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嫡女风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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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嫡女风流- 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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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夫人听了身体一僵,又假作没有听到,嘤嘤地哭了起来。
李老夫人勃然大怒,这个儿媳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她面子,还彻底无视她!
她气得一个箭步冲到了李大夫人面前骂道:“你是死人么?真正的凶手就在你面前,你却不闻不问,还在这里哭哭啼啼的,你是真心疼还是假心疼?”
李大夫人慢慢抬起头,如核桃般红肿里的眼里透着坚定,她看向老夫人,摇了摇头道:“母亲,不是兮丫头杀的远儿!”
“不是她是谁?要不是她给远儿吃了那颗药,远儿怎么会被毒死?”
“毒死?”晨兮讥嘲道:“毒死需要把头割了么?”
“你……。”李老夫人一阵气结,恶狠狠地瞪着晨兮,在她的潜意识中,她就是认定是晨兮杀了李致远的。
这时晨兮不再理她,突然道:“这里有人用香料么?”
李大夫人茫然地看了眼晨兮,摇头道:“没有。”
“怎么有股奇怪的香味?”
“香味?哪来的香味?”
这时李老夫人悲愤道:“你是来看笑话的还是来寻香的?这里只有血腥味,没有什么香味!这里全是你行凶时留下的血腥味,你简直没有人性,将来阎王爷一定会抓你进油锅的!”
“春儿!”晨兮突然大喝一声。
春儿干脆利落的一个手刀将李老夫人砍晕,然后小心的放在了一边的榻上。
晨兮这才慢慢地掀开蒙着李致远的白布。
李大夫人一急:“兮丫头……”
晨兮手微僵,疑惑地看向了李大夫人,李大夫人眼中露出了惊恐之色:“不要看,很可怕……”
“不看怎么找出真凶?”
晨兮假作漠然的继续拉开白布,心中却是一暖,李大夫人果然对她是好的,自己都悲痛成这样了,还不忘了担心她。
这份情她记着了。
手慢慢地掀开了白布,即使是有心理准备,晨兮也惊了惊,看到昨夜还活生生的人就这么笔挺挺地躺在床上,头却全无了,只留了一个脖子与身子,让任何人看了都会作呕的。
“夫人,夫人……”丫环急切的叫着李大夫人,原来李大夫人受不了再次打击,晕了过去了。
“将李大夫人扶一边去。”晨兮吩咐后,才凝着眉看向了李致远。
“看出什么了么?”司马九也凑过来看了眼,看到这种情形后,脸也白了白。
“是利器伤了他。”晨兮凑到了李致远的脖子边仔细地看了一会后,沉思道:“九皇子,你可见过如上下咬合的兵器?”
“上下咬合的?”司马九沉吟道:“你是说剪子么?”
“不,是牙齿尖的!”
“没有。谁会这么愚用牙齿形兵器。”
“可是李致远的伤口象是牙齿咬的,而且是倒钩,看这血迹李致远是被活生生的撕扯下头颅死去的。。”
司马九吓了一跳:“你别吓我,要是用牙咬的,这该多大的嘴啊?难道是怪物么?何况就算有怪物,那怪物还能听人命令不成?怎么谁也不咬,偏偏把李致远咬了,这分明是想陷害你嘛!”
“也许吧。”晨兮的眼一闪,凑近了没有脖子的尸体。
“你做什么?”司马九一惊,上次闻的尸体全歹是全尸,这次更血腥了,直接闻没有头的尸体了。
晨兮伸出手蘸了些李致远的血放在鼻尖闻了闻,突然站了起来,将手凑到司马九面前:“你来闻闻……。”
“拿开,拿开,本皇子才不闻,恶心死了!”司马九一蹦三尺远,一脸的嫌弃。
晨兮一呆,这才想起司马九一向有洁癖,就算是女人碰了他都被他砍了手,哪能闻尸体的血呢?
“本王来闻。”这时传来司马十六冷冷的声音。
司马九跟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十六叔,你疯了么?居然闻尸体上的血?”
司马十六不理他,只是对晨兮道“拿来我闻。”
晨兮将指凑到了司马十六的眼前,司马十六低下头,看着她如青葱般的指尖一抹艳红,眉心一跳,这般冶艳,这般妖娆,他眼变得深沉,要是这指尖不是血而是樱桃,那含住这指尖该是何等滋味……。
“十六叔?”
耳边传来司马九疑惑的声音,司马十六顿时清醒过来,他真是疯了,想到哪里去了?
他迅速镇定下来,闻了闻后,皱眉:“这血不对。”
晨兮的眼中顿时现出一抹惊人的亮色,这抹亮如星般明媚,让司马九顿时心中不舒服了,因为她的明媚,她的绽放不是为了他的存在,他很粗鲁的拉过了晨兮的手,作势闻了闻,然后嫌弃的推开,粗声粗气道:“有什么不对的?本皇子怎么没有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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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找出真凶

晨兮懒得理他,这时司马神医神色凝重地走到了李致远的身边,伸手拈了点血衣鼻音闻了闻,惊道:“引香?”
“什么是引香?”司马九也一愣,好奇的问。
“引香是一种西域奇香,据说人食后会血液里会有淡淡的甜香,让人闻之不忘,而且还能让食用之人青春永驻,青春永驻这事老夫是不知道,不过当年西域皇后为了得到西域王的长宠不衰,曾食用过此香,也确实因为身带异香让西域王宠她数十年之久。”
“噢?说来那引香可是珍贵无比,又怎么会在李致远的血液里出现呢?”司马九一听这香, 眼中闪过一道异色,再看向李致远时更是流露出惋惜之色。
晨兮的唇抽了抽,她知道这司马九可不是惋惜李致远的死,而是惋惜这西域奇香被李致远浪费了。
她看了他一眼后,淡淡道:“这引香虽然有这些好处,但却也有一个致命的弊病。”
“什么弊端?”司马九一惊,本来他还想弄点来喝喝,不管是男是女谁都想要青春永驻,何况他这么爱护自己颜色的人。
晨兮指了指李致远的脖子叹了口气:“诺,这就是弊端!”
司马九一惊 连司马十六也目光灼灼的看向了她。
司马神医则捋着长须,眼中全是赞赏之意。
唯有司马琳眼中露出阴晴不定的冷光。
晨兮不动声色地扫过了众人,将众人的脸色尽收眼底, 心中已然有了些数,她侃侃道:“引香,又叫西域奇香,能令人青春永驻,能致人身带异香,但引香实为淫蛇之唾沫精髓,食之后体内异香能引各种发情走兽,故为引香!”
说完后她看向了司马神医:“爷爷,我说的对不对?”
“对,很对,你学得很好!真是难为你了。”司马神医的眼中充满骄傲,那本含有引香功效的书晨兮居然只看了一天,就把整本书都背了下来,这过目不忘的本事让他都叹为观止。
“什么?居然是淫蛇的唾沫?”司马九大惊失色,那脸色仿佛吞了苍蝇似的难看,刚才他还想喝来着没想以居然是什么虫的唾沫,真是恶心死他了。
晨兮抛了个你以为的白眼给他后,才道:“这李致远之所以身死,定然是被人误导喝了引香,所以体内的香气引来了这附近的某种发情的动物,此动物到了之后发现并没有雌性出现,认为自己受了欺骗,所以才狂性大发,一口将他的头咬去了。”
李老夫人正好这时醒来,听到自己的孙子居然是活生生地被人登时心疼的大叫一声,又昏死过去。
这时李夫人也醒了过来,听到晨兮的话后登时心痛如绞,眼一黑,快要晕过去时,她猛得咬破了自己的舌头,令自己清醒过来,她悲泣地看向了晨兮,目中透着哀求,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顿道:“晨兮,帮我找到凶手!为远儿报仇!”
晨兮慢慢地蹲在她的身边,握着她的手,用力点了点头“姨,您放心,我一定会把凶手找出来的。”
“凶手!你就是凶手!你还假惺惺的找什么凶手!”这时李老夫人又醒了过来,指着晨兮声嘶力竭地吼道:“是你,是你给远儿吃的那颗药里有引香,所以才让远儿死于非命的,一切都是你这个妖女设计的,你真是太毒了,远儿不过是不小心误会了你,你居然用这种手段要了远儿的命!你还是不是人?亏晴儿对你跟女儿一样好,你对得起晴儿么?…。呜呜…老天爷啊,你怎么汧开眼啊,不收这个妖女啊…。”
李大夫人无力的歪在床上,眼泪一滴滴地往下流,仿佛将自己与世隔绝般。
晨兮则握着她的手,轻道:“姨,你信我么?”
眼定定地看着李大夫人,李大夫人神情微动,眼慢慢地睁开,坚定地看着晨兮,一眨不眨,良久,声音低而肯定:“我信你。”
“李晴!”李老夫人勃然大怒,腾得一下跳了起来,让人想象不到她刚才还晕过去了,她指着李大夫人的脸破口大骂:“你疯了么?你居然相信一个杀你儿子的凶手?你糊涂了么?还是你的心被狗吃了?难道你想远儿在阴漕地府里还怨恨你这个当娘的么?”
李大夫人第一次这么直视李老夫人,毫不畏惧,不卑不亢道:“老祖宗,就是因为我是当娘的,所以才不能让远儿死得冤枉,才不能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老祖宗口口声声兮丫头是凶手,到底是想替远儿报仇呢,还是想置兮丫头于死地?如果是老祖宗是真的为了远儿报仇,那么请老祖宗相信兮丫头,如果老祖宗只是为了借个由头处罚兮丫头,那么老祖宗恕儿媳不孝,不能苟同!”
“你…你…。”李老夫人气得浑身发抖,没想到这十几年来对她百依百顺的李大夫人竟然为了晨兮而忤逆她,她指着李大夫人的手都抖得不成模样了。
李大夫人见了,淡淡道:“来人,老祖宗悲伤过度,扶老夫人休息去。”
“你…你…好…好,算老身认错人了!”李老夫人恶狠狠地瞪了眼李大夫人,气道:“总有你后悔了一天!哼!”
说完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去。
李大夫人脸色苍白,身形微晃,身体一软瘫了下来。
“夫人…夫人…”
“姨…。”
晨兮与丫环同时惊叫出声。
李大夫人长喘了口气,才缓了过来,她抬头无力的眼,看着晨兮,唇微微蠕动,想说什么话,却终于没有说出口。
“姨,您别说了,我都知道,我明白…。”晨兮眼里含着泪,对于李致远的死,她是一点感觉也没有,甚至潜意识了还长吁了一口气,不能怪她太恶毒,因为李大夫人的关系,她确实不能做得太过,但李致远是恨上她了,必然会在以后给她带来源源不断的麻烦。
可是看到李大夫人形如枯稿的样子,她又后悔了,她情愿李致远没有死,哪怕不断给她找麻烦,她也情愿李致远活着,毕竟李大夫人不会这么伤心。
令她感动的是李大夫人明明也看出了她的矛盾心理,却还是选择无条件的相信她,这才是让她落泪的原因。
“放心吧,我一定会让凶手血债血偿的!无论他是谁!”晨兮抓住了李大夫人的手,眼中射出了坚定的光芒。李大夫人对她毫无条件的好,她无以为报,她所能做的唯有这点了!
李大夫人艰难的点了点头,对身边的大丫环道:“配合杨大小姐查案。”
还未等丫环答应,她再也支持不住的晕了过去。
晨兮一把捏住了李大夫人的腕脉,查知是心力憔悴以致晕厥,遂稍稍的放了心,这种情况之下,昏倒对李大夫人来说是最好的。
她站了起来,全身散发出无以伦比的暴戾之气,对那大丫环雪玉道:“去查,昨夜子时谁进过李二公子的大帐。”
“是。”雪玉应了声,走了出去。
这时司马神医对晨兮道:“丫头,你在这里慢慢查,查到什么需要我的地方说一声,我先去外面透透气了。”
“谢谢爷爷。”
司马十六看了眼晨兮,对司马神医道:“王叔,我陪您一起。”
司马神医一愣,随后点了点头,看向司马十六的眼神中若有深意。
司马十六则面不改色心不跳,仿佛不知道司马神医在审视他般,镇定自若的推着轮椅出去了。
“哼,什么意思?”司马九又是憎恨又是嫌弃地看着司马十六的背影,轻哼了声。
司马琳则微微一笑,仿佛没有听到。
晨兮淡淡道:“这里血腥气味重,两位皇子是贵人,虽然有龙气压身,但这里总是太过污秽,还是请移步吧。”
“没事,本皇子身为龙子龙孙,才思敏捷,过目不忘,博学多才,见多识广,才高八斗,学富五车,文武双全,雄韬伟略,谈吐不凡…。”
“停。”晨兮一口打断了司马九的自夸,额头快夹死几个苍蝇了:“九皇子,您想表达什么意思?”
“你没听懂?”司马九露出惊异之色:“你这么聪明居然没听懂我要表达的什么意思?”
“九皇子血脉高贵所言所语哪是我这等小民能听懂的?”晨兮没好气地扯了扯唇,面色难看的瞪着他,这个骚包,这种时候还要自恋的吹嘘自己一番么?
司马九见晨兮似乎生气了,遂言简意骇道:“本皇子的意思是本皇子有龙息护体,一切污秽阴气都离本皇子九尺之远,所以你不必忌讳本皇子。”
听了半天,敢情这位爷是要留下来,居然绕了这么大的弯子。
晨兮皱了皱眉打量了司马九半晌,才扔出了一句话司马九憋屈死的话:“如果真是如此,哪天盗墓就带上你,比驱邪珠都功能齐全。”
墓中多有阴气,时下盗墓人都会带着一颗驱邪的珠子进墓穴里,以免被鬼魂所*了,所以晨兮才有些一说。
司马九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比锅底还黑,让他一个堂堂皇子去盗墓,亏她想得出!而更让他生气的是,居然不是当盗墓的老大,而只是当一颗驱邪珠!这真是太小看他了!士可忍孰不可忍!
啊呸!他这是怎么了?疯了么?竟然纠结起自己在盗墓中的角色来了,真是昏了头了!都是这个小狐狸闹的!
想到这里他恶狠狠地瞪了眼晨兮。
晨兮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不过知道他一向阴晴不定,也不再理他,而是星眸子看向了司马琳,似笑非笑道:“四皇子也是有贵气护体的,该不会是四皇子也想在这里吧?”
司马琳谦和一笑:“有幸当杨大小姐的护花使者有何不可?”
晨兮的胸口一闷,差点让她连隔夜惚吐了出来,这司马琳明明是想在这里探查需实,却找了这么个恶心人的借口。
司马九眉头一皱,斥道:“四皇兄,人家杨大小姐还小,别用这种调调说话,你不嫌丢人我还怕脸红呢!”
笑顿时凝在了司马琳自认为风流潇洒的脸上,他恼羞不已地看了眼司马九,言语不善道:“九皇弟是不是多虑了?女孩子无论多大年纪都是花朵,只不过有些是含苞欲放,有的是正在盛开而已,我怎么就说错了?”
“哼,你自己心里想的自己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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