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笑:跟我的前妻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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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笑:跟我的前妻谈恋爱-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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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晓红余怒未熄,她要刁难马勇。
马勇这下子真是为难了,他为难地看看四周,周围除了*和刘婉香外,又围过来不少看热闹的街坊邻居,马勇说:“这地儿怎么谈呀?要不,再上我那儿去?”俞晓红冷嘲热讽地说:“这我哪再敢呐。你和我,孤男寡女,同处一室,要让你的新夫人万一再折回头来撞见了,还以为咱俩通奸哩!”*在一旁却又着急了,她异常认真地警告俞晓红说:“你们不能通奸!国家不让通奸!通奸国家要管的!”俞晓红又好气又好笑,哭笑不得地对马勇说:“你说她一个卖包子的着这个急干什么?她管得着吗?你还让我别把你们想歪了!”马勇又急忙斥责*说:“行了行了,你就别替咱们国家乱解释法律了,小王,你赶紧忙你的去,啊。”制止了*后,马勇想想,又对俞晓红道:“那这样,你不是有脚垫常爱做个足疗什么的吗,我请你上洗浴中心做足疗去,那地方大庭广众的,你也不用担心别人误会,那地方还能吃饭,咱们连洗澡带吃饭带足疗再带谈事儿,一条龙都解决了,行吗?” 
                  跟我的前妻谈恋爱 第四章(10)
俞晓红的脸色和缓了下来,去洗浴中心做足疗倒是她的最爱,马勇这倒是挺体贴她的。但俞晓红还是要再矜持一下,她不能就这么快让马勇下了台阶,于是她仍旧冷冷地说:“这我也不敢啊,你夫人,还有你那儿子,不是说等你回家吃饭吗?我不敢耽误你全家团圆呐。”
马勇赌咒发誓地说:“所有的人我现在都让它玩蛋去!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俞晓红!”
俞晓红不禁笑了,又马上矜持地将笑绷住,说:“这可是你自己情愿的噢,我可没逼你。”
马勇鸡叨米一样地连连点头:“我情愿的,我情愿的,我就像娘娘愿意献身给皇上一样地心甘情愿!”
俞晓红哈哈地笑,这回她不再矜持,就这么畅快地笑,尔后她同意现在去洗浴中心。但俞晓红斜瞥了*一眼,又对马勇说她刚才走的急,脚崴了一下,她要马勇搀着她去大街上打车。俞晓红是故意的,她想逗逗这个脸蛋红扑扑的山东小丫头儿,故意想气气对马勇单相思的这个小孩。马勇不明就里,就搀着俞晓红一步一步向小街外走去。
*果然难过了,她难过伤心可也无可奈何地看着她的马哥搀着前妻渐渐走远了去。
刘婉香又很高兴,他高兴地走过来,乐呵呵地说:“现在他俩上澡堂子通奸去了!”
*回过头来恶恨恨地踢了刘婉香一脚:“我踢你!马哥不是那样的人!再说了,那地方叫洗浴中心,不是澡堂子,是高级的地方!那地方全是有文化的人去的,咋会通奸?你真是个农民没知识!”
刘婉香不服地嘟囔:“文化人就不通奸?他会尿尿不?俺爹说了,人会尿尿就会通奸……”
洗浴中心的休息大厅里,已经洗浴完穿着浴衣的马勇躺在休息榻上等待着。马勇早就洗完了,他也没心思洗澡,草草擦了两把,就出来等俞晓红了。而俞晓红却像洗了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女人有两桩事做起来是像跨世纪工程一样漫长的,一个是逛商场,另一个就是这洗澡,马勇等的心急火燎。终于,洗浴毕也穿着一身浴衣的俞晓红梳理着湿漉漉的头发,慢悠悠地朝这边走来了。一个世纪的工程终于结束了。
马勇赶忙欠身,陪着笑道:“俞大记者,请坐——不,请躺。”
俞晓红便在马勇旁边的休息榻上躺下,她心里其实已经和缓了许多,但脸上仍然挂着冰冷的样子,冷冷地说:“马勇,我可以跟你再谈。但是马勇,我要跟你先说好,正因为是你给我介绍的,而且你多次气我,所以,我还要格外慎重认真地再考虑考虑。我真还不一定会答应这件事儿。”
马勇顿时又急了,叫道:“哎!刚才一路上你不是有说有笑的吗?我以为你都没事了!”
俞晓红却再次说:“我已经说了,成克杰刚才还是副委员长,现在是骨灰了,所以说这世界上什么事儿都是没准的。”
马勇不禁又恨又气,暗暗咬牙,但他不敢朝俞晓红发作,忍着。
一个做足疗的女服务员拿着用具过来:“请问哪位要做足疗?”俞晓红一扫跟马勇耍赖、使性子、没好脸色的样子,而变得很有教养和礼貌,彬彬有礼地回答说:“是我。谢谢您。”俞晓红在其他人面前都十分地淑女,唯独对马勇例外,她一见到马勇就本能地有气。女服务员对俞晓红说:“不用谢。”她坐下要为俞晓红做足疗。马勇这时突然起身阻止了女服务员,说:“小姐,你把这些用具给我留下,今天就不麻烦你费力了,你去休息,所有费用我照付。”女服务员很诧异,但还是挺乐意地留下毛巾、油膏等足疗用具,起身离去了。她不用劳动就能挣钱何乐而不为。 
                  跟我的前妻谈恋爱 第四章(11)
俞晓红狐疑地充满警惕戒备地瞪着马勇:“马勇你想要干什么?”
马勇捧起俞晓红的脚来就给她往脚上涂抹油膏,说:“我今天来给你足疗,我给你捏脚。”
俞晓红怔住了:“你?!——你不是又想胡闹吧?”
马勇笑嘻嘻地说:“我不胡闹,只有我知道你的脚垫和鸡眼长在哪儿,就像我知道猪肝长在猪哪儿一样,你等着看吧,我绝对比服务员给你服务的到位!”
马勇给俞晓红的双脚都细细地涂抹好了一层油膏,这是足疗必要的前奏,使皮肤更加滑润,便于揉搓和按摩,然后马勇从俞晓红的右脚开始,开始为她足疗。他一边捏着脚,一边问俞晓红:“这力度可以吗?” 他怕把俞晓红捏疼了或者捏的不够力度起不了作用。俞晓红不说话,她觉得她的脚有一股热乎乎的气流从脚心浮起来,让她暖洋洋慵懒地不想说话。她觉得马勇的手像一块海绵又像一条羽毛,依次从她的每个脚指头开始抚摸,继而是脚背,脚底和脚掌,像人含着一口气,轻轻徐徐地一路吹佛过去,让她感到无比惬意。她的心弦也被马勇如此轻柔的触摸而触动,记忆起了那遥远的仿佛已经是尘封多年的过去,她由此而伤感起来,因为伤感,就更不想说话。马勇继续给她捏着脚,依旧关切地询问她:“你说话呀,这么捏行吗?”俞晓红依旧不语,脸上的感伤越来越浓重。马勇诧异地问:“你怎么不说话呀?”俞晓红已经没法说话了,她的伤感变成了抽泣,她开始抽泣起来,然后,抽泣声越来越大,继而她哭出了声音,像个委屈的小女孩似地呜呜地哭。
马勇慌了:“哎,哎,你怎么哭了?是我把你脚捏痛了?”
“不是你把我的脚捏痛了,是你把我的心捏痛了!”俞晓红无限伤感又且无限委屈地哭泣着,“还是在我跟你谈恋爱和刚结婚的时候,你给我捏过脚,你有多少年没给我捏脚了?你说你要是老这么对我,我干吗要一见面就跟你掐呀?我怎么跟别人说话都特有礼貌都特和气,我怎么跟你见面就吵呢?还不都是你惹的我!”
马勇赶紧检讨自己,他这时候绝对要顺着俞晓红不能把她再惹毛了。马勇说:“是是是!离婚以后,我也反思了很多,很多时候都是我的错,比如说像今天这种家里大扫除的事吧,过去你刚把地拖干净,我进门上去就踩俩大脚印儿,你说我,我还嘴犟,我说:家里的地不就是让人踩的嘛,你不让我踩,你让我挂墙上啊?我是腊肉啊?我还跟你强词夺理。我不是个好东西。”
俞晓红哭着委屈地说:“你还知道错啊?”
马勇又像鸡叨米连连点头:“知道,知道,我就像知道汽油还要涨价一样的知道。”
俞晓红说:“你又耍贫嘴!你认错一点都不真诚!”
马勇赶紧换了一副真诚一些的嘴脸,正经地说:“俞晓红,我确实错了,真的错了!”
俞晓红又抽泣地说:“就是你的错!还有就像你在床上躺着抽烟的事,我说过你多少回你就是抽!你说说你都把几条床单烧出窟窿来了?我不是心疼床单,我是怕哪天我不在家,你一不小心真点着火了,烧着自己怎么办?我可能有时候说话太不给你面子,可我也是为你好吧?你也不能就说我是下水道的嘴巴,满嘴恶臭吧?你懂不懂人的心啊?呜呜呜……”她又委屈地放声大哭。
马勇赶忙递上一条纸巾让俞晓红擦眼泪,说:“俞晓红,你骂的对,我不知好歹,我这人有时候真是浑不吝,特不讲理。你擦擦眼泪。”
俞晓红见马勇如此柔顺,一点都不跟她呛火,猛检讨自己,于是她特感动,接过纸巾来擦着眼泪,也开始说自己:“当然我也有不对的地方,我说话太刺,我任性,我不给人留面子,我得理不让人——”
马勇赶紧拦住俞晓红,说:“主要是我不对!过去我老埋怨你不温柔,不知道体谅我,现在我都想明白了,为什么有的女人那么爱发火,脾气那么大呢?都说女人是水,那这男人就是容器嘛,女人有没有脾气,有没有棱角,完全要看这容器长什么样儿了。男人这容器要长的很周正,很圆润,很能包容,那女人肯定柔情似水嘛!要是这容器长的像水槽,那女人这股水肯定横冲直撞嘛!女人好不好,全看男人好不好。所以说,没有坏女人,只有坏男人!就像我,你过去摊上我这容器,摊上我这尿壶,你脾气怎么能好的了呢?你说话肯定味儿很冲嘛!所以说,全怨我!”
俞晓红无限感动地说:“马勇,你过去从来不这么检讨自己!你说你要是老这样,老这么能体谅人,这么谦和,那我为什么老要跟你对着来呢?咱们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谈呢?”
马勇说:“对嘛,所以咱俩要好好谈嘛。咱俩离婚了,有什么前嫌也都过去了,咱俩现在是朋友了,朋友之间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商量着办呢?”
俞晓红止住了哭,柔顺地说:“你讲理,那我也讲理,事情是可以好好商量的。”
马勇乘机小心翼翼地提出:“那你再和张琪接着交往吧。张琪是个好容器。”
俞晓红说:“好吧,那我听你的。”
俞晓红同意和张琪继续交往。
马勇把俞晓红的脚一放,长吁了一口气,心想:这媒人当的,比抢劫都累!
                  跟我的前妻谈恋爱 第五章(1)
这一日,马勇帮张琪约好跟俞晓红去逛商场,这是俞晓红答应和张琪继续交往后两人的第一次约会。马勇帮张琪约好俞晓红后,又打电话给张琪,千叮咛万嘱咐,让他这次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能像上次去俞晓红她姐姐家那样再搞砸了;同时特别强调地叮嘱张琪,让他出发之前,一定要洗澡洗头换衣服,要把自己捣饬好了;弄得张琪不耐烦地说:“知道了,爹!”他认为马勇絮絮叨叨就像他的父亲一样。马勇放下电话,拿起一本书看,翻了几页后,又把书放下了,他决定还是要到张琪那儿去再实地检查一下。他还是不放心。
在马勇赶到张琪住处的时候,张琪已经沐浴完毕穿戴整齐,正在卫生间里最后对着镜子整理着头发,特意将额头前的一缕头发弯曲下来,梳理成随意而潇洒的样子。这是马勇上次特意教他这么梳的,因为俞晓红喜欢这样玉米穗子耷拉下来一撮的样儿。张琪仔细端详镜子里的自己,比较满意,笑了。尔后,他又忽然想起,从兜里掏出一瓶新买的香水,朝自己下巴、耳窝、腋下等地方喷了一气。
马勇闪了进来,说:“前列腺肥大者,你都捣饬好了?”马勇称呼张琪为前列腺肥大者,而张琪则称呼马勇为肾虚患者,两人经常这样调侃地称呼对方,亲热地开着玩笑。张琪将自己展示给马勇看,说:“怎么样?这产品还行吧?”马勇端详着张琪,尤其看着张琪那一撮玉米穗子耷拉下来,很满意,说:“嗯,像个流氓。”尔后,他又问:“你指甲剪了吗?”张琪不禁笑了,叫道:“哎呦,你真成了我爹了!剪没剪指甲你都要问!”马勇则不笑,严肃认真地说:“把手伸出来我看看。”张琪只好把手伸出来给马勇看:“给,爹,给你看!洗澡的时候就剪了!”马勇看看张琪的双手,果然是剪过了,他满意地点点头,说:“俞晓红注意的就是男人的手。她说从男人的一双手就可以看出男人的品行。她说男人如果指甲剪的整整齐齐手干干净净的,那这个男人一定有教养——哎,这什么味儿啊?”马勇这时候闻到了卫生间里的异味,用鼻子四处嗅着。
张琪有些不好意思地笑:“嘿嘿,我,我喷了点香水。我特地去商场买了一瓶。这不就是,就是你刚才说的,显得有教养嘛。”
马勇脸拉下来了,瞪着张琪,命令道:“把衣服脱了!全脱了!”
张琪不解:“干吗?”
马勇催促道:“赶紧脱了!没时间了!”
张琪只好脱去刚换上的崭新的T恤衫。把长裤也脱了,只穿个小裤头。
马勇提起卫生间墙边的一桶水,“哗”地就朝张琪浇去,把他从头到脚泼浇的水湿。
张琪跳着脚叫起来:“我靠!你干什么呀!我刚好不容易弄好的发型——!”
马勇又把张琪拽到水龙头底下,拿起水龙头,打开,给他从头到脚冲浇着,边冲边说:“你还发型呢,你都成人妖了,你还喷香水!你怎么不喷香蕉水啊!赶快赶快,拿香皂,好好洗,全身都好好洗,把这味儿全洗了!”
张琪极其地不理解:“为什么呀?现在不是好多男人都喷香水吗?”
马勇说:“那是好多的傻叉!那是别的男人,而你,是准备要娶俞晓红的男人!我告诉你张琪,一个真正的女人,她最欣赏的男人的气味,就是两个字:清洁。而俞晓红,是真正的女人。所以,一个真正的男人去见一个真正的女人,他身上最应该带去的气味就是一身淡淡的香皂味儿,一股清洁的味道,这才是最自然的香,也是最能打动女人的,你懂了吗?” 
                  跟我的前妻谈恋爱 第五章(2)
“不懂!”张琪不服地说,“那你怎么不这样啊?那我怎么什么时候闻到你,什么时候我都觉得是一股鞋垫味儿呢?又是汗又是烟味儿什么的。那时候你跟俞晓红还在一块儿你就这样。你怎么不清洁呢?”
马勇于是又再次训诫张琪,让他提高思想认识,说:“这我不是已经多次跟你说了嘛,好多男人,把老婆一娶回家了,就没那个耐心再捣饬自己了,确实好多男人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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