,难看得紧。
琴棋和书画忙上前扶了芮央,口中问道:“公主可要先行更衣?”
芮央摇头道:“这才是‘血色罗裙翻酒污’,真正是个尽欢的日子······”说罢,她醉意阑珊地抬起头来,那主位上哪里还有皇兄的影子。
芮央不由得心中暗笑道:芙蓉帐暖,洞房花烛,皇兄走得可真是快啊!
想笑,眼中却忍不住酸胀得很。她忙扶了书画的手说道:“我有些醉了,且陪我出去走走吧。”
夜风吹拂之下,芮央的酒气倒是醒了不少。她茫然地向左方望了望,曾听闻,今晚帝后的洞房便设在左方的凤渠宫,皇兄此刻,当是已经忘了自己吧。
芮央转了头,漫无目的地向着右边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便听得琴棋在身边说道:“公主,再往前走,便到流霜殿了。”
流霜殿是皇兄平日里的寝殿,今日洞房,他却并不在这里。芮央想着,鬼使神差地提步,偏偏向着流霜殿而去。玉阶朱漆,琼楼玉宇,芮央恍惚间还能感觉到皇兄的气息,然而,他此刻,却在另一个温柔乡里······
芮央怔忡不语,只管站着发呆,身后的琴棋和书画也不敢多言,只得陪着她停步不前。
突然,芮央看见前面一个人影走过,她皱了皱眉,大叫一声:“宝庆,你给我站住!”
那人只得住了脚,上前对着芮央行礼,竟然真的是宝庆。
芮央一脸狐疑地问道:“你今晚不在凤渠宫伺候皇兄,在这流霜殿里做什么?”
宝庆平日里机灵,今日却有些木讷,他面色一僵,竟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芮央更是起疑,她又再紧逼着问道:“皇兄在哪里?”这一次,语气之中更见凌厉,唬得宝庆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宝庆战战兢兢地说道:“公主,您别再为难奴才啦!奴才······不能说啊!”
“是不能对我说,还是对所有人都不能说?”芮央心中隐隐地不安,若是皇帝要在洞房之夜隐匿去向,恐怕,是出了什么惊天的大事。
“皇上吩咐奴才,对谁都不能说,特别······是公主······”宝庆磕头如捣蒜,“公主您饶了奴才吧!”
芮央一急,直接拔了头上金钗,直指着他的咽喉威胁道:“要不要小命了?”
宝庆到了这个时候也不傻,他知道芮央天性善良,虽然有时候吓唬吓唬他,却是从不为难宫人,何况,若是真说,皇帝也定然饶不了他。
芮央见他不怕,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干脆金钗一反,抵在了自己的颈间。
这下宝庆是真的怕了,他自幼跟在慕紫乔身边,没人比他更清楚这位长公主在皇上心中的份量,公主若是有个闪失,只怕自己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是玩完了!
他一时间吓得泪流满面:“我说我说······皇上他······他去了纪王府······”
芮央愣了愣,这才惊觉,今晚萧以澈并不在席,而皇兄在大婚之日悄然离宫去了纪王府,又生怕让自己知道······
她越想越不对劲,手一松,明晃晃的金钗便落了地,在宁静的夜色中发出清脆的响声。芮央拖起那冗长艳丽的长裙便向宫门跑去。
繁琐的宫装和满头的珠翠再次成了前行中的累赘,芮央心中发急,一边跑,一边随手扯了身上那些沉甸甸的物什,扔在了地上。琴棋和书画一面顾着去捡芮央扔下的东西,一面追着她的方向,当芮央渐渐变得轻巧起来,两个婢女早已失去了她的踪影。
芮央奔至宫门,也不管是哪位大人的马车,抢了匹马便走。长街冷巷,等芮央赶到的时候,深夜的纪王府门前,早已围着密密麻麻的兵士。
兵士们不认识芮央,芮央看他们的服制,却认得他们是御林军。她不敢硬闯,只得站在门口一遍遍地大叫着:“皇兄!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让我进来!”
不知道叫了多久,门终于开了,御林军让开了一条道,芮央才刚刚抬步走进去,便闻到了浓浓的血腥气,让人闻之作呕。
火把林立,满地鲜血,满院哀嚎,而皇兄就穿着一身华贵非凡、纤尘不染的喜服,站在重重的人群和一地的尸身之中,那样地耀眼。
芮央虽在华山学艺多年,却从不曾真的步入江湖,此刻突然间看见这般血淋淋的场面,禁不住傻了眼。
她看见不远的地方,五花大绑着一个锦衣玉带之人,虽是头发凌乱,一身血污,却仍可见眉目清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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