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外星人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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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外星人的讯息-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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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印刷商,他同时也是一位赛车迷,同意冒险贷款给我,不必提供任何担保。
我很快出版了这本杂志,不久在同业间亦属姣姣者。并且还保有最喜爱的工作:在极棒的马?迪?克罗(Mas…du…Clos)'位于克赫塞省(Creuse)'跑道以及公路上测试新车种。就这样我被引介到难能可贵的赛车环境里,又能借车参加比赛,真是美梦成真了。此后,我察觉到自己天生就是塞车手,即使刚开始接触的尚不熟悉的车种,也能驾轻就熟,荣获多项胜利。
如是,我过了三年春风得意的生活,驾驶技术又日益精进,全心全意投入自己挚爱的赛车领域中。我感到最得意的是能不断地克服约制自己的能力的限度并加强对神经反射作用的控制,使得反应能力更上一层楼。尽管我并不在意引擎的噪音和汽油的焦味,我还是梦想制定一条新法规,要求赛车厂制造出无声无臭的车子。唯独如此,我才能享受最纯粹的飞驰快感。
这一切在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被彻底扭转了。

第一次接触

以上所述大致为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这个值得纪念的特别日子之前所发生的事。
在奥维拉(Auvergne)火山的布依…德…拉松(Puy…de?…Lassolas)火山口,我初次见到外星人,更准确地说,应是埃洛哈(耶洛因的单数形式),此后一连六天,他都在同一地点,每天花上一个小时传授我外星人讯息的第一部分及一些惊人的事实真相。
我必须承认在头几日里,我真怀疑自己是否胆敢向人吐露此事。回去后我立即做了一份简洁扼要的摘要副本,虽然谈话者是在很急促的情况下叙述的,我仍力求完整做好笔记。在整理好手抄本后,便将原稿寄给一个出版商,依我判断他应是个严谨之辈。因为就我所知,他从未出版过奥秘难解的作品或科幻小说,我实在不愿让对人类如此重要的“讯息”隐没在神秘的冒险丛书或培养人类各类科学兴趣的玄奇书籍里。
该出版社的负责人马瑟?朱里安(Marcel Jullian)邀我去巴黎,他告诉我这件事必会引起轰动,但在谈到“讯息”前必须先做个人生平介绍,且有必要做一些更改。这简直太离谱了,我真不愿占去上百页的篇幅谈论自身,然后再去陈述我所接收的“讯息”,仿佛我个人与外星人要我披露的真相同等重要似的。要知道,我所想出版的唯有那“讯息”本身,纵然这不是一本厚重的书、对一个出版家来说也不甚感兴趣。所以我要求朱里安退还手稿,他答复东西并不在他手里,已被一位读者借走了,不过一旦读者退回,他便马上邮寄奉还。
我刚回到回克莱蒙?菲朗就收到一封电报,邀请我返回巴黎参加著名的国际象棋大师杰克?沙夏尔(Jacques Chancel)的电视节目。他已从我寄原稿的那家出版丛书负责人处读过此书并认为不管人们相信与否,这确系奇特迷人的故事。故我上了该节目。数以千计的信件如雪片飞来,虽然其中有嘲笑我的,但也有人认为我说的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并且愿意提供帮助。
日子一天天逝去,但笔记本始终不见寄回。于是,寄了封挂号信给出版商,他们回复说原稿会奉还的,只不过目前仍未找到。十天后我兼程赶到巴黎去“办事”,因为我再次打电话去问原稿下落时,已没有人愿意接我电话了。著名的设计家库莱爵(Courréges)在我上电视后与我联络,他对此颇感兴趣,答应陪我上那位出版商处去了解原稿到底那里去了。最后朱里安告诉我们拿走原稿的读者已去度假,联络不上……情况越来越离奇了……最后,库莱爵先生终于取回原稿子亲自奉还。我实在怀疑到底是真被丢失了,还是故意搁置起来阻扰它人出版。设若出版社这么容易丢失稿件,那么我就要劝阻作家别把原稿寄给他们了……。
经过这番折腾,再加上读者的来信堆积如山,他们都想买“讯息”全文等得迫不及待,故我妻子辞去护士工作,协助我进行书籍出版及特殊文件的分发工作。我欣然同意。也唯有如此,我方能一直控制着这些记录的使用。
因此我也立即辞去赛车杂志的工作,那个工作毕竟无法与这庄严神圣的使命相容并存。皇天不负苦心人,一九七四年秋天这本书终于付梓了。
生活上意想不到的扰乱引起我神经紊乱,终至引发胃炎,差点得胃溃疡。足足折腾了一个冬季,吃药无效,最后我决定靠静思冥想及调息来消除紧张。说也奇怪,疼痛神奇地消失了。
六月间参加了由菲利普?布瓦尔(philippe Bouvard)主持的“周六夜晚”电视节目,一如平日一般极尽嘲讽之能事,他将他的搭档扮成一个“火星人”,头戴天线,身着绿衣装,并问他像不像我所遇到的外星人……。但感兴趣的社会大众写信给这个“小人物”(我只能这般称呼)菲利普谴责他太轻浮。面对成千上万的观众投书,他决定找我再上一次电视,答应我多说一些……。
我确信他绝不会让我做充分的说明,便决定在上完电视之后便租用普雷尔礼(Pleyel Hall)堂与观众会面,向有兴趣的观众宣布几天后将在礼堂举行演说。于是租了一间有一五○个座位的厅堂,必要的话附带有权使用五○○个座位的中型礼堂。着实伤脑筋到底会有多少人欲前来听讲:噢!不下三千人哩!为了安全的理由,我们理所当然必须疏导群众,只让有预约号码者入内,告知其它人几天后会再择个可容纳二千人的大厅,举办另一次演讲。显然,有些人怏怏不乐地离去,他们是远从数百公里之外赶来的。
结果事事顺利,我敢肯定有很多人都想支援我,除开那些好讥讽的人,他们所提的问题也实在是肤浅得可以,也只得一笑置之。虽则我相当怯场,甚至比当年在演唱时还糟。但出人意料,事情进行得很顺利,并能口若悬河地回答相当艰难的问题。我感到有如神助,正如耶洛因当初所允诺的从天上给我帮助一样。印象中,我听到自己所回答的内容是连自己都不知道的。
数日后举办第二场演讲,真担心第一次无法进入会堂的人,这次也许不会再来了。到时岂不发觉只有自己在一座花费昂贵而门可罗雀的大厅中唱独脚戏,尤其是,自上次上过电视节目后,一直未曾做过宣传,唯独在《法兰西晚报》(France Soir)刊登的三行简短广告文字除外,而这也是唯一答应刊登第二次演说的报纸。这次再度超过二千人,又是大爆满,真个是场大胜利。由此,我对自己的使命更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演讲活动

如此这般,自从九月以来,历经了约四十场演讲,现在我比较清楚什么问题最常碰到。同时亦看到MADECH的会员人数为断地在增长,各地的地方支部也纷纷地在法国各大城镇里在最活跃的会员的帮助下形成。
同时也看到有些记者都能尽善职责,用笔写或口说将所见所读向大众做忠实的报道。但另有一些,像《联合报导》(Le Point)则只会扯谎。我有权写反论文章给报社反应事实,但在用挂号信提醒他们改正这不实的毁谤文章后,他们也还没有完全改正过来;有些象《蒙太那日报》(La Montagne)那样完全拒绝通知读者有关我即将在克莱蒙?菲朗举办演讲,仗持它是此地唯一的一家日报。该报社新闻部主任碰到我时,竟然告诉我绝不在该报刊出我的名字及有关我的一切活动消息。因为我首次上电视台的消息先告知法国广播电台,而不是先通知他们……。一个令人心灰意冷的故事,好个议论自由的榜样。他们甚至拒绝安排一则付费的广告公布这个演讲。而在同一份报纸上却整版都充满色情片的广告……至于《联合报导》则完全变调了,说是由MADECH会员组成的旅游团到那个与耶洛因碰面的地点,但会见以失败告终——竟有这样的报导!
这种恶作剧都是存心嘲弄一个即将顺利展开的组织罢了。道理很简单,对拥有广大读者群的报社来说,得罪了MADECH,要比得罪霸占了二千年历史的教会要容易些,而且安全多了。可是,有朝一日,那些隐瞒实情与歪曲真相者,将会后悔莫及。









第二章 第二次接触

一九七五年七月三十日目击事件

一九七五年六月,我决心辞去MADECH会长一职,主要是因为即使没有我这个组织也可以运作得顺利;另一个原因是,我认为当初在起创这个组织时,犯了一个错误:根据一九○一(年)法规将这项对人类非常重要的运动组织成了类似波咚球(petanque:法国一种在草坪上滚球的游戏)俱乐部或者退伍军人团体之类的组织……。
创立符合耶洛因传达给我的奇妙“讯息”的团体,是当务之急。换句话说,必须创立一个尊重创造者的指示,亦即天才政治、人类主义、放弃所有自然神教的仪式等等的团体。任何一个植基于一九○一(年)法规的社团,在定义上已大大违反了讯息的理念。至少,如果我们依此法规来进行组织,所有会员均有权参与投票。如此一来,天才的政治原则就被忽视了,而依此理论,唯有智慧最高的人才能参与决策。因此,我必须更正这个基本错误,但并非解散MADECH,而是更有效的改进它的组织结构,这并不违反一九○一(年)法的条款。所谓MADECH应是一个团体,用以促进我与心智最开阔的会员即将着手创立的真正运动的发展。换言之,将创立一个MADECH指导者的大会。这尚未宣布的团体将聚集那些欲开启它人心智将其导向无限与永恒的人;并且谨慎奉行“讯息”所嘱咐的事项;而成为人类的导师。在这个以自然神教、呆板的教育、没有思想的电视节目、狭隘的政治斗争等各种方法来禁锢人们心智的社会里,我将试着去启发人们,让他们走出来,进入一个新的世界去开启它人的心智。
MADECH已成为一个支援性的组织,用以同那些发现耶洛因的讯息的人做第一次联系,因而要维护其重要意义。换句话说,该会已成为一个支援运动,由“实习会员”组成,引导者大会成为由“修行者”(专门指引实习会员者)所成的学会。我知道会员当中有些强有力者,他们能够掌理此运动,我在行政会议的选举期间已做了这项肯定。如今取代我当上会长的是克里斯钦(Christian),是位物理学家,前途光明无量。引导者大会由他本人及其它具有代表性与才德的会员所组成。
当中弗朗索瓦(Fran?ois)是最热心和心智最开阔的会员之一。六月时他来到克莱蒙?菲朗看我,于聊天当中,我说出想找个僻静处,以便稍事休息,能安静地撰写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以前的往事,而且必须赶在别人捏造一堆有关我的过去之前完成。他告诉我他在贝瑞沟(Périgord)有个远离尘嚣的农场,无人居住。因此只要我喜欢那地方就可以住上个一、二个月,甚或要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们立即驱车前往,一见到这处安祥幽静的地方,当下便决定住上两个月,我非常喜爱这个地方,故半个月后就慎重考虑干脆就在那里安顿下来。七月末弗朗索瓦来农场,共同商量就在八月六日在克莱蒙?菲朗聚会隔日搬家。但我仍不十分肯定,因为搬离与外星人的会面地太远会不会导致我的任务失败。但七月三十一日,我和妻子及弗朗索瓦三人走出户处呼吸新鲜空气,抬头一望,一具庞大的飞行物正无声无息地飞越屋顶。时而出奇地快速,时而戛然而止,时而做锯齿状移动,就在离我们五百米开外处。
真高兴有人与我共同目睹这一幕,心中的激动实非笔墨所能形容。弗朗索瓦跟我说他激动得头发倒竖。对我而言,这正象征耶洛因也同意我搬来此地。
翌晨,我发现手臂的二头肌上出现了奇特的记号,就靠近手肘弯曲处。当时我未能立即将此现象与昨天的遭遇做联想。不过,事后有人告诉我这只能是耶洛因做下的记号。这是一个直径三厘米,厚约五毫米的红圆圈,当中是三个小圆圈。那个标志持续了十五天,内侧的三个圆圈就合而为一,形成两个同心圆,又过了十五天,两个同心圆也消失了,只在手臂上留下白色疤痕,至今尚存,既不痛也不痒。一些心智开窍的科学家看过后,推测是外星人利用精密的激光采集我身上的一个样本所留下的痕迹。
八月六日,我们依照计划在普?得?拉苏拉火山口举行集会,现场弥漫着一片和谐友爱的气氛。我全然不知自己为何选定这一天举行MADECH大会,实际上是耶洛因的指示。有会员告诉我当天正是广岛原子弹爆炸三十周年纪念,凑巧也是基督教节日——变容节。而不开窍的人一定认定这属巧合。
会后,一些会员帮我搬家,我就完全在贝瑞沟定居下来了

讯息第二部分

一九七五年十月七日晚约莫十一点,我突然有股强烈的冲动,驱使我出外观望天空。外头很冷,所以我穿得很暧和,在夜路上走着。在毫不自觉的情况下,我不由自主地信步朝某个方向走去。忽然想起必须到弗朗索瓦今夏指给我看的地方去一趟,那是一处罕无人烟的地方,名叫洛克布拉特(Roc Plat),座落在两条河流中间,四周绕以森林。
大约午夜时分我抵达该处,心中踌躇了一会儿,不知自己在做什么,虽然他们告诉我会利用心灵感应来引导我,我仍只是随着直觉往前走。此时天空十分壮丽,满天星斗在天际闪烁着,一片云彩也没有。我看着一颗流星飞逝而过,霎时整个效野灯火通明,然后看到一个大火球出现在森林后面。我走向火球出现的地方,内心充满极大的喜悦,几乎确信自己会发现什么了。
出现我眼前的飞行物正是一九七三年十二月间我已见过六次的太空船,而那个人也是我两年前所遇到的同一个人,他满脸温和的笑容朝我走来。我立刻注意到与上次不同之处——这次他不再穿太空服,也不像上回脸的四周有一圈光环。能再次见到改变我人生道路的人,我感到异常的快活。在过去那段时光里我尽力去让世人清楚我一向在说实话,我在他面前俯伏在地,他开口说:
“请起来跟我走,我们对你在过去两年里所完成的一切非常满意。你已证实值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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