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后裔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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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山后裔全集- 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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癌细胞的扩散似乎被抑制住了。就连那些一向都不可一世的皇家医学院专家们,都不得不连称奇迹,将中医这种东西奉为天术,赞叹不已。甚至还有几位七老八十的老头子专家萌生了从零开始学习中医的念头,只不过碍于语言与文化的瘴碍而放弃了。

    “总这么花钱也不是办法……”戴金双道,“在医院的贵族病房住了两年多,小兰的病情是得到了控制,但银行的存款却又见底了,每天只出不进,我开始也发愁,我要留在小兰身边照顾她,也不能出去赚钱,而且英国人只信上帝不信风水,我这身本事在那也不好使……我曾经想过找宋时良帮忙筹钱,但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他已经先我一步去了,最要命的是……”戴金双叹了口气,“最要命的是,我的命也要到头了……”

    抗战时期戴金双所折的阳寿,在梁小兰的病情刚出现好转的时候开始应现了。就在戴金双考虑是不是要背着梁小兰悄悄向廖家求助的时候,突然吐出的一口黑血打乱了一切计划。

    “我寿元一百一十五,折得还剩六十不到……”戴金双微微一笑,“忙忘啦,我都忘了我是折过寿的……掐指一算,还有半年寿终……我倒是不在乎死啊,但,无论如何也得把小兰风风光光的送走啊……”

不死传说 第二部 冤冤相报 第五十章 遽魂大阵

    半年阳寿?梁小兰当时的病情,还能突破半年?”张国忠一愣,晚期癌症,能突破医生估计的八个月期限已经很是不容易了,但听戴金双的意思,这梁小兰好像再过半年还是死不了,“梁小兰不是有个儿子么?怎么一直没听你说过?”

    “那是个补寿的短命鬼…”戴金双边说边叹气,“那孩子前世死的早,老天收错人了,欠了他十六年的阳寿,今世活够十六岁,把前世欠的阳寿补齐了,就差不多该去了,那孩子脾气随小兰,天不怕地不怕,十六岁那年,碰上有人抢劫,不肯服软,让人家用刀捅死了…小兰是个苦命的丫头啊,不但碰上了我这么个丧门星,孩子也是早逝,白发人送黑发人!后来看香港的警察破不了案,我直接找的宋时良,当时他让我等消息,没过两天,就有人在中环路边发现了两具脸皮己经被人扯掉的男尸,死相很惨,通过身上的云迹证件调查,这两个人都有前科,警察直到最后也没搞明白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只能怀疑是分赃不均自相残杀,但宋时良说他们两个就是凶手,杀人就得偿命!其实我只是想让他帮我找到凶手,之后交给警察处理,没想到他误会我了,以为我想让他出手帮忙报复呢…”

    “真云师兄啊…说了半天,我就想知道一点,你是怎么把梁小兰的癌症治好的…”老刘头微微一笑,心说茅山术里可没有治癌症的法术,要是真能学来,就算得不了诺贝尔奖,卖个秘方赚个百八十亿的也足够自己“潇洒走一回”的,八成还能留名青史呢…

    “是谁跟你说,她的癌症好了…?”戴金双微微一笑,表情极其怪异…

    1977年,因为经济问题,戴金双被迫将梁小兰从贵族病房转入了普通的单人病房,以求节约开支,而自己则在盘算下一步的计划,因为节省了贵族护理的开支,所以眼下的存款还够维持一段时间,看着梁小兰日益好转的身子与充满希望的目光,戴金双实在不忍心把自己即将寿终的消息告诉梁小兰。

    当时,戴金双己经针对梁小兰的病情总结出了一套配合西医治疗的中医疗法,只要找个中医水平过关且信得过的人,便完全可以接替自己的位置。想来想去,戴金双想到了当年自己的徒弟——葛敏。

    葛敏原是戴金双从人贩子手里赎出来的,见到葛敏时正值腊月,这孩子手脚都生了冻疮且已经严重感染,眼看命在旦夕,由于一时侧隐,戴金双花了自己好几个月的积蓄——两块大洋把孩子赎了出来,并带上山做了一名杂役。

    虽说是杂役,但葛敏这孩子可是机灵过人,上山的时候,葛敏只有四岁,但却知道自己是四川叙永人,而且还记得自己是父母双亡以后自己在县城要饭时被人拐来的,甚至还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戴金双救过自己之后,只有四岁的葛敏便给戴金双磕头,说了不少救命之恩末齿难忘,当牛做马也要报答恩人之类的话。对于如此机灵懂事地孩子,别说是戴金双,就连当时的马思甲,都对这孩子喜爱的不得了。

    按茅山的规矩,只有掌教与弟子可以收徒,徒孙是没资格收徒的,所以直到马思甲继了掌教衣钵、戴金双与四个师兄弟都由徒孙晋级成北子之后,戴金双才正式收葛敏为徒,因为这孩子五行缺水,马思甲则亲自为其起了个道名叫千澜,从此后,葛敏正式入道,唤号葛千澜。

    当初茅山五子随师侍下山抗日后,为了不耽搁孩子们地前程,便让这些徒孙留在了茅山,或入正一,或还俗回家,当时葛敏只有15岁,像大部分徒孙辈的门人一样,葛敏并未选择继续修道,而是也想像师傅一样加入抗日队伍,因为年龄问题,葛敏虽然没像茅山五子一样进入军统局,但却一直在为抗战游击队工作,因为这孩子长了一脸的老实像,所以每每总能骗过日本人的检查站,曾为游击队递送情报无数,也算是个业余特工了。后来,戴金双找人去菲律宾调查毒鳞阵的事,找的也是敏,那次之后,葛敏告诉戴金双,等仗打完之后自己准备回四川老家种地,让戴金双要是再有事就到叙永县水排村找他,后来师徒二人便没再见过面。虽说下山地时候葛敏只有15岁,但其四岁上山,医术口诀也看了十年,对于其医术的底子,戴金双还是比较信任的。

    1981年,戴金双以香港人的身份成为了大陆改革开放后第一批归侨,但戴金双此行地目的绝不是探亲,而是交待后事,当时戴金双打算在自己死前梁小兰余下的一些珠宝加上师傅传下来这把宝剑一块卖了,坚持到梁小兰归天应该没问题,如果有剩余,就都留给葛敏了,但没想到这人要是倒了霉,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到了所谓水排村在哪,而结果却令自己大失所望。

    经过一路的打听戴金双得知,水排村的位置在叙永县边上,挨着丹山,基本上算是半个山村,大队人马都住在山下,山腰里零星也住着几户人,村民整体经济条件基本上是叙永最差的,是远近闻名的光棍村。因为穷,外村的姑娘都不愿意往那边嫁,村里仅有的十几口子未婚女性,长得稍微说的过去的基本上都外嫁了,仅余下了几个长得实在愧对列祖列宗的留在了村里扫尾,还个个是抢手货。

    顺着山路,戴金双足足走了一天,才远远的看见了山脚下有一大片房子,便以为此处就是水排村,在自己的想像中,水排应该是个小村庄,但此时看见的这个村,规模可比想象中的大不少,光看房子都快有镇的规模了,足有将近二百户人家,无论如何也不像太穷的地方。

    一进村,戴金双更是大吃一惊,只见迎面正有个出殡的队伍顺着路正往村外走,为首的是一个老大爷,面向队伍背朝前,边倒着走边指挥,嘴里骂骂咧咧的喊个没完,后面的人排的乱七八糟的,但步伐却挺整齐。棺材在队伍中间,油光锃亮的红漆大棺材,由六个人抬着,虽说队伍的人数不少,但一无锣鼓队二无哭丧队,甚至连披麻戴孝的都没有。戴金双多少也是旧私会过来的人,出殡超度的法事也主持过不少,还真没见过这么送殡的,眼下这个出殡的队伍,虽说设备不是很齐全,队形也比较诡异,但排场比起句容县城里的大户人家却也不差啊,莫非自己走错地方了?这里是水排村么?怎么看也不像穷的娶不起媳妇的啊…

    想到这,戴金双便向旁边一个看热闹的小伙子问了问,这里到底是不是水排村,结果得知此处确实不是水排,而叫毛桐村,想去水排,还得再往山里走大概十里路。

    经过小伙子的一番指点后,戴金双又开始往水排的方向赶路、因为并边这个送葬的队伍排的乱七八糟横行霸道的把路都堵死了,便只能跟在队伍的后面,可没想到这一跟就是十几分钟,把个戴金双差点烦死,原来这个队伍也是往水排的方向走。

    又跟了一会,戴金双实在是忍不住了,便紧赶了两步,拍了拍最后排一个小伙子的肩膀,希望能借个光从队伍中间穿过去,但眼下这个小伙子却没刚才那个好说话,一个劲的摇头表示不可以,说这棺材里装的是水排的葛神仙,是毛侗村的恩人,这个队形是他临终前安排的,说他的棺材不能开,这个送葬的队形更不能破,外人也不能进入队伍,而且一定要到他指定的地方下葬,否则村里就有大灾。

    一听棺材里的人姓葛,还被称为神仙,戴金双只感觉嗓子眼一甜,一口血差点喷出来,莫非自己就这么倒霉?就差这么两天徒弟就先走一步了?“小兄弟,请问…你知道葛神仙叫什么名字么?”虽说事情已猜的八九不离十了,但戴金双仍然不死心。

    小伙子刚要说话,队头指挥的老大爷忽然骂上了,“你个瓜娃子,再敢那边打锣边鼓*,剁了你个锤子*泡酒喝!”领队这一骂、这小伙子赶忙冲戴金双摆了摆手,继读跟着队伍往前走,任戴金双再怎么问也不敢说话了。

    无奈,戴金双丹田一提气,助跑了两步直接跑上了路边的山崖子,从高空往下一看,不禁大呼倒霉,眼下这个乱七八糟的队伍那里是什么丧葬队啊,明明就是茅山的“遽·魂大阵”。

    所谓遽魂大阵,和青龙赤血阵等阵法一样,属茅山三十六大阵之列,所谓的大阵,不仅仅是说规模大,其难度与危险程度亦要超过其余的阵法。相传南宋淳佑年间(1241…1252),宝庆府一家大户挖酒窖的时候挖出了三口大铁棺材,且都是竖着埋在土里的,呈三足鼎立位置排布,因为埋藏的角度问题,所以直至挖到一半时挖坑的民夫才发现这是三口棺材,遂停止了发掘。

    当时雇人挖洞的大户叫刘慰,家里挖出了棺材,也是觉得别扭,便请了几个道士来作法、让这刘慰没想到的是,要不作法还好点,这一作法反倒遭了殃…——

    注解:

    打锣边鼓:方言,三心二意不干正经事的意思

    锤子:方言,男性生殖器的意思。

    遽:读音jù,形声,表示与行走有关。

    宝庆:今湖南省邵阳市。

不死传说 第二部 冤冤相报 第五十一章 宝庆奇案

    当时,宝庆府有个同云观,道观不大,连火工都算上一共才有六个人,主持姓薛,号佳鹤仙人,人称薛老仙,在宝庆有点小名气,本事也还算说得过去,刘慰本想请他出头,但恰巧这时候薛老仙外出云深游了,道观里就留了两个徒弟和两个道童,此外还有一个火工,也就是个按时领工资的厨子兼保洁,不是老道。见薛老仙不在家,刘慰本想另请高明的,但这薛老仙的大徒弟郭芳儒见来者是远近有名的大户,光香火钱就给了纹银二百两,这还不算事成之后上千两银子的辛苦费,便也不想把这财神爷往外推,非嚷嚷着非要接这单生意,而刘慰见这郭芳儒身高过仗笔直口正一表人才,也是比较信任,便请了郭芳儒到家中做法。说实在的,这郭芳儒生性聪明机敏过人,也的确有点真本事,倘若拜到名师门下,兴许其能有一番作为、但无奈,他师傅薛老仙也就在宝庆府还算排得上号,倘若真把三教九流的能人聚到一块来个大排行,他薛老仙连个屁都算不上,就更别提他教出的徒弟了。

    刚来到挖掘现场的时候,郭芳儒也是一愣,移坟迁家、开棺启尸的法事自己也操作过几次,但像眼前这种景象还是头一次见到:只见三个满布锈迹的大铁棺材呈等边三角状形排布,直上直下的插在土里,面朝内、底朝外,每个棺材侧面都挂着一把特大号的铁锁,因为棺材表面没有任何文字与图案,也不好判断是哪朝哪代的东西,但看铁棺材的成色应该不是很古老。这一来搞的郭芳儒也不知如何是好,木头的棺材阴阳自如,当然可以超度,但这铁棺材不透阴阳,该如何超度?

    话说到这,便不得不说这郭芳儒考虑问题过于教条,天底下谁不知道木头棺材便于超度?倘若里边的东西真地能超度,谁吃多了撑的非得劳民伤财弄个铁棺材干吗?

    看郭芳儒眉头紧锁,刘慰也有点着急,一个劲的追问到底有没有办法,能不能迁至他处,郭芳儒无奈,只能信口向刘慰允诺了五天地时间,表示五天之内一定将铁棺移走,但说句实在话,郭芳儒也不是饭桶,也知道装在铁棺里的东西八成不是善茬,而这个三角形的排列没准也是另有用意,所以当天并未做出决定,而是回到了观里和师兄商量对策。

    说来也巧,就在两兄弟为了这个事一筹莫展的时候,老师薛才仙忽然在深更半夜回来了,听郭芳儒叙述了现场情况以后差点吐血,一个大耳刮子差点把郭芳儒后槽牙打掉,郭芳儒开始还不服,后来听师傅说了这三口铁棺材的来历后,自己个的后脑勺也开始冒凉气了…

    北宋仁宗至和二年,宝庆府曾经出了一桩奇案,宝庆有一位出了名地美女叫陈巧儿,在当地是出了名的美人,人称赛昭君。十八岁那年,陈巧儿的父母便单方面作主,把已经有了意中人的闺女许配给了当地一大户——大女儿十岁的布庄的老扳王昆,陈巧儿自己虽然心有不甘,但看这王昆随算不上美男子,但身材魁梧鼻直口正,也算有点成熟男人的魁力,也便认头了。

    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在嫁给王昆之后的十几年中,陈巧儿并没干什么出格的事,不但帮着丈夫打点生意,还给丈夫生了个儿子,取名王岩,一家三口过得也算是不亦乐乎。有道是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这一年,陈巧儿正在柜前梳头,忽然来了一个特殊的客人要买白麻布,抬头一看,陈巧儿不禁一愣,原来买白麻布的人正是自己年轻时地老相好张超。在当时,白麻布是家里死人办丧事时才用的,陈巧儿便询问张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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